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整洁就以为少夫人起床了,这……没在的话兴许是出门了吧。”
郡主心里有些不安,看着齐衡漠不关心的模样,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吃吃吃,还吃什么吃,齐元若,你要是把我儿媳妇气走了,看我不扒了你一层皮。”
平宁郡主这边正发着火,佩兰的女使连书就进了门,被一路引到了饭厅。“见过郡主。”
平宁郡主看着儿子油盐不进的样子,正好看见女儿的贴身女使连书回来,还以为女儿在方家受了什么不公,“连书你怎么回来了?!是兰儿在定国侯府受了什么委屈吗?”
连书摇摇头,“不是的,是小姐今日听见姑爷和老夫人他们说少夫人回了娘家,姑爷还气呼呼的打算来找少爷,就差奴婢来问问是发生了什么事,看姑爷那火冒三丈的样子,事情应该不小。”
平宁郡主恨不得直接刮这不争气的儿子一巴掌,昨日发生了什么事这满京都的人都门儿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又是因为盛明兰,平宁郡主觉着商枝知书明理,没受什么大委屈是决计不会无缘无故的回娘家的,“来人,把昨日守夜的门房叫来。”
郡主看着还自顾自吃着饭的齐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还吃,你媳妇儿都跑了你还有闲心吃东西?”
齐衡其实早就知道商枝喜欢自己,他的确是一个翩翩有礼的君子,与商枝成亲后也不曾冷待于她。可盛明兰是他这一生顺遂里唯一的坎儿(当然,只有他自己这么觉得),任何事一旦牵扯到盛明兰他就会失去理智。
许是这些年商枝从未忤逆他,而他也真的过得太顺坦了,商枝一些在别人家正常的举动,在他眼里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有时商枝不过顺嘴说一下“顾家大娘子”,他就觉得人家是在想什么诡计。自从一年前齐衡在盛家老夫人被人下毒那事之后,才惊觉出这后院里的腌臜不堪,才发现女人的嫉妒可以逼疯一个良善女子,自那之后,商枝一提到盛明兰他就觉得商枝是在想什么不堪的诡计想害六妹妹。
说真的,以商枝的容貌与头脑,她其实根本不用受困于楚王妃的这个恩情,只要她想,她的父亲与哥哥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这封圣旨失效。
可是,在齐衡眼中,这份赐婚的圣旨是她用从龙之功换来的,其目的本就不纯,嫉妒六妹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是正常的,这两年的规矩说不得就是像话本子里说的是在寻机会借着他的手去害六妹妹。如果平宁郡主知道自己儿子是这么想商枝的,说不定就得觉得自己儿子是被盛明兰给下了降头魔障了。
平宁郡主这两年性子好了不少,对盛明兰的不喜也在商枝的刻意化解下淡了许多,本来婆媳俩都说好了,等明兰孩子满月一起去喝喜酒,现下这般情况,别说喝喜酒了,就是见见儿媳妇说不定都见不到了。
程家老夫人最是护短,再说就算不是程老夫人,就单单程砚庭郡主都吃不消的,不说理亏的是他们齐家,就算是商枝无理取闹,郡主冲着当年的一些情分也不能闯进程府把程家人怎么样。
昨日守夜的门房匆匆忙忙的来到饭厅,看郡主那一点就要炸的样子以为自己是犯了什么大错,他一进厅就规规矩矩的跪好,抖都不敢抖一下。郡主看着他,“昨夜你可是给少夫人开了门让她离开?”这门房一听,不对呀,“昨夜奴才确实开了门,只是出门的是少夫人的几个女使,不是少夫人啊,奴才还寻思着,都子时了,这少夫人的女使有什么要紧事非得赶着这时候出门,可这事不该奴才管,奴才就没多问。”
这两年郡主的脾气收敛了不少,知道那么晚了,门房看不真切也是情有可原,也就没追究他,让那门房下去了,转身对着齐衡就一顿数落,“齐元若,今日我把话给你讲明白,那盛明兰你救也救了,趁早把那些心思给我剔干净,你要是接不回来商枝,就家法伺候。”
郡主再怎么心疼儿媳妇也知道现在不是自己上门的时候:这妻子回了娘家,丈夫不管不顾的,婆婆去接,不论接不接得回来,这满京都的闲话得把商枝给淹了,什么“病秧子还不是比不上一个庶女”,什么“嫁过去了还不是受罪”,总之说什么的都会有。
这些流言其实就是两人刚刚定亲的时候传的,现在商枝私自回了娘家,可以说是犯了大家族的忌讳,可以直接休弃的,只是郡主了解儿子儿媳,要这事搁她身上,不闹个天翻地覆的她还不乐意,哪会像商枝似的,不愿扯破情面悄悄的离开。
吃过早饭,齐衡不情不愿的来到程府,其实他也有些心虚,不知道商枝有没有把自己说的那些话告诉自己老丈人。只能说齐衡是真的想多了,商枝从昨晚回家就一直昏迷,到今日早间才醒了一小会儿,她难道还给自己爹托梦啊?
齐衡一踏进京墨堂就觉得一身僵,大厅正对着是老夫人和自己老丈人,都冷冷的看着自己,尤其是自己老丈人那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吃了,加上他本就有些心虚,感受到老丈人肃杀的眼神是真的腿软。程宛童昨夜从商岐那里知晓了,就连夜赶回了府,本打算今日上门讨说法的,没想到齐衡自己倒送上门了。
程砚庭昨日问了结香就招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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