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刺骨的冬天,我们是怎么取暖的吗?我们可以拥抱在一起……”
我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吻,然后亲吻他下巴处的水滴,我极尽全力地诱惑着他,分散他的注意力,喃喃低语地说:“我们回家,好不好?那里有山,有水,有白色的山茶花,漫山遍野都是……”
在那冰冷的水帘下,我与他□□着身体,忘乎所以的亲吻、诱惑着彼此,寻找对方最温软的缠绵,四周冰冷,唯有呼吸间的温热,可以让我们暂时忘却痛苦,只关注彼此间的温度。
这些年,我唯一做过的梦,便是同他在家乡的白色山茶花间,看我认为是这世界最美的风景……
第29章 番外家乡
我的家乡,是一个很遥远的小山村,村里门户不多,人也不算多,家家大门敞开,门户之间往来密切,可不像那城里,对面邻居不相识。
我的家乡,没有网络,用不了手机,上不了网,与世隔绝,不过,有最美的落日和朝阳,还有一整片的山茶花田……
晨阳才稍稍爬上山头,炊烟袅袅升起在我们家的木屋屋顶,我妈一大早便在厨房忙活了,而且忙得还挺开心。
待我爸停了三轮车在屋外,我妈便喊我:“小白,吃午饭了,快去喊小卫。”
我打了个哈欠,从房间走出时,门口进来的那人,脱了衬衫往那椅子上一扔,一身的泥土狼狈,脸颊上还带着一块青紫,妥妥一副混混模样。
我冷哼笑着走上去,打算给他一些爱的鼓励。
只是,还没轮得到我说话,我妈冲了过来,捧着他那带伤的白净脸蛋:“这怎么回事啊,又跟行之打架了?他们家怎么这样啊?老欺负我们家小卫干什么?不就他武功底子好点嘛,也用不着这么欺负人呀,小白他爸,你还不去说说!”
只见那人低头闷声笑着,扶着我妈肩膀说:“妈,你别担心,不过一点轻伤。”说完,刚要笑开些,“嘶”地一声捂着作痛的脸颊。
我见他这次吃的亏比之前严重了些,走过去,勾起他下巴瞧了瞧:“方行之又打你脸了?我不是警告过他,打哪都行,就是不能打脸吗!”
他将我手挡开,拇指触触脸上的伤,“嘶”着走去桌前,倒了杯水,咕噜喝了一大口,笑了笑说:“这次他也没好过……”
正说到一半,门外响起方行之的声音:“要不是我让你一只手,我会吃了你这亏!就你才学的那两下子,也能是我的对手?”
他笑着过去拍了一下方行之的肩膀,“先赢你一只手,再说。”,说完,径直去房间换衣服去了。房间那传来声音:“妈,中午吃什么?饿了。”站在房间门口,往下拉了拉衣服,又说。
数月前,我回到家时,我爸我妈正在家门口晒着药材,回头看到我,笑容还没扬起,愣了,因着我后面还站了两人:叶孝卫,还有上缘西餐的老板,兼夏木的爷爷:夏老头。
我爸妈愣神时,我将夏老头往前一推:“这是夏木的爷爷,夏老头,来这见方先生的,要在我们家住几天。”
夏老头笑着与我爸握了手。
“那这位一定就是夏木了吧,这孩子长得真好看。”我妈盯着叶孝卫打量着左看右看,笑着说的竟是这莫名的一句。
我极其无语地,将叶孝卫从夏老头旁边拽了过来,振声说明:“夏老头是夏木的爷爷,是夏木家的,这个呢,是我们家的,妈,你可千万别搞错了。”
我将还在边缘期的叶孝卫领回家的前几天,我妈和我爸忙坏了,我妈每日最头疼的事是总变着花样的弄些吃吃喝喝,因着他胃口仍不好,即便后来好些了,也挑嘴得厉害,我妈却忙活得不亦乐乎,我琢磨着她这心态就相当于……找到了一种给怀孕媳妇补身子的婆婆感觉;我爸因为家里终于多了个男人,于是比以前更早的出门,为了更早的回家,干什么事总得瞥眼瞅瞅这半个儿子,然后微微抿了抿嘴算笑了。
那几日,每逢他难受时,我便带着他吹吹山风,逛逛山路小道,呼吸呼吸山间的新鲜空气,或者依偎在家门口,看看朝阳或落日。因此,他在这的生活也算过得有些滋味,精神也好了许多。
只是,有一点我总是想不太明白,便就是他和方行之,从见第一面起,两人无端便杠上了……
那日,他一早起来便自个儿出了门,回来时,脸上青了一块……
而后几天,跑步,仰卧起坐,俯卧撑,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他和方行之在夕阳下的泥泞里摔跤,浑身是泥……
原是二人一开始看着对方不顺眼,互相挤兑了几次之后,他便立了状子说要赢了方行之,是以,先学习,再比划,来往了几次,二人仍是冤家……
我们一起翻看着高中时的光辉记忆,泛黄的书本里有我们的记忆,老旧磁带的歌曲里有我们的记忆,还有那张我唯一的毕业照,最后一排,最旁边的是我们,我和他一起,用一支红色的笔在那上面圈了一颗心……
我拿着那张泛黄明信片,沿着家门口的弯曲小路,穿过一片小树林,再趟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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