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缠身:捡个相公来种田》第四十章 建新房

    花沐兮当即把在自己颈肩处作祟的大脑袋推开。正色道:“喂喂喂,不要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今早为什么不打招呼就去找阿朝?他为什么又平白无故给你这刀?”
    “这刀啊!”郎首群挥了挥手中的到,“这是父皇留给我的,名唤‘斩魄’。只有我能使它开刃,阿朝只是代我保管。他和金城那边一直有联系,我找他只是问问最近金城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问出来了没有?”
    “没有,他近日在山中修行,也不知外面怎么回事。我们只能发信号给暗卫总部,调派其他联络人过来。”
    花沐兮想起,阿朝就是那位做好事不留名的稳重公子便放下心来,用手点点郎首群的额头,“你呀!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别让我白白为你担心。”
    腻歪够了,两个人开始合力整理野猪肉。
    花沐兮也是第一次见到野生的黑猪。浑身漆黑,背上的鬃毛又长又硬,丑极了。但是如果处理好了,做成扒肉条、猪皮炖都是极其美味的。
    于是,花沐兮免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两人又是清理下水,又是腌肉,忙乎了一晚上。
    次日,不到午时,在刘大嫂和一众村妇的帮助下,花沐兮的全猪宴已经做好上桌。小院内外二十几桌坐得满满当当。
    王村长坐在首位,满脸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一声“开席!”村民们便狼吞虎咽起来。
    桌上菜色丰富,有鲜美的猪肚鸡、滑口猪血、醋溜肥肠、凉拌猪头肉、爆炒猪肝、炭烤猪舌、卤猪耳卤猪蹄、清蒸梅肉、焖猪尾、梅菜扣五花肉、红烧排骨、水煮肉片......各色鲜嫩时蔬穿插在其间,稀释口腔内的油腻感。
    村民们吃的满嘴都是油,笑得合不拢嘴。不由得开始推杯换盏,谈天说地。
    “哎呦,这阿群媳妇儿的手艺可真了不得,赶上省城的那些酒楼的大厨了。”
    “可不是!这野猪肉也比往日的家猪肉紧实许多,刚猎的就是新鲜。”
    “王婆子现下怕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没了这么有本事的儿子和儿媳妇。”
    “谁知道呢?人家指望着她的王有智考上秀才呢,才不会管老三怎么样。不对,现在不叫王老三,叫郎首群。”
    “啧啧啧,你的消息怎么这么不灵通?还考秀才?金城现在乱的不行,早就取消了......”
    人多了,闲话就多了。也不管坐在外席的王寒山一家的脸色,越说越起劲。
    花沐兮在灶房里忙活完,闻了一天的猪肉味,是一口也吃不进去。靠着房门边,看着密密麻麻的村民吃得连连称好,心里格外有成就感,也没有心思去听这些闲话。
    刘大哥拉直郎首群不撒手,非要让郎首群喝上一碗酒才罢休。郎首群却把目光投向花沐兮,道:“那得看我家媳妇儿准不准。”
    花沐兮脸一红,“你喝不喝关我什么事?你想喝只管喝去。”
    花沐兮这话本没有什么,却被刘大哥故意曲解:“阿群,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被婆娘拿捏的死死的?怎么喝口酒还得和媳妇儿报备,以后生了娃不得天天供着?太没出息了。”
    “去去去!瞎说什么?”刘大嫂上前推了把自家不正经的男人,“人家阿群可比你有本事呢,不然也轮不上咱有这么好的肉吃。你要是喝多了,麻溜的给我滚回家去!”
    众人听后,就是一顿哄笑,指着刘大说:“被拿捏死的是你刘大吧!哈哈哈。”
    院中又是一阵陈此起彼伏的哄笑。
    花沐兮的目光再次看向郎首群。这个人除了和自己在一起时话比较多,和其他人真的是少言寡语,能省则省。又见郎首群夹起一块水煮肉片放在口中后被辣的面红耳赤,频频吐舌不由被逗笑。
    “看什么呢?”刘大嫂拍了拍花沐兮的肩膀,“一天到晚都在一起还没有看够?”
    花沐兮有些慌乱的收回视线,“我在看桌上的菜够不够吃,不够我再去炒几道。”
    “不用不用,这些人都胃袋就是无底洞,给多少都能吃下肚。”
    等到村民们吃完已经是未时三刻,绝大多数村民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坐在院子里说话,说这俩小夫妻日子过得哪儿哪儿都好,就是这房子太破,哪天一定要找人来整修整修。
    刘大嫂撇撇嘴角,“说的好像整修不要银子似的,我看他们的小院未必有这小院好。”
    洗碗的花沐兮笑出了声,“这房子的确有点破,确实得好好整修一番。这房子的地基不错,就是太小,以后修整出来可以当偏房。但是这些事儿都要费不少力气,来日方长吧!”
