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个男神正文卷第124章成若诗一出现,便吸引了在场的几乎所有男人的眼球,此刻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如此亲近,还是有点不太适应。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横了他令人销魂的一眼。
不一会,那男子领他们来到一家生意很是兴旺的茶楼,要了一个临窗的位置。
那些紧跟在后的人,纷纷坐到旁边的桌子上,不远不近。
三人坐下,便有侍候一旁的侍女,走了过来。
那男子对云中龙道:“两位需要什么,请尽管开口,就当让我稍尽一下地主之宜!”
云中龙微笑道:“我夫妻不远千里而来,在此人生地不熟悉的;常言道客随主便,不如就由阁下代劳,随意为我们介绍一两味美食如何?!”
成若诗听他说两人是夫妻,脸上微微红润,却是不动声色,在桌子下面用手捏了捏坐自己旁边的他一把,倒也没有用上什么力道。
那男子哈哈笑道:“好!”说着,对那侍女说了好一会。完了之后,便对二人道:“两位稍等一下,应该就好了!”
云中龙也不客气,道:“尚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那男子含笑道:“不敢,在下潘履!”转而又道:“不知少侠贵姓?”
云中龙微微一笑道:“在下云中龙,字号涟漪,不过是一介草莽,难登大雅之堂!”
潘疆大手一摆,不以为然的道:“所谓英雄不论出处,云少侠人才武功,气度远甚寻常之辈,实在太过谦逊了?”。
云中龙不置可否,道:“潘兄,过奖了!”
潘履看了一眼成若诗,竟是没作停留,貌似无意的道:“云少侠,这位便是尊夫人?”
云中龙见了不由对他,好感大增,想到以成若诗之绝色,竟是没能让此人侧目,还真是非同小可啊!笑道:“莫非是潘兄,觉得我夫妻二人很不般配,意思是说,一棵水灵灵的大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这么一说,直听到潘履一头雾水,不过前面的那句话,还是可以听懂的,忙解释道:“云少侠不要误会,贤伉俪郎才女貌,当真是一对璧人,神仙伴侣一般。只是……”说着,竟是又言欲止,玩起了欲擒故纵。
云中龙吃惊的发现,这次成若诗竟敢没有对自己动手了,看来自己的流氓战术,还是蛮有效果显著的,他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人家请自己两人大吃顿,也就乐得配合一下,道:“只是什么,潘兄不妨直言不讳!”
潘履这才坦然道:“实不相瞒,在下似乎感觉尊夫人很是眼熟!”
云中龙看看他眼神清澈,也不像是想打成若诗的主意,,再看成若诗,竟是惊奇的发现,她听了,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尽管很快就被她,很完美的掩饰过去了。暗道:难道他说的真的,莫非她竟然有事瞒着自己?
一时间,场面有点冷场,好在这时,侍女已经流水一般,上菜了。潘履打个哈哈,也不再追问,道:“来,两位尝尝临淄的几大美味,看看是否合胃口?”
三个人居然上了十几个菜,虽然有点浪费,可是大家不以为意。
云中龙到这春秋时期,已经将近半年,早已适应了这里的衣食住行,加上他随遇而安的心性,倒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潘履敬了云中龙一杯酒,道:“我看云少侠,武艺很是高强,不知道接下来,有何打算?”
云中龙也不隐瞒,道:“我来齐国,最初的目的,是来找人的?”
潘履“噢!”一声,道:“在下出生长在此地,不知能否帮到你?”
云中龙一拍大腿,道:“对啊,我怎么这都没想到!我来是想找先轸等人。”如果历史上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时候,重耳应该是还在齐国,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人是敌是友?对于这种机密事情,自然不能掏心掏肺相告了。
潘履略有吃惊道:“你所要找的人,可是晋国将领先轸?”
云中龙诧异地道:“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潘履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们还不知道吗?先氏有近七八十人,因为牵涉楚姬一事,被田园将军带回了齐国,现在均为国君软禁在军营里了!”说着,眼神诧异地看着他,想要确定他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来历。
云中龙疑惑的道:“怎么会这样?”
一直沉默不语的成若诗听了,忍不住想:看来自己还真是不详,在路上便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自己而丧命,现在又有人受自己牵连,以后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因自己而遭殃。不由道:“好晕!”一副很快就要晕厥的样子。
云中龙关心地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成若诗纤手扶在前额,模样甚是娇艳,道:“没事,可能这些太累了!”
云中龙只得起身对潘履抱拳道:“潘兄,在下不胜酒力,就先行告辞了,多谢你的款待!”
潘履见状,也随之起身道:“在下与云少侠一见如故,已经在此为两位订好了房间,还望不要嫌弃!”
云中龙扶着成若诗,就要下楼离开,闻言不由想到:这人到底是何居心,难道是因为看我功夫好,想要收买我?
此刻,他也不愿意再想那么多,便道:“受之有愧,却之不恭,那就多谢了!”说着,便在一名小厮的引领下,进了一间上好的房间里。
潘履远远看着两人,已经暗暗地确定,这两人应该就是楚姬和将她救走的人啦,至于两人神情很是亲密无间,更是以夫妻相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心里转着念头,如果说将两人的行踪,告诉齐侯这应该是一份很不错的功劳;可是看两人气质很是不凡,那女子更是万中无一的绝色美女,真的要便宜那昏君?
云中龙将成若诗引进了房间,扶到桌旁坐下,才好奇的道:“若诗,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到了齐国,你心神就有点不宁,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面色大变了呢?”
成若诗神色紧张地掩饰自己的不安,道:“可能是因为我自小生于楚国,初次到了这边,有点水土不服吧!”
