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有娇女》第390章 打闹

    秦瀚在后边张了张嘴,按着被掐紫了的手腕,最后也才是喟叹一声。
    肖怡这事,说来也是临时起意,秦瀚也不知为何对这个胆大包天的姐夫的妹妹起了兴趣。
    他非无理之人,受了一顿骂,其实也真是皇后受了委屈。
    秦瀚清楚自己的性子,对于俞萱然说的废后什么的,他永远也不会做。
    只是面对未来,还是有些隐约的忧虑。
    跟皇姐一样,俞萱然这个皇后在他心底是不同于任何人的存在。
    随着了解,发现在她身上,有些事情太过神秘,秦瀚忍不住去好奇。
    俞萱然这种善解人意却不怕自己的性子确实是让秦瀚很是喜欢的,但具体如何长久,其实很不好说。
    什么事情……或许都是有限度的。
    ……
    再回到屋檐下,肖怡没得到命令,也不敢离开。
    她只是一个人在屋檐下焦躁不安的想着,思考如何回答陛下这事?
    身份使然,纳自己为妃是天恩浩荡,直接拒绝肯定不可能。
    只是肖怡自己喜不喜欢陛下暂且两说,她也不可能这么快接受这些的。
    远远瞧着天子临近,收摄心神,肖怡还是恭恭敬敬带着几分羞涩行了礼。
    “陛下美意,臣女不甚感激,只是臣女不才,难以入宫以奉陛下,还请陛下收回圣恩。”
    “哦?”这回答倒是不让秦瀚意外,在他眼底,肖怡的性子怎么也不会答应得如此痛快的。
    只是明白归明白,秦瀚还是故意重了语气,“让你当贵妃,你不愿意,可是觉得宫中不合心意?”
    肖怡脸色一惊,急忙做告罪,“臣女不敢,陛下圣恩浩荡,只是臣女身份,难以胜任罢了。”
    “你反对,可是再没机会了,朕问你,你可是不后悔?”
    听这话,本该平淡玩具的肖怡一怔,紧随是一阵别样思绪涌上心头。
    她确实是回答的干脆,可这贵妃的位置……自己当真无意不成?
    她并非贪得荣华富贵之人,但这事,真是不只是拘泥于中。
    眼前陛下论样貌,是极其俊美的,论才气,太孙之名早是扬名天下。
    再加上无人比及的身份……
    她这些天里,其实关于陛下,也偷看了许多。
    肖怡这般犹豫,难得是抬眼再次偷偷打量眼前的少年天子,心中忽地一悸。
    将这些看在眼底的秦瀚松了口气,也是郑重了语气,“肖怡,你若是不想入宫,何必这阵子偷偷做这些事的?”
    “朕也是看中你,可给你些时间,你好些想想,再给朕答复,你父亲那边不成问题的。”
    “臣女……”肖怡下意识拒绝看,刚出口又才是改了口,“……臣女多谢陛下陛下容臣女想些日子……”
    ……
    等秦瀚启程回京的时候,俞萱然倒似乎并无想想中那般生气。
    见着平平淡淡,倒像是想开了许多。
    一路平坦,俞萱然在车厢也没说话,只是时不时朝外边繁华的街道注目。
    看在眼底许久,秦瀚还是忍不住心底的担心。
    “然然,府里的事情,你可莫要生气了,朕依着你,还不行吗?”
    “我有什么好气的,”俞萱重新侧过脸,脸上神色宁静,“陛下想纳妃就纳好了,只要不麻烦我这个皇后就好。”
    秦瀚一怔,瞧着皇后得脸色将信将疑。
    “你……真心话?”
    “嗯。”俞萱然望着他,轻轻颔首。
    这次秦瀚却是更是不信服了,一把揽过身子,整个人俯下去死死盯着她。
    “然然当真上心里话?朕怎么这么觉得可疑?”
    认真瞅着那略肥嫩的脸颊,或许是心中趣起,秦瀚是忍不住伸手拍了拍。
    俞萱然一时间羞恼,怒目的同时突然是将那食指张嘴咬住。
    随即又是要用力,等思绪回来方才止住念头,只是那目光看着眼前的天子分明是充满佯怒的。
    衬着丽质的外摆,这副表情十足可爱极了,秦瀚手指轻轻动了动,突然就是趣味从心升起。
    这般瞧了片刻,他忍不住去轻点她点嘴角,“然然,好不好吃?”
    俞萱然愣了须臾,突然猛地脸上一黑,急忙松开了嘴,将发烫的脸瞥到一边去。
    “呸,你恶心,无耻。”
    见着气氛变了味道,秦瀚显然不会太过拘谨的,有些肆意地将皇后揽入怀里,整个人贴了上去。
    “什么恶心,什么无耻的,我的然然这是说些什么古怪话,我怎么听不懂?嗯?”
    边说,他还挑着俞萱然的下颔,另一只手则是有些随意地揉着。
    作为帝王,那嘴角地笑容是无耻地。
    值此一闹,俞萱然心情其实也并没有好多少,对陛下的打趣根本不乐意接受。
    尝试挣脱未果,她才是回头瞪了秦瀚一眼,“陛下作为天子,这大白日的,还是正常点,当个人的好。”
    “说什么呢,”秦瀚闻言是猛地变了脸色,“朕又不是那肖锦风,还不至于那样胡闹。”
    俞萱然白了他一眼,“你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胡闹的时候少么?”
    再听提醒,秦瀚显然是一怔,想到曾经的种种,突然是怒火全消,脸上起了尬色。
    只是此时他脸上挂不住,还是低声试图含糊其辞,“说什么跟什么……朕怎么不记得……”
    “陛下忘性倒是大,”俞萱然已是带着鄙夷,“就说日,大白日里不就是你,还有上月,那次在太液亭里……”
    说至最后,已是不止秦瀚,连带她自己都是脸颊殷红,“特别是今年秋狩前昔,你这无耻天子,在马上硬是……”
    秦瀚早是听得意起,又听得那天两人在草场的荒唐事情,当真是无地自容。
    瞧着俞萱然似是没完没了,他才赶忙探手捂住了嘴,随之松了口气。
    “别说了,朕认了,那些……朕…朕年轻气盛,实在只是一时冲动,算不得大雅……”
    瞧着皇帝摆明的羞窘,俞萱然无语,心底鄙夷更甚。
    这小皇帝,当真是说不如做,做事的时候比谁都无耻,事后倒像是自己去勾引的。
    摆明的想着福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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