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奸不是指检》2

    2
    ☆、检查
    “大夫,我好难受……”庄纯缓缓蠕动着腰肢,淫秽地与他摩擦,语调软绵得近乎撒娇,但又带着一股子无邪的味道:“帮我看一看啊……”他握住於念的腰,硬邦邦的yīn茎与他的白大褂直接接触。
    略嫌粗糙的布料擦过娇嫩的头部,让他舒服得哼出声,缠着於念抓他的手指,暗示他替他“诊断”一下前面肿胀的部位。
    於念自认厚脸皮到了一定境界,也被他招惹得红透了脸,恼怒地拍开他的爪子,气愤道:“你没救了!”
    庄纯惊恐地瞪大眼,眼角红红的,急切地道:“怎麽会这样?我还不想死!”
    於念被他抓得手腕很痛,咬牙切齿地说:“你那玩意肿下去会爆掉,你就等死吧!”
    从狩猎者变成猎物,角色的转变让他很是不适应,兴致也少了大半,只想给他一个教训,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清醒一下。
    但庄纯听到他的“断言”後,立刻眼眶中盈盈地充满了泪水,似滴不滴,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软。
    “大夫,求求你……”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来,滴在於念的脸上。
    不仅仅让他的皮肤感受到温热的湿润,也让他的心底悄悄地荡漾开一片柔波。
    於念便又因为这一滴泪水,轻易地被俘获了。
    接下来,他做了一个决定,足以让他後悔一辈子的决定。
    於念叹口气,凑上去与庄纯脸颊相碰,为他擦掉断线的珠子一样掉落的泪水。
    “骗你的,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给你看病。”
    庄纯怀疑地看着他,泪汪汪的面孔没有狼狈的感觉,就好像他的哭也是一项行为艺术,力求完美。
    “真的,你是病人,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於念心道:先哄你放开我,再怎麽收拾你不还是靠我?
    於念诚恳无比地看着庄纯,庄纯眼波一颤,湿润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水珠,样子可爱极了。
    庄纯考虑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松开他的手臂,但身体还是死死地把於念压在床上。
    於念抽回插在他後穴中的手指,呲牙咧嘴地动了动。
    又被咬又被捏的,他的神之右手没被废就谢天谢地了。
    抽出来的瞬间,那个地方还恋恋不舍地挽留它,括约肌紧得几乎抽不出来。
    庄纯居然还回过头,看自己的屁股。
    “大夫,我这里好像很喜欢你的治疗。”
    於念皮笑肉不笑道:“是啊,太有天分了,你很适合做前列腺按摩。”
    心中却暗暗说:天生就是做零号的料,不被压太可惜了!
    庄纯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以後可不可以再找你来看病?”
    “欢迎啊。”於念笑道,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半坐起身:“可是今天要先解决你这里的肿胀对不对?”
    庄纯懵懵懂懂地点头,赶紧说:“是啊,万一爆掉就不好了。”
    於念只想大笑。
    这家夥要麽是在装,要麽就是个真傻子。
    一点常识也没有,是怎麽活到这麽大的?
    庄纯催促道:“快来看看。”他硕大的yīn茎骄傲地挺立在两人之间,让於念眼馋又嫉妒。
    这麽个纤细精巧的人偏偏张着这麽个造孽的东西!
    上帝造物也太不公平了。
    於念刚才摸过它,但那时他很兴奋,只顾着庄纯的後穴,对前头也就忽视了,现在有机会能仔细地把玩它,他才觉得头皮发麻。
    他视力不行,只能努力凑近一些才能看清。
    这玩意又粗又长,颜色也随主人,很白皙,包皮不长不短,勃起时退後,露出深粉色的guī头,yīn茎身上鲜明地凸显出几条青筋,下面则是隐藏在浓黑阴毛下的睾丸。
    无论是色泽还是尺寸,都表明主人是健康的,性欲正常的青年男子。
    所以……何必取前列腺液呢,只要看一看前面就知道他健康与否了嘛。
    於念胡思乱想着,双手握上他的东西。
    碰到的一瞬间,庄纯的呼吸就急促起来。
    手上戴着手套,比单纯的皮肤接触摩擦力来得更大,从下而上抚摸一遍过,庄纯就翕张着嘴唇,干渴地望着眼前的人。
    於念低着头,头顶的旋儿清晰可见,连为别人“检查”yīn茎的样子都离不开“道貌岸然”四个字,嘴角抿得紧紧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下,极力瞪大眼睛观察他的yīn茎。
    於念细致入微地从根部开始检查,拨开阴毛查看他鼓鼓囊囊的两颗睾丸,道:“没有隐睾症,精子的活跃度需要检测过才知道。”
    庄纯低哼一声,抓住了他的肩膀。
    於念的手离开睾丸,轻触他的茎身,感受到它的饱满与硬度,最後来到guī头。
    於念仔细地剥开他的一些包皮,翻看内侧。
    “很干净呢,是不是有经常清洗?”
    庄纯低下头,下巴在他的发顶碰了碰,低哑地道:“是啊,每天洗澡都会洗。”
    於念笑道:“这个习惯好,可以减少炎症的发生几率。”
    庄纯状似不经意地说:“大夫,你要不要闻一闻它的味道呢?”
    身下的身体,闻声便僵硬了。
    庄纯继续蛊惑他:“据说健康人的不会很难闻?”
    於念垂下睫毛,居然真的抽了抽鼻子,似乎仔细地闻了那个血脉贲张的东西,思索一会儿,戴着手套的修长指尖拨弄一下不安分地张开一道细缝的guī头,捻了捻指头上粘着的晶亮体液,又嗅了一嗅,才一本正经道:“不难闻。”
    他顿了顿,眉梢轻佻地挑起一个俏皮的弧度,略厚的嘴唇中伸出一条嫣红的舌头,居然就直接舔了指尖。
    “味道很不错。”
    於念眼珠一动,回味似的咂吧了一下嘴,意犹未尽地叹息:“哎,可惜啊……”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
    庄纯动了动喉结,浑身血液一瞬间沸腾。
    他嘶哑道:“既然喜欢,为什麽不多尝一尝?”
