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根本不给叶卿歌第二个反应的机会,就看见那白色的屏风上,突然一个剧烈的摇晃,刚刚那屏风上面金色的九尾狐闪神之间,一抹白影突然迸发而出。
叶卿歌,只觉得一抹字幕突然射向他的眼睛,他下意识的遮住了眼睛,只看到感觉那么光线慢慢的暗下来了,他才拿掉了双手这将双手刚刚垂下去便看见此时面前已经多了一个人。
叶卿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就直接看着面前之人竟是夜临渊,此时的她依旧是那一身银白色的衣袍,上面绣着无数的锦绣图案,此时的她手持折扇面上还是戴着那银白色的鬼面具悠哉悠哉的站在那里,丝毫不觉得刚才他应该站出来。
顺带的夜临渊还给叶卿歌还给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也经过了一下这才发现如今倒是换的出场方式越发的如今的她才知道夜临渊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本事,可以在这屏风里面住!
叶卿歌虽然刚才是愣了一下,但是反应还是很快的,他乖乖的先给行了一个礼,那面容之上完全是一副乖乖女的乖巧模样,看不出一点点的反叛之意。
“你可算是出现了,这小丫头找了你半天了,似乎说是有什么急事,如今你们便在这里好生谈着,看来现在也没有什么我的事儿了,倒不如今日起我便直接先找个地方住下来也不用一直在这国师府中圈着。扰乱你们的清静,我也觉得拘束!”
安如华这么说着。夜临渊,这才将眸光慢慢的放在了安如华的身上。
“本座看大可不必这些时日,月儿的身子还未曾痊愈,便在留以这儿吧,等到时机成熟之时,本座自然会告知你可以离开,如今便让你再委屈几日,在那个楼中再住一段时间,本座已经吩咐下人将那个楼猪的书本已经换了几茬,而且国师府中如今你也可以自由走动只要不出这国师府什么几乎都是可以的!”
夜临渊淡淡的说着这话好像已经是给安如华开了天恩一样,然而安如华却是一脸的僵硬,什么意思还要将自己囚禁到什么时候呀?心里各种的委屈巴巴,可是面上却还得维持着恭敬苦逼的点了点头有一种无奈。
“师傅,徒儿找你还有一些事情想要商量,不知如今你说话可还方便,若是此刻不方便的话,徒儿改日再来也是可以的!”
叶卿歌先礼貌性的和夜临渊说着客气话,夜临渊略微一愣倒是没有想到,刚开始还张牙舞爪的叶卿歌,如今也知道示弱了,想必自然是有事相求的,不然一叶卿歌之前的那种情况,如今就算是看见了,自己想必也是敬而远之的,哪里还会这样叭叭的跑过来。
夜临渊一边往里走,而一旁的安如华已经走出去了,这些日子可是憋死他了,他竟然先要找个厨房好好的大吃特吃一顿才不可可是压根儿没想到,一走出门便就让白芍给逮了个正着,此时两个人更是上气不接下气,一个追着一个好生热闹,叶卿歌此时也顾不上他,赶紧跟随着夜临渊走了进去。
夜临渊走在前面,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手臂轻微一抬,面前的茶盏里便被续满了茶水。
叶卿歌也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干脆也走了进去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此时他与夜临渊的距离很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四十公分。
“既然都来了,有什么话便直说,就是能这样叭叭的赶来,想必是有事求本座吧,否则只怕你那长箭还是依旧对准本座。”
夜临渊倒是百年不见的也会调侃上一句叶卿歌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戴着面具,如今的夜临渊说出这话的时候,却给叶卿歌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在这一刻叶卿歌好像看见了,几个月前的莫九天,他的话涌到了嘴边,动了动唇,终究是没有说出来,他好想问当初,夜临渊扮成莫九天的样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又当事作何感想可是这话就算是到嘴边也只能咽回去。
当初的那些事情,如今已经不方便再提起物是人非了,夜临渊寓意南弦玉以前的那些感情事情都在叶卿歌的脑海中历历在目,叶卿歌也明明白白的知道,理性如他,若是如同南弦玉一样,跟随着夜临渊回到他自己本该呆着的那个地方,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能还没有南弦玉那样的幸运,还留得了一线魂魄,若是自己魂飞魄散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呀!
“确实是有事情,叶家如今虽然还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是往后之事毕竟还没有什么稳定的,徒儿只是希望国师大人能否帮一帮叶家。
让我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弟弟能有一个一眼望到头的未来我自然也不奢望他有什么大成就,但是也希望他能安稳度日不为那些叔叔伯伯的欺辱。”
叶卿歌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他也是生怕若是说错一句夜临渊便不会应承自己的事情。
夜临渊仔细地听着叶卿歌所说的字字句句,他的眼眸一直就这样盯着叶卿歌,没有丝毫的避让。
“对于一个只是相处了这么短时间的所谓的家人,你都能够如此真心以待为何对本座,你需要永远都无法掏出你的真心。本座倒是真想看看你这颗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夜临渊声音淡然,一双眼眸盯着叶卿歌,不允许他再有丝毫的躲避!
叶卿歌抬头的刹那。正好就对上了夜临渊那一双深邃的眼眸。
叶卿歌下意识的僵硬,他的双手在那袖中轻轻地握成拳一抹紧张在心间不断弥漫,一时之间嘴蠕动了一下,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脑在那一瞬间整个都变得空白。
叶卿歌清楚地知道,夜临渊喜欢的是南弦玉,对于夜临渊而言,自己与男闲人本就是一个人而对自己而已,南弦玉的记忆在自己面前只是简单的一段了解,他无法去感受也无法去倾听,更无法以身相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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