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屋拉拉稀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熬丙虐了个体无完肤。
当他捂着头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走回人堆里的时候,熬丙还在一旁挠着头,一脸纳闷。
芦屋家族的漏雨、失火、崩塌、婴酱和拉拉稀,此刻正围在一起,抱头痛哭。
哭声最大的就属芦屋漏雨和芦屋失火。
张自在:“又没揍你,你哭个什么劲。”
芦屋漏雨泣不成声地指着熬丙道:“刚才他救火的时候把我房间的水管拆了,现在屋子都被淹了。”
张自在安慰他:“漏雨总比失火强。”
芦屋漏雨:“他拆的是排粪管!”
张自在终于发现了,洋道士费尽心机修炼的战时损人大法,到头来还不如熬丙随便瞎折腾两下。
张自在:“学着点儿,这才叫精神层面打击对手,比你家老骗子教你的那些狠多了。”
洋道士不屑道:“得了吧,他那是真呆。”
白丸子:“你连个呆子都不如,你好意思吗?”
洋道士:“放屁!我”
白丸子:“呕哇”
张自在拍着白丸子的背:“以后还是不要当着她的面说这个字了。”
白丸子又一次吐完之后,张自在走到芦屋家族众人面前,笑嘻嘻道:“还有谁要”
洋道士:“我!”
张自在回头瞪他一眼:“不是让你学他这个!”
洋道士陪着笑脸:“我意思是你们两个都已经出过风头了,这回是不是该换我出场了。”
张自在笑了笑,走上前去与洋道士相互击掌,随后,洋道士大踏步走向人堆,用一个极其拉风的姿势拿出一把符咒,天女散花一般的洒向了空中。
红色蓝色白色紫色各种颜色的符咒漂浮在半空泛着幽幽的光芒,围成一个环状绕着洋道士的周身旋转着。
洋道士昂着头,意气风发的大喊道:“还有谁!”
全场鸦雀无声,连五人组的哭声都戛然而止。
洋道士:“就没有人想再出来挑战一番嘛?”
依旧是一片死寂,众人连呼吸都压低了声音。
“拜托,好歹上来一个人,给我也来点儿打斗镜头行不行?”
众人羞愧的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洋道士欲哭无泪:“我两个小时的符咒就这么白画了?你们能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我好歹也是男二!”
“”
洋道士:“一个个都哑巴了吗?出个声给点儿反应行不行?”
“卟”
洋道士终于听到声音,一脸兴奋道:“谁?”
芦屋拉拉稀赶忙开口:“放屁不算!”
白丸子:“呕哇”
张自在又拍着她的背:“没关系没关系,响屁不臭。”
白丸子:“有本事你别捂鼻子!”
洋道士:“”
洋道士叫嚣了半天,却无一人应战,气的站在原地直跺脚。
张自在安慰道:“算了算了,大不了下次打斗让你一个人上场,我们全都不插手。”
洋道士:“真的?”
张自在点了点头。
洋道士:“你发誓?”
张自在举起手,三指并拢伸过头顶道:“我对灯发誓!”
洋道士:“滚!这他妈的是室外,哪儿来的灯!”
最终,无架可打的洋道士,只能将一身怨气全部发泄在了芦屋漏雨身上。
“过来跪下唱征服!”
芦屋漏雨用手指着自己,满面疑惑。
“看撒看!舍滴奏斯你!(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
芦屋漏雨一脸不情愿的挪步到了洋道士面前,小声嘀咕道:“我我不会唱。”
洋道士怒道:“不会唱?不会唱你接受的哪门子挑战?”
芦屋漏雨:“我也没想到我们会输啊。”
洋道士:“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芦屋漏雨:“这这”
白丸子笑道:“算了,别为难他了,唱个火影也行。”
芦屋拉拉稀跳出来,兴高采烈道:“我来唱!这个我会!”
白丸子看了他一眼,想起了之前的场景,忍不住又弯下身子吐了起来。
看来,这毛病一时半会儿是治不了了。
张自在问芦屋漏雨:“你确定你们没有人再应战了嘛?”
芦屋漏雨:“确定确定,再这么战下去,就不止是失火和漏雨,估计就真得坍塌了。”
话未说完,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烟尘四起。
不一会儿,熬丙从废墟中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根管子道:“原来这根才是进水管啊!”
