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那碗鹿血,还是早先服的母蛊作祟,这会儿连城只觉得浑身燥热,急于纾解。
他握着容嘉的脚踝将她重新拉回到身下,扯了纱帐就将她双手绑住。
容嘉从小被他捧着长大,哪里见过他这样陌生的样子,眼眸乌沉沉的,目光更是灼热到像要将她一口吞下。
“表、表舅……”容嘉哆嗦着哭道,他绑得并不紧,却巧妙地让她无法挣脱。
然而其后不久,她就感觉到有一个滚烫又粗硬的东西抵上了她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私处。
“不、不,不行,表舅你不能……”话还未说完,容嘉就觉得自己被猛然劈成了两半,这前所未有的疼痛甚至压过了她的害怕,她张大了嘴,却连呼吸都忘了。
真的好疼。
她看着身上的连城,心底的委屈再也压不住,呜咽落泪:“表舅……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嘉儿啊?”
连城正轻喘着享受欲望被她包裹的美好滋味。
他直起身子,用最快的速度将衣物脱了,然后重新覆到她身上,指尖拈了她的泪珠反问:“嘉嘉不是喜欢表舅的么?那以后就每天让表舅操着小穴好不好?”
连城在她面前一贯都是温和的,简直不像是手握重兵驰骋沙场的将军,倒像是那提笔安天下的名士君子,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眼下居然对她说着这样粗俗的荤话。
容嘉惨白的脸灰败一片,没有半点血色。
其实倒不怪连城,再怎么自制力惊人,多少都还是会受到痴缠蛊的影响,就好比容嘉,分明接受不能,花径里却已经漫出了粘腻的蜜液,滋润着两人的交合处。
察觉到那湿意的连城开始浅浅地抽动,等进出都愈发顺畅,才渐渐地提速加重力道,往着她的花心顶。
娇娇小小的身子被他顶得不停往上跑,连城瞧了唇角勾笑,握着她的小屁股配合挺腰,直接撞开更里面的小嘴,将自己完全嵌合进她体内。
“嘉嘉这嫩穴儿真紧,又湿又软,叫表舅真是舍不得离开。”连城变换着角度抵着她的花心研磨,低头一看,却见她死死咬着唇瓣,下唇都已沁出了血珠。
连城眸色一暗,卡着她的下颌用力,逼着她张开了嘴。
他低头将那血珠吮了去,又细细地吻过上下两片花瓣般柔软的唇瓣,才探了舌头进去。这之后,他便松开她下颌,给她合了牙齿咬他的机会。
容嘉的身子一僵,微微合了牙齿,但最终,还是没舍得咬下去。而她如此的回应显然是给了连城鼓励,他放纵着自己汲取她口中的香甜,带着些许薄茧的长指也揉上她娇娇的嫩乳,下身更是一次比一次狂放,每每抽出去小半截就以全力顶入,将他暴涨的肉棒狠狠凿入她娇嫩花心。
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滚入乌发,容嘉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可也因为这样,她更绝望了。
不想看不想听,从没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五感俱失。
她闭上了双眼,可在嘴里搅弄的舌头还在,埋在花穴里的肉棒也还在,她就是想逃避,也根本无处可逃。
每一次插入顶弄,她都能听见自己接纳他的声响,花径里越来越湿,似乎随时都能泛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多水,绝望中,还有一丝茫然。
他松开了她的唇,掐着她的腰做最后的冲刺,等到那滚烫的浓浊射入体内,容嘉紧绷着脚尖再也压不住轻喘:“呀……”
而发泄过后的连城,理智也渐渐回笼。
看着被自己操到浑身虚软的容嘉,他的眼中接连闪过心疼自责和后悔,即便真的要这么做,他也该尽力温柔才是,怎么能如此粗暴地强占?
他连忙去解开她双手上的束缚,却忘了自己还埋在她体内,这倾身一动,便又往里顶了顶。
容嘉细细地闷哼一声。
他的欲望又再次抬了头。
才刚刚发泄过,这会儿便多了几分自控力。他按着她的腰,仔细从她体内退出,尚且紧绷着的欲望上竟没有一丝白浊。
连城蓦然想起温旭尧的话。
她体内的子蛊一旦苏醒,就必须要以他的精液为食,且每三日至少一次,若连着断上三次,子蛊就会迅速衰弱而亡。而子蛊死亡的结果和母蛊是一样的,都会化毒,无药可解。
但如果一直喂养,子蛊便会滋养着她,堪称世间最好的调养圣品,而且不用担心有孕。
的确是适合温旭尧用在温宁身上。
连城敛了这些杂乱的想法,伸手去抱她,她却几不可见地瑟缩了下,似乎是想避开。
他娇惯长大的小姑娘,如今却怕了他。
连城按捺着心底的酸涩道:“嘉嘉愿意嫁给我么?又或者,我去为你求一道赐婚圣旨,我们此生再也不见。”
终究还是舍不得委屈她。
温旭尧既然想要他的效忠,他用这个去求他,总有一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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