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了三个手指头在他面前,“这是几?”
他的眼珠随着我的手指转动下,讥讽地道,“你当我是你?几瓶白酒就不省人事了?”
他声音平稳,像是好好的,但我总觉得不对劲,要是清醒着,半夜闯入房间强吻这种事,不是他做得出来啊……
我嘀嘀咕咕的,邵巩眯了眯眼,拽着我进怀里。
我一个不慎,就让他死死的抱住了,滚烫的温度传递到我的皮肤上,我慌张地道,“邵巩!”
我吼的中气十足,邵巩没听见般,埋头在我脖颈上蹭了蹭。
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他喷洒着热气在我敏感的颈窝里,“娄娄……”
好嘛,把我认成池娄了,我是哪根筋抽了才没看出他醉了的。
“我不是池娄,邵巩,你喝醉了。”
邵巩不撒手,使劲蹭了蹭的,嘴唇时不时擦过我的肌肤。
“邵巩!”我急了,推搡了几下,他反而来劲了,撕烂了我的衣服,湿漉漉的从我脖子吻了下去。
惊恐感油然而生,寒意直往骨头上窜,我手脚并用的去踢,打,挠,无论什么招式都被他轻松化解。
“娄娄……我好爱你,你为什么宁愿为了他去死,也不愿意留下来陪我……”
他的声音很小,有点可怜兮兮的,但很快,他话锋一转,“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一辈子只属于我。
他凶狠的扒下了我的裤子,我彻底慌了,恐惧的不断踹他,嘶吼着,“我是余纾!余纾!邵巩你醒醒……”
说到最后,我已有了哭腔。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害怕,邵巩野蛮的动作,让我不住的想起王光和韩世硕,他们也是这样……
我的大脑皮层像是受到了刺激,本能的应激的反应,我眼眶充满了泪水。
借着昏暗的台灯,邵巩看到我脸上挂着的泪水,停了下来。
“你……不是娄娄。”
这点酒对他来说也许不足以醉的神志不清,但也够上头了,酒精发挥的作用下,他分不清我和池娄。
两张脸重合在一起,他意识已经胡乱了,却又在我尖叫声中,醒目了几分。
但他只是顿了一下,继续了他施暴的行为。
我吼道,“我不是她,邵巩,你睁大眼看清楚了我是谁,池娄要是还活着,看到你做出这种事该多伤心。”
“她根本不会伤心!”邵巩眼珠染上了血色,红的可怕,“你死都不让我碰,是不是因为蔚傅云?你为了他守身,所以不肯我靠近你。”
我不假所思地说,“跟他没关系。”
“你现在是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有权利说不吗?”邵巩冷笑,“对于蔚傅云来说,你只不过是个替代品,他根本就不爱你。”
“你在痴心妄想他会因为你的容貌爱上你么?死了这条心吧,我在了解不过他了,他这种人,一辈子只会爱一个人。”
我心里乱糟糟的,“别说了……”
邵巩即使醉着,怼人的话依旧那么毒辣,我简直怀疑他到底醉没醉。
或者是,他误把我当成池娄,刹那间的温柔全是留给那个女人,一眨眼发现身下躺着的不是他爱的人。
他心意难平,干脆就冲着我发泄。
邵巩继续说,“我调查过你,你离过一次婚,是在蔚傅云出现后才导致你们离婚的吧?”
我抿的唇都发白了,他说,“虽然他只是根导火索,但你不得不承认,最大的因素是因为他。”
“因为这是他计划中的一环,在他找到你的那一刻,你这段婚姻就注定要失败破碎。”
“你胡说!”我浑身发着抖。
这个念头不止一次在我脑海里闪过,但我一直都在说服自己,是秦宇的出轨导致我们走到了这一步,和蔚傅云没关系。
邵巩毫不客气的啪啪打了我的脸。
“蔚傅云一开始的打算,就是仿造着池娄,把你打造成第二个她,毕竟一代风华女人损落,惋惜的人大把有人在,这也间接的更加抬高她的身价。”
“得不到的在骚动,她死后的几年内,若是有第二个‘池娄’出现,并且相貌气质一样,是个完美的替代品,你这个冒牌将比正牌风头更甚,你火了就能帮他的月色捞钱。”
“不然你以为,他会那么好心,一次次的出手救你?”
他的一番话炸开了我的头皮,冰凉顺着我的四肢蔓开,冷的我直打颤。
这……就是他接近我的目的吗?
自从他闯入我的生活,我的婚姻中,我常常在想他到底要干什么,一次次,他都不经意的透露给我一些信息,引诱着我按照他安排的路走。
我从来看不透他,他表达出的每一面都是假象。
我陷入了他编织的一张网,他不动声色的,将我身上每一寸的价值都榨干为自己所用。
我最大的用处,就是这张脸。
我惨笑,可怜我从头到尾,都被他牵着鼻子走,竟然一点没发觉。
邵巩冷冷地道,“你简直和池娄一样,愚蠢至极。”
我猛地咬住他的手臂,他嘶的抽气,我趁机逃出了房间。
我光着脚走在地板上,邵巩鞋也不穿了,追着我。
他家太大了,我一激动跑出来,压根没想好往哪走,无头苍蝇的随便推开一扇门。
邵巩抓住了我的手,看到了门里墙壁的那副画。
他卧室里的那副画,虽然看过一遍了,但再次见到,心灵还是震撼了。
邵巩定住了脚步,缓缓地放开我。
我指着画,同样冷声喝道,“光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个可怜人,池娄有分过你正眼吗,就连和你在一起匆匆的时光里,她还帮蔚傅云偷你的资料。”
“你我彼此是半斤八两,你也没好到哪去!”
邵巩杀气腾腾的掐住了我的脖子,“你找死!”
“掐死我吧,一了百了咱们都好过!”我费力的蹦出字。
他五指捏着我的脖颈,在用力些,我就能被他掐死。
只在他一念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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