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正不语,抬手轻抹去我落在他唇角的口红,就像对待酒吧里的女人一样,而我现在浓妆涂抹的样子,也确实像极了酒吧里的女人。
大厅的音乐渐渐清晰,“LA VIE EN ROSE”的乐声此刻是稍显突兀的轻盈烂漫、梦幻醉人,将这尴尬、羞愧的境地一度蔓延开来。
“方小白,你在做什么?”旁边响起老板的声音。
我霎那间一个激灵,彻底回过神来,愕然看向老板时,老板压低了声音说:“你在发什么疯啊?还不快走?”
我如获大赦的逃了出去。
第25章 烟雨朦胧
带着几欲掐死自己的懊恼与尴尬,我在办公室门口踌躇了几下,才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不出所料地,同事们异样的目光投来,带着匪夷所思,带着鄙视汗颜……
在进门之前,就听他们围在前台那碎言碎语,一惊一乍,唏嘘短叹。
只听有人说我竟厚颜无耻地将那位叶律师扑到,然后亲得人家一脸口红印子;
另一个声音说,“你没瞧见她昨天的打扮,怕那位号称三天两头换女人的花花公子,从此以后要有恐女症了。”
“胆子可真大……”
“哪是胆儿大的事,见色起意,看人家长得帅呗。”
……
我捏紧了拳头,坐回了位置,咬牙切齿忍了心中一万匹呼啸而过的草泥马……
下了班后,我直接奔去了“1980”,同老七详细介绍了那味“Dream in Silence”。老七是金毛当年从某CLUB挖过来的,调酒资历算深。
“真有那么神奇?”老七疑惑地问
“有茶花的清香,然后微甜,微苦,微麻,重点是那个气,那个气泡感,啧,特别轻盈细腻,不是一般的那种气泡给人的感觉,关键,那气是往上走的,后劲特别大!”我仔细回味地告诉他,然后满腔期待地问:“哎,能弄出来吗?这种酒。”
老七沉思地摇了摇头,又问:“后劲有多大?”
我耳朵瞬间一热,那幕激吻画面忽而浮现,我故作平静只说:“呃,大到可以让你一时间鬼迷心窍。”
“鬼迷心窍?”
正当老七满脸疑惑、审视地继续要追问时,金毛送几个客人从包厢出来,那客人脚下软绵绵,撞到沙发一角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想来在金毛的应酬拍马下喝得不少。
我从酒吧出来时,正遇到金毛与豹子在那墙角一边抽烟一边聊着什么。
“金毛。”我从旁边转出,叫了他。
本来只打算走时过去同他打声招呼,他竟吓得一惊,面色略微尴尬地说,“小白啊,你这突然叫了一声,吓我一跳!”
我笑着过去,“怎么?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金毛对我一笑,笑得古古怪怪:“哪有?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走?不喝了?”
“嗯,不喝了,我觉得我下次喝酒还是悠着点,最近胃不太好。”说完,我看了豹子一眼,他竟也对我挤了个难看的笑,豹子这人向来爱摆谱,面上很少对人笑。
我正觉得这二人有些不对劲,金毛说:“本来就是嘛,你就该少喝点,酒喝多了伤脑子。”
我瞪了他一眼,“你是说我脑子不好对吧?”
金毛一向怕我,我一瞪眼,他便怂了,谄媚笑笑:“不是,不是,就是让你少喝点,伤身体。”
我虽觉得他俩有一点古古怪怪,也没什么心思去深究,将信将疑看了两眼,便走了。
这天,许久没联系的夏老师打来电话,说他的一组学生要参加市里的摔跤比赛,于是希望我能帮忙陪练几次,我本来应该要犹豫下的,主要是肩胛处动过的手术,只是夏老师仍是我的偶像,他能打给我寻求帮忙,我对来说也是值得开心的事,于是我欣然应了。挂了电话后,仔细一想,只要动作用力不是太猛,基本上没有太大关系,而且陪练而已,还不至于太拼。
何况,我最近,有些想找虐的心理。
我到了场馆的时候,里面的几个学生已经开始了训练,脚底踩磨在木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声音,这声音听着尤其亲切,仿佛回到当年夏老师教我摔跤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架打,自认为没人打得过自己的女超人。
我换了当年学生时期的摔跤服,光着脚底从更衣室走出来时,夏老师介绍说:“这是你们的陪练老师,方老师。”
那几个学生已停了手中的动作,齐声地说:“方老师好。”
我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你们好,方老师这个称呼有些受宠若惊了。”
其中一个稍胖的女学生,短发,看起来挺精神,她第一个出了列,说:“听夏老师说,你当年还赢了他,我想跟你比一比。”
看她自信洒然的模样,同我当年挑战夏老师时的场景颇为相似,暗叹时光这个东西,你以为它走得慢时,它竟已悄悄换了十载。
想来她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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