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就她一个人不知道这群坏人而且,连亚父都不告诉她
“嫂嫂别生气,尊主他们也只是为了不让敌人起疑。”晏宁安道。
秦潇兮撇了撇嘴角,“没有生气。”罢了,不怪穆王,有时候本色出演还是很重要的。要是她早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她也不会天天跑到城墙上看风景。
两人虽交情不多,但晏宁安是个容易相处的孩子,几分钟下来,司书已经被这两人遗忘了。他也乐得清闲,扔下他们两个就离开了。
他知道有人接了传承,这时候,也该看看接下传承那个人有什么本事了。
晏宁安把所有一切都交代清楚了,秦潇兮这才体会到前人的经验果然都是宝贵的。史书上记载的相思无涯多么可怕,相思无涯果然就多么可怕。
就在他们查出李家父子通敌叛国之后,他们就已经和安王勾搭上了。
他们要安王假意与北冰国小皇帝交涉,误导小皇帝以为安王要出卖夏南国。而小皇帝还真的被安王误导了。
皇甫以仁和楚夏修手上的地图,是李家父子拿了安王的献上去的。那是真地图没错,可是,他们不会有机会用到那地图。
安王和楚夏修、皇甫以仁确立了合作关系以后,就动手了。他大张旗鼓出动军队包围皇城,就为了让所有人觉得他要叛变只要所有人都相信了,楚夏修和皇甫以仁就不怀疑了。
而他进宫和晏无宸谈判,第一次是为了打消那些暗中窥视的人的好奇心,之后的每一次,他都是和晏无宸聊兄弟情来着。
至于把晏无宸囚禁起来一事,只是为了让李家父子相信安王的叛变之心是真的。
皇帝被囚禁,安王也就可以领兵过来解决最大的麻烦了。于是安王就这样领着援兵过来。而晏无宸派过来的军队,说着要对付安王,实则是帮着安王对付外来人。
还真是一出完美的计划
晏宁安是自己人,那么上官甫皇呢秦潇兮突然就期待了。若是上官甫皇也是演戏,那么这一次,他们不仅可以保住夏南国,而且还能好好地折腾北冰国和封季国。
“宁安,那你知道你父皇死了吗”
“父皇还活着啊我前几日还见到他呢。”晏宁安很认真地回答。
作为晏致老来得的孩子,晏宁安最得晏致的喜爱。晏致对穆王虽是有愧疚,但终究不及对安王的喜爱。所以开战之前,晏致特意去给小儿子灌输领兵之道。
秦潇兮磨牙。很好初步确定了上官不是帮北冰国的。亚父和穆王又瞒着她
木桩撞击着城门,一声又一声,响声震天。
秦潇兮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没一会儿,城门大开,城内所有将士,动了
车銮上,上官甫皇勾起嘴角,笑得诡异。他给西戍国将士发下的命令,就是在北城城门开的那一刻,反戈相向。
现下,也是他们反攻的时候了
北冰国和封季国的将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旁的战友击杀
。要不是西戍国重商,士兵不多,战事能立即结束。
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忘。皇甫以仁和楚夏修对视一眼,眸子里的阴沉沉淀。
他们的脖子上,都出现了一把利刃。他们丝毫不怀疑,要是他们动一下,他们会瞬间被击杀。
黄沙地上,一个又一个士兵倒下,渐渐的,尸体铺路。
上官甫皇手执利刃,默默地站在小皇帝身后。而楚夏修身后,站着一个全身被黑袍覆盖的人。
论危险程度,楚夏修绝对比小皇帝危险,虽然挑起战争的是小皇帝,但推动整个战局的,却是楚夏修。
“停手你们的皇帝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莫尊很淡定地喊了一声。
乒乒乓乓的兵器声未曾停息,仿佛无人听到他的话。
莫尊“”
发生了什么头儿都被抓住了,他们还在折腾些什么
“哼,就算你杀了我,我们北冰国的儿郎也不会停手。”皇甫以仁冷哼一声,一脸阴戾。
“哦是么”墨磷反问了一句,沙哑的声音如鱼骨般扼住了皇甫以仁的喉咙。
他不怒,亦不喜。那句听不出情绪的问话,却出奇的可怕。仿佛只要皇甫以仁哪里一动,就立刻击杀
上官甫皇也有瞬间的战栗,而后他万分庆幸,他选择了和尊主合作。相思无涯数百年的名声在那里,果然不是名副其实的。
北冰和封季国的人不停手,夏南国和西戍国的人自然也不会停手。于是,混战只能继续。
北城城门大开,却没一个漏之鱼攻进去,因为,那里站了一队铁骑,靠近者,就会被他们击杀。
那一队铁骑不同常人,他们身上的气势就比一般士兵强。他们在那儿,毅然是北城最坚强的防线。
铁骑是什么时候站在北城城门前的,少有人知。大部分人都只看到,黄沙吹过,那里就出现了披着金甲,拿着长剑的铁骑。
