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闲走了一会后,秦一良突然问我,道:“方大哥,今日在苏静家里听你突然喊木娟姐的名字,方大哥当时是怎么了?”
秦一良还是注意到我的反应,虽然当时没有问,但他一直放在心上。
也就是这会两人的时候,秦一良终于问出他的疑问!
我没想到秦一良会突然这么一问,我也没有想好怎么说,见秦一良好奇的看着我,我犹豫再三,还是把今日见到那颗珠子时,那一瞬间所发生的画面跟他说了一遍。
未了,我问秦一良:“你说娟子是不是一直就在我们身边,她为什么肯出来见我?”
“可是方大哥,你确定真的是木娟姐的声音吗?”秦一良疑惑!
是不是娟子的时候,我心里自然清楚,因为那是我一辈子想要爱的女人。
她的模样,她的温暖,她的声音...
娟子她就在我心里,也在我脑海的记忆里!
我十分确定的告诉秦一良,说当时就是因为娟子的提醒,我才能从那恍惚中的画面走出来。
秦一良听闻也是诧异,拿出那颗白色珠子,惊讶道!
“这珠子什么来头,竟还能蛊惑人心?”
说着,秦一良认真打量那珠子,但除了一条小蛇,他未能看出什么异样!
而这珠子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我心里还惦记着三儿和苏静那梦境的诡异,心下大胆猜想,不禁问秦一良道!
“你说,这颗珠子会不会就是九窍玲珑心呢?”
“九窍玲珑心?”
秦一良被我的话惊愕住了!
因为没见过九窍玲珑心,也不知其是什么样子,所以秦一良思索了好一会儿,也无法对我解释。
“虽然这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总归有一点可能,还有我总觉得今日苏静未对我们说尽真相,不如我们明日再去见她问个清楚?”
秦一良的话,我深表赞同!
同样的,对于苏静对我们说的事情,虽然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但也确实如秦一良所说,她没有对我们说出事情的完整性。
在这一点,从她几次对我们犹豫时可以看出!
而且我也很困惑,为何我当时会见到那些画面,且娟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她阻止我看下去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为什么那些画面我会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因为我记得十分清楚,我看到了前世的我变得狰狞恐怖,双眼怒睁,张着血盆大口的模样。
那还是前世的我吗?
我想不明白,或许只有明日问清楚苏静,我才能了解其中的原因。
如此的,我也只是暂时将这个困惑怀揣心里!
回到老房子时,三儿正在小车前和老两口装着衣物等东西,水草也在一旁帮忙。
见到我俩回来,三儿只是打了个招呼,便又匆匆的忙了起来!
但从三儿的神情,可以看的出他乐此不疲,他哼着小调,脸上很是愉悦。
于是乎,我们明白了。
老两口一定是接受了三儿,这一家子也算是真正的和和睦睦,皆大欢喜了!
“嘿嘿,老方,今儿我真高兴哩,晚上你可要陪我喝几杯。”
离开老房子时,三儿笑着对我说,我也同样笑着,我心里在为他高兴。
因为已经打算把老房子让给别人了,所以在这一点上,老两口也没有太多纠结,而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物,便将老房子锁了起来。
待到晚一点的时候,所有人随之来到了新楼,而我也在和三儿喝了几杯后,回到了自己床上休息。
而关于三儿和老两口之间的矛盾,在今夜,也算是彻底团圆美满!
第二天醒来,我是被一阵电话吵醒的,我看了一下时间,正是早上八点的时候。
打电话来的是老张,我愣了一下。
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在单位时,那个我因为迟到,老张问我怎么还没来上班的错觉!
但我清楚,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那个叫方大山的普通人了。
因为现在的我有着自己需要面对的责任,使命,在我未揭开一切背后的真相谜底,我不会松懈一刻!
很快,我接起了电话,也听到了老张那久违的骂骂咧咧。
“你这小子,一阵子不见,咋连老哥我都不待见了?”
老张在抱怨我离开后怎么就不联系他了,说是这样说,但老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所以也是半认真半玩笑的说道。
我尴尬的笑笑,不知该怎么回应老张,便问他怎么有时间联系我?
“因为老哥我现在可逍遥咯。”
老张哈哈一笑,让我不解,我连忙问他什么意思?
“前两日向上头申请辞职回家养老,上头批下来了,今日上面调了新负责人过来,我也算是正式退休了。”
我一怔:“老张,殡仪馆不是你多年经营的心血吗,怎么突然说不干就不干了?”
要说老张的话也着实让我吃惊!
我难以相信,过去因为殡仪馆转让之事,老张还为此蹲了牢房,而如今他怎就放弃了?
且殡仪馆对老张的意义,我相信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电话里头的老张对我无奈道:“老了,干不动了,机会总得留给年轻人不是?”
我不置可否!
老张已经不是殡仪馆的负责人了,他似乎对一切都从容了起来,我问老张,既然他辞去了负责人的工作,那他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老张对此笑道,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亏欠就是妻儿,还有家中老母,所以他打算利用这段空闲下来的时间,好好陪陪家人。
之后的,他还没想好,也许回到自己家乡,屯子乡,开个小本生意经营吧。
也许还在成南市定居,以他的能力,不愁以后的生活日子,当然,这也是之后的事情了!
对此,我缄默无言,只能祝福老张!
“对了,我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样了?”老张突然问道。
我一愣,问他什么事情?
老张一听又开始骂骂咧咧的,说临走前不是交了一份信封和卡给我,我这才想了起来,赔笑着跟老张说忘了。
“小方啊,我老母眼睛不好,看不清人,你见到她的时候喊我的小名,狗娃儿,老母她会认得我的。”
“哦,好好...”
我点头应承,在我再三保证一定帮他完成交代后,我和跟他又聊了几句,便挂掉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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