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粗粮忙了一天,晚上下班打包了一份酸菜大馅饺子,凉菜小翟子拌了一个剩下的螺头,叫我拿回去尝尝。
回到公寓,把饺子和螺头放下,简单的收拾收拾屋,然后坐下来边吃边喝。
吃上没到五分钟,王红来了。
看到她就想到上回的事,心里有些忐忑,既怕她也怕自己。
她倒是很自然,大大方方的说:“不欢迎我呀。”
“欢迎,必须欢迎。”我说。
“到你这看看,看看有没有啥情况。”她笑道,走到茶几前坐下,看到上面摆的饺子和螺头,问道:“这是还没吃饭呢?”
“没呢,刚要吃,吃点不?”
“我吃了你吃啥,就这点儿。”
“也不知道你来,知道你来就多整点儿了。”
“不用,自带。”
她从手提袋里拿出个打包盒,里面是辣椒烧肉,一看就是她自己炒的。
“馋辣椒炒肉了,做完了我家孩子不吃,跟鲍鹏他们出去烤串了,一个人吃没意思,一省思还有孩他爹呢,过来找孩他爹陪着喝点儿酒。”她说。
“干爹。”我纠正道。
“干爹不是爹呀?”她撇撇嘴。
在她对面坐下,对她说:“喝酒行,但不能喝多。”
“放心,喝不多,不带像上回那样的。”她说。
上回差点擦枪走火,这回得看着她点儿。不是自己不想,而是不能,如果和她发生关系那就不用在青花阁干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我俩儿边喝边聊着,她说:“昨天给马姐打电话了,她现在给一家饭店包饺子呢,也挺好,离家近,晚上七点就下班了。”
我说:“我们北票饭店下班早,太晚了也没人吃饭。”
“她说马华在电业局干临时工,好像是收费呢,住寝室,一个星期回去一回。”
“嗯,也跟我说了。”
“想马姐不?”
我看看她说:“想,要是马姐在我这屋老立正了,我也不敢喝酒。”
“以后我给你收拾屋,我比你大,也是你姐。”她说。
“不用,我自己就行,不麻烦你。”
“咋地?嫌乎我?”
“哪能?你上一天班也挺累的。”
“哎,我还是不行,在你心里没地位,这要是马姐你说啥不带这么说的。”
她有点自艾自怜。
有个人帮着收拾屋当然好,但不能是她,如果没有上回的事还行,有了上回的事心里害怕,万一哪天把持不住自己怎么办?她还是个熟透的漂亮女人,有无限诱惑。
现在在公司和女的单独喝酒没人说啥,因为都知道我爱喝酒,并且喝酒就是喝酒,没啥想法,不和女的扯没用的。要是有个女的天天来给收拾屋那就不一样了,说啥的都会有。你说和人家没关系,谁信呀?没关系咋给你收拾屋,吃饱了撑的?
很多事都是没事说成事,把无说成有,要不然咋说“无中生有”呢,而人们偏偏对无中生有的事非常热衷,进而形成“八卦”。
要想不被人八卦,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连无都没有。
一杯酒喝下半杯,她脸开始红了。
“问你个事,但你不能生气,实话实说。”她认真的道。
“啥事?”我问。
“你和马姐有那事没?”
我有点生气,面无表情的说:“没有。”
“看你还是生气了,我就是问问。”
“没事问这干啥,喝酒也堵不住你嘴!”我没好气的怼她。
说完之后夹了一个螺头放进嘴里,没去理她。
看我没理她,拿筷子夹她炒的辣椒炒肉。
这时候没想她问我和马姐的事,而是被嘴里的螺头味道吸引了。倒不是怎么好吃,而是感觉螺头艮叽叽的,挺有嚼头。小翟子是拿海鲜汁拌的,味道只留在螺头表面,用嘴一吸滋味就没了,剩下螺头,有点像吃牛蹄筋。
这是今天刚死的海螺,死了就不能卖了,怕把客人吃坏肚子。但刚死的扔了可惜,自己吃没啥事,海鲜佬捞出来送到后厨,杜师傅煮熟了叫小翟子拌一下,准备吃经理餐。正好赶上我打包饺子准备走,小翟子给了我,叫我拿回来喝酒。
嚼着嘴里的螺头,心想这这螺头酱一下能啥样呢?这么有嚼头,酱出来应该很好吃,滋味还能进去。
明天试一下。
想着螺头的事就把王红给忘了,看她一眼,她在那低着头不知道想啥。知道这是生气了,我因为想到酱螺头有点高兴,到是没气了。
夹起一个螺头放进她碗里,说:“吃个螺头。”
看我给她碗里夹了螺头她抬起头看我,盯着我说:“也就是你敢怼我,这要是别人——哼!”
