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子。
韩老太医眉头紧皱,收回手,叹了口气,“老夫人可还记得老夫曾说过这丫头的心疾?”
老夫人点了几下头,“自然记得,这么些年了商儿也没再犯过心疾了呀。”
韩老太医边写药方边说,“本来她这心疾也不算什么,我当年也说过,只要调理得好,自然不会复发,只是早年她身有重伤,应是前些日子受了刺激,引发了她的旧疾,再加上她有了身子,这一上一下的心疾就复发了。”
先前堇色直接抱走了商枝,木荷就跟着她一起进门了,结香只得安顿好马车之后再进门,才到正屋口就被老爷和少爷拦住了,“今日发生了何事,你们怎就深更半夜急匆匆的回来了?”
结香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只得实话实说。两个月前,商枝收到消息,在禹州办事的顾廷烨几度被暗杀,消息不就就传进了京都,盛明兰因此动了胎气。
齐衡前去探望,商枝也理解齐衡,没拦着他,可她那时刚刚有孕只是自己不知道,气性有些大,再加上这两年在齐国公府养得娇娇的,没受过一点委屈,所以当她看到齐衡对着盛明兰送他的护膝发呆的时候一股火直冲天灵盖,抢过护膝就扔进了火盆。
两人就这样冷战分房而居两月,商枝后来知道自己有了身子,打算借着此事两人和好,可今日午间用饭之时,齐衡突然就离开了,商枝招来暗卫才知道是盛明兰受了刺激早产了,她便让暗卫守着别出什么意外。
想着齐衡离开的背影,商枝心里酸酸的,可也没办法,只能看着。入夜的时候,澄园起火了,此时顾廷烨正好赶回来,一刀砍了要趁着明兰难产要杀她的康姨妈。
看着无比恩爱的两人,齐衡心里很乱,他等到明兰平安生下了孩子才离开,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商枝念着他应还未用晚饭,抱着和解的心去书房寻他,可谁想自己竟是上赶着去让他折辱,她程商枝也不是非齐衡不可,索性就自请下堂,回了娘家。也不知是为什么路上就发起了高热,到家门口了才发现。
程商陆听完全程,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要去齐国公府教训一下齐衡,程砚庭心中也气,可眼下不是闹事的时候,也就拉住了程商陆。
程家人都知道程商枝生来就有心疾,襁褓之时哭闹发作过一次,掌家之后过度劳累发作过一次,府中的人都小心将养着,生怕哪时不注意就发作了。
细细算来,她这心疾都数十年没发作了,这次又是怀孕又是高热又是心疾的,韩老太医也有些力不从心,毕竟他也老了,“唉,若是我孙子还在京都也就不用劳烦我这把老骨头了。”
熬了一夜,商枝才渐渐退了热,有醒转的样子,商枝头晕乎乎的,“结香,结香。”
结香一直守在床头,听到商枝说话了急忙凑过去,“小姐,我在,你是要喝水吗?”
商枝摇摇头,“你去把柜子里的那盏花灯拿去烧了吧,算了,就在这里烧吧。”结香不明所以,“小姐,你不是最喜欢那盏花灯了吗?为了要烧了?”商枝摇摇头,没说原因,“去吧。”
结香只好起身去柜子里把花灯取出来,商枝看着那盏花灯,眼前浮现着那个明媚的少年,再也没有了,不,也许从来没有那么一个明媚的少年,过了许多年,她也分不清那是梦境还是现实了,现在她倒那是梦了。
结香提着花灯放在门口就要去拿火盆,正好遇见木荷来换她,“你怎么拿着小姐的花灯,小心小姐醒了收拾你。”
结香一脸哀愁,“小姐醒了,迷迷糊糊的,让我把这花灯烧了,还要在她面前烧,我瞧着她都掉眼泪定是舍不得,就先把它拿出来了,你说这么好看的花灯为何要烧了,太可惜了。”
木荷人不爱说话,可心思比结香细腻活泛,结合小姐往日爱惜花灯的样子,就猜到这花灯与姑爷有关,“这花灯别烧了,你拿去老夫人房里收着,再去库房里找个颜色差不多的来,现下小姐迷迷糊糊的,又隔着珠帘,看不实在。”
结香一想,“对呀,你先去照看着小姐,我马上就来。”结香提着花灯去了京墨堂说了下缘由,又匆匆忙忙的去库房找花灯。家里人知道她醒了,可也怕言语不慎刺激她,就暂时没去她院子看她,等着过几日稳定了再去。
疏落苑中,商枝看着火苗慢慢吞没花灯,闭上眼睛,似乎极不愿接受这个结果,一下子又昏了过去。
☆、第十八章:齐衡罚跪抄写佛经
商枝离开齐国公府的时候已是深夜,府中的门房没看真切,只以为是少夫人的女使要出门就没放在心上,而齐衡也没打算去安慰她,所以,直到第二日早间用饭的时候,才发现商枝不在。
平宁郡主也是知道齐衡干什么去了,可是齐衡回来的时候太晚了,就没责问他,用饭之时就没打算就这样算了。
平宁郡主准备向儿子发难,可看儿媳妇没在,往日这时候早就在饭桌前等他们俩,“少夫人呢?”
王嬷嬷走过来有些疑惑,“少夫人不在?早间我路过客房见门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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