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那么伤》第164章 他下套了

    几秒后,他狠狠地甩我在地上。
    我揉着自己的脖子,大口的喘气着。
    他阴沉着脸关上了门,我半跪在冰冷的瓷砖上,好半天才从窒息感恢复。
    邵巩在卧室一晚都没再出来,翌日他挂着两个黑眼圈就出门了。
    两天,他都没回来过。
    我变相的软禁在这里,那晚大吵过后,我忽然就心平静和,走不走都无所谓了。
    在哪都是让人利用,当成猴耍,回不回又有什么意义呢?
    闲来无事我就去花园浇浇花,几天下来,我已经和别墅里的女佣们打好了关系。
    邵巩携着股风回来,又雷厉风行的把我带离了别墅。
    他拽着我走的很快,几乎是拖着我走了。
    他把我甩进车里,自己坐到驾驶座,车门砸的响亮。
    今天天气灰蒙蒙的,看不到太阳,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邵巩把车开到了郊外的墓地,他抓着我走到一处坟前。
    墓碑上黑白照片是一张笑吟吟的精致脸庞,即使没有色彩,也漂亮的令人惊叹。
    可这是一张和我一样的脸,我越看越别扭,总像是在看我自己的遗照似的。
    邵巩狠狠地摁着我的肩膀,逼我跪在池娄的墓碑前。
    一路我都没和他说过话,如今再也忍不住,“你干什么?”
    他对着那个墓碑说,“池娄,你看好了,你用尽性命去爱的男人,就为了这个女人,抛弃了你。”
    我猛然看向他,“你再说一遍?”
    邵巩看都不看我,捧着束花放在了旁边。
    “这就是你的下场,生前为了个男的什么都不要了,死了后还让其他女人代替了你的位置。”
    邵巩面无表情,但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他。
    “我就是试探下姓蔚的,他居然……真的愿意用你的遗物去换回这个女人……”
    我心尖一动,急切地道,“你见过蔚傅云了?”
    “池娄……你是不是傻。”
    邵巩低声说着,然后一脚踹在了我的膝窝上,“跪下!”
    我肯定不答应,“凭什么?”
    他森然道,“你不跪,信不信我把你那张脸给刮花了?”
    邵巩情绪有点失控,再无往日随和嬉笑的模样。
    在他的逼迫下,我缓缓地跪了下来,灰白色坚硬的墓碑上,照片中的池娄仿佛是在嘲笑我。
    同样的一张皮,两种截然不同的待遇。
    池娄被两个男人宠上了天,而我却是被他们折磨的生不如死。
    一个利用我赚钱,一个威胁我下跪。
    邵巩在望向墓碑的时候柔和了不少,他抚摸着平面光滑的墓碑。
    “娄娄……”
    本就阴沉的天气,此刻更灰暗了,乌云集中在一起,下起了瓢泼大雨。
    豆大的雨滴砸了下来,不消片刻,雨势越来越大。
    邵巩安排在外面等候的小虎迅速赶了进来,撑起了伞替他遮雨。
    我跪在池娄的墓前,任由雨淋湿了衣服。
    我一抬头,邵巩冷漠的抱着手臂,“跪倒这场雨停为止,这是你欠她的。”
    我欠池娄的?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只不过碰巧跟她长得一样,所有的错和苦就该我来承担。
    我紧紧地咬着牙,雨水滑下来,一滴滴的打湿我跪着的那片泥土。
    邵巩就这么看着我,什么也没说。
    所幸的是,这场雨来的匆匆,去的也快,大暴雨下了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
    期间,没有一个人递给我一把伞。
    雨停了后,我全身都湿透了,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
    邵巩说,“回去吧。”
    我一声不响的跟在了他后面。
    他倒是没嫌弃我这幅鬼模样上他的车,身上的残留的雨水都把坐垫弄湿了。
    他没送我回别墅,而是开车去了市区。
    我湿淋淋的跟着他进了一家茶道馆。
    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在乎他带我去哪了,对我而言都一样。
    可当我看到蔚傅云的刹那,我的眼眶不自觉的红了。
    邵巩心情很差,连客套话都不说,“人我带到了,东西呢?”
    蔚傅云打了个响指,卫卫垂眉顺目的拿着个盒子放在桌上。
    整个过程,她都没说一句话,交完东西就退到了蔚傅云身后。
    邵巩只看了一眼,“东西不全。”
    蔚傅云笑了笑,“还差一个香包。”
    邵巩皱了皱眉,“余纾我还给你了,但我要的东西呢?不全你还提出交换?”
    他语气一顿,转头看向窗外。
    小虎等几个他一并带来的人都不在了。
    与此同时,卫卫快速的打开盒子,指头一勾,手枪打了个转对准了邵巩的腰部。
    “别动,邵二爷,子弹可不长眼。”卫卫说。
    他立刻就明白了,“玩的一手好棋啊,故意搅的我方寸大乱,来不及带够人手,就提出马上交换,再骗我过来准备好埋伏。”
    “厉害。”他竖起了大拇指。
    蔚傅云淡淡地笑了,“你太心急了。”
    “你以为我是你吗,换了我,我这辈子都不会让娄娄受到一点伤害!”他说,“她死了,遗物我也要紧紧攥在手里,这个女人,别说一个,十个我都给你。”
    蔚傅云这才分给我一点注意力,看到我头发滴着水,湿漉漉的衣服都黏在了皮肤上,眉头微蹙,脱下了自己的风衣披给了我。
    “冷吗?”
    我僵硬的摇了摇头。
    邵巩看不惯,出声讽刺,“装什么贴心。”
    卫卫的枪顶了顶,“注意你的态度!”
    邵巩高傲的扫了一眼,哼笑了声,“我记得,你是池娄手下的姑娘吧?不错啊,有长进了,都敢拿枪对着我了。”
    他笑的诡秘莫测,“但是啊……你搞错人了,你真正该记恨的人是你旁边那位,害死池娄的凶手,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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