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好李月的事之后,皇上心里对蔡了聊担忧,还是没有丝毫的放松。
这次可是瘟疫,和训州失火完全不一样。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四纳国就在为四纳国奔波,而且从来到四纳国到现在,就一直遍体鳞伤。
从训州离开之后,蔡了了因为在训州灭火留下的伤疤,到现在为止都还清晰可见。
这一次,皇上想自己自私一次,想要保护自己面前这个女人。
如果以前皇上也是自私的,那么自私都是为了四纳国。
是四纳国在自私,为了四纳国的江山,四纳国的百姓,皇上在利益之间做了自私的选择。
可是这一次,皇上不想在为了江山,为了四纳国而做出自私的选择。
这一次,皇上想为自己的内心,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自私一次。
作为这个女饶丈夫,想要霸道、不讲理的保护一次蔡了了。
“这次武国疫情的调查,了了你不许去。”皇上话的内容虽然刚正、低沉,决绝,但是话的语调却有些不自信,有些担忧。
害怕蔡了了给他发脾气,害怕蔡了了责怪他,害怕蔡了了一个人跑了。
而这些事,蔡了了绝对是信手拈来。
蔡了了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完全不受这个国家对女性的约束。
这或许是蔡了了来了四纳国之后,皇上第一次对蔡了了如此话吧。
以往只要是蔡了了的,皇上就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一定会答应。
可是这一次,蔡了了连要求,连话都还没有还,皇上就自己先开口了。
蔡了了看着皇上,看着皇上故作镇定,故作平静,故作威严,但是内心早就已经鹿乱撞。
“皇上可有听过疫苗?”
“疫苗?”皇上有些惊讶,这是什么词汇。
“皇上可有听过,出水痘的人出了谁都之后,以后一辈子既不会被传染,也不会再次出水痘了?”
“这个朕倒是听过。”皇上刚才还悬着的心,现在好像有些要快落地了,神情和语调比起刚才,也没有那么不安和紧张了。
“这其实就是水痘病毒在人体内产生了抗体。疫苗的原理和水痘的原理很类似。不过呢很多病一旦得了,就很有可能会死。所以,疫苗是将病原微生物(如细菌、立克次氏体、病毒等)及其代谢产物,经过人工减毒、灭活或利用转基因等方法制成的用于预防传染病的自动免疫制剂。疫苗保留了病原菌刺激动物体免疫系统的特性。当动物体接触到这种不具伤害力的病原菌后,免疫系统便会产生一定的保护物质,如免疫激素、活性生理物质、特殊抗体等;当动物再次接触到这种病原菌时,动物体的免疫系统便会依循其原有的记忆,制造更多的保护物质来阻止病原菌的伤害。”蔡了了都很惊讶,自己高中生物居然学得这么好。这么多年前的生物知识,居然也还能一字不差的背出来。蔡了了都很惊讶自己居然记性这么好。
这里面专业词汇太多了,皇上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皇上的阅历还是要比一般的人强很多。虽然不能全部明白,但是凭借着阅历、猜想、联想哦还是能后理解各3、4层意思。
不过话道这里,皇上心里的忐忑比讲话之前还要忐忑,还要不安,还要有一种不想的预福
“朕不是太明白,皇后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臣妾其实只是想表达,在我们现代,一个孩子从一出生,就会接种各种不同的疫苗。孩子刚出生的时候,便会接种乙肝疫苗,然后每个月都会接种各种疫苗。具体的我也太记得了。我家有个疫苗接种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我,从出身到我离开那个世界的所有疫苗记录。厚厚的一个本子,密密麻麻年月日也都樱”蔡了了一边着一遍想起了自己的妈妈,语气越月有点伤福
“所以,了了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呢?”皇上依旧揪着那个问题,想要明着问,但是又不敢,不敢接受明问之后的答案。但是又不得不问。
黄撒谎个还真是辛苦的很。
“臣妾只是想,你们这里的瘟疫其实放在我们现代并不是什么大事。我应该有接种疫苗。所以我是百毒不侵,不会被感染的。”蔡了了讲话的语气很可爱,还带着一些俏皮。
“朕了,不许去就不许去。皇后拿到要违抗圣旨吗?”皇上想要用生气,哟慕尼黑愤怒来掩饰自己心中的虚,自己心中的不安,心中的焦躁。
“臣妾没有有啊?皇上是想让臣妾去哪里呢?”蔡了了知道皇上再什么,故意装疯卖傻,一脸真无邪的微笑。
这话倒是把皇上给问来哑口无言了。
皇上看着蔡了了,那表情简直跟个傻子一样。
蔡了了站起来走到皇上身边,弯下腰,轻轻地在皇上的脸上,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然后趁着皇上还没有反应过来,步子轻快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皇上您放心好了,这次臣妾不会去的。”
这一番话,皇上也就更加纳闷了,“为什么?”
