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瀚再去看皇后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恢复如常。
俞萱然还没从当初的荒唐回忆回神,力道也是缓缓压下。
“哎,你……”俞萱然心底羞恼,正要呵斥,等见着秦瀚脸上猴急的样子,转瞬变得又气又急。
“你……又做什么?”
秦瀚自然是要干什么,听这问动作不停,嘴角的狡黠再度凑到她嘴边上。
“反正朕在然然心底这般不堪,干脆就再不堪一次也无妨的。然然,你说,是不是?”
“你……”俞萱然瞠目结舌,自然不乐意,可摆明自己挣扎不过。
秦瀚早上顺溜解了里衣。
“你要死,这马车都快进宫了,就不能等等再说,你还想跟上次一样让你身边那死太监杵在外边等我们两个?”俞萱然又羞又气,依旧试图跟这个荒唐天子争辩一二。
“没事,朕宠了然然一上午,现在可是惦记然然了,等不了的。”
“再者,朕与皇后行事,是龙凤之戏,哪里不行?”
华丽的马车依旧平稳,嬉闹时时。
不多时,本来趋于附和的俞萱然见着秦瀚止住动作,嘴角带着笑意从一旁拿过一本画册。
“好皇后,今日再试试这第五招……”
“你当真无耻……”想起这画册那招的内容,俞萱然脸上瞬间起了红霞。
附在他肩头拧了一把,她才是乖巧一笑,小心低下头去。
……
“然然,朕当真是喜欢你如此。”
也是情之所至,秦瀚双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满眸尽显男子该有得满足。
俞萱然也没说话,只是卖力。
许久,才是天子满意,俞萱然拭了嘴角,抬眸嗔了秦瀚一眼,附在他腿侧,气息微紊。
秦瀚自然是受不得,只瞧着皇后这引人神态,心中念头蹭蹭上涌。
也无什么顾忌,揽着腰俯身将俞萱然压在了身下。
俞萱然也不躲避,只是由着他的亲密,紧簇着,她突然是娇笑一声。
“臣妾这般服侍,陛下可是满意的?”
“满意,自然是满意。”秦瀚连忙赞美,盯着面前俞萱然她还余韵未消散的脸庞,只顾着哄美人开心。
“萱然,朕当初把你得到手,当是能幸福一辈子的。”
出乎意料,没有想象的欢喜,俞萱然闻此,本来脸上的笑容尽是散去。
那本该满是甜蜜的脸上落寞忽闪,突兀刺疼了秦瀚僵硬的笑容。
“既然臣妾如此让陛下满意,是什么地方不够好嘛,你又为何这般早就想纳肖怡妹妹为妃了……”
记忆里的皇后情绪如此简单,要么无忧无虑,要么就是发脾气的愤怒,
像眼前的如此,这种失神,倒是头一遭,好似至亲至爱的离去。
说来前些时日自己告知那俞茼受得事情,他的然然都是平静没有在意得。
本来马车这一闹,对肖怡的事情,他还以为皇后真是看开了的,所以心底没顾及了。
根本没有多加思考和疑虑的机会,因俞萱然的态度,秦瀚脸上多余的情绪与杂冗尽是散了去。
低头替她拢了衣衫,他才急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当真不乐意肖怡的事情,你是心底难受,我能理解,大不了我就不纳妃就是,可千万不要置气……”
这番急切的话语也只是让俞萱然眸光一动,又才叹了一声。
“那事情你都答应了,现在又要反悔吗?”
“没关系,这事情是我自己的打算,肖怡那边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答应的。”秦瀚低声宠道,“只要你不生气,我这就下旨意,让肖怡不必纠结。”
凝了少刻,俞萱然神色鄙夷,“算了吧,你就算这次算了,难道又能做到以后也不纳妃?”
“那……萱然你说怎么办……”
秦瀚当真是犯难了,若是说宠爱一人,他能做到,但不纳妃,于自己点身份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
说是保证,其实到时候各方压力下,于他自己和皇后都会被外人指责。
“你既然是看好了那肖怡,总归还是要许诺的。”想了想,俞萱然才有些不情愿地开了口。
也不过答话间,皇后说出一句让秦瀚愣神得话。
“萱然,你……你不是不喜欢,怎么……?”
怎么突然就答应了的?
本以为的难事,秦瀚觉得是奇怪了,实在不知道皇后是什么态度。
“我是不喜欢,但天子纳妃,我作为皇后只能支持,如何反对?”
俞萱然事摆起无奈接受的事实,“只要你不移情别恋,发誓对我好,我就都知足了。”
这回秦瀚当真是愣住了,瞧着皇后也没说谎话糊弄自己的可能,便小心试探,“你……说的真心话?”
“嗯…”
他知道皇后是直来直往的性子,也没什么多余都心机,听到这里,秦瀚果真便松懈下了心情。
低着头,他拍了拍俞萱然的脸颊,语气说不出的轻松,“然然你早说清楚不就好了,我都快吓死了,你我之间都感情如何你该明白,无需多虑,我也是想随父皇,不会乱招嫔妃惹得后宫不安宁的。”
“那好,我再信你一次。”
人马忽顿,话语落间,娴熟的手再度滑进绝美的里衫里头去。
……
关于这的事情还是商议定了。
众方态度下,秦沅汐也是合事宜表示了饶恕的态度。
这一消息让人瞠目结舌,却很快得到太上皇和太后的支持。
茶前饭后的八卦里,云熙公主待亲人的形象似乎有所了改观,却又似乎无任何区别。
不日,若玲公主被夺去了公主封号,查抄封地。
考虑到汝南候府的缘由,若玲公主被免于赐鸩酒,而是贬至魏州,不日前行,终生非有诏,不得回京。
也是在同一天,和皖公主的身份恢复,虽是被反对,已然被作为和亲靼丹的人选。
一切从快从简,和亲的车架与兵马很快安排上,十一月廿十,车马即行,前往北地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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