    郎首群端着一盆清水过来,帮着花沐兮涮碗。
    这次摆宴用了很多碗,多数都是和村中几个大户借的,个个都做了记号。有一些人家吃完便自行领走,还有一些就是喝酒喝高了,忘记领走。
    花沐兮整理出来一摞摞堆好,郎首群便负责把这些碗送还给各家。
    最后还的一摞便是王村长家的。王村长倒是没有喝多,只是因为税收的问题最近也是焦头烂额,不得不省城村里两边跑。
    郎首群还了碗,又和王村长聊了几句关于把自家院子的区域划大、购买宅基地的事。
    王村长倒是没有多大意见,只是最近不光税收得多,山地、良田、宅基地的价钱都涨上去了,怕这对小夫妻建好了房往后的日子就要吃紧了。
    这些事情郎首群早就考虑到了,直说,“不用担心。”
    送完了碗,郎首群便大跨步往家里赶,路过王寒山家的小院时,里面却突然传出了动静。
    郎首群记得今天宴席上王寒山家的人也都到了,不知道往后是否要好好相处,但是光看着今日那股子大吃大喝的爽利劲,就知道王寒山一家是有便宜照占,没便宜翻脸。
    但是,估摸王寒山一家此时应该还在自家小院,那他家有动静就十分蹊跷了。
    郎首群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探个究竟,但是转念一想,王寒山一家甚是歹毒,指不定此时里面设了什么陷阱,就盼着自己进去。
    思及此,郎首群便头也不回跨步离开。
    刚迈出没几步,身后传来“哎呦!”一声。
    没等郎首群转身,就被一个丰满肥硕的身体抱住,两条手臂不正经的交缠,“小叔,救奴!”
    听声音竟是李水碧,只是这声音里没有一丝遇到危险的紧迫,倒是黏黏糊糊带着几分撒娇的媚意。
    郎首群顿时汗毛炸起,挣开缠绕在腰间作怪的手,退出几米。
    看清来人,果然就是李水碧。而此时的李水碧,衣不遮体,上身挂着一件赤红秀金牡丹肚兜,浑圆的胸脯呼之欲出,下身更是只着一条格外通透的衬裤。
    此时还未到清明,当街只穿这么点,任誰都要替她冷,唯独郎首群只冷眼瞧着,全当她是一块冻猪肉。
    李水碧被瞧得更冷了几分,抱着胳膊,泫然欲泣道:“小叔,方才席上奴多吃了几杯酒,正睡着午觉。忽觉有人撕扯奴的衣衫,原是一伙儿飞贼,偷财不成想要劫色,”说完洋装擦拭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继续道:“不知那伙儿飞贼是否还在屋里,奴怕得紧可不敢回去。”
    郎首群负手而立,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轻勾唇角道:“哦?这村里还有你不认识的贼人?那岂不正合你意。”
    李水碧见勾引不成,顿时一双眼睛红了眼眶:“小叔莫要屈辱奴家,你要是大丈夫此时应该进屋把那伙贼人拉出来暴打一顿,与奴说这些孟浪的话作甚?”
    郎首群环顾四周,一片寂静。
    村中的众人都去自家的小院吃宴,可不就方便这妖妇在此作乱。想到前几月,这妖妇带着一众强盗想要明抢花沐兮,郎首群不由双拳握紧,已动了杀心。
    正当郎首群腰间的“斩魄”即将出鞘,忽闻村口处传来嬉闹声。原来是宴席散了,村民们各自归家。其中还包括低头不语的王寒山一家。
    郎首群见李水碧听到人声依旧不为所动,甚至悄默声儿的向自己靠近,意图再明显不过。但此时只要自己一动,这妖妇绝对会乘机诬陷。
    于是,郎首群将计就计,拱手道:“那还请嫂子带路,我这就去逮那群飞贼。”
    见郎首群愿意和自己进屋,李水碧大喜。心想:只要被人撞见自己和郎首群这般模样,郎首群便洗脱不了关系,凭自己的姿色,不信拿不下这狼族的未来的掌权人。
    然而,一进院门迎来李水碧的不是郎首群的热情,而是一记手刀。
    再醒来时,李水碧感觉浑身燥.热难耐,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身上游移。迷糊间想到此人是郎朝夕不由双手缠上对方的脖子,献上自己朱唇任其为所欲为。
    对方尝到甜头,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音。
    情事过半,李水碧神志越发清明,忽听身旁有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你这边搞快一点,我们几个兄弟还等着呢!”
    李水碧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大感不妙,挣扎着睁开眼,便看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说话的是光不溜秋的毛管事,而在自己身上驰.骋竟的竟是一个浑身污垢的陌生男人。
    李水碧推开男人,尖着嗓子骂道:“狗东西,给老娘死远一点。”
    男人正兴起,怎会放过她,摁住李水碧的双手想要继续。
    岂知李水碧身宽体胖力气不小,一手便把男人拍下床,扯过一旁的粗布衣服骂骂咧咧地往自己身上套。
    毛管事见状立刻高呼:“来人,把这骚.货摁住。先前你框爷的账还没有算,今儿你是别想跑。”
    话毕,几个赤身大汉鱼贯而入,七手八脚把李水碧摁牢在床上,任她力气再大也无用。被她拍翻的男人扯过李水碧壮实的大腿,继续刚才未完的事儿。
    毛管事在地上啐了一口,“你个骚.货,穿成那样躺到爷的地盘,陪爷几个玩儿那是看得起你,鬼叫什么?”
    李水碧尖声尖气的叫骂声吵得大伙儿脑仁儿痛。不知是谁,抽空将一条衬裤塞进她的口中,整个世界清静了。
    大家秩序井然,依次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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