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一入体内,夏想立时感觉到一股奇异又纯净的力量。
而他体内的水,竟是不需要调动,就自行将宝石般的甲包裹了起来。被包裹的甲感觉怎么样夏想不清楚,反正夏想很喜欢这种温暖水润紧致的感觉。
宝石自然不可能被水融化,但即便是夏想,也无法触碰到被水紧紧包裹的甲,而蕴含着甲的湖水,闪耀着一种奇异的光泽。
夏想也无法估量他的实力增强了多少,但竟然没入下一境十分古怪。因为他之前尝试了一下,劈出了一道万径踪灭,每消耗一滴水产生的威力,是之前的数倍。
收回刀之后,夏想没用天遁符,而是慢慢走回了城里。他一入城,就有人指指点点,很快,闻讯而来的几个捕快冲到了他面前。
“贾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闹市行凶,跟我们回衙门!”
夏想十分配合,被一众捕快押着,去了衙门。甫一看到衙门,就看到正站在衙门口,焦急徘徊的贾有为。
到底血浓于水,晌午还吵嚷着断绝父子关系呢,这一听到夏想出事,就立时什么也不顾了。夏想叹息一声,看来不救他一命,是说不过去了。
不过眼下和原电影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周同已废,甲在自己身上。自己不送周同假赃物故意陷害周守义,那周守义就不会丢官,毕方应当就不会上贾有为的身。如此说来,其实已经救下贾有为了?
目力远不如夏想,但他们这一行实是太过惹眼,十分惹人注目。看到夏想的贾有为快步过来,急道:“你们先让让,我有话要对我儿子说。”
闻言,捕快小丰当即要阻止,却被一旁的老捕头拦住,只听捕头朝贾有为道:“周大人还在等着,有话抓紧时间。”
贾有为冷哼一声,凑到夏想身边的道:“你不用怕,爹已经联系了曹公公,很快就可以将周守义取而代之,到时候再替你翻案,将你放出来。”
得,看来还是没救成。
“我没事,错的人是周同不是我。”夏想说道。
升堂问案。
“贾明,你在闹市行凶,砍伤周同,你可认罪?”周守义虽恨不得将贾明这纨绔打死,却不得不公正审理此案,是以脸色很是难看。
但好在他平素就是这副冷漠神情,倒也让人看不出什么。就好比你两三分钟就就结束了,但只要你doi的对象没什么经验,你就一定要自信,要信心十足的问从来没这么爽过吧。你越自信,她就越会自我怀疑,是不是她的问题。解释今天不在状态之类的,那都是下策,自信就完事了。
“大人,我不认罪。我在街上看到周同收受贿赂,我气不过,就上前和他理论。但大人你是周同的父亲,周同又是捕快,一定不会有人肯为我作证,但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没想到我说完之后,周同不但不知悔改,还侮辱我,随后又拿刀要杀了我。我当时吓坏了,猛的想起睡梦中,一个老人教我的招式,就凭此夺过了周同手里的刀,还一举将他制伏。我是为了自保,并非主动伤人,如果我当时不夺了他的刀,现在死的人就是我。”
夏想说完不等周守义说话,又补充道:“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当时街上很多人都看到了。但因为大人你的关系,我相信一定没有人肯为作证。罪我是不会认的,大人若是要用刑就快下令吧,我若扛不住疼,说不定会画押认罪的。来吧,我问心无愧,你们对我用刑吧!”
周守义:“……”
堂上捕快:“……”
“周守义,你要是敢对我儿子用刑,敢却打成招,我就是进京告御状,也要跟你不死不休!”听夏想说完事情来龙去脉的贾有为,在堂外大声叫喊道。
周守义看向夏想,好似第一次认识他一般,沉声道:“人证的事,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同时,也不是你说你说的是真话,它就是真话。本县问你,你都看到,周同向谁索贿了?”
“大人,你的说法有问题。以周同的身份,何须向一众小贩索贿,就如我质问他时,他反驳我说,就算我周同不收,他们敢不送吗?周同的行径,就是在收受贿赂。大人若想以此洗脱周同收受贿赂的罪名,我不服。就像我爹说的,就算告到府台告到京城,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绝不认罪。”夏想掷地有声道。
“说对好!”叫的最大声的,当然是贾有为以及贾家的一众家丁。
周守义的眉头拧成了川字,他实际并无这样的意思,却不想竟是众目睽睽之下,有点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
尤其他见夏想有恃无恐,已有几分信了他的话。主要他对自己不争气,一天到晚只知道研究术法的儿子,实是没多少信心。
他冷声道:“本县并无你说的意思。你说,周同都收了谁的东西。”
很快,卖烙饼的、卖鸡蛋、卖果子的,都被传上了公堂。
“王婆,本县问你,周同可有收你一篮鸡蛋?”周守义问道。
王婆战战兢兢回道:“回大老爷,有,有的。”
“你为何要送鸡蛋给他?”周守义再次问道。
“因为周捕头他…他之前替我找到了我丢的鸡,为了表示感谢,我就送了鸡蛋给他。”王婆小意道。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但这个理由,足以令周守义满意。果然,周守义和一众捕快,都松了口气。
周守义看向另一人道:“武大,周同可有收了你的烙饼?”
武大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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