    於念盯着他挺立的yīn茎,面露春色语带春意地说:“这怎麽可以呢?”他为难地说:“那种行为,不是大夫应该做的。”
    话音刚落,庄纯晕满情欲的脸庞便凑近,天真地问道:“那麽……那种行为应该是什麽人做呢?”
    於念微微一笑:“当然是跟女朋友啊,男朋友啊来做喽。”
    庄纯恍然大悟:“对!可,可是……”他难耐地用下体去蹭於念的白大褂,有意无意地用赤裸的腿触碰他的胳膊。
    温热的,带着一层细细绒毛的皮肤接触上时,简直如同触电一般刺激。
    於念的瞳孔猛地一缩,问道:“可是什麽?”
    他的衣袖已经挽起了几叠,露出来的手腕肌肤与庄纯的膝盖碰到,都能感到他轻微的颤抖带来的电流。
    “可是……”庄纯长长的睫毛蝶翼一样忽闪:“我没有女朋友啊……”
    於念善解人意地安慰他:“没有关系,可以有男朋友。”
    庄纯被他的话吓到,大张着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於念,结结巴巴地说:“这怎麽可以?”
    ☆、狩猎
    “啧啧。”於念摇头叹息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思想也这样顽固不化。”
    他修长的手指自上而下地捋过庄纯硬硬的yīn茎,沿着那根凸起的青筋抚摸,让它激动得颤抖起来。
    “男朋友怎麽了?大惊小怪。”他嗔怒地瞪庄纯一眼,庄纯的睫毛飞快地扇动,头顶几乎冒烟,吭吭哧哧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现在的模样,完全可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於念看得心头冒火,眼馋得要命,他艰难地动了动喉结,逼近庄纯秀丽的面孔,意有所指地说:“如果你实在不想找别人,不如就找我?”
    庄纯瞪大眼睛,湿润地望向他。
    话说到这份上,这人居然还一副纯洁无辜的小鹿样子,让於念恨得咬牙切齿,只想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晃,内心叫嚣着:“混蛋快脱裤子求我上啊!”
    庄纯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缩了缩肩膀,却把勃起的性器往於念手中送过去,明摆着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於念磨磨牙,把心一横,干脆按住他的肩膀往床上一放,自己横跨在他腰间,俯下身面孔相对,低声道:“一定要说得那麽直白?都插过也吃过了,甜头也尝到了,让我碰一碰不行吗?”
    庄纯不知所措地攥着床单,喏喏道:“也……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哎你等下!”
    他一松动,於念立刻打蛇随棍上,小腿插到庄纯的双腿间,忙不迭地吻上他的嘴唇。
    技巧方面,无论是手指还是嘴唇,於念都能称得上精湛,庄纯这麽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不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就太丢脸了。
    於念得意地占领了对方的口腔,大肆侵略一番後就退出来,顺着他的下巴弧线慢慢到了锁骨位置,在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几个淫靡的红印。
    青年洁净的气味一点也不讨厌,反而能让他食指大动,嘴唇与牙齿一起上阵,蹂躏得那里像雪地上绽开了片片红梅。
    庄纯被迫抬着颈子,喉结与脆弱的动脉坦露在於念面前,於念贪婪地用牙齿描画着他脉动的生命象征,间歇在喉结上也留下专属自己的烙印。
    听着庄纯溢出来的细碎呻吟,性`欲所能燃烧的烈火把於念的理智烧了个精光。
    他抓着庄纯的手,探到自己腰带上,轻声命令道:“来,帮我脱裤子,乖。”
    庄纯的手指冰凉,但手心火热,於念引导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扣,拉开拉链伸进裤子中,隔着一层内裤都能感到这奇异的温差。
    在碰到勃`起的阴`茎时,两人同时低吟一声,一个是被刺激的,另一个是激动的。冰凉的手指怯生生地包住柱体,火热的掌心与於念的手交握。於念诱哄一样,带着他小幅度地滑动,
    教给他如何为自己意外的男人手`淫。
    庄纯羞耻地侧过脸,但於念一定要一派正经严肃的口气跟他讨论。
    “稍微快一点……对,就是这样,碰碰头,就像我替你做的,嘶,慢点慢点……”
    他的嗓音掺杂了情`欲,分外性`感迷人,庄纯与他耳鬓厮磨,心跳得很快,不一会儿,手指也回暖了,带给於念不一样的感受。
    於念一边教导庄纯为他手`淫,一边又死性不改地伸手到他腰後,回到湿滑的股沟中挑`逗。
    “我们继续检查好不好?”於念温存地笑,在庄纯几不可见地点头应允後,才把两指塞进去,迅速找到他的前列腺,一点一戳,就让庄纯下`体硬得更厉害。
    他们明显都兴奋得过了头,毫无章法地胡乱抚摸彼此,於念还有一点点医者的自觉,仗着自己专业知识充沛随意欺负生涩的青年,庄纯也逐渐放开,迷失在欲`望深渊。年轻人血气方刚,又是下半身支配的雄性动物,本能趋势他们不甘示弱,庄纯一个羞怯的菜鸟居然也能借着一股子蛮性与於念这根老油条斗个旗鼓相当,逆转了此前一度被动的局面。
    庄纯好似开了窍,不仅现学现用也学着之前於念为他做的示范,还举一反三地领会不少玩法,把於念的内裤紧紧地勒到阴`茎上,指尖嵌进马眼,使得轻薄的内裤上湿了一块。
    这让於念大感欣慰,索性放弃对庄纯的引导,任由他把自己当成性`欲试验田进行探索。
    他专心致志地沈浸在调教新手的快乐中,混然不觉一只伺机良久的手掌从他胯下沿着腰线,把於念的裤子一点点扯下。於念大喜过望,还配合地扭扭屁股,让裤子掉到膝盖下。可随之发生的事情则让於念几乎尖叫起来。 庄纯羞答答地搂住他的脖子,唇齿相接的滋味美妙极了,於念一个不留神,天旋地转,忽然就被人骑在了身上。
    於念眯着眼,努力要辨清楚庄纯的面容,笑着说:“这是怎麽了?” 眼前略模糊的人影晃了晃,柔软地说:“大夫你教了我这麽多东西,我也要谢谢你不是吗?” 真是个礼貌的年轻人,於念心想,嘴上无耻地说:“那你打算怎麽谢谢我呢?”
