事情已经发生,哭也哭过了,剩下的,就是该考虑以后。
褪去了天真,容嘉有时候能理智得过分。
顺着连城的话,她不由去设想,她能做到嫁给别人,然后此生再也不见他么?
答案是否定的。她不可能真的恨他,也做不到与他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他对她的好早已渗进了骨子里,再加之有了承献侯府的对比,她也明白,大抵在这世间,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宠她了。她已经失去了娘,如何还能再失去这最后一个?
思及此,容嘉心里的委屈便又泛了出来,面对他,她总是有些小脾气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舍不得失去表舅……”
连城松了眉头,抱着小姑娘在怀里安抚:“等这次回了京,表舅就去请旨让陛下赐婚。”
“……表舅,你的棍子戳得我难受。”她细细弱弱犹如小猫儿一样的嗓音从他的颈窝里传来。
连城一僵,随即意识到更大的问题。
两人都是裸着身子,她绵软的椒乳就压在他的胸膛上,两颗硬硬的小红豆蹭着他的肌肤,掀起密密的快感。而他的手,一只抚在她玉背上,一只却横过了她的翘臀。
早在思考之前,他的手就已经按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欲望上撞了撞。
“唔……”她压抑着呻吟一声。
连城如何还能忍得住,他低头吻上她圆润肩头:“嘉嘉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次不疼了……”
容嘉这会儿却又是娇娇起来。
她做了决定是真,但让她这么快就转换角色,还是有点儿难度。
她抬臂撑挡着他的胸膛,避开目光不看他:“可是表舅是拿我当女子来喜爱的么?还是说,今日换了谁都一样?”
连城稍稍顿住,竟是真的思考起来。
最血气方刚的年岁,他大部分都是在军中度过的。一大群糙汉子,寻常哪里有女人,是以到了旬假日,没少往军妓那里跑,他也被拉过去几次,却每每都觉得兴致索然。即便看着活春宫,他也没有拉个女人就上的念头,甚至有时候还会觉得恶心。若非身体健全,怕是要被他们念叨成假男人。
昨日见着摄政王和长公主那香艳画面起了反应,自然,有这两位都是世间难得美人的缘故,但如果怀里抱着的不是她,他还会那样难受么?
连城素来通透,否则也不会几年就爬上了车骑将军的位子,这会儿略一琢磨便想通了。
他对这个自小娇惯大的小姑娘,有欲望。
潜藏着,蛰伏着,经某个契机一点,终于爆发。
想通了的连城不再犹豫,兀自分开她的腿将自己送进去,然后贴着她的耳畔道:“如果不喜爱,表舅如何会想着以后每天都按着嘉嘉操一操?”
小巧的白玉耳垂忽然炸裂成绯色,他含进口中,抚着她挺翘浑圆的臀瓣开始挺腰抽插。
肌肤相触,他用自己的胸膛去磨蹭着她柔软的嫩乳,身体相接,她用最娇嫩的蜜穴包容着他的坚硬。
“嘉嘉放松一点,夹这么紧,表舅快动不了了。”他横了一臂到她颈后,将她揽在怀里,密密实实吻着她的颈项和玉肩,抚着她的腿她的臀一次次挺动腰胯,将坚硬的欲望顶入她的小穴深处。
而她温热的呼吸和娇喘,也一声声落在他的耳畔。
蜜液泛滥,湿滑的花径却依旧(
fqxs)紧紧吸裹着他的欲望,偏这时候她还主动打开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连城蓦然加速,连着那力道,都一下比一下更重,像是要把自己嵌进她体内再也不分离,他抓着她的后脑咬上她唇瓣。
唇齿纠缠,耳鬓斯磨,木质的床榻吱呀吱呀作响。
眼瞅着快要天明,另一边的温宁才从温旭尧的怀里醒来。
折腾了大半宿,这会儿他的欲望还留在她身体里。她撑着他的身子离开,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因此弄醒了他。
堵了太久,这刚离开,她的小穴还不能闭拢,他射进来的那些白浊便沿着她的腿根往下流。
他果然醒了,指尖抚上她的脚踝揩了些许,便将虚软无力的她拉进怀里,手指插进口中。
“细幺就留在这儿陪着皇叔可好?”他望着她笑,嗓音沙哑又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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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不客气地合上牙齿咬他。
他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
温宁气恼地松开,抬手推他,嗓子同样是哑得:“别闹了。”
温旭尧果真不再闹她,任她撑着身子下榻,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裙。只在她整理好衣物离开时,他方好心提醒:“这几件你最好还是烧了罢,免得叫陛下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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