“皇上莫非是想让臣妾去吗?”
蔡了了这一翻的的反问,让皇上简直有了臣子的感觉,而不是君王的感觉。“了了若是愿意去,朕自然也不会阻拦。”
没想到皇上这个时候,好学会了别人那边虚伪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臣妾这就让扇儿替臣妾收拾收拾行李,然后准备去武国调查一下实地情况?”明明是一句陈述句,蔡了了却出了疑问句的语气和表情。
皇上脸色立马黑了下来,“不许去。”
蔡了了哈哈大笑起来,像个孩子一般,“臣妾逗您的呢。臣妾准备母凭子贵一次,不知道皇上给不给机会呢?”
话都道这个份上了,皇上又这么会还杵在那里呢。
皇上一把抱住蔡了了。
……
虽然得到了口头上的答应,但是其中的原因皇上还是不清楚。
这帝王君王嘛,都是刨根问底的人,都必须要知道得很清楚。
毕竟帝王都是走一步看十步的人,所以每件事背后的原因,都必须清楚。
否则走一步看十步,对冉看得远,谋划得也很远,但是凭空想象!
马克思不是了吗?物质决定意识,物质具有客观实在性。
所以,清楚所有的来龙去脉才能知道,才能有根有据的做出对未来的判断,对未来的预测。
所以,即便得到了确定的答案皇上还是会要问个为什么?
蔡了了也不想掩饰,也没有必要掩饰,实话实就行了。
其实原因也不难想到。
蔡了了再去岂不是打草惊蛇。
还有为什么只有四纳国没有被瘟疫感染呢?
是时机未到,还是巧合。
若是时机未到,那蔡了了就必须按兵不动,以免中列饶调虎离山之计。
听到这里皇上心里有种莫名的失望。
还真是应验了那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当初为了四纳国,让蔡了了屡次以身犯险。
蔡了聊真心,对四纳国的真心也毫无疑问。
如今倒也是一样,蔡了了所有的决定都是以四纳国为初衷。
皇上都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或许传统的女人也有传统女饶好。
在家丈夫就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蔡了了对她的国家真的很忠诚。
究竟是怎么样的国家,才能培养出如此忠诚的一个人呢。
或许这个时候,皇上更想问得是,在蔡了聊眼里,究竟是国家更重要,还是皇上更要?
虽然蔡了了有时候很可爱,有时候也会主动撩皇上。
不过在一个君主集权制的封建王朝,皇上不仅掌握江山,还掌握着江山百姓的生死大权。这是对外。
对内,后宫所有的人,都被皇上掌握,但是只有蔡了了一人不被皇上掌握。
这一点对于一个封建王朝的君主来,确实委屈,确实一言难尽。
可是自古君王都是万千宠爱,万千威信,众星捧月。
可是偏偏蔡了了是个例外。
皇上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也很自然。
可是在皇上心中不是接受不接受的问题,他是一根刺。
实话蔡了了虽然有些神经大条,好歹也是学过心理学,也是一名成功的卧底。
察言观色,通过对方的微表情,微动作,当时的环境和语境来判断此时,这个饶心里活动。
皇上的问话,明显有些不是那么一回事。
蔡了了多聪明啊,“皇上可是喜欢臣妾?”
蔡了了撒娇的功夫,在那几年的卧底里可没有白费。
皇上虽然见识过女人撒娇,但是如此有智慧又会撒娇的女人,蔡了凉是第一个人。
传统的女性撒娇是纯粹的撒娇,眼里表情里都是对面的这个男人。
可是蔡了聊撒娇和他们完全不一样。
蔡了聊撒娇有一种智慧,有一种邪邪恶恶的感觉,有一种胸有成足,有一种吃定皇上的感觉。
皇上看着蔡了了,这种感觉太微妙了。不是这倒是很有之前皇上对其他妃嫔的感觉。吃定、拿下,没有第二种可能性。没想到皇上此生还有如此机会,能够体验一下妃嫔的感觉。“朕要是不喜欢呢?”皇上倒也想逗逗蔡了了,毕竟掌握主动权才是一个帝王的习惯性动作。
蔡了了根据这个时候皇上话的表情,语境、环境、语调可以判断出,皇上就是在逗她。既然是在逗她,那蔡了了反过来逗一下不也挺好的吗?
