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里的蛇类动物》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是不是被学校开除了?

    当安德罗斯再次回到城市边缘那片破败的郊区时,天已经逐渐黑了下来。
    看着四周那一幢幢低矮破败的房屋,还有被踩的脏兮兮的小路以及被随意丢弃在两侧的垃圾,安德罗斯的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阵的感慨。
    他从城市的市中心乘坐班车回来,一路上亲眼目睹了一座城市从它该有的繁华地段到那隐藏在光鲜外表背后的破败。
    很难想象,这样复杂的转变过程其实只需要乘坐任何一般通往郊区的公车就可以轻易看到。
    或许是因为气候到了冬季,再加上昨天晚上刚刚下过雪的缘故,这里比安德罗斯离开时要干净的多。
    皑皑白雪堆满了房顶,甚至,还不小心压垮了其中的几间。
    梅林保佑这几家人没有出什么事情。
    看着那几幢被积雪压垮的,早已经荒废的屋子,安德罗斯忍不住在心里祈祷了一句。
    虽然街道上看起来干净了许多,可如果细嗅一番的话,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恶臭。
    那股由垃圾,泔水,污水等等一系列的废弃物所组合而成的味道仿佛和这片破败的郊区融为一体,无论怎么样都驱散不掉。
    这味道安德罗斯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作为一个自小就在这拾荒的孤儿,他在自己的前半生里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气味。
    甚至,没来由的,安德罗斯猛地闻道这股恶臭甚至还有些怀念。
    自己还真是贱的可以,居然会怀念这股味道。
    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句,安德罗斯快步走在七拧八绕如同迷宫一般的小路上,这里的地形十分复杂,任何不熟悉的人只要分分钟就能在这里迷失方向。
    而且这里光线昏暗,街道上仅有几盏孤零零的路灯,在释放着可有可无的光芒,而且两侧的房屋看起来也永远都是一模一样。
    安德罗斯没有在原地逗留太长时间,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已经感受到了好几道不怀好意地目光从各个阴暗的角落向他投射过来。
    虽然这里看似荒无人烟,但是安德罗斯知道,自己刚一踏足这里就已经被一些人注意到了。
    那些混蛋是最卑贱的猎头者,经常做一些拐卖小孩和妇女的勾当。
    自己还是赶快离开的好,感受到那些目光中的冷漠,安德罗斯飞快地离开了车站。
    说是车站,其实也不过是一处歪歪扭扭的插在那里,仿佛随时都会倒塌的标示牌而已。
    在他的记忆里,这片地方在天黑后就是混乱的开始,如果不想被卷入其中的话,自己可需要动作快一点了。
    但愿自己还记得孤儿院的位置。
    安德罗斯猫着腰,他把身体贴着墙壁的阴影里以此躲过那些目光的窥视,随后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朝着孤儿院的方向行进着。
    而在确定安德罗斯对这片区域十分熟悉后,那些目光也很快也就消失不见了。
    这些家伙只会对贸然闯入这片区域的人下手。
    ...
    话说,自己现在到底能不能在校外用魔杖施法?
    行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小路上,安德罗斯的心里也在不断的思索着。
    老实说,这件事安德罗斯自己也不是十分确定。
    虽然原著中明确提到过,未成年的小巫师不能够在校外使用魔法,哈利甚至还因为这条法令差点被从霍格沃茨开除出去。
    但是安德罗斯还是想试一试。
    因为他在破釜酒吧已经用过很多次魔咒了,但是魔法部的人们却是一次也没有找上门来。
    这些精彩有巫师活动的地方似乎并不是他们的监视范围。
    而在放假前,无论是教授们也好,还是费尔奇,他们似乎都没有强调过这一点,更没有发布过什么禁止在校外施法通知。
    兴许是他们忘了?
    安德罗斯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自己的空间可就大了。
    他知道,魔法部的官员会在小巫师的身上暗中布置一种名为踪丝的东西,用以检测他们是否违反法令在校外施法。
    只是,现在的安德罗斯还不清楚这东西是在他购买魔杖的时候就已经被奥利凡德先生施加到那上面了,还是在上学期间被暗中布置在了他们身体上的。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么毋庸置疑,一旦自己在没有巫师生活的地方通过魔杖施法就能够被魔法部的傲罗检测到。
    可如果是后一种的话,那么,教授们没有强调是不是意味着踪丝很可能还没有被安置在他们身上?
    或许,可以等到孤儿院之后可以找个机会试一试。
    大不了挨一次警告呗,那有什么的。
    霍格沃茨还能因为一次错误就把自己开除了不成?
    英国魔法部应该不会搞那些不教而诛的鬼把戏吧。
    站在一幢熟悉的房屋前,安德罗斯收起了心中的想法。
    那是一间足有三层楼高的老宅子,对比四周低矮的砖房简直就是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只不过它看起来已经很有年头了,从那些斑驳的墙壁上不难看出,这所老房子已经和它的主人一样苍老不堪。
    楼上的窗户亮堂堂的,依稀有一些小孩子的说话声从里面传来,不仅如此,在紧闭的大门口也亮着两盏昏暗的煤油灯,隐约照亮了上面的牌子,冯氏孤儿院。
    或许是因为急切的心理,安德罗斯几步就迈上台阶,他使劲地敲打着大门,猛烈的敲门声在漆黑的夜晚传出很远。
    安德罗斯知道这几年南希嬷嬷的听力越来越差了,如果自己不敲的很大声一点,她可能根本就听不见外面的动静。
    “谁啊!”
    过了差不多有五分钟,伴随着由远及近的拐棍声,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门后面传了过来,那声音中透露出的是不加掩饰的警惕和戒备。
    任何在这样一个地方生活的人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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