    庄纯无声地微笑,於念看不清他,正纳闷的功夫,自己腿上的裤子也被人拽下来,然後两腿一分,一具温热的肉`体挤了进去。 於念大吃一惊,失声尖叫:“你……!你想做什麽?”
    ☆、真面目
    “大夫。”庄纯翕动着长长的睫毛,无辜地说:“我要回报你啊。”他火热的指尖顺着他的内裤边缘来到屁股上,手掌大胆地包住一边的臀肉。
    “刚才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也想让你舒服。”庄纯诚挚的眼神,让人不能怀疑他的用心。
    手掌用力地揉搓着那块软肉,揉得於念心底哆嗦,尽管眼前是一只温顺无害的青年,但为什麽本能总是在提醒他危机的到来呢?
    “不用了!”於念强做镇定,推开庄纯的骚扰,但庄纯比年糕还要黏人,柔弱无骨地附在他身上,一边用柔软得能滴水的眼神勾引他,一边在他的屁股上肆虐,时不时还要侵扰他的菊花。
    於念心道不好,庄纯的指头已经逼近他的体内,於念菊花一紧,慌不择路地要逃开。
    但才从床上趴下来,狼狈不堪地来不及提裤子,就被青年提了回去,反身压在身下。
    庄纯在他背後,身体与他紧紧贴着,无赖地撒起娇,可怜巴巴地质问:“大夫,你为什麽要跑,为什麽不接受我的回报?”
    於念的笑容已经完全挂不住了,他被庄纯抓着胳膊,死死地面朝床压着,差点没背过气去,呜呜了两声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庄纯自顾自怜起来:“多好的大夫,现在这麽有医德的大夫,不多见了呢。”
    於念骂道:“去你娘的,给我滚开!”
    但他的嘴也被埋进了被子里,说话模糊不清,庄纯也就不理会了,把他的白大褂往上一掀,撕拉一声扯成两半,把於念的手臂一边栓一只,牢牢地系在床头上。
    於念居然没有反抗之力,胳膊上的关节痛得要命。
    这个小白脸力气好大!
    於念咒骂道:“混蛋放开我!”
    始作俑者却笑嘻嘻地说:“大夫你乖一点嘛。”他的语气忽然一转,颇带着几分邪气:“不然,我就不能保证是不是只这样回报你了呢。”
    他慢条斯理地在他腕子上打好蝴蝶结,转脸对着一脸惊恐与诧异的於念,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大夫,你不要大声叫哟,这里可是医院。”
    他轻佻地瞄了一眼於念光裸在外的,不亚於自己的屁股,调皮地捏了捏,顺道戳一下,那个屁股就极富弹性地晃了一晃。
    “如果让人看到你光着屁股趴在床上,还有我这个样子……”他捂着脸,羞涩指指自己同样光着的下体,还有硬邦邦的yīn茎。
    “会不会怀疑大夫你猥亵病人啊?”
    庄纯眨眨眼,一脸的理所当然。
    於念气得一口气抽过去,翻个白眼半天没动弹。
    “强词夺理!厚颜无耻!”他搜肠刮肚地搜索着骂人的成语,四个字四个字往外蹦。
    但被骂的人一点自觉也没有,饶有兴趣地趴在他眼前,两条长腿横在他的腿上,手指弹琴一样地在他的屁股上跳来跳去。
    於念每骂一句,他的手指就往股沟里滑一寸,等於念问候了他家的女性,庄纯就涵养极好地把指头插进他又干又紧的菊花里了。
    於念痛得叫出声:“操!你个畜生!”
    庄纯眼波流转,红艳艳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笑道:“嗯,操的就是你这个畜生。”
    他毫不含糊地硬是插进了一个指节,在感受到紧致到极点的同时,也收获了於念倍感耻辱的吃痛声。
    “大夫啊,你给多少人指检过呢?”庄纯轻轻笑着,动了动手指。
    於念的屁股显然是没被人碰过的,加上没有任何润滑与扩张,才一个指头就感到再也进不去了,褶皱被强硬地撑开,还有一点点红肿的倾向。
    於念咬着牙,缩进括约肌,再也不肯放他进去。
    庄纯也不退缩,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
    “说嘛。”庄纯在他耳边吹口气:“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摸人家的屁股,摸人家的**巴,然後插进去,搞得人shè精?”
    於念被他的话弄得又羞又恼,反驳道:“你胡说!”
    “哦?”庄纯漫不经心地用尾指搔了搔他的股沟,引来一阵战栗。
    “那麽就是也尝过人家的前列腺液,还望闻问切地给人看病了?”
    “胡说八道!”於念气得脸铁青,偏偏他又无从辩解。
    他那点心思,几乎都被人看穿了。
    就凭他刚才的行为,完全算得上是性骚扰。
    可是之前他出手过几次,都是看准了目标你情我愿的,哪里想到这一次阴沟里翻船,栽倒这个冒头小子身上,真是瞎了狗眼!
    於念冷静一下,沈声道:“你到底要怎麽样?”
    许久,庄纯都没有回答,只是掰开他的臀瓣,手指在那个窄小的部位耐心研磨,嘟囔着:“这麽小,是怎麽插进去的呢?”
    於念大怒:“你给我出去!”
