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之战》一五七，FA单成

    方化文万万没想到舒越会反映这么激烈，更没想到舒越会做出换人，而且是换杨美华上这样的举措。
    这和一贯以来的舒越判若两人。
    “老舒，这大可不必，我并不是不相信何勇。而且就算要换也不能换美华啊，她现在还没这个能力。你也不能不跟这个单子，是不是我刚才的话让你产生了误会？”方化文想平消舒越的不满。
    “方总，实话实说，这个单子我之前并没想你汇报过，我只想问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舒越的确是上火了，不管不顾的问方化文。
    方化文也尴尬了。
    说事先不知道吧？！显然说不通。
    说是己知道了吧，那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方化文知道，舒越己猜出是杨美华告的密，但他方化文总不能直接说是杨美华汇报的。
    方化文只能打个哈哈，笑着说：“老舒，这些不重要，现在签下这个单子最重要。我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己，并没有其他意思。你再打个电话给何勇，别赶来赶去的了，签完合同再回公司吧。”
    舒越软中带硬的回答说：“方总，这可不是小事，查一查比较好。再说，你不一直说要锻炼锻炼杨美华吗？！这真好是个机会，也许换上杨美华，还能为公司省下这三个点呢，你说对吗？！”
    方化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二人一时间都无话可说，尴尬的坐着。
    还是方化文先开了口：“老舒，你有点意气用事了。我作为公司总经理，提些疑问不可以吗？！事实上这个单子也的确比常规多了三个点，我不能问问吗？！”
    “方总，你当然能问，也应该问。你是公司老大，但是，信任是基础。如果彼此没有了信任，还有什么意思？！这是其一，其二，我还没向你汇报，何勇也还没有向你越级汇报，你是怎么知道的？！如果一个公司，告密文化盛行，你觉得是好事？！”舒越感到这也是次机会，干脆把话说透了。同时，暗暗也做了离开众视的心理准备。
    方化文并没想彻底撕破脸，毕竟众视业务至少有一半是出于舒越之手。而且这多加的三个点，也没有确切的证据是舒越想占为己有的。所以又把话拉了回来：“老舒，你是完完全全误解我的话了，我对你，始终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我才当面向你提出了疑惑，如果我对你不相任了，我反而不会当面向你提出来了，你说对吗？！”
    方化文这么一辩解，倒也有几分道理，舒越一时倒也不好说什么了。
    “舒总，你让我马上赶回公司什么事？”杨美华走了进来。
    方化文正要说话，舒越抢在前面说了：“美华，准备下，明天去上海，GWH的单子你接手。何勇今天回来，等下你俩交接。”
    这是杨美华万万没想到的，对自己有几斤几俩，杨美华还是清楚的。
    “舒总，你别开玩笑了，这事我可干不了，到底什么事，急匆匆的把我叫回来？我车票都买好了，又退掉的。”
    方化文赶紧说：“刚才是有点事，现在没事了，你明天一早回温州吧。”
    “方总，你不说要锻炼下美华吗？！这不就是个机会吗？！再说，也许美华去谈了，这三个点公司也能省下来。这样也好堵堵某些人的口，也省得我背这个锅。有人不说这三个点是我要的吗？！”舒越并不想就此打住，不了了之。
    杨美华脸有点红了，但她不知道是不是方化文告诉舒越的，是自己把听到的电话内容密告给方化文的？还是舒越自己猜出来的？
    方化文赶紧打断舒越的话：“老舒，没人说过这话，我也从没这么想过。这事和其他人没关系，我也就顺口这么一问，你也别多心。这个单子让何勇安心跟下去，换谁也不合适。要锻炼美华，也不能拿这么大个单子来锻炼，以后机会有的是，不急。美华还是让她先回温州，温州办事处也重要。”
    舒越没说话，理智告诉他，这事该了了，再要追究杨美华，那就等于是和方化文翻脸了。
    舒越虽然己有离开众视的念头，但平心而论，方化文这个老板，还算不错。对人对事也还公平，最大的缺点，就是耳根子太软。
    加上身边有钟金和杨美华这二人，方化文有时的确会听信谗言。人吗，毕竟都喜欢听对自己有利的话。
    但这类办公室政治那个公司没有呢？！
    所以舒越虽有去意，但还没下最后决心。
    杨美华此刻既不敢说什么，也不敢离开。
    三个人尴尬的的坐着，谁也不知该说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方化文先打破了沉默：“老舒，等何勇到了，今天我们四个人一起吃个饭，一则呢，提前祝贺下何勇，这个单子毕竟是我们众视FA第一单。二来呢，也正好借这个机会，讨论下你刚才提出来的围墙的事。美华，你打个电话给二我也，订个位子。也不知道这小饭店有什么好的，生意会这么好，羡慕的我都想去开个饭店了。”
    方化文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舒越也不好再坚持要追究了，见好就收吧。
    杨美华赶紧打电话订位子去了。
    “方总，吃饭不必了吧？！何勇在魔都好几天了，虽说小鬼还没结婚，可也是有人等的。咱可别做法海，放他早点回家吧。”舒越开着玩笑回答说，其实他是不想去吃这个饭。
    方化文见舒越态度软了下来，并也用玩笑回答说：“就吃个饭，不会很久的，不耽误他们小别胜新婚的。”
    正说笑着，何勇喘着气走了进来。
    “方总，舒总，出什么事了？这么急让我赶回公司。”何勇进门就问，他生怕公司销售政策有改变，影响了他这个FA单子的签约。
    舒越刚要开口说话，方化文又抢先说：“公司没有急事，是舒总，说你在魔都好几天了，担心你们小夫妻分别时间太长了，才急着让你回来过一夜，但明天一早就得回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