芦屋漏雨望着熬丙,心如死灰:“我们认输。”
张自在:“既然认输了,就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芦屋漏雨面露难色:“火影我也不会。”
张自在笑道:“不用你唱,那个挑战书就是我们几人写着玩的,别当真。哪儿有人约个架还要一百万出场费的,我们又不是被打假的咏春大师。”
芦屋漏雨:“我就说嘛,搞这么大阵仗怎么可能只要这么点儿钱,纯粹就是羞辱人嘛。”
张自在闻言后悔不已,合着人家根本就没把这一百万当回事儿:“我觉得咱还是羞辱一下比较好吧?”
芦屋漏雨:“?”
张自在心如绞痛,但是话已放出,只能继续打肿脸充胖子:“没事没事,我们接着说。我要你答应的条件也不难,第一,对安倍小姐郑重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再骚扰她。”
芦屋漏雨拍着胸脯保证道:“这个没问题!”说完便跑到安倍佳奈身边,肥胖的身躯吃力的弯下九十度:“安倍小姐,我代表芦屋家族向你道歉,以前都是我们不懂事,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的冒犯!”
“第二,我这里有份购物清单,上面要买的东西有点杂,你知道我们都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所以只能拜托你跑跑腿,帮我们购置一下你放心,钱不用你出,我不差钱。”
洋道士:“不差钱还骗我五百块?”
“呃好吧,我们不差钱,买完之后找他报销。”张自在指了指一旁的敖丙。
此刻的他正手拿一根管子,安慰着趴在废墟旁嚎啕大哭的芦屋坍塌。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看看进水管到底长什么样。”熬丙一脸无辜。
芦屋坍塌:“你闭嘴!我不会原谅你的!”
熬丙:“不就是一间破房子嘛,别这么小气,大不了我赔”
芦屋坍塌:“房里有我珍藏的五百多套限量款无码写真集!”
熬丙:“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地球上。”
张自在噗嗤一乐,谁说熬丙傻了,这不是挺机灵的吗,已经会现学现卖了。
“第三,说句良心话,你长得真的太丑了,有空赶紧去整整容吧,一天到晚顶着这张脸出门,太影响别人了。”
芦屋漏雨脸色难看,却又不敢发作,只得笑道:“我最近已经在努力减肥了。”
张自在:“千万别减肥,你胖着还能给自己的丑找个借口,要是减下来了,可就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芦屋漏雨:“”
众人扫荡完芦屋家族之后,雄赳赳气昂昂的班师回朝。
路上,安倍佳奈再一次准备鞠躬致谢。
张自在拦住她道:“你老是这么客气,动不动就要鞠躬,是不是把我当外人?”
白丸子瞬间不乐意,跳脚道:“怎么?你还想给她当内人不成?”
安倍佳奈小脸一红,给了张自在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后害羞的说道:“张桑,这一次真的谢谢你。”
一旁的安倍家人也一改之前的冷嘲热讽,纷纷对他们夸奖起来。
阴柔男子:“我早就说过了,这个芦屋家族实在是不自量力,居然敢和堂堂符箓门的人斗法,这不是找死吗?”
洋道士没好气的怼道:“你哈咧!饿奏么上场!(你瞎了!我就没上场!)”
阴柔男子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表情难堪至极。
旁边的中年男子见状,连忙接过话匣子,一脸堆笑的朝着张自在道:“张桑果真是气宇轩昂,英雄出少年,这次你替我们安倍家族出了一口大大的恶气,我们全家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我记得刚刚是谁说我们惹上大麻烦了,还让我们不要拖累安倍家族来着?现在事情搞定了,你们就想跑出来捡现成的?死不死啊你?”
中年男子没想到张自在如此不给面子,挂在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起来,冷着脸不悦道:“张桑何必咄咄逼人,我承认我们之前做的是有些不妥,但那也是为了整个家族的荣誉考虑。如果张桑真的心有芥蒂,我可以代表安倍家族对你道歉。”
张自在“道歉?那是不是还得来个负荆请罪?”
中年男子:“有必要这样吗?”
一旁的白丸子笑着插嘴道:“负荆就免了,不过嘛我最近听说有个好玩儿的东西叫富婆快乐球,你要是能陪老娘玩儿一次,说不定我们心情一好,就把这事儿给揭过去了。”
中年男子:“你们到底要怎样?我知道你们各个身怀绝技,但是刚刚欺负完芦屋家,又来得罪我们安倍家,这恐怕”
张自在:“打住打住,什么安倍家不安倍家的。我就问你,安倍家家主是你吗?”
中年男子:“”
“不是你?”
“不是。”
“那还嘚吧嘚什么,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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