    庄纯抬眼一笑,把他丢在一旁的凡士林拿过来,然後把於念的手套摘了下来,套在自己手上,学着於念的动作涂抹满润滑。
    “这样就对了是不是?”他触类旁通,干脆利索地插进了那个小菊花里。
    “你……!”於念无奈地任人宰割,额头上冒出大颗汗珠。
    他极力锁紧自己的菊花,但那个地方有了润滑之後,滑不留手,他就算再怎麽反抗也无可奈何。
    於念差点哭出来。
    从来只有他指检别人的份,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轮到别人指检他了。
    不对,这可不是指检,这是赤裸裸的指奸!
    庄纯完全把他当成了试验品,手上没轻没重,才转动了几下,觉得那里略微松动了,就往深处插。
    这一下把於大夫插得嚎起来。
    原来庄纯有一点指甲,直接戳到了於念屁股里的软肉上,还好奇地左右钻研。那儿可是人体内部,痛得於念弓起身体半天缓不过来。
    庄纯吓得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夫,我不是故意的。”可他的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手指依旧插在那里,没有丝毫的退让之意。
    於念急得额角上青筋根根蹦起,气急败坏道:“滚出去!”
    庄纯讨好一般,在他耳边软软地说:“原谅我一次嘛,我第一次做,还不熟悉。你也说过了,一回生二回熟是不是?”
    於念噎得直瞪眼,怒道:“这能一样吗!”
    庄纯眨巴着眼睛,自信地说:“大夫,你教教我吧!我一直是优等生,学东西很快的。”
    於念暗骂:“这种东西真教了你,我还怎麽混?”
    他拼命地挣扎,但庄纯把他绑得很紧,白大褂完全成了该死的束缚,後摆完全撕开,把他双肩也裹束得严严实实,他越挣扎越紧,最终成了个茧子。
    庄纯倚在他的身侧,专注的眼神一直盯着脸色阴阳不定的於念,手指锲而不舍地在他身後“实习”。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没敢鲁莽地冲进去,只在入口处下功夫。
    於念悲催地被他压着,屁股也让他为所欲为,只能压低声音继续对他咒骂。
    庄纯一点也不生气,只是在他骂得太过分的时候,才惩罚似的蹂躏一下屁股里的软肉。
    於念痛得皱眉,庄纯就趁机装好人,柔声道:“让我也进去好不好嘛,相信我也能把你弄得射出来。”
    於念气氛地扭过头,没想到庄纯追着他扳着他的下巴,张嘴就亲了上去,还大胆地用舌头挑开他的牙齿,青涩地与他接吻。
    “不……”於念开口咒骂就是在大开方便之门,庄纯没有丝毫技巧,一个不留神就咬到他的舌头,疼得他呲牙咧嘴。
    於念终於逮到报仇机会,便专门找时机咬他,没多久两人嘴里就满是甜丝丝的血腥味。
    庄纯皱眉的样子也好看,可怜兮兮地拧着眉头,眼睛里湿润润得跟被人欺负了一样,无辜地看着身下的於大夫,就差没有在头顶生一对耳朵晃一晃了。
    ☆、下手
    於念心底一软,差点就张开嘴让他为所欲为,但庄纯尖锐的小虎牙居然发坏,咬着他的下唇,眉眼里全是温柔笑意。
    庄纯含糊不清地说:“大夫,我的初吻也是你的了,你要负责教我怎麽继续做啊。”
    於念两眼一瞪,如果眼神可以吃人,庄纯早就被他吃过一百遍了!
    他们谁也不让谁,互相瞪,於念嘴里的伤口被於念的舌头轻柔地舔了一遍又一遍,磕磕碰碰中,庄纯好像汲取到了经验,就算於念再如何刻意挑衅,故意咬他,他也狡猾地避开,於念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引得庄纯把舌头伸到他的牙齿间。於念大喜,合齿重重咬下去。没曾想这小子也学得油滑了,关键时刻玩起了开溜,舌头飞快地退後,於念这一下把吃奶的劲儿也使了出来,咬空後牙重重一磕,震得头颅发麻,牙根发酸。
    庄纯扑哧一笑,吻着他的唇喃喃道:“大夫,你这个样子好可爱。”
    於念气苦,反唇相讥:“你别太过分,现在还在医院呢,像什麽样子?”
    庄纯若有所思地拽了一下他的菊花口,道:“可是,大夫,刚才你也是这样对我的啊。”
    他恶劣地往里更进了一点,坏兮兮地道:“你更过分呢,都把我插得shè精了。”
    於念猛吸一口气,愤怒地说:“那是给你治病!”
    庄纯肆无忌惮地往里入侵,转眼已经强硬地把半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人生气的时候,肌肉紧绷得更加厉害。庄纯的指头都要被於念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肌肉给夹断了,他用力弯起骨节,生生撑开一道细缝,反驳道:“没错,我现在还是病人,yīn茎肿大充血归不归你治?”
    “当然不归!我是大夫!”
    “是你才说过的,我没有男女朋友,可以找你做。”庄纯委屈道:“你骗我的?”
    这可真是挖了坑自己跳,於念直想扇自己一耳光。
    他可没大方到贡献自己的菊花给这小子治疗什麽“yīn茎充血”!
    “你,你强词夺理!”於念的脸涨红,迷蒙的双眼看起来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反而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庄纯忍不住吻了他的眼皮,常年掩藏在镜片下的肌肤尤其细腻,於念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乖乖地被他亲了,睫毛还抖动着,有几分不符合他形象的脆弱。
    这一点脆弱点燃了庄纯心底的兽性,他加大力道,抠挖起於念的屁股,於念越收缩,庄纯就越逆流而上,两人暗地里较劲,空调吹出来的凉风都压不住他们身上冒出来的汗。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敲门。
    这一下,把於念吓得马上软了。
    他猛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压在身上的小绵羊,咬牙道:“放开我,有人来了!”
