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武剑侠录第一百四十七章次日天明众人见面,严嵩就问路川的来意,路川没说别的,只说让大哥在家好好守孝,现在世道乱,就别出去做官了,等过几年,来信请你出山,你再二次出世。安排熊壁南住在严府,好好保护严嵩。用过午饭一行七人原班人马这才起身。
出了分宜,过衡阳,一路西行,不一日就到了程番府,龙场驿就在程番府治下修文县。送到这里,路川众人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站在龙场驿的门口,回想一路的经过,众人是又喜又悲。喜之喜一路上平安无事,总算到了这里,悲之悲,这是什么地方?只见四外荆棘丛生,荒无人烟,道上汉人苗人面带狠厉之色,一看就不是善茬啊。
王守仁看了看破败的驿站,长叹一声,从王守章手中接过包袱,转身就要往里面走。
“师兄留步。”
王守仁转过头来看了路川一眼,苦笑道:“咱们终是要分别的,你们赶紧走吧。”
路川也是苦笑,“师兄,你看这里破成这么样子,怎么居住啊,想来连烧汤的米面都不够见顿的,还是趁着咱们人多,去县城给你置办一些才是。”
王守仁一想也是,于是兄弟七人又赶到县城。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小酒馆,别看小酒馆的店面不怎么样,跑堂的伙计都是二十几岁的精壮汉子,收拾得干净利落,精神十足。不仅如此,柜台上一位妙龄少妇,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在那儿算账,一见到众人,微微一笑,真是满眼都是春色啊。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看见这等人物,真是让人心喜呀。
佟荫槐嘿嘿一笑打趣道:“王大人,你别看龙场驿驿馆破,这地方你可不白来啊。你瞧这女掌柜,长得多水灵?反正没事,我看你不妨多往这儿跑跑,一来二往的熟了不是?你们俩呀,就结个良缘,来年她再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你们一家三口,何乐而不为呢你说是不?”
王守仁那是正人君子,哪能有这心思?闻言不由得脸一红,痰嗽一声,正色说道:“休要胡言!我早已是有妻室的人了,安能有如此肮脏的心思?”
路川见离别之情沉重,故此也调笑道:“师兄,男子汉大丈夫哪能没个三妻四妾啊?别说一个,你就是再多几个,嫂嫂那么贤惠,还能不答应?我看啊,你们俩就从今儿个开始,好好过日子就得了。娘子你说是不?”
女掌柜俏脸一红,白了路川一眼,不过却没生气。
这可好,有路川和佟荫槐一开头,这几个坏小子就下了道了,“敢问一声,娘子家住何处,芳龄几许,可有婚配啊?”
“你看我们这位,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不瞒你说,他还是官老爷呢,跟着他没你的亏吃……”
王守仁给臊得满面通红,干瞪眼干憋气,就是没有办法。其实啊,他也知道这是兄弟们不愿分离,苦中作乐。也就没多言语,只是推开人群,过去找了个靠窗的桌椅坐了下来。
路川等人也跟了过来,坐定之后,要了一桌酒席,众人闲聊,就见女掌柜拿了坛酒,轻移莲步,朝他们走了过来。
王守章还在一旁说笑,“大哥,你看这女掌柜已经看上你了……”话没说完就被王守仁从脑后削了一巴掌。
众人乐呵呵瞅着女掌柜,只见女掌柜到了近前,飘飘万福,笑道:“各位官人,我们这儿有个习俗,但凡进店的客人都得满饮三大碗,然后再吃饭。我看几位像是从中原来的,不知各位可敢否?”说着倒了一碗酒,双手递在王守仁面前。
路川众人那都是红脸汉子,哪能让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拿话挤兑住?“我喝!”王守章蹭一下站起身来就要抢着端酒,却被佟荫槐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待着你的!长幼有序懂不懂?在场是个人都比你年纪大,能轮到你先喝吗?”
王守章见二哥说话,没敢犟嘴,一咧嘴坐下了。
王守仁刚准备接酒,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腕子,一看,正是路川。只见路川笑道:“师兄,你是小弟越礼,这第一碗酒得我先喝,为什么呢?我得先敬师兄,祝师兄在此处平安顺遂,早日高升啊。”说着接过酒碗,一仰脖下去了。
女掌柜又倒,路川接着喝,一口气就喝了三碗。
女掌柜接着倒第四碗,王守仁刚想去接,手腕又被路川抓住了。
王守仁就是一愣,心说话,我兄弟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贪杯?又一想,还能是什么?不还是为了我吗?我兄弟不放心我啊,心里难过呀!
