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置若罔闻,那双好看的眼眸凝聚的锋芒被笑意冲没了,他叹息了声,下巴点了点我怀里的安然睡觉的猫,“叫它纾七吧。”
这名字谐音太熟悉了,又是我最喜欢的女明星,立马就想歪了,“你让一只猫叫舒淇?他是公的母的,不能这么侮辱人家啊!”
他慢悠悠地竖起大拇指和食指。
我蒙圈了,“七?它叫……纾七?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神秘一笑,“只是给你个建议罢了,我走了。”
他一闪身,人就消失不见了。
他那一米八五的身高,有一米都长到了腿上去了,虽然耐看是耐看,又直又修长的……但这都不是理由,我最反感走在他旁边,在快些都能起飞了。
“哎!”我长长地感叹,转身把猫放在床角,关了灯睡觉。
绝逼不能让他影响了我的睡眠。
说是这样说,半个小时过去后,那死猫都睡得歪七八扭的打鼾了,我还在辗转反侧。
猫都比我睡得舒坦,我披头散发地幽幽坐着,它还浑然不觉,砸吧了嘴,发出细碎的胡噜胡噜。
我捂着脸哀嚎重新躺下,妄图把池娄这两个字驱赶出去。
可它就像是扎了根,屹立不倒,幻灯片一样不停地播放。
我一手蒙着脸,一手垫在头下面,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的被困意吞没了。
最近我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了,没完没了的做梦就算了,起床后胸口都是闷的。
前几天是梦到被关在小黑屋里,我该死的幽闭恐惧症再次发作,出了一身油腻的冷汗,今晚倒好,给我来了个升级版套餐,还是老地方小黑屋,就是多了十几具腐烂恶臭的尸体。
唯一庆幸的是,我不是被惊醒的,是被软绵绵的猫垫给踩醒的。
家里的窗帘是流苏的,刺眼的阳光在缝隙中洒在我脸上,那猫咪一肉爪把我震醒后,就自顾自的伸了个懒腰。
我吃了一嘴的猫毛,冷漠的提着它的脖子,与它对视了一会儿,做下了决定。
“以后你就叫蔚没脸吧。”
“喵!喵喵喵!”它不满意,威胁地冲我哈了几下。
这小崽子还蹬鼻子上脸了,昨天哭唧唧的那可怜吧唧的样哪去了?
我弹了弹它的粉嫩的鼻子,“以后这就是你的大名了,你没有反驳的权利,小名我想想……唔,就叫小七吧。”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舒淇自带的那种典雅风情给迷住了,我爱死了她慵懒的小性感,也因为我名字里有个跟她相同读音的字,开心了好久。
蔚傅云给了我灵感,我考虑了下,果断截取了后半部分。
我把小七放在地上,它就抱着自己的尾巴玩去了,我洗了把脸,换好衣服下楼随便吃点东西。
这附近没人认识我,除了我隔壁邻居罗简,绕是如此,我为了避免有陈雄的人蹲点,我墨镜口罩都带上了。
和往常一样,我习惯性的跟保安打了个招呼,想起小陈已经不在了,就忍住了没打。
小区门口都没出,卫卫风风火火的来了,她旁边是昨天那帮来支援的头头,他双手都拎着大包小包,规规矩矩的跟在后面。
“真巧啊,我还正准备要打电话给你呢,蔚少派我给你送福利来了。”她说,“你要去哪呢。”
“吃点东西。”我看着他手里各种包装袋上印着的logo,“这些都是给我的?”
“不然呢。”卫卫说,“你住几楼来着?刘畅,你帮余小姐拿上去。”
这位好歹也算是救了我一命,可是我到现在才知道人家的名字,不禁有些脸烧,“别,我可不是什么小姐。”
刘畅熟练地答道,“这是我分内的事,余小姐您住几楼?”
他强调了一遍,再推阻就是我矫情了,我大大方方的把钥匙给了他,“好吧,我住13楼,1309,麻烦你了。”
他走后,卫卫搭上了我的肩膀,“这是他应该做的,你不用客气这么多。”
我笑了笑,她手指套着车钥匙转圈,“走吧,跟卫姐吃饭去。”
“我随便吃点就行了。”
卫卫不容分说的塞我进车,“蔚傅云那个麻烦鬼,被他知道你在外面乱吃东西,他能削了我。”
这还要限制人身自由了吗。
我有些无奈,卫卫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鞋子包包都扔了,他昨晚劈头就是一顿臭骂,说我不负责任啊,巴拉巴拉的,头都大了。”
“卫卫……”我顿了顿,“你杀过人吗?”
“嗯……什么?”卫卫拐了个弯,,“杀人?当然了,他手底下的人没几个是不沾血的,你问这个干嘛?”
“滋味是怎么样的?你会睡不着或者良心不安吗?”我低声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脸就浮现出来,你怎么甩也甩不掉。”
“分情况,有的是借刀杀人,有的是自己动手,我属于前者。”卫卫耸耸肩,“我一般很少出手,就算人不小心被我弄死了,我也没任何负担。”
“为什么?”
“因为她该死,我何必去为了个不重要的人影响心情。”卫卫说,“你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了,应该明白成人世界里的规则,要狠就狠的干脆点,不要心慈手软,拖泥带水会让事情变得超出你的掌控,那就完蛋了。”
我扣着柔软的车皮,看着卫卫冷艳的侧脸,“要是有一天需要到我动手杀人的地步……蔚傅云会让我做吗?”
卫卫倒车进了车库,没有回答。
下了车,我们两从后门走了进去,一进门我就被满屋子的墨绿色吸引了,竹林里搭了几个亭子,有客人坐着那喝茶聊天,微风徐徐,沁人心扉的舒服。
穿过林子,有扇红色的大门,推开后里面就是招待客人的大厅,二楼有豪华包间,吃饭下午茶什么都有。
古筝的乐曲荡在整个厅里,柔柔的令人不由自主的心静下来。
卫卫是这的常客了,很熟路的找到了个包房,随口就报出了菜名。
菜都没上齐,我就接到了罗简的电话。
“该死,你跑哪去了?我出来放风抽烟的时候看到陈雄那几个老部下在月色附近蹲点,什么也不干就站着,好像是在等人,他们不会是冲着你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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