    庄纯笑嘻嘻地攻城略地,摇头道:“我不,你把外面的人打发走,不然让人看到你……嗯嗯……不太好看吧?”他打量着身下衣衫不整,捆成粽子的於大夫,不怀好意地说。
    “你敢威胁我?”於念愤恨道。
    庄纯欠削地扬起眉头,摆出一副“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样”的无赖相。
    如果於念有胡子,那他现在早就吹胡子瞪眼了。
    於念心里这个悔啊,这小子的名字都提醒他,他是在“装纯”了,他居然还傻乎乎地存着侥幸心理,自投罗网,肯定是最近太空虚才会做这麽脑残的事。
    於念满脑子胡思乱想,一肚子郁闷理不清,门外那人等了半天没人理,又敲了敲门,大声叫道:“於老师,我们把病人看完了!”
    於念心思瞬间转了千百次,又收到了来自庄纯的暗示,不得不咽下一口气,朗声道:“你们把病历放在隔壁门诊室就下班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一会儿。”
    学生担心地说:“您没事吧,要不要去楼下看看?”
    於念对着一脸诡笑的庄纯翻个白眼:“没事,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那个学生又唠叨了一会儿,才离开,於念松一口气,一转身就被庄纯摁在身下,面对面地,呼吸可闻。
    “现在没人打扰了吧?可以给我治病了吗?”庄纯把自己热腾腾硬邦邦的yīn茎送到於念的小腹上,无时无刻不在对他进行全方位的性骚扰。
    这家夥倒是没受影响,外面有人说话,他反而更兴奋,yīn茎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肚脐眼上,悬垂着的饱满的睾丸蹭在他的性器上,与浓密的毛发一起猥亵於念。
    於念倒吸一口凉气,再次道:“你搞清楚,现在是在医院!”
    庄纯眉梢一扬,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白大褂上的纽扣,露出里面的衬衣。
    因为裤子已经脱掉了,扎在裤腰里的衣服散乱地堆在腰上,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到胸口上。
    很少见阳光而略嫌苍白的皮肤呈现在庄纯面前,被他压着蹂躏了许久,皮肤上出现了一道一道暧昧的红痕。两颗朱红的rǔ头也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庄纯好奇地捏一捏,立即惹来於大夫的怒视与抗议:“这是在医院!”
    “我知道是在医院啊,你还是医生嘛。”庄纯漫不经心地把他的rǔ头夹在手指间,翻来覆去地搓弄。
    “如果这里不是医院,你也不是医生,我才不会碰你呢。”
    於念闻言,脸色大变:“你什麽意思?”
    庄纯甜甜一笑:“不要紧张,没别的意思。既然大夫你都这麽使出浑身解数,要勾搭我,我再如何不懂风情,也得给你个面子呀。”
    说着,他忽然用力,重重地掐住rǔ头根部一拧,痛得於念失声尖叫,但才张口,嘴巴就被庄纯捂住了。
    於念又羞又怒,这时总算明白过来,他这一回是阴沟里翻船了,彻底栽在这个毛头小子手里。
    他气得浑身哆嗦,不可置信地瞪庄纯。
    庄纯仍是一脸纯良,轻佻地顺着他的腰际来回抚摸,啧啧称赞:“大夫,你也算天天坐办公室的人,身材很苗条啊,都没有赘肉的,皮肤也好得很,一定有经常锻炼对不对?”
    於念呜呜乱叫,全被他堵回去。
    庄纯无视他微弱的挣扎,继续说道:“弄得这麽漂亮,给谁看呢?哦对,你一边要勾引你那些小护士,还不放过来找你看病的病人,比如我这种的。我聪明吧?肯定没有说错。”
    他故意用酸溜溜的语气说:“一想到你这张床上勾搭了那麽多人,我这心里啊,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一样,真不是滋味。”
    他说得一脸真切,於念几乎闻到了酸味,可惜於念现在吃一堑长一智,这人太会装,现在肯定也是装的,绝对不能再中陷阱。
    ☆、插
    见於念无动於衷,庄纯失望地叹口气,说:“你不讲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默认你姐夫!我能说话吗!”於念气得想咬他一口,反而被庄纯捏住了脸颊,嘴巴可笑地嘟起来。
    庄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唇,思索了一下说:“这麽薄的嘴唇,我还没有试过咬一口的滋味呢。”
    於念大声抗议,目光如刀地丢向他。
    庄纯只是笑着低头,不客气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不客气”一点也不夸张,他完全把於念的嘴当成了QQ糖,又咬又嚼,把於念弄得很痛。
    他气愤地想:“我这也是肉啊!肯定要破了。”
    但偏偏庄纯把力度掌握得很好,最後放过他的嘴唇时,两片薄唇鲜红欲滴,红肿得要淌血,仿佛只要外面那层水亮的皮只要一戳破,立刻就会流出鲜红美味的汁液。
    庄纯满意地逡巡着自己的成果,赤裸裸的目光让於念心底发凉。
    明明是近视眼,看不太清东西,但对庄纯的目光,他又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目光他并不陌生,实际上,在镜子中,他时常会看到自慰的自己露出这种露骨的淫邪眼神。
    但,当这种眼神是别人对着自己发出来的,那滋味就不太舒服了。
    他的嘴唇又痛得麻木,动一动都困难,只能含糊地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病人呀。”庄纯随口答道:“我来找你看病的,大夫你这麽敬业,都伺候到床上来了,过後我给你们医院送一面锦旗好不好?”他沈吟了一会儿,灿烂地笑道:“上面就写‘妙手撸管,仁心戳菊’?”
    於念大叫:“你别胡来!”
    庄纯委屈地说:“你不喜欢啊?那我怎麽表达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呢?”
    他眼珠子一转,故作恍然大悟地说:“不如,我以身相许吧!”
    於念气结,以身相应?到底谁许谁?
    “当然……”庄纯在他胸口画圈圈,羞涩地说:“刚才你出了好多力气,现在动不了,就让我出力吧!”