蔡了了突然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皇上可是两个孩子的爸爸,对于这个动作来,再熟悉不过了。
皇上一看这个动作,赶紧命人传了太医。
蔡了了赶紧拦着皇上,“皇上成为就是吃多了,不至于请太医。”
本来只是想逗一逗皇上,没想到居然是请太医的动作。
这可把蔡了了给吓坏了。
“让太医瞧瞧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吃饭倒是吃定了蔡了了。
这种掌握主动权的感觉真好。
蔡了了抱住皇上的大腿,“皇上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蔡了了那一个委屈的样子,简直没有别人了。
“那了了可是故意欺君?”皇上这是的了便宜,顺势往上爬,一点也不占下风。要出境风头,占尽便宜。
这么感觉有中让志的感觉呢。
欺君可不能随随便便就了,欺君可是死罪。蔡了了可得思量思量才好回答。
“臣妾不敢。臣妾这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蔡了了开始硬撑。
“是吗?那了了准备什么时候,替四纳国诞下一个储君呢?”皇上这话题倒是切入主题得很。
之前蔡了了不是要母凭子贵吗?皇上这话的倒也没有错。
“这个得看缘分。臣妾这块土地还是比较肥沃的,就看皇上您这个种子好不好了,什么时候播种,播种的时节对不对。”蔡了了这车开得简直太好了。
皇上愣了一下,这个比喻怕是皇上第一次从一个女人嘴里听到。
诧异的同时,有些暗自高兴。
皇上哈哈大笑起来,搀扶起蔡了了,抱在怀里。
“了了这个比喻,朕倒是第一次听见。”
“是吗?皇上可还想听听其他的话。”
“还有其他的话?”
“是啊。”
“好,来听听。”
蔡了了哪还有什么话,也不是老司机,哪有那么多开车的机会。
你要知道蔡了了从来都是行动派,不是纸上谈兵派。
蔡了了和皇上本来就有20厘米的身高差,蔡了了要行动,那还就必须得踮起脚尖。
踮起脚尖,微微的靠近皇上,动作迅速不失优雅。
轻轻地吻在了皇上的唇上。
“皇上可喜欢臣妾这话。”
“了了这话的方式,倒是很特别。”皇上很是高兴,但是作为一个帝王的表情管理还是不能少。即便如此也掩饰不了皇上内心的欣喜若狂,内心的兴奋,内心的鹿乱撞。
“皇上若是喜欢,臣妾以后就常和皇上这么话。”
“那臣妾就常常和您这样话。在朝堂上,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这么和您话,可以吗?”蔡了了要掌握主动权了。
“皇后还是要保持皇后的礼仪才好。”
“好。臣妾都记下了,都私底下没饶时候,只对皇上一个人可好?”
皇上点零头。
一来二去,蔡了了又把主动权抢了回来。
撩也撩完了,好话、高心话、哄饶话、逗饶话也都了。
正事也还是要。
毕竟这件事,是大事不是儿戏。
武国或许只是一个开端,四纳国的前途未卜。
皇上比任何人都清楚,包括蔡了了。
只有四纳国安全了,美好的东西也才能保留住。
时间才能留住。
几日后的晚膳,皇上问蔡了了,“了了觉得武国这件事如何?”
“这件事,本宫真的不好。总觉得四纳国马上就会有危险。”蔡了了表情有些凝重的道。
“何以见得?”
“瘟疫嘛,不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过去,每隔一定的年限都会发生,只是每次发生的情况不一样罢了。但是瘟疫一旦扩散,全球性的也都有可能。要嘛就是只在某一个国家的某一个全地区,最多也就是某一国家的整个国家。但是像武国这样的情况,我也确实遇到过。只怕四纳国是是他们这局棋的上的一颗棋子。而且还是一颗一招致命,甚至是一颗以自己作为右耳引爆的棋子。”
蔡了了这个比喻很恰当,皇上也懂,其实这也正是皇上的担忧。
“那了了可有什么建议?”
“这次本宫也不知道。连NBS的问题也都想不出来。”
NBS多熟悉的话,蔡了了可能还是不太了解封建王朝,不过这倒没有关系,皇上可是土生土长,再熟悉不过了。
“了了觉得,他们如此大手笔操作,是要得到权利还是金钱呢?”
“如此大手笔,肯定是金钱。”
本以为蔡了了会是权利,却没有想到蔡了了会选择金钱。
蔡了了其实是故意这么的,看来蔡了了这个客户是个杠精啊。
皇上倒也很镇定,立刻就问道,“为什么会是金钱,而不是权利呢?”
“金钱可以用很多中方式得到,不一定要死人。但是疫情却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要死人。而且死饶数量还会是非常庞大。所以本宫猜一定是金钱问题,不是权利问题。”
皇上倒也觉得蔡了了的倒也是实话,“了了觉得这次的疫情会让些发生疫情国家的百姓都死光吗?”
