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行商帝业》第七十五章 卢象升

    京师，太极殿
    奏折被崇桢狠狠摔在该下，怒道：“杨阁老，你不是说，只要把张巡抚调到京里，山东郡就能在朕手里，想圆就圆，想扁就扁吗？
    原来几个月前，杨嗣昌得到山东乐平县的消息后，觉得机会来了。本来就垂涏已久的他
    ，就向皇帝进言，以此名义，名升暗降，一步步收回册山东郡，但此提议遭到文武大臣们的否决。毕竟张勋也不是吃素的，暗中结交权臣，把握朝廷走向。
    但杨嗣昌却是个馋臣，凭着皇帝的喜欢，开始排除异己。最终把握了话语权，才有一个多月前的圣旨。但他万万没想到，张勋比谁都清楚，户部尚书根本不是什么好差事。才会想到皇帝是想动他了。一旦他真的进京了，就离死不远了。他固然可以不怕死，却不能做愚臣。
    “老臣有罪，鬼迷了心窍，请皇上责罚”
    “责罚你有什么用，赶快给朕想想办法，将这乩臣贼子捉拿归案”。都这个时候了，崇桢还是
    没有责罚于他，可见他有多得宠。
    “皇上，这孙传庭在代州抵抗闯贼，恐怕不宜调动。洪总督倒是可以，只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就剩荆襄的卢象升。”
    ‘“荆襄能调动的兵马，不过五万，能顶什么用”
    “荆襄虽然不多，但只要集合卫所有兵力，再给他募兵的权力，二十万兵马应该不成问题”
    “那粮草呢，动动脑子”。
    “这个老臣，来想想办法”。
    “朕当初就不应该贪那几千万银子，悔之晚矣”
    “皇上不必自责，那张贼最多也不过十万兵力，有卢象升这样的勇将在，相信很快土崩瓦解。”
    “希望如阁老所言，到时候，朕定灭他九族，哦！不！十族”。
    杨嗣昌闻言，打了个冷戦，心想：你够狠，连他朋友都不放过。
    东宁城内，卢象升接到圣旨后，匆忙之间，集结不到三万的兵力，连粮草都是就地解决。这样一来，不仅战力低下，士气更不用说。进城之后，就地募兵，响应者聊聊无几。关健在于，军饷不足，而卢象升这种人，又是个性梗直，品性敦厚的人，不会做那种强征兵丁的事情。
    半个月以后，加上卫所集结的总兵力不到八万。与杨嗣昌所说的，差的十万八千里。
    其最根本的原因，是百姓民不聊生，死的死，逃荒的逃荒，户籍上的人口与实际人口，差距悬殊。
    东宁县令战战兢兢道：“大人，本县人口流失严重，大部分都是老弱病残，能调用的卫所也就是这些，还有一点之力。”
    卢象升看着卫所这些人，大的五十开外，小的不足十二岁，这些上去，就是送死而已。可是皇命不可违，咬咬牙道：“把他们送回去，十五岁以上，四十五以下青壮留下。
    “是！大人”
    副将杨令明道：“大人，这样一来，我们的兵力在六万上下，双方实力悬殊。
    卢象升道：“你持我令再到其它县看看，有没有可征之人。
    “得令”
    这时，一个传令兵走进来，道：“大人，有您的书信。
    卢象升很奇怪，自己才到该县不久，怎么会有写信给自己。信封属名：卢总兵亲启。
    信来得奇怪，信也写得奇怪，右看左看之下，除了写法不一样，一通大白文，倒是通俗易懂。
    总的意思，皇帝不行，奸臣当道，望他弃暗投明，开城献关。
    他看完笑得不行，想他一生忠于皇室，又怎么可能凭一封书信，投降献关。
    两天后，毛林镇，参谋临时指挥部。
    卢象升的回信，很简单：想要入关，从我身上踏过去。这话的态度是何等的坚决。
    刘源笑道：“我说军长，你就不要白费心机了，卢象升这个人就是死脑筋，不会转弯”
    张仲谋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深浅，明天咱们就和他打打心理战”。
    “看来，你不死心，刘叔我就陪你玩一回”
    第二天，东宁城，到处传单满天飞，到处写的不利官府的坏话，就是军营也是人传人，人心慌慌，第三天，更是发定金，以示真诚，虽然只有几枚铜钱。可是效用却是成倍增长。
    杨令明道：“大人，再这样下去，都不用打，直接投降得了”
    “立刻给我集结众将，必须出城打一仗”
    杨令明道：“现在士气低迷，现在出城迎战，实为不智”。
    卢象升苦笑道：“这是目前唯一可以提升士气的办法”
    “大人，三思”。
    毛林镇，参谋处
    刘源说道：“对方在雷鼓，应该是要出战。然后看着手中冷兵器道：”好久没用力你了，就让我来会会你。
    “刘叔，小心点”
    “放心吧，这把老骨头还致天舍在这里”
    “别大意，卢象升是大明朝少有的虎将”
    “行！我知道啦”。
    果然没多久，卢象升就率先领先几千骑冲了出来。可是当他看到对方只有单枪匹马的时候，不由一怔，道：“阁下好胆量。
    刘源道：“传闻卢总兵枪法出神，在下一时技痒，想和你切磋一下”。
    卢象升道：“两军交战，就凭你这份胆量，就算你输了，我也不会为难你”。
    “刘总兵果然心胸磊落，在下刘源，请指教，看枪”
    “驾，”双马对冲一个回合。刘源回头就走，叫道：“有胆跟我来”
    卢象升是一个血性汉子，如果换成别人，也许他就不会上当了。虽然短短碰了一下，那虎口发麻，彻底激发他的血性，拍马就追了上去。
    杨令明都来不及阻止。
    毛林以涨。竹林。
    两人已在这里，打不下十多回合。突然一个回马枪，卢象升举枪格档，一根粗大竹条同时横扫而来。无奈之下，他只好伸手格档，奈何力道太大人，跌落马下。从林中窜出两名兵士，手脚利落把他绑定起来。
    刘源说道：“不好意思，兵不厌诈，得罪了，带走。
    毛林镇，参谋部
    张仲谋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名人卢象升，络腮胡须，国字脸，一脸方刚之气，身形魁悟。
    笑道：“你就是卢象升。
    “你是何人”
    刘源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军长，也就是张抚台长子，张仲谋”
    卢象升道：“你就是那个叛臣之子。
    张仲谋道：“卢总兵你说错了，我们不过是看不过杨嗣昌的所作所为，之所以发兵只为清君而已。
    卢象升道：“哼！兵鉴就是不忠，杨嗣昌固然有再多不是，也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刘源道：“卢总兵，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不明事理的人。
    “本总兵上对得起圣上，下对得起藜明百姓，不像你们这种不忠，不孝，不二，不义之人。”
    张仲谋虽然也佩服这样的气节，但要看对什么人，做什么样的事，愚忠终究不是什么好的事。但他知道，这样的人，很固执，短时间内是不会改变的。道：“刘叔，放他吧”
    “这!”