    於念只想两眼一翻晕过去,胸口剧烈起伏着,嗓子眼发干,脑海中好多草泥马成群结队地奔过。
    庄纯欢欢喜喜地自说自话,麻利地把他两腿一掰,握着自己硬得生疼的yīn茎就寻找能容纳自己的洞穴去了。
    於念脸色煞白,怎会就此就范,剧烈地扭动着双腿,要把腿间的人踹出去。
    但庄纯的力气大得跟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狠狠地掐住他的腿根,强横地把他的腿掰成几乎180度,用膝盖顶住。
    於念感到自己的胯骨都要被扭断了,不敢乱动,肌肉紧紧绷着,一阵阵泛酸。
    他被束缚着双手,用不上力气,别扭地挺着小腹,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点身体的不适,但这个姿势,又好像是他自己献祭一样,送上门去给庄纯享受。
    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麽屈辱的姿势。
    於念虽然是个不良於行的大夫,但一直很洁身自好,起码在外人面前,形象都是正直儒雅的,哪里会有机会把身体这样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他气恼地眼圈都红了,拼命地咬着下唇,一反常态没有开口打骂,一声不吭地望着天花板。
    庄纯握着性器,在他会阴滑来滑去,把那儿弄得湿滑无比,时不时还要顶一下他的睾丸,犯愁地说:“哎呀,这要怎麽插进去呢?你这里好小。”
    於念屈辱地闭上眼,仿佛认命一样别过头,强忍着泪水沾湿睫毛,等待着最後的疼痛到来。
    庄纯故意把动作放慢,像是要把於念小火慢炖地熬煎,炖成一锅美味的汤水,过程比较漫长,但可以预见成果会是多麽的诱人。
    躺在锅子里的於念活脱脱就是之前庄纯的翻版,身上的鳞片都被剥洗得干干净净,赤条条地成为自己猎物的口中餐。
    炙热的yīn茎危险地在他的敏感部位扫来扫去,让他的会阴一阵一阵地酥麻紧缩。
    等待审判的时间无比难捱,於念只觉喉咙干渴,庄纯纯真无邪的眼睛巡视过他赤裸的身体,停留在他的神秘部位。
    那儿之前已经接纳过庄纯的手指,湿漉漉的褶皱强行被开启,一点点鲜红的嫩肉被迫露出一点,活像才捕捉上来的珠贝,只要打开贝壳,就能看到藏在柔软肉体中的明珠。
    庄纯探索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轻轻重重地揉捏着,让於念又痛又痒又麻,小火苗伴随着羞耻的心态燃烧遍了全身,熟悉的欲望一波一波地袭击着他的头脑。
    双腿间危险的凶器跃跃欲试,把会阴处薄嫩的肌肤磨蹭得通红。
    庄纯还火上浇油地明知故问,每当他找到於念的一个敏感点,把於念弄得浑身颤抖时,就会故作抱歉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我轻一点?”
    轻一点的後果就是於念差点被他挑逗死,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
    庄纯到底是有经验还是雏儿?再这样整,於念绝对会被弄疯。
    明显是青涩的挑逗技巧,又能准确无误找到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手劲掌握得不好,却是最能挑起人类最原始欲望的力度,让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庄纯完全掌控了节奏,把於念玩弄在手掌中,於念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天堂与地狱中徘徊。
    当那具温热的肉体覆盖上於念的,庄纯烫硬的yīn茎蓄势待发,抵在他的後穴口,最後关头时於念忽然睁开沾满水汽的眼睛,别扭地撇开脸,哽咽了一下,难堪地问:“既然到了现在,你……你能不能让我死也死个明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庄纯双手撑在他头侧,嘴角浅浅地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温柔似水地往他眼睛上吹了一吹,无辜地反问:“为什麽呢?”
    於念怔怔地转过头,见庄纯清澈透底的眼神中染满了情欲,让人一点也看不透。
    从陌生人飞快地发展到肉体关系,而且还是自投罗网,说到底,怪谁呢?还不是该怪他自己咎由自取?
    於念握紧了头顶的拳头,瞬间想通了一件事。
    再闭眼时,脸上的不甘与怨愤已经消散了许多,只是眼角多了两点水痕,看起来十分可怜。
    他闭着眼,心说:“反正也不会吃亏,就当免费用一次人体按摩棒吧。”
    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摸过他的眼角,庄纯的双手插到他的背後,搂住他的上半身,低头亲了下来。
    “大夫,快点治病吧,我快要死了。”
    身下的患病部位肿胀得发紫,终於寻觅到了准确的入口,坚定不移地从润滑与扩张均不充足的部位插了进去。
    剧烈的撕裂痛让於念张了张嘴,但痛呼立刻被柔软的舌头堵了回去。
    令人窒息的热吻随之淹没了他,庄纯含混地在他嘴边低声说:“都是你自找的!”
    ☆、第一回合
    自找……?
    疼痛让於念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强硬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存心要惩罚他,一点点退缩的机会也不给他,掐得他的腰侧泛着青紫,一寸一寸地侵入,肌肉被迫舒展开的恐怖感觉深深地刻在了於念的骨头里。
    “记住这种感觉。”庄纯带着鼻音的轻喘喷在他耳畔,咬着他的耳垂带着一丝得意地说:“比起手指,我的yīn茎是不是更适合你?”
    “滚!”於念咬着牙,几乎是呻吟地反击:“我哪里惹你了!”
    他先前还觉得自己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稍微有了一丁点自责心,但庄纯对他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了报复他的范畴。
    再怎麽说,他也让庄纯爽到,而且也的确是出於治病的原因啊!
    他凭什麽,凭什麽要羞辱他,还一定要在医院里强迫他……强迫他……
    庄纯只是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细看还有一点嘲弄的意味。
    “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对你一时兴起……”
    於念脸上的委屈面具忽然出现一道裂缝。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庄纯的眼睛,嘶哑地说:“你说什麽?”
    庄纯的笑意灿烂地扩大,像夏日最绚烂的阳光,晃花了於念的脸庞。
    如果没有听到他的话,於念几乎不敢相信,会有人带着这样明亮的笑容,吐出这样可笑的字眼。
    “我是想看病呀,但是呢,大夫你骚得连白大褂都盖不住骚味儿,我忍不住了怎麽办?”