想到这里,王守仁轻轻推了一下路川的手,笑道:“师弟,这碗酒还是让师兄我喝吧。”
一推没推开,王守仁大吃了一惊,只觉得路川的手异常冰凉,简直跟生铁相似,再看路川的脸,整张脸都红透了。
“师弟,你这是怎么了?”
路川微微一笑,“没怎么,就是小弟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你赶紧随我走!”说着不容分说,拽着王守仁就往门外冲。其他众人不明所以,但路川和王守仁走了,他们也不能在这儿坐着吃饭。佟荫槐扔下一锭银子,转身追了出去,其他几位紧随其后。
等一口气撵到龙场驿外,只见路川捂着肚子,蹲在墙边低头不语。众人到跟前一看,哎哟,路川的脸都有些扭曲了,死死咬着牙,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往下直淌。
王守仁在一旁焦急地问,“师弟,你究竟怎么了?”
其他众人也问,可是怎么问路川都不言语。还怎么说啊,路川疼得都快晕过去了,正鼓动全身气力在这儿避毒呢,哪里说得出话?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听龙场驿里面有脚步声,拖里拖拉,不多时转出一位破老头。看年纪没有九十也差不了多少,满脸的灰尘,胡须都成毡了,身穿破旧齐膝窄袖,一只袖子空着别在腰间,看来还是个残疾人。
不过这时候,路川倒下了,其他哥几个都得防备着。“你是什么人?”佟荫槐大喝一声,拽匕首跳到老者面前,兄弟五人将路川和王守仁护在中央。
老头吓得退了两步,双掌一立,护住前胸,不过一看那架势就是庄稼把式。“你……你们是什么人?”
佟荫槐也是久经大敌之人,一眼就看出老头不会武艺,这才放下心来,又打量了打量老头,说道:“我们是护送龙场驿驿丞大人赴任来的。”
老头一听,噗嗤一声乐了,“驿丞还叫大人,把那玩意还叫官啊?”
听老头这么一说,王守仁脸红了。可不是嘛,驿丞不入品,那玩意叫什么官啊。
佟荫槐却说,“老头,驿丞不是官,那你是什么官?”
“我啊,我是这里的驿卒啊。”
佟荫槐也乐了,“感情你还不如他呢。既然如此,咱们就谁也别笑话谁了。我说,这儿有空房间没有?有热水没有?我们有个人病了,得休息休息。”
“嘿嘿,瞧你说的,我们这儿上等宴席是没有,热水还能没有?空房间有的是,就是没收拾,你们要是能凑合就自己收拾收拾吧。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看你这朋友不像是病。”
“不像是病?那你说是什么?”
“看他捂肚子的样子,恐怕是中毒。”
“胡说八道,我兄弟百毒不侵,怎么可能中毒呢?”
“我说你这人年纪不大,怎么说话糊里糊涂的。人吃五谷杂粮生百病,哪有什么百毒不侵啊。不瞒你说,我们这儿水里可有虫子,树林里还有瘴气,有的食物做法不得当也有毒,你要不是本地人,根本没办法防去。”
“那就得赶紧找郎中医治啊,老头,你们这儿哪里有郎中?”
“郎中有啊,不过都在大山里边,你们一来一回,要是快些……”
“要是快些多久能请到?”
“快些的话回来正好能赶上给你朋友办丧事,那会儿估计也就刚咽气。”
佟荫槐一听差点没气趴下,心说话,来都咽气了我请他做什么?还不如直接请个送匠,看一块风水好的地方埋了就得了!不过埋怨归埋怨,路川的性命要紧,干脆就背着路川进山,要是顺利能找到郎中,兴许就治好了呢。
想到这里佟荫槐就说,“老人家,还请你指个方向,我们这就动身,至于能不能找到就是命了。”
老头又看了看路川,翻眼皮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那也不行啊,郎中经常去深山里面采药,说几天不回来就几天回不来,可没处找去。”
“老头,那你说怎么办?是不是你的意思我就地挖个坑给埋了啊?不瞒你说,就是谁死他也不能死!弟兄们,都别戳着站着了,咱们轮流背着老六进山,能找到郎中治好病,皆大欢喜,要是找不到或者治不好,咱们六个谁都别想活!走!”
