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他笑时,蹙眉时,安静的站在窗前的,还有躺在床上的,闭眼沉
睡时。
再到后来的画,看到的更多就是男人‘沉睡’时候的样子。
如仙一般,让人不敢亵渎。
更不敢触碰。
帝抹放下了画笔,随后提起红色的纱裙,朝着那墓地而去。
打开了机关。
走了进去,石门再次的落下。
帝抹走到了冰床旁。
看着躺着的皇仴裔。
帝抹绝美妖艳的脸蛋上笑了。
糯糯的声:“阿裔,我又画好了一幅你,画的很好,连神韵都那么的一样,你
看,无时无刻,我都不会忘记你,你冷不冷,吃吃给你暖暖。”
帝抹爬上了冰床,躺在了一旁,两只纤细的手紧紧的抱着了皇仴裔。
这里面的温度很冷很冷。
穿着红色纱裙的帝抹却并没有觉得冷。
更想要抱着他。
可是,躺着的男人,再也无法回答她了。
耳边回想的都是那熟悉的低缓声。
“吃吃,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寿命,你也一样,不要为了我,而伤害你自己,
我已经让夜炼医治好了你,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阿裔都陪着吃吃,只是
这一世早走了。”
帝抹哭的心都撕裂了。
“阿裔,我去叫夜炼,他一定有办法医治你的,还有我的骨髓。”
帝抹看着吐血的皇仴裔,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吐血,他瞒着她,全部全部瞒着她。
皇仴裔修长白净的手抚着帝抹的脸蛋。
缓缓声:“吃吃,我的病,就算是你的骨髓也无法医治了,而我,也绝不会让
你再伤害自己,吃吃,答应我,好好的照顾自己,让自己开心的过每一天,我可以
等你来找我,但必须是自然死亡,不然,下辈子吃吃找不到我。”
帝抹哭的脸蛋上都是泪水。
“不,不要,我要陪你,我不要你一个人,我要陪你。”
帝抹直接从抽屉底下拿出了一把刀。
皇仴裔用着最后的一点力气。
直接把匕首抢了过来,丢到了老远。
把帝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那如仙的脸上苍白无比。
一直平静的眸里红了。
唇角微微勾:“吃吃,再听我说最后几句,好吗?”
帝抹哭的心都碎了。
“阿裔,阿裔。”
皇仴裔吻落在了帝抹的额上。
缓缓的声:“吃吃,你是皇仴裔,唯一的爱。”
帝抹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听着皇仴裔有气无力的声:“十八岁那夜,我知道,此生唯你,但我也知道我命
不久矣,那二十年的追逐,还有那四年,我都在你身边,没有离开过,你看不见
我,我却都在。”
帝抹哭的泪奔。
“阿裔,吃吃好爱你,求求你了,让我救你,好不好。”
皇仴裔唇角微微勾,那平静的眸中湿了。
“吃吃,答应我,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不许与任何别的男人结婚,更不许玩
暧昧。”
帝抹极力的点头。
哭的凶狠:“吃吃只要阿裔,再也不会气你了,真的,真的,再也不会气你
了,吃吃只属于阿裔的。”
皇仴裔唇角微勾,吻上了帝抹。
好似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在给她最后一个吻。
吻了很长很长时间。
帝抹听到了一无力的声。
“吃吃,你是我的,我等你,但要久。”
帝抹看着闭上眼睛的男人,哭的撕心裂肺。
“阿裔,阿裔。”
一百多年后。
向日葵里,那座坟墓里,才终于埋葬了两个人。
但皇仴裔不知道……
他去世的那天起,帝抹再也没有出过帝城五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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