    “……”於念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你那双眼睛,都快把我的衣服剥掉了呢。”他有一点点嗲气地诉说:“看得我真不好意思,都要脸红了。”
    他的表情羞涩,眼神也迷离着,但身体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把於念压得死死的,隐秘部位连接的地方极有节奏地抽送,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抽出後再重重顶入,顶得於念的腹部都闷痛。
    下半身没有一处不疼痛,於念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挺直身体,迎合着他,以减少额外的痛苦。
    当最初的开拓过後,那一点点的润滑混合着血液让进出更容易了一些,发出粘稠的声响。於念充满恨意的目光死盯着庄纯,庄纯垂眼看他,微厚的嘴唇有漂亮的弧线,深而清澈的眸子似两汪潭水,能溺死人。
    於念只觉得晕眩,整个人都被他蛊惑住了,
    意识只能靠着断断续续的疼痛维持着,其余都飘飞在温柔似水的目光中。
    他的身体像是被分成了两截,上半身被庄纯小心翼翼地抚摸挑逗,像是对待爱人一样充满了爱意。
    但下半身,却是被暴君肆虐着,强势的入侵与欲望吞噬着他。两部分截然不同,又有诡异的联系,系结在一个人身上。
    同一个人,居然能同时给人以不同的感受,於念昏沈的意识深深迷惑了。
    最後的防线一旦有了一点点空隙,立刻就会崩塌,於念已经无力回天。
    他的身体在适应了暴虐的痛楚後,居然也能从中得到难能可贵的快感。
    快感就像春天的小草,夹缝中生长,艰难地生存茁长,并感受到了柔情蜜意的抚慰,生长得十分迅速。
    顺着两人连接的部位,蔓延至小腹,以星火燎原之势燃烧了於念的全身神经与血管。
    火辣辣的情欲,不可阻挡地彻底压倒了残存的理智。
    他忘记了身处何方,身体内的是何人。
    只能随着欲火的蔓延飘荡,无处可依存,唯一能抓到的就是压在身体上的火热的肉体。
    但偏偏,他怎样也不能伸手把他拥入怀中。
    於念焦虑得哭了起来,无助地哭泣,手臂反抗着束缚,把手腕也勒出道道血痕。
    在他以为就要永远也抓不住时,忽然束缚解除了,他终於可以完全地攀附中身上的大树,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与他一同漂流,而不用担心会孤独地走下去。
    空调的冷气也对室内燥热的气氛无可奈何。
    两具半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才刚经历了足以窒息的高潮,他们紧紧相拥,粗重的喘息交错。
    刚才经历的一切,好像梦一般。
    他们一同坠入了火热的水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被滚烫地浸泡着,浪潮袭来时,就会把他们拖得更远一些。
    应该是持续极短的高潮,却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拉得很长很长,漫长得像是过了一生,可回头细想,那一生又完全是空白的,只有最後的结局还保留着。
    从最顶端缓缓下落,理智也逐渐回归,於念疲惫地摊平了四肢,动也不想动一下。
    他乏力地闭着眼,不想睁开眼睛看现在的处境。
    他几乎可以想象,庄纯会用怎样的,满是“嘲讽”的目光“天真”地看着他,然後用单纯无辜的语气笑着说:“大夫,我做的好不好?”
    於念只想丢人地做个缩头乌龟,把庄纯丢到九天云外,再也不想这个事。
    庄纯有着与他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可怕自制力,就算在高潮的时候,他也能维持着极端的冷静,一面挑逗於念,一面欺负他。
    刚才的一场欢爱,留给他的只有似乎只有微微粗重的呼吸,与身上的汗意。
    温暖的,带着清爽的木香味的呼吸就在鼻端,故意要惊扰於念的一场美梦。
    於念的眼珠在眼皮下剧烈地滑动,深深地显示出他的不安。
    庄纯扑哧一笑,把插在他体内的半软性器又恶意地插了一截,弄得於念愤怒地睁眼瞪他。
    映入眼帘的,就是庄纯布满红晕的青涩脸庞,眼睛水润得像孩子一样,嘴唇可爱地嘟着,与他才做过的禽兽行径完全不能相称。
    见於念睁开眼,不等他开口大骂,庄纯便飞快地俯下身,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然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撒娇地说:“大夫,我做的好不好?”
    於念的脸黑了大半。
    果然是这句话!
    好你姐夫!
    於念腹诽着,庄纯敏锐地捕捉到他神色中的不满,谦虚地摆动下体,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於念,充满了渴望与求知欲。
    他又要打什麽主意?
    於念警惕地一缩瞳孔。
    “你不满意吗?”庄纯惭愧地抓了抓後脑勺,脸红着说:“对不起,我没有经验。可是,大夫你说过,一回生二回熟,我再做一次,肯定能让你满意的!”
    说着,他满脸期待地看着於念。
    於念现在只想狠狠给自己两嘴巴,这张嘴,能不能不那麽贱!
    ☆、第二回合(上)
    庄纯的表现更加卖力,水盈盈的目光荡漾着,明晃晃地邀功,眼巴巴地盼着於念夸赞他几句。
    於念被他折腾得生气的力气也没了,大腿根肯定青紫淤血,腰也跟折断一般,动一下就痛得要命,他躺在他的身下,大口喘息,额头上青筋凸起,虽然表面还是平静的,但其实内心早已汹涌。
    两人连接的部位,在经历过高潮後,重新感到了鲁钝的疼痛,还有陌生的温热液体顺着半软的yīn茎流出体外,热乎乎地流到股缝中,羞耻地泅湿了洁白的床单。
    象征着救死扶伤的病床,被用作做爱的道具,若是放在以往,一定会刺激得於念兴致勃发,可被欺压的对象换成自己,於念就一点也欢喜不起来。
    他的底线是,玩一玩可以,不来真的。
    他素来洁身自好,起码对形象的维护很是重视。对看上眼的病人,没有节操地调戏一下吃个豆腐也无可厚非,他很会把握度,适可而止,绝不越雷池一步,因此,做医生这几年他见过的男人不少了,能入他眼的也有几个,都被他不动声色地沾过便宜而没被发现。
    他自然清楚,自己的这种行为算得上卑鄙无耻,可他一直做得小心翼翼,没有被抓过,加上他平时在医院中一直是儒雅型的代表,无数护士的梦中情人,所以警惕心也就渐渐放松。
    今天见到这个装纯的庄纯,才会玩!过!火!
