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利之不仅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什么。
仔细一看,竟是——鸡蛋!
公孙琰:Σ(っ°Д°;)っ
这小丫头想干嘛!?
难道要用我的洗澡水煮鸡蛋!?
等等,人家又不知是你的洗澡水……
(′??Д??`)
姜利之却是欢喜得紧,没想到在这穿越的苦逼生活里,竟然还可以温泉煮鸡蛋!哈哈哈哈!
一路小跑,刚至池边,只觉脚下一绊。
卧槽!
老娘只想煮鸡蛋,没想煮自己呀!
但是,哪里还控制得了身体平衡,只见鸡蛋与人一起下了“开水锅”!
“救命!”
姜利之拼命扑棱。
咦,不对,这水不烫了啊!
咦,不对,就算水不烫了,我也不要会游泳啊!
“救……咕噜咕噜……”
姜利之呛了水,身体不住往下沉,才意识到这大半夜的,又是这么林深不知处的,谁来救啊……再想想自己这死法,祭文上会不会写:“姜利之,女,十八岁,因煮鸡蛋,不幸失足溺亡……”
(′??Д??`)
好羞耻!
好绝望!
……
生死一线间,一只大手拉住了她。
也不知为何,姜利之跌入水中之时,公孙琰手中的鸿蒙元石突然安静了下来,那黑紫之气犹如见着巨大的恐惧,连忙潜入元石最深处。就连满池的热水,也像被某种异能吸去了能量,恢复了平常。
公孙琰刚觉轻松一点,便听见姜利之在池水的另一头,“救命、救……咕噜咕噜……”
这丫头,既然不会游泳,又哪儿来的如此胆量作死!?
无奈摇头,还是游上前去……
姜利之觉得一股力量拉住自己,便觉是救命稻草,本能地手脚并用、一通抓扯并攀附上去。
仿佛间,似是扯开了那人的衣衫,又似是摸到了光滑绵软的肌肤。
似是对方的身体僵了一下。
“别乱动!”是公孙琰的声音。
姜利之灵台顿时清明。
卧槽!
老天爷对我不薄!
公孙琰呀公孙琰,是你叫我别动的哈!
及至公孙琰将姜利之抱上岸,姜利之右边的爪子还在公孙琰的怀里,好好揣着。
公孙琰正欲拍醒姜利之,却见两股鼻血从其鼻下探了出来。
姜利之暗呼完蛋,这下公孙公子一定把我当女流氓了!
不对,我,好像、大概、有点、确实流氓了点。
可是,没办法啊!
谁叫他的胸肌如此撩人!
想装昏都没办法!
但昏还是要继续装的。至于鼻血嘛,事后死活不认账就是了!
她以为被占了便宜的公孙琰应该会戳穿自己,但公孙琰只是默默掏出其爪子,擦干其鼻血,又为两人打了个干衣术,再瞬移至房内,默默将其丢在床上……
公孙琰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难道还能真拆穿她?!
以她的性子,怕是又要扯出“以身相许”的那通歪理……
之前“那样,还有那样……”的账,到现在都还没还完呢,说什么也不能再添瓜葛!
这个亏吃了也就只能吃了!
难道还能摸回去不成?
思及此处,公孙琰不由向姜利之的飞机场瞟去……
Σ(°△°|||)︴
卧槽!
我在干什么!
本尊的道心呢?!
只觉脸上一阵躁热,急急冲出房间,带着落荒而逃的味道……
姜利之大喜过望,正欲在床上打上两滚,却听公孙琰又回到房间,便又继续装睡。
咦,他想干嘛啊?
难道觉得吃了暗亏,想要……
怎么办?怎么办?
打是打不赢了,那只能——从了?!嘿嘿!
不一会儿,只觉一张温柔细软之物,盖住自己,原来是被子。
待到公孙琰真真儿走远,姜利之方从被窝里掏出右手,那光滑绵软的手感似乎犹在,再试试推推掌心,
我的天啦!哦,那犹如雕塑般的胸肌……
不觉鼻血又淌了下来。
不行啊!鼻血这兄弟不给力呀!老是这样,以后还怎样那样还有那样了?
不过,他刚刚给我擦鼻血了……
还给我盖小被子了……
有戏啊喂!
……
就这样,一夜无眠,自不在话下。
另一边,公孙琰打坐调息,也是一夜无眠。
这姓姜的小姑娘,先是把血石搞坏、又是把测灵石集体搞坏,今日,连那鸿蒙元石似也忌惮于她!
这姑娘,究竟是无灵力,还是灵力非同寻常?
……
————
次日一早,申屠岩刚打开房门,准备闻鸡起舞,竟见姜利之破天荒地已在院中等着自己。
申屠岩御剑带姜利之,沿着澜沧江一路向下游飞去,不过三柱香时间,便见着那夜留宿的鲤鱼岭。再往下游飞行二倍时间,远远见一湖泊,虽不甚广阔,却如明珠镶嵌在崇山峻岭之间。
湖心一岛,确如龟背。
湖口一岭,山体如巨鹰之喙,果然鹰嘴岭不假。
两人落脚鹰嘴之上,见朝阳欲出未出,湖泽山岭之间,云雾缭绕,灵气丰沛,确实是易于滋养仙灵之体或者精魅妖物之地。
下游湖口,澜沧江水犹如千百万头野兽,咆哮着,挤进犹如天神巨斧劈出来的巫山豁口,一路俯冲,向传说中的圣地——云湖奔去。
其实不管是鲤鱼岭、鹰嘴岭,还是南岸的翠屏山,不过是巫山山脉外层山系的一点小山麓而已。而整个巫山山系,呈南北向,绵延几千里,东西向也有七百里,本是星纪与元徵国之间的天然屏障。
星纪、元徵两国历史上素来交好,当今元徵的圣武皇太后,还是姜敖的亲姑姑,姜利之的姑奶奶。
但姜敖登基后,大肆肃清异己、残害宗亲,个别有幸逃难至元徵的王爷公主,借了圣武皇太后的兵,屡屡复辟却未有所成。后反倒是姜敖的兵顺流而下,将元徵军队打了个落花流水。
十多年来,两军战事不断,近三年更加频繁。
虽然胜负各有时,但总的看来,却是星纪占了上风。至少,目前还占着人家阳、平二州十六郡。
申屠岩见着这大好河川,本就不明姜利之此行目的,加之惦记家国战事,便慷慨激昂地讲了一通昌都与国际间的局势。
言罢还道,“要不,末将送殿下去元徵借兵!”
姜利之惊讶:“那,这黑蛟还除不除?沣县的老百姓还管不管?”
申屠岩汗颜,只顾言说大局势了,却是忘了当下的小局势。半晌才问,“除了黑蛟后,殿下有何打算?”
姜利之漆黑的眼眸一转,早已有了打算,却道,“走,回县衙,忙完这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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