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银钩赌坊也是数一数二的大赌坊,其中势力盘根错杂,也不好直接上门去抢东西,还是要从长计议。
进城之后,西门吹雪就消失了,他是个独来独往的人,此次目的又是西方魔教的教主信物,他一个人反倒更好行事。说得难听点就是......他们两个会拖累人家。
这一点,叶离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而花满楼跟西门吹雪本就是两条路上的人,因此分开对他而言,反倒更舒服一些。
“说来,我不是很懂西门吹雪来这里为什么要带上我们,这很不像他的性格,不是吗?”
“我倒觉得这是他的性格。”花满楼喝了口茶,“把我们带出来,就没有人在他的万梅山庄瞎晃了。而且我们一个瞎子,一个小姑娘,万一在他的地方遇到些什么事,他也会觉得很麻烦。”
这个麻烦不是别的,就是陆小凤。但是如果他们已经不在万梅山庄,不管出什么事,都跟西门吹雪没关系。
“听说花家七公子双目早盲,不成想看事情倒比常人更通透。”叶离和花满楼双双面向门口,他们竟然都没有发现门外有人。
这个声音......
叶离走过去开门,眼前赫然是银钩赌坊的那个庄家,他换了一身素服,嘴角含笑,看起来不像个摇骰子的庄家,更像一个饱读诗书的书生。
“你是......银钩赌坊的人?”
“在下方玉飞。”方玉飞拱手行礼,目光却看向里面的花满楼。“方才见到花七公子,赌坊里人多口杂,是以现在才来想问花七公子一件事情。”
“你是想问我陆小凤的事?”花满楼拿了一个空杯倒了杯茶。
叶离见状,侧开身让人进来。
“听说陆小凤被抓了,这件事是真的?”方玉飞走进来坐下,喝了口茶才开口,可那眼中的关切之色却显而易见。
“方公子是陆小凤的朋友?”花满楼有几分讶异。他一直知道陆小凤朋友多,却没想到他在赌坊里也有朋友,而这个朋友还会来关心他。
“我看起来不像?”方玉飞反问。
“你怎么会知道陆小凤被人抓了?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叶离防备地看着他,这个人给她的感觉不是太好。
听到叶离的话,方玉飞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用一种十分古怪地眼神看着她:“现在江湖上应该没有几个人不知道这件事。”
原来在两天前,就有人传出陆小凤被抓的消息,西门吹雪更因此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只为了从玉天宝手中得到教主信物罗刹牌。这件事在江湖上传的很快,方玉飞已经是很晚知道的那一批人了。
“这幕后的人到底想做什么?”叶离实在想不通,如果那人真的像要罗刹牌,那把这件事宣扬出来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还会给他们增加难度。
花满楼也想不通,现在这件事没有丝毫头绪,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等西门吹雪回来,或是......等那幕后之人自己露出破绽。
方玉飞确定了自己的疑问,眉头紧锁地离开。罗刹牌可还在银钩赌坊里待着呢,那可是块烫手山芋。
当天晚上,叶离乔庄改扮,探了一次玉天宝的别院,那别院并不精致,但细微之处,都布着机关,若非叶离足够仔细,轻功够好。只安排要惊动别庄了的人。
玉天宝虽然对白日的事十分懊恼失措,可在没有人的时候,他却看起来十分开心。
叶离悄悄回去告知花满楼。以不变应万变,他只有一个字,等!
等什么?等西门吹雪。花满楼相信,西门吹雪一定能够制造一些动静出来。最终,他们没有等到西门吹雪,却等到一个让他们都十分意外的消息。
“你说什么,玉天宝死了?”
方玉飞带来的消息绝对很有分量,而另一个同样有分量的消息是,罗刹牌被盗了。这两件事同时发生,怎么看也不像是巧合。而且这两件事极有可能是一人所为。
玉天宝是西方魔教教主玉罗刹唯一的儿子,也是西方魔教下一任继承人。玉罗刹曾经说过,罗刹牌在谁手里,西方魔教就要奉那人为教主。
可现在,不只是继承人死了,就连教主信物也一起失踪。玉罗刹偏安一隅,十数年不曾踏足中原武林。以那魔头的性子,绝不会与中原武林善罢甘休。
“呵,即便那老魔头想不善罢甘休又能如何?”方玉飞嗤之以鼻。“那老魔头早就暴病而亡,否则有怎么能容许自己的儿子入关,常栖在银钩赌坊之中。”
今天的方玉飞看起来很开心,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快不少。也对,罗刹牌对银钩赌坊来说是个麻烦,如今麻烦没了,他自然是要开心的。
可让叶离觉得很奇怪的一点是,玉罗刹的死在江湖上没有几个人知道。银钩赌坊虽然鱼龙混杂,消息传递很快,可这样一件事,方玉飞一个区区赌坊老板的小舅子,他怎么知道?他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破案真是一件十分让人头疼的事情,真不明白,你的朋友陆小凤为什么喜欢这样的麻烦事。”送走了方玉飞,叶离随意摊在椅子上。她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可连日的赶路却让她的风寒一直没好全。声音总带着几分低哑。
“他当然不喜欢,可很多事,即便他不喜欢,也会有人找他去做,逼他去做。”花满楼说的不只是陆小凤,还有西门吹雪。至于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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