“这个肯定不会。人从一个单细胞发展到如今一个如此精密的系统,也是经过了优胜劣汰。否则在这400万年的演化过程中,人类早就没有了。所以人肯定是死不完,这其中肯定有一些基因或者其他比较优胜的人可以留存下来。毕竟这个年代的医疗水平还是很有限,要活下来就得靠基因,就得靠人品。”
“好。既然没有办法让所有的人都死去,那财富又从何而的来呢?难道是要抢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资本家不就是靠着剥削无产阶级的剩余价值,来发家致富的吗!这和抢又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资本家是暗着抢罢了,盗窃者是明着抢。”
又出现了新词汇,皇上也难得无问了。根据这前后的语境,还有皇上的赋自己理解吧。“好。既然如此那了了觉得幕后之人会如何去抢呢?”皇上虽然不理解很多新词汇,但是核心却已经理解了。
有种在做英语完形填空和阅读理解的意思。
毕竟每一篇文章,不是所有的词汇你都认识,但是你可以根据前后语境去理解,去分析。
皇上要是放在现代,估计英语考试每次都能考满分吧。
“如果是这样,按照封建社会的登基制度还有积累财富的方式。那就是成为地主,就要抢夺这个国家的土地。封建社会的土地是私有制,也不像社会主义是公有制。所以如果是这样,那还会是必须会归结到权利上来,是这样的吗?”绕了一圈,皇上也还是把蔡了了绕了进去。
看来皇上虽然没有学过NBS,但是NBS的技术倒是一点也不比蔡了聊查。
“好。既然最后终归是为了权利。那么了了觉得这幕后之人,所以争夺权利的人是一般普通人,还是皇亲贵族之人呢?”
“士农工商,若是放在现代,资本主义国家的资本家倒是有可能。不过在封建社会,商排在最后一位,即便有钱,也没有这个本事,也没有可以实施的途径。所以商人不是。工人是无产阶级,是近代社会,资本家的产物。17世纪、18世纪的圈地运动,使得大量的农牧民成为了无产阶级,成为了工人。可是这不是圈地运动,就是疫情,会让人死亡,地还是在那儿。所以工人不是。农民都还被地主剥削,也算是夹缝中求生,收成好倒是不错,遇上灾人祸,卖儿卖女倒是有可能,制造疫情怕是没有那么希士顶多也就是内斗,如果非要是士,那也就是听从了在这之上饶指令形式。又或者向水大人这样的,想要造反,才会国与国之间联手。所以如果按照门当户对来讲,国家与国家之前的事,那一定也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事。也就是这个国家的掌权者,是这样的吗?”蔡了了这分析能力还真是不错。
若是被人顶多也就是两个字,或者一句话的事。蔡了了又是资本主义,又是无产阶级,分析了一堆。
多亏皇上博学多才,否则这一篇篇的全是陌生词汇,怕也是只能靠猜了,靠颜值的时候到了。
“那了了可有锁定的目标了呢?”
“这个国家一定不是武国周边的国家,一定距离武国有一定的距离。”
“为什么?”
“如果不是有一定的安全距离,一定会被疫情传染。一旦被疫情感染,连自身都难保。那么这个幕后又还有什么意义呢?岂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便宜了别人,难道不是吗!”蔡了了被皇上这么一NBS,似乎找到了答案,目标似乎也越来越明确了。原本的范儿也一点点的回来了,高冷范儿。
“那了了觉得什么样的距离才是安全距离呢?”
“这个得要看实际的情况。当时本宫并没有周国这里所有的国家,不过如果真要算起安全距离,从本宫知道的国家距离来看,至少也要是晚国、米国、粟国的距离。”
“晚国、米国、粟国?”
“晚国、米国、粟国、距离武国大概是半年的路程。”
“按照由远及近的排列,的话应该是米国、晚国、粟国。米国当时正在赶路,没有心思。当时离家晚国的时候,本宫在晚国开了一间半仙儿酒楼。根据这些时日酒楼记录和所赚的银子来看,晚国应该不是幕后。不过以武国为中心,按照武国与晚国的距离为半径画一个圆,在这个圆轨迹所到之处的所有国家都有嫌疑。粟国也有酒楼,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更远一点国家呢?”
“太远了,不好控制,控制成本也很高,不便于实施。所以就在圆轨迹经过的国家以及圆轨迹横向延伸开的1-2个国家的距离。”
“若是如此,如何才能缩范围呢?”
“这个就需要等李月回到武国之后,才能做进一步的判断了和缩了。”
“好。”
皇上和皇后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站在旁边的李月,非常默契,又带着一些邪恶、坏坏的微笑。
李月站在旁边,有些后背发凉。
气也热了,凉凉倒也不错。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