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西方魔教的下一任继承人就在这里?”叶离看着牌匾“银钩赌坊”四个字,表情有些......难以言喻。
玉罗刹威震一方多年,他的儿子却流连赌坊?
“如果西门吹雪的消息没错,应该是这样。”花满楼率先迈进银钩赌坊。他一贯是个不爱热闹的人,突然进到这样一个人多口杂的地方,即便他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也不免轻皱起眉头。
叶离见状,不动声色地将靠近的赌徒隔开。
赌坊里人很多,也很热闹。不过有一个地方,虽然拥着许多人,却出奇安静。
叶离看了花满楼一眼,只见他停下脚步,面向那个方向,显然也是有同样的想法。
叶离原以为,一个沉沦赌桌的男人,怎么也不该是这幅模样。
赌桌上的玉天宝穿着一袭宝蓝色绸衫,头上一顶玉冠,活脱脱一个中原世家子的模样。他长得不算俊,却也绝对不丑,眉眼间倾出一股子风流。
这样的男人,会为了五十万两银子当掉西方魔教的教主信物?叶离实在难以相信。
似乎察觉到叶离的目光,玉天宝头一偏,看向叶离所在的位置,唇角微微勾起,说不出的温柔多情。
“怎么了?”花满楼低声问。作为一个瞎子,他的感觉总是较常人要更灵敏一些。
“我觉得这个玉天宝很奇怪,他看起来......不像是会流连赌桌的人。”叶离越看越觉得这个玉天宝有问题。
另一边,庄家打开骰盅小,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玉天宝:“四五六,大,玉少爷,这一把您又输了。”那个庄家看起来很年轻,应该就跟花满楼差不多的年纪,长得干干净净,看起来很顺眼。
玉天宝眼角青筋跳了跳,硬挤出一个笑来,咬牙道:“输得好,输得好!来人,再给我拿银票来!”
“少主,您带的银票......已经输的差不多了。”玉天宝的随身侍从附在他耳边低声道。
“什么?”玉天宝声音顿时高了八个度。
庄家今日赢了不少,心情很好,他在这赌桌上见的人多了,能让一个赌徒在这个时候色变,只有一个原因,他没钱了。
“玉少爷,我看您今天手气不是太好,要不改日再来换换手气?”
这话十分委婉,可玉罗刹却仿佛受了极大的屈辱,愤怒地从怀里取出一块玉牌拍在桌上。“换什么手气,少爷就不信了,今天我还能输到底!”
玉牌质地莹润,玉色上佳,上刻繁复这纹路,普通人看不懂,可几个还算有几分见识的江湖人,却都都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桌上的玉牌。
“少爷!”侍从惊呼,只见玉天宝一个眼刀,顿时将他余下的话都逼了回去。
“少爷的赌注就压在这儿了,就看你们赌坊敢不敢收!”玉天宝看着庄家冷笑道。“本少爷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谁的手气不好!”
赌上了头的人,总是没有理智的。庄家看着桌上的玉牌,再看看玉天宝一脸倨傲的模样,他挑眉,眼神渐冷。他伸手招呼了个人过来。“把玉牌收下,给玉少爷换筹码,玉少爷,你看五十万两......够吗?”
五十万两想换这块玉牌当然不够,可玉天宝偏就换了,而且换的很开心。
就如玉天宝所想的,他的手气确实不会一直这么遭,反而因为这五十万两白银,变得逢赌必赢。
一连十把,玉天宝都压中了,数额之大,让庄家忍不住沉下脸色,掌心出了一层薄汗。
玉天宝一扫先前的风流,眉眼间都是戾气张扬。叶离实在不懂为什么一个人变脸能变得这么快。
“这位玉少爷倒是十分奇特。” 花满楼微微一笑,带着叶离寻了个僻静处坐下,看着那边的情形。
而就在他们坐下后的一盏茶功夫里,命运之神仿佛不再眷顾玉天宝,他开始输钱了。
五万两、十万两、五十万、一百万!玉天宝的表情越来越沉,输到第十八的时候,他不仅先前所赢的钱统统都赔了进去,就连玉牌抵押的的五十万两,也只剩下三十万。
“玉少爷,您还继续吗?”庄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而此时在玉天宝眼中,庄家要多可恨有多可恨,他几乎想将这个人拆骨扒皮,啖肉饮血以消他心头之恨!
气上心头,玉天宝将手中的三十万两银票统统压在了主桌上。“我压大,开!”这三十万两是玉天宝身上最后一笔钱,如果输完了,他将不会再有机会翻盘,可同样,如果他赢了,他就又有钱可以继续玩。有钱......就有翻盘的机会。
三十万两就这么说压就压?庄家唇角微扬,露出一个讽刺笑意。
骰盅在玉天宝眼前打开,三个六,豹子,通吃。
玉天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这才想起自己抵押的东西,那件比他的性命更重要。
“玉少爷,今天时间差不多,我也该走了,您要是还想继续玩,明日请早。”庄家取过放在身侧的手巾,把双手仔仔细细擦干净。今天开了够久,他有些累了。
“少爷,怎么办?”玉天宝刚出银钩赌坊,就听随从低声问。
他眼中戾气渐浓,寒声道:“杀!”
“你觉得西门吹雪现在会在哪?”离开银钩赌坊后,叶离两人找了间客栈住下,她为花满楼倒了杯茶,然后在他面前坐下。
玉天宝身边高手众多,他们不方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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