穆王一直负手站在城墙上。远处,皇甫以仁和楚夏修已经被挟持了,莫尊也喊了那句话,却没有人停下来。
不死不休再打下去,这四个国家可能都会伤及根本。
墨没有下一步的指令,晏无殊等不下去了。
两根墨色的绸带从他手里抛出,在众多兵器下,绸带准确无误地缠上了两个士兵的腰,那两个士兵,一个是北冰国的,一个是封季国的。
正中目标,他后退半步,双手猛然发力,两个士兵被带到了空中。他还没能控制两个人停在半空,所以他带着两个人在空中飘。
士兵连兵器都吓掉了,反抗都不知道如何反抗。
直到惨叫声穿透了兵器交接的声音,兵器声一点点开始减少。
晏无殊拉着绸带绑着的人在士兵的头上飘来飘去,没一会儿,他的额头就渗出了汗珠。
毕竟,他的内力不及墨磷高深莫测,又要控制绸带又要让绑着的人发出惨叫,他也是够不容易的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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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兵器声没有了。四国士兵都抬头,看着那两个发出惨叫的人。他们脸上苦痛的狰狞看上去毛骨悚然
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折磨,才能让他们五官都快错位了,而且他们还没有死
“丢下你们的兵器,不然,下一个这般痛苦的就是你”晏无殊阴恻恻地说,手上再度发力。
其中一人,被拦腰折断,死状奇惨。当然,若是有人有胆量去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人的经脉被一点一点地折断。
墨色的绸带就在士兵上空漂浮,晏无殊没有收回来的打算,“不要怀疑本王的话。夏南国西戍国的士兵再加上太上皇的私人军队卫铁骑和暗卫,足以抓住你们让你们承受过那种痛再死。”
这已经是压倒性的局面了。要是没有那一队铁骑还好,顶多就是两个国家对两个国家。可是那队铁骑看上去就不好对付
而且,封季国的动物,已经死得七七八八了
国君给他们下达的,是不死不休的命令。可是这胜败已生,再打下去,意义何在
不过就是白白的,葬送了性命罢了
“本王不杀俘虏。”晏无殊再丢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兵器掉落在地的声音清脆,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士兵投降了。
皇甫以仁下达的命令,他们已经忘记了。没有人想死,更何况有的人心里还有舍不下的人。如今,他们已经不是为了国家而战了,他们也只是听了国君的命令而已。
北冰国的士兵投降的多,封季国的士兵看到北冰国的士兵投降,也纷纷放下了兵器。
楚夏修下达的命令很简单尽力而为。输了,就输了吧。
下方的人投降得差不多了,晏无殊把那尚还有一口气的人放落便收回了绸带。
“夏南国的儿郎们,与西戍国的战友一起把俘虏带回北城”秦世尘身披戎装,身在众士兵中。他的话一出,响应声震天。
穆王一直都是那个掌握全局,部署全局的人。而陪着众将士出生入死的,却是秦世尘将军。
车銮上,莫尊冷笑,“楚夏修,别等了,你要等的那个人,来不了了”
闻言,楚夏修摇头,嘴角带着如凋落的残花的笑,“我没在等人。”
北冰国和封季国的军营里,小男孩踩在一个人身上,他笑得残忍,“嗯哼,尊主和主上似乎胜利了。”
娃娃音听上去既天真又无邪,男孩脚下那人身体却颤了颤,“司画大人,放开我吧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敢做伤天害理的事了”他的声音都带着巨大的恐惧。
男孩冷哼一声,轻蔑一笑,“你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与我何关只是,我们相思无涯的人,可不能随意任人模仿。”
男孩一脚踩住地上趴着那人的后颈,一点一点地施力。
呼吸被一点一点剥夺,眼看活下去无望,他似乎放弃了,“大人,能否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和西戍国会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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