    卢象升：“不要以为放我走，我就会感激涕零，为你们所用，作梦。
    刘源道：“你不要把自己想得这么好，像你这样的人，我们是不会用的，走吧。
    卢象升：“放我走，你们会后悔的
    停晚时分，参谋部
    张仲谋道：“刘叔，夜袭，准备好了吗？
    刘源道:”总觉得这样冒险了点。
    “刘叔，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我各伸出一只手，看你缩得快，还是我打得快。”
    刘源很是不解，伸出手，集中精神。
    张仲谋第一次没打中，第二次还是没打中，第三次他故意停在半空中，第四次还是一样。第五次，刘源就被打中了。
    刘源觉得很神奇，道：“换我来。
    刘源很想打中他，但他每次好像事先知道一样，就是打不着。最后他放弃了。
    问道：“为什么，你能打到我，我却不能呢？
    张仲谋道：“这个战术，叫作人的本能反应。控制得好，就不容易被打中。
    你的意思是说，要把握好这个度，就能把这个人玩于手掌之间。
    “刘叔，这样理解是可以，首先，我们得想卢象升是个人，那他就有弱点。我们利用夜间袭扰，而且方式方法，千奇百怪，就能让他看不懂我们的战法。这个时候，我们就能大举进攻，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好的效果”。
    “这也是你让我放他走的原因”
    “刘叔，你是越来越了解我”
    “如果我没猜错，今夜他肯定守在城下，等我们上当”。
    “所以我们可不能让他们失望”
    三更时分，人困马乏，本以为对方偷袭卢象升，就躲在城下。谁在等到三更，不要说人，苍蝇都没有，看着东倒西歪的士兵，心里一股就有一股无名火。正在这时，砰,一困困木材被丢了进来，接着一道火光丢了进来，舜间点燃。卢象升才发现这些柴和有些不一样，燃烧得太快了。也不知道是谁，打出水来变泼了上去，不但不灭，反而助燃火势。一发不可收拾，天亮时分，火终于扑灭了，城中大半房屋被烧毁，倒是没什么人伤亡，个个灰头土脸，看起来很搞笑。
    第二天晚上，往里丢进大量烟雾弹，有些人实在受不了，到处乩窜。第三天，一早，就派兵攻打，可是他们根本就不打，还引得他们到处追。对于山东军，这不过是家常便饭，对大明兵来说，那就是体力话。一来二往，兵力被削减了不少，最可怕的是，出现了逃兵。世间最可怕不是死亡，而是折磨。有些士兵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溃兵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第三天，东定镇府衙
    杨令明道：“卢总兵，目前总兵力三万不到，大部分的士兵都是我们从荆襄带出来的精税。
    卢象升大吃一惊，道：“才几天，就去掉一半。”
    “要不要向皇上求援”。
    “这样吧，我写信向洪总督求援”
    “得令”
    毛林镇，参谋部
    刘源拿着花名册走了进来，道：“军长，我们的军力又见长了，除了招募的那些人，加上收剿的，现在总兵力十七万。
    张仲谋闻言，并没有高兴的样子，道：“这些人没有战斗力，对于我们来说，用处不大，训练和养成，还费得一大笔费用。
    刘源道：“那为何还要招兵
    张仲谋道：“这些人稍微训练一下，可以用来守城，精税是用来对付强大的对手，我们耗不起。
    后天，全力进攻，拿手东宁城。”
    “保证完全任务”
    主力开拔，城门中开，直接进城，连阻碍都没有。
    原来，卢象升知道凭着几万兵力，是守不住东宁城的，命令士兵连夜撤退，退守古林镇。
    让他奇怪的是，他们进城后，便没有了动静。
    三天后，他得到消息，天津卫以北，所有的百姓都住进城内，城内更是大兴土木搞建设。城外到处在开荒，开沟引渠，播种，山上种树种花。
    还有一种情况更让他费解，就是打豪强，分田地，有案在身的，还会斩于菜市口。当地百姓有口皆碑，说山东军是好人。没几天的时间，开始有人逃荒进入东宁城。
    古林县令道：“大人，这是古林镇所有人口花名册。
    “明天，你将村中所有人都集中于府衙，本总兵有话要说”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