柯聚贤刚要去背路川,就听老头在身后嘀咕道:“哎呀,我说现在世道怎么这么乱,原来人都是睁眼瞎啊。年纪轻轻的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落了个这样的下场,也是可怜啊。”
佟荫槐一听老头话里有话,赶紧止住众人,二次来到老头面前,手叉着腰问:“老头,你嘀嘀咕咕说谁呢?”
老头噗嗤一笑,“原来你能听见啊,那还真是不好意思。”
佟荫槐差点没气了了,心说这不是废话嘛,我要是听不见能和你说这么半天?
“老头,咱们弯弓射箭照直了绷,有话都讲在当面,你就说有什么办法能救我兄弟吧。我佟荫槐方才有礼数不周之处,在这儿给您赔不是啊!”说着一躬扫地。
老头手捻须髯受了他一礼,这才微微一笑说道:“孩儿啊,你是沾事者迷呀。怎么不想想郎中这么难找,我老人家是怎么活到这个岁数的?”
佟荫槐那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听老头这么一说,一拍脑门子,“我真是,都急糊涂了,眼前放着个救命的活菩萨,还找什么郎中啊。老人家,您有什么妙方赶紧拿出来吧,只要能治好我兄弟,我们必有重谢。”
老头摆了摆手,“谢就免了,我都黄土埋到脖子上面的人了,要钱还有什么用啊。再说,事关人命,我要是在这上头还跟你们讲价钱我不是成土匪了吗?”
老头又说了半天,就是不说怎么救路川,佟荫槐可就急了,干笑了两声,说道:“老人家,谢不谢的咱们再议,您这方子……是不是得先拿出来啊?”
老头也一拍脑门,“哎哟你说,这人就是不能老,一老就糊涂了,光顾着说话,差点忘了正事。我记得我身上还有解毒的药丸,你让我找找……”摸了半天,这才中怀里摸出一粒药丸,黑乎乎的,你要不知道是药,还以为是老头这半天从身上搓下来的泥丸呢。
老头拿脏兮兮的手掐着药丸过来就要给路川往嘴里喂,佟荫槐可不干了,横臂拦住老头,问道:“老人家,可不是我姓佟的脏心烂肺不相信您,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出门在外得小心加着小心才行,您这药要是还有的话再给我一颗,我先吃,吃完没事您再喂给我兄弟。”
老头就是一皱眉啊,“你说的是有道理,不过呢,很不巧,我的药也就剩这么一颗了,再要配恐怕还得十天半个月。”
佟荫槐看了看路川,又看了看药丸,正在为难之时,就听龙场驿院内一声呼哨声响起,紧接着从院里院外冲出一群人来,看样子不下百人,眨眼功夫就将他们众人围在当中。
见此情景,佟荫槐也就明白了,不由得怒火中烧,“老匹夫!你竟敢害人,休走接招!”舞动匕首来战老者。
“冤枉……冤枉啊……”老头一边喊一边退,一个没留神被地上的破砖烂瓦一绊,朝后面就摔过去了。这一摔正好躲过佟荫槐的致命一击。
佟荫槐到这时候眼睛都红了,一击不中,匕首一转冲着老头小肚子又是一下。也不知怎么搞的,抬脚的功夫正好被老头的脚绊了一下,顿时站立不稳,直挺挺朝老头趴了下去。其实这样也好,老头躺在地上,他这么一趴,匕首正好捅到老头心口,还省得麻烦。哪知眼看匕首就要碰到老头衣服的时候,老头腿一弯,膝盖正好顶在他檀中穴上。佟荫槐只觉眼前一黑,顿时不省人事。
老头赶紧从地上一骨碌站起身来,警惕地看着地上的佟荫槐,胸口起伏不定,显然吓得不轻。见佟荫槐半天没动静,老头这才松了口气,等回过头来再看众人,都打乱套了。驿馆门前围着五个圈,二十几号人围着路川和王守仁,其他四人也已被来人冲散,各被十余人围着,从外面看是只见刀光不见人影啊。
老头暗自叹息了一声,一把扯掉外面的衣服,露出底下一身紧身衣靠,再来看,背也不驼了,腰板倍儿直,原先那双昏花老眼射出两道精光,脚尖点地,直奔路川所在战团而去。
却说路川,虽然现在还是没办法动弹,但神智是清明的,众人说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后来听到脚步声杂乱,便抬起了头,正看到佟荫槐和老头交手的一幕,不看则可,一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老头的动作瞒过旁人容易,哪能瞒过他的眼睛?虽然掩饰地很巧妙,但他一看就知道此人必然是位了不起的剑客!果然时间不过,只见围着他们的这伙人从外面乱了起来,不多时老头杀到面前,出手如电,一掌格开王守仁,将药丸放在他腿上,转身又杀了出去,那身法简直如同鬼魅。
路川到此时已经明白了十之八九,强忍疼痛,将药丸服下,盘膝打坐,只听耳边喊杀之声不断,等再次睁开眼时,只见众位兄弟都蹲在自己身边,眼睁睁看着自己,而眼前死尸之中只站着一人!
