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徒儿感觉不一定非得说出来这些事,如今就像那一层窗户纸一样,捅破不捅破区别很大吗?无非就是将这层窗户纸捅破的话,你我二人都止于那尴尬罢了。”
叶卿歌说着这话唇角带着几分嘲讽的笑。这笑容他却只觉得。如今是越发的讽刺他自己吧。
“师傅如今都已经说到这里,那么倒不如直接说个清楚也不必日后在这里事事装傻了。在师傅的眼中,如今你面前站着的这个人究竟是叶卿歌还是南弦玉。于你而言你究竟如何看我?”叶卿歌这样说着。唇角带着几分的冷然。
一时之间房间中只留下了安静,这份寂静似乎将空气都完全凝结。叶卿歌一直都低着头,不知道为什么当她鼓起勇气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心却揪紧了。他甚至于不知道自己如今盼望着的是如何一个答案。
“叶卿歌本就是南弦玉的转世这世界上要么存活叶清歌,要么存活南弦玉所以你们本就是一个人,你又何必纠结这些。”
果不其然,夜临渊所说的话语,卿歌所想的几乎相差无几。一抹冷笑自叶卿歌的唇角略微绽放。只是他一直低着头。无人能够看清他的表情罢了。
“如今事过境迁,已到如今地步,你又问这些有何用莫非你还在记恨当年之事当年只要你在天牢中再略微停留到合适的时间,本座自然会将你接出来,到时候一切都将顺理成章是你当初太过心急了为何你总是不能明白本座。”
与夜临渊而言。自然股权的要更多些。当初叶卿歌如果并未在天牢之中休息,早在那些年里面,天后便会秘密地将他处决了,而那天老虽然阴暗潮湿,虽然受些苦,但是却着实是一个能让他留下姓名的地方。只是可惜当初的南弦玉不懂如今的叶卿歌亦是如此!
“不知道得说多少遍,师傅才能够记住我叶卿歌只是一个凡尘女子雨南弦玉没有半分关系,您所说的当年雨南弦玉之间的恩怨纠结,更是与我无关。对于今日的我而言,你是我的师傅,帮了我很多即使你将我当成南弦玉也罢,当成谁都行,但是你对于我的好,我自然也是记住的。
只是师傅你我之间如今只有师徒情分师傅如今可愿意帮我这个忙若愿意您的恩情我依旧铭记在心,若不愿徒儿自会想其他办法这些事我自然会做的因为我是叶卿歌,我是叶卓凡的女儿我背负着他的责任我也不会让他不明目的!”
叶卿歌此时说着这些话字字句句。没有半分的僭越。低着头。无人能够看到他表情。
“本座该如何与你解释,你才能够明白无论你是南弦玉还是叶卿歌在本座的心中,你都是无可替代本座如何对你,难道你都半分的感应不到吗?”
夜临渊说这话的时候,突然两步就走在了叶卿歌的面前,他一只手抓着叶卿歌的肩膀,手上的力气让叶卿歌刺痛的略微皱眉。她不得不抬头,对视着此时凝视着自己的夜临渊。
银白色的面具纱。夜临渊,眉头紧皱。这么多年来。那也算是阅人无数,却是如何也看不清自己面前这小丫头的心。如今没有别的阻碍。只是想将叶卿歌留在自己身边,换得他的真心却是这般的困难。
“你说你心中有我那你可愿意遣散你身边所有的女人吗?包括你天界的所有女人若是如此,你可还愿意来爱我?”
叶卿歌声音淡然。此时的他仰着头看着夜临渊,一双眼眸充满着期望。
叶卿歌突然这么直接的说,这个问题是从未谈到的。
夜临渊并没有想到叶卿歌竟会这样的要求,这要求只怕根本没有人能够完成吧。他毕竟是天界太子,将来以后,即使非他所愿,也会多多少少举一些名门望族的女子。如此来平衡天界各种关系根本就不是他一人说了算。
更何况自古以来皆是如此,根本没有女子会说出叶卿歌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这话也让夜临渊完全僵硬了。就算是当初的南弦玉,也从未说出过这种惊世骇俗的话来。当初的南弦玉为了留在自己身边,就算纳她为妾,他也是愿意的,更何况如今自己愿意将的正室之位都留给叶卿歌,而他却还不愿意了。
夜临渊的眉头紧皱。一双眼眸上下看着叶卿歌,眼眸中的复杂此时完全显现。
他现在想出来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叶卿歌,如今为了拒绝自己,竟然能够想出这种蹩脚的理由了。他就这样凝视着叶卿歌许久,直到叶卿歌自己都感觉有些不自在,地胶眼膜看向了别处,半天了夜临渊,竟然。唇角略微勾动,竟是笑了。
叶卿歌完全愣住没不是夜临渊还真的答应了。他的心都骤然一个紧缩。从之前的回忆里面。虽然夜临渊对纳兰衔玉确实还是不错,但是也能看得出来,夜临渊非常的顾全大局。甚至可以牺牲掉南弦玉的。
若是如今的夜临渊这种条件都可以答应的话,叶卿歌不得不说,连他自己。心中也会多少,有几分的感动。如今的他与夜临渊,又何尝不是在互相伤害呢?明明互相友情,可是就因为这种那种的各种误会,一直在拉远着距离。如今若是能将这些事情完全解决。叶卿歌又何尝不想。简简单单的抛弃所有。
他的心中骤然紧张,抬起头始终看着夜临渊,唇角缓缓上扬。
“若是你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变就算了,不用再用这种事情来搪塞。叶家的事儿,本座自有安排明日本座编带你去一趟叶家只是你得换个身份了。”
夜临渊的话,让叶卿歌刚刚上扬的嘴角,在一瞬间完全僵硬缓缓的散开。这脸打的可真是够疼的。刚才还胡思乱想的。似乎在脑海中这一瞬间完全僵硬。
这个话题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被终止了。而叶卿歌心中不知为何就一种浅浅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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