云中龙一听,还真有可能,作为楚国的南方人,一下子到了北方,难免会有所不适应,也想不出别的原因。
成若诗忽然抬头,目光闪烁地看着他道:“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怪我吗?”
云中龙轻抚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道:“怎么突然想到,说这个?”
成若诗道:“老公,你先回答我好吗?”
云中龙想到之前,雨婷说要离开自己的时候,自己选择了尊重她的想法。不由心中猛然一痛,道:“你真的忍心离开我吗?”
成若诗看着他痛苦的神情,不愿意再问下去,便道:“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竟是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心力交瘁。
云中龙把她扶起,道:“到床上歇息一会吧,不要胡思乱想了!”
成若诗“嗯!”一声,上了床,猛地抱住他,道:“老公,我好怕!”
云中龙轻抚她的后背,安慰道:“若诗,我不会离开你的,死也不会!”
成若诗也许是太累了,慢慢的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觉醒来,成若诗已经恢复了她往日的神采奕奕,这些天有了云中龙的滋润,更是完成了一个青葱少女到美艳娇媚少妇的质变,少了一份单纯,幼稚,多了几分成熟,妩媚,此刻的她,更是显得风华绝代,明艳不可方物。
云中龙见她心情舒畅,便道:“若诗,咱俩到齐都也好几天了,不如到处走走如何?”
成若诗一听,不免有些欣喜若狂,道:“好了,我早就想领略一番齐国都城的繁华了!”
两人走到街上,自是形影不离,看到人潮拥挤,自然也是赞不绝口。
突然,听到一处阁楼里很是热闹,似乎有人弹奏作诗,两人便忍不住走了进去。
那守门之人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们,这里乃是烟花之地,只有男人来寻欢作乐,哪里有人带女子前来的,可是见他们都气质高雅,也不敢多问。
只见里面下边全是男人,上面是一个舞台一般的高台。不时有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红粉女子陆续露面,也颇有几分姿色。
这时,一个很是娇艳的女子,一袭紫色长裙,施施然从台后走了出来,手里抱着一把像是古琴类的乐器,让人奇怪的是居然还用粉色的丝巾挡住了半边脸,身材很是娇美,更添几分神秘感和诱惑,直看得台下的男人色心大动。想来,此女便是这家阁楼的台柱了。
云中龙一见,忍不住道:“还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原来,因为这女子的出场,没有一个人说话。他这一吟,道出了所有在场男人的心声,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他们只见一个面容俊逸,气质很是俊雅非凡的青年男子,正从木梯上一步步的走上来,正是云中龙与同行的成若诗闻声赶到了。
等他们看到他身后的成若诗之后,更是睁大了眼睛,真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这么美的女子,如果这女子算十分的话,刚才那女子最多只能算个八分,差距绝对不是一星半点。
听他吟风弄月,成若诗也很是芳心大悦,想不到他居然有如此文才,尽管以前也见过,博学多才之士,可是哪里见像他这般信口拈来似的容易。
那遮面的女子,开始听了也很是心动,自以为很是多才多艺,可是人家随口两句,怕是苦思钻研几年,也未必作得出来。
等到见了云中龙之后,更是一颗心跳个不停,在烟花之地流连数年,所见男子无数,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气度恢弘,长相俊美的男子。
可是,等她见了成若诗之后,一颗心顿时凉了大半,却更是认定这男子不简单了。从一个人身边的女人,便可以看出他是怎么样的人,虽然不一定对,至少是可以参考的。
本来,想摘下面纱以示自己的美貌,可是现在面纱反倒是成了遮羞布一般。至少在场的人的目光,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这时,一位三十来岁,像是妈妈的妇人迎了过来。道:“两位贵客光临,真是我‘香满阁’,天大的幸事啊!”说着,将两人引了进去。
这时,那些回到后台的红粉女子,也纷纷前来看热闹。
云中龙略有迟疑地道:“‘香满阁’,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刚才听到有人在吟诗弹曲,所以就上来凑凑热闹,不会扰了各位的雅兴吧!”
那妈妈忙满脸堆笑道:“怎么会?”转而道:“如此说来,这位小姐,也是爱曲之人了!”
成若诗嫣然一笑道:“早些年学过一点,怕是已经荒废了!”
那妈妈早已是成了精的人,眼见在场的男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台上的人却是一时无人在意,自然便将心思围绕着成若诗打转了。
马上就有人送来,一把上面是玉的像琴一般乐器,制工很是精美。
成若诗见却不过,看看云中龙,见他点头,便接过乐器,道:“那我便试试!”
先是试探着拔了一下,发出“嗡!”的一声。大家都全神关注着她,不管她弹得如何,众人早已被她的美所打动。
紧接着,琴声优雅的响起。
云中龙以前听过很多音乐,也听过不少钢琴、古筝,却是从来没有听过弹琴,也不知道好坏。只能听出太概的曲调,先是有一种淡淡的忧郁,既而变成了悲切,又变得缠绵悱恻,最后变成喜笑颜开。
其实,这也是她现实的人生,作为楚国公主,虽然身份高贵,可是丝毫不得自主,就像笼中之鸟,对自己的命运完全无法掌握,因此有一丝忧郁。
后来便奉命赴齐作为齐王的储妃,更是感到人生无常,不免很是悲切;谁知路上会遇到劫杀,为云中龙所救,两人之间,说不尽的缠绵悱恻;而今正是热恋之际,自然是喜笑颜开了。
围观的人竟是为她的琴声所迷,一时竟是忘了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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