路川站起身来刚想说话,突然眼前天旋地转,身子不有控制往后倒去,整个世界顿时一片黑暗。
路川在黑暗中迷失了很长的时间,心里是又着急又气愤,突然感觉能动了,赶紧坐起身来,睁眼四顾,只见自己坐在床上,盖着粗布的被褥,面前就是墙壁,墙壁都是木头的,上面还挂着瓶瓶罐罐和各种药材,右手边的空地上放着一尊药炉,底下生着火。此时七月的天气,七月流火,虽然说暑气至此开始消散了,但火辣辣的日头还是不饶人啊,屋子里有这么一个大宝贝谁能受得了?更别说路川了,路川那是属火的,自幼寒潭练剑,经得起寒冷,就是经不起热。刚一清醒,也不管头脑昏沉,揭开被子就下了地,哪知还没走出两步,就觉得腹中绞痛,痛苦难当,不由自主地蹲下了身子。
就在恍惚之间,忽然门外有脚步声音,声音不重,听起来倒像是女子的脚步声,路川赶紧抬眼观瞧,只见一位苗家打扮的女子蹦蹦跳跳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笸箩,进了屋子先踮脚往药炉里看了看,不经意间看到蹲在地上的路川就是一惊,“你怎么下来了,快回去躺着,药马上就好。”说着将笸箩放在一边,过来搀扶路川。
四目相对,路川这才看清女子的长相,看样子估计也就十五六岁,面容清丽,眼角眉梢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时间他竟痴了。
少女却并未察觉出他的异常,扶他重新到床上躺下,叮嘱了几句,又蹦蹦跳跳走了。路川看着她的背影,顿时感觉浑身轻快了许多,肚子也没那么疼了,屋子也没那么热了,只觉得胸膛暖呼呼的,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吗?”霎时间他又想起了段雪玉、李默君、沈楚楚以及慕容韵,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说话,我怎会生出这种念头?像我这样的人也配又喜欢的人吗?你看她在这儿无忧无虑,是多么快乐,倘若和我有了牵连,快乐还能有吗?安宁还能有吗?我啊,拖着这幅残躯自生自灭就行了,就别祸害人了……
想到这里,心里难免有些落寞,甩了甩头,驱散这种想法,脑海中却重又出现了少女的音容,思前想后,最后还是下了床,咬牙来到门口。
只见少女正坐在台阶上捡药材,路川没有出声打扰,又往远处观瞧,只见目光所及之处是河,是湖泊,是田地,可以看得很远很远。原来小楼是修建在山上的。
路川为景色所吸引,看了良久,失神间无意就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少女吓了一跳,扭头见是路川,这才惊魂稍定,不过取而代之的又是不满,“你这人怎么不听话呀,快去床上躺着,药马上就好。”
路川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少女见劝不动,也就不勉强了,又低头捡了一会药材,这才想起路川方才的问话,便信口答道:“这里的地名叫会仙,是一片湿地,在桂林府治下,不过离城里挺远的。”
路川不听还可,一听会仙二字,心跳都漏了一拍,脑海中回想起那四句话,“江北新雨,庭萱荒芜,陈思苦想,望君早归。”现在他什么都明白了,“江北新雨”和“庭萱荒芜”出自宋人张栻的诗,指的是静江府,也就是现在的桂林府,“陈思苦想”才是关键,陈思并非是沉思的别字,而是指陈思王曹植,传闻曹植与洛神相会,与仙子相会,便是会仙。所以这句话的谜底就是桂林府会仙湿地!其实慕容韵说得很明白,陈思王苦想之人是洛神,而路洛的洛正是洛神的洛,只因他不知桂林府治下有这么个地方,故此才想不到。
路川心里想着,脚底下不由自主地挪动,手都伸出去了,突然又收了回来。
“报仇的路我走就够了,何必把她也拉下水呢?让她就这么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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