    於念恨恨地咬牙切齿,心底一片冰凉。
    这一下,他彻底完蛋了。
    他还不知道庄纯找上他到底是为什麽,新仇或者旧怨?他一点眉目也想不起来,如果庄纯存心使坏,往上一告,哪怕不会把於念真的如何,他的名声也要彻底毁了。
    在医院骚扰病人,还与病人上床──就算是被上的那个──也会让於念万劫不复。
    他的工作,前途都将毁於一旦。
    於念越想越是绝望,肌肉紧张地绷起,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庄纯却只是笑眯眯地看他,不知餍足地抚摸於念的身体,试图再次挑起欲火。
    刚才於念达到了顶峰,却没有射,yīn茎还勃起着,guī头上亮晶晶的,全是前列腺液。
    这样庄纯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努力,一定要把大夫伺候得射出来才算达到今天的目的。
    於念只靠手指就能插射庄纯,庄纯鸟枪换炮用上大雕都没把於念弄出来,一定是技术的问题。
    发现了症结所在,庄纯就一定会改正。
    他愧疚地捏了捏於念苍白的脸颊,小虎牙咬着下唇道:“你没有我舒服对不对?”
    不用疑问,这句话会招来於念怎样的白眼。
    庄纯却不在意,笑弯了眼睛,两人的小腹挤压着於念的性器,恶意地蠕动一下,让於念漠然的脸庞也浮现一丝不自然的扭曲。
    “我们再来一次吧,一定让你也舒舒服服的。”庄纯自顾自地下了个决定,抬腿就干。
    於念这一下坐不住了,他怎麽忘了,这个人变态一样,不应期短得惊人,shè精後很快就能再次勃起。
    可是!於念他不是变态啊!他是正常人,总会累的不是吗?
    何况,俩人用的部位根本不一样好吗?
    他的菊花都快开败了,根本经不起这个变态的第二次折磨了好吗?
    那个粗硬浑圆的头部再度在穴口虎虎生威时,於念两眼一翻,只恨自己没晕过去。
    肯定会肛裂啊,肛裂严重会引发痔疮啊,以後直肠癌就不说了,往近的打算,每天的大号都会受折磨啊,肯定会便秘啊!便秘对身体的危害多大还用讲吗?
    可用硬的,於念根本不是庄纯的对手,这小子一身蛮力,完全不符合他的身材。
    於念从一开始就否决了尖叫喊帮手的愚蠢行为,那就只剩下……
    那用软的?
    他灵机一动,一改别扭,亲热地搂住他的脖子,柔声道:“你今天都第三次了,年轻人纵欲对身体不好的。”
    他是大夫,这种和蔼的劝诫语气熟极而流,很能糊弄人。庄纯闻言,果然停下来,双目微带惊讶地看着他。
    “我们改天好不好?”他趁热打铁,脸上飞快调整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尽量让自己显得诚恳:“我周末约你,咱们嗯……出去……”
    庄纯静静地听他讲话,眉目越发舒展。
    於念心中欢喜,以为自己说动了他,心道,这小子果然是吃软饭的,打算再接再厉。没曾想他好话说尽,都把周末一起吃饭喝茶上床的事情计划好了,庄纯才笑着摇头。
    於念愕然,这是怎麽回事?
    庄纯读出他表情中的疑惑,贴心地解释说:“大夫,你这麽狡猾,我不能听你的。”
    “你……”
    “根据我的经验,你的特点之一是翻脸不认人,之二是忘性太大。”庄纯点着他的嘴唇,慢条斯理地说:“我呢,智商和情商都不低的,你别想糊弄我。”
    於念的愕然表情十分可笑,浑身一点点变凉。
    “所以,大夫,你省一省口水吧,别浪费力气了,我今天,不把你伺候到天上去,就不会放手。”
    庄纯郑重其事地宣布:“OK,第二回合,现在开始。”
    “**你妈!”
    於念的面皮抽搐几下,虚弱地骂出国骂。
    庄纯伸出一根手指,他的手上还戴着医用手套。
    庄纯把凡士林涂抹在手指上,在於念眼前晃一晃,笑着说:“既然我的yīn茎都不能让大夫你满意……我也只好双管齐下了。”
    青年耸一耸肩,露出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於念看着他背光的面孔,纤细的身形从他的位置看起来,放大了许多,以君临天下之势占据了他的视线。
    本能地嗅到危险的信号,当庄纯果真要把手指和yīn茎一起插入他的菊花时,於念终於精神崩溃,失声尖叫起来。
    如果有於念的同事听到他的尖叫,一定会诧异无比。
    镇定自若的於大夫会尖叫?见鬼了吧?
    可惜,现在是午饭时间,男科所在的楼层本就人少,中午更是没几个人在,纵然有人听到,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也让这声尖叫听起来没有那麽惊悚。
    庄纯没有捂住他的嘴,手指在狭小的空间中艰难地开拓。
    一侧是自己的yīn茎,一侧是於念的肉壁,手指灵活地游移,同时刺激到他们两个的敏感带,着实销魂。
    因为有异物的存在,菊穴的紧致感升级,带给了庄纯全新的感受。
    可惜於念并没有这麽想,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快感,被手指破坏得消失殆尽。
    撕裂的痛感没有因为润滑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他哀哀凄凄地呻吟着,落在庄纯眼中,就是一顿极好的佐餐。
    “你叫呀,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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