我笑,“吃个螺头,挺有嚼头,正好下酒。”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我态度良好,她笑了,对我说:“你说我咋就跟你生不起来气呢。”
“在乎呗,不在乎早生气了,我要是李成你能挠我。”我说。
“你知道我在乎你?”她有点愕然。
“我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我说:“我是有家有业的,你单身,带个孩子,应该找个能依靠的过日子,我不行,再好也是人家的。”
“谁说在乎就得在一起?没人要破坏你家庭。”她说。
“人都是感情动物,啥也没发生的时候还行,等发生了就会恋恋不舍,到时候啥样谁也不敢确定。无外乎两种结局,一个是俩人在一起,一个是俩人成为陌生。在一起了是对家庭的背叛,良心上受谴责;陌生了俩人都受伤害,甚至由爱生恨,何苦呢。”我说。
“可就是喜欢那咋整?”
“没遇到对你好的人,遇到对你好的就不这样了。”
“对我好我不喜欢也白扯。”
“缘分未到,缘分到了自会水到渠成。”
“好像你啥都知道似的。”她撇了撇嘴,但脸上笑着。
没继续讨论这事,端起酒杯喝口酒。
“你儿子想当兵去。”我说。
“嗯,想当兵去,过年到年龄了,检兵的时候他叔给他安排,能去了。”她说。
“当兵挺好的,有发展。”
“谁知道啥样,到时候就看他自己了。”
“你儿子错不了,有内秀。”
“我开始想叫他跟你学手艺了,不爱学,非得当兵去。”
说起她儿子想到我儿子,大半年没看到了,很想。有时候想请几天假回家看看,一省思十月末三姐家金生结婚,到时候回去参加婚礼,一个来回就得十来天,还是等那时候一起回去吧。给林燕打电话说了参加金生婚礼的事,她说到时候可能请不下假来,物流公司挺忙,她负责财务,走不开,叫我领儿子回去。我和儿子回去也挺好,母亲也想大孙子了。
林燕说儿子很懂事,聪明,现在五岁,很独立,有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去学英语。三站地,自己走着也不害怕,到交通岗知道等红绿灯。城市里的孩子上初中了还得爸妈、爷爷奶奶接送,一个五岁的孩子自己去学英语,也算厉害了。
想想我这个当爹的就很失职,打儿子满月之后就没怎么陪伴过,现在都五岁了。
没和王红喝太多酒,一是怕她喝多,二是现在也不怎么使劲喝了,半斤酒完事。
她说要给我收拾收拾屋,我说不用。她没听,把卧室、卫生间、厨房都收拾了一遍,把床铺重新铺铺,看着满意才完事。跟我说以后三天给我收拾一次,要是怕人说啥她就中午休息的时候过来,省的叫人看着。
“不用,干一上午活挺累的,你中午休息休息。”我说。
“给你收拾屋不累,再说我愿意。”她直接道,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我。
躲开她的眼神。
“瞅你,还能把你吃了咋的,行了,我回去了。”
她说完往外走,我在后面送。开门的时候她回身,我俩儿差点撞到一起。
她脸红了一下,很自然的抱着我说:“收点打扫卫生的利息,不能白干了。”
有点被偷袭的感觉,但很享受,毕竟是软玉温香。
她很快撒开,并且炫耀的把手里的钥匙晃了晃。
“这把钥匙我拿走了,知道你还有一把。”
有些凌乱,她很快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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