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丞相府的任何事都不会与你有关,若是和离,沈辞必定会找办法攀咬住你与外祖一家。”
沈烽自小就不受沈辞喜爱,那时他小,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为了讨父亲欢心,他学习很是用功,可父亲依旧没有好脸色。而妹妹一哭,父亲就去抱她,自己也学了这招,可换来的却是父亲的暴打,在母亲给他上药的喃语中他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父亲的一颗棋子,哪用得着疼爱,只要听话就好。从此,他就成了寡言冷漠之人。
沈夫人听到沈烽说到娘家人也会受到牵连就痛快的答应了沈烽的计划,两人一番合计,才有了“沈烽跪祠堂,沈姝岚前去羞辱,沈烽怒打沈姝岚,沈夫人护子被休弃”这一幕。
牢中的沈烽从未后悔自己的行为:呵,孝道?这种东西沈辞根本就不配有。所有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从齐衡赈灾开始就是针对沈辞设的一个局,他若是不跳,那就放过他,若是进了局中,那就只有凌迟了。
沈辞斩首那日,沈烽请求去观刑,理由是他是沈家唯一嫡子,去送沈辞最后一程。
午时,艳阳高照,菜市口聚满了人,沈夫人也在其中,沈辞被押上断头台,看着这些愚昧的百姓,沈辞嘴角划过轻蔑一笑,目光辗转停在了沈烽身上。
沈辞笑得有些惨烈,活了这么多年,在狱中这些日子也想了许多,他若是还想不明白自己被谁卖了那他这丞相也是白做了,“哈哈哈哈,我的好儿子啊,哈哈哈。”
沈夫人虽已被他休弃,可听着他如此惨烈的笑声心中还是难受,不忍亲眼看着他身首异处,偷偷离开了。而沈烽怕母亲难受,也就跟着离开了,自然就没看见沈辞眼中的一丝愧疚。刽子手一刀下去,这个走过三朝的老臣,终于成了历史,一个遗臭万年的历史。
依据本朝律例,凡事身犯重罪之人,若是其子身有功名且并未参案,可不同罪,但须削其功名,此后不得再入京为官。
沈烽是个人才,赵谦徵目前正是用人之际,所以商枝就利用了这条律例的漏洞:不入京为官不代表不能在京都待着,也不代表不能在京都的邻近县城为官。因着这个,沈烽躲过了流放。
皇上本打算将沈烽安置在邻城任职,可他一意孤行的去了西北投奔秦大将军去了,此后就留在了军中。
☆、第十七章:齐衡夫妇冷战两月 商枝回家烧毁花灯
时间过得挺快的,一晃就是几度春秋,商枝嫁进齐家已经快两年了,这两年她和齐衡的相处一直不温不火,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年节之后,禹州出现瘟疫,顾廷烨被派去安抚难民,那时盛明兰已经怀孕了,两月之前,禹州传来消息:顾廷烨染上瘟疫,重病在床。盛明兰知道后动了胎气,她不过两月就要生产了,此时动胎气凶险万分,齐衡担心盛明兰就瞒着家里人去了顾府探望,回来之后,齐衡把自己锁在了书房,不知道在干嘛,商枝担心他就熬了参汤给他送去。
商枝站在书房门口,“夫君,我给你熬了参汤,喝了早些休息吧。”
齐衡似乎有些烦闷,“不用了,你回去吧。”
商枝这两年被养得有些脾性,听到齐衡拒绝,脑子一热,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齐衡听见动静,抬头看见是商枝立马将手里的东西收了起来,眉头一皱,“我不是说了,不用了吗,你进来干嘛?”
商枝眼尖,看见了齐衡刚刚拿在手里的是护膝,那么宝贝自然就是盛明兰给他做的护膝,隐去心中的钝痛与苦涩,扯起一抹笑,“我只是担心你,先喝点参汤吧。”
商枝将托盘放好,盛了盅里的一勺参汤,然后递给齐衡,哪知齐衡根本就不领情,直接推开了,参汤洒了商枝一身,因为惯性还被齐衡的力道给推倒在了地上,商枝惊愕的看着齐衡,不知所措。
先前齐衡去探望盛明兰,发现她憔悴了许多,心里本就难受,回家憋闷了一会儿,商枝上赶着来找骂,他就把火气直接全撒到了商枝身上。
齐衡看着商枝的样子心有不忍,可怒火燃尽了理智,一拍桌子,指着商枝就是一顿教训,“程商枝,我告诉你,别仗着你有从龙之功就在我面前作威作福,你谨守你嫡妻的本分,我也给你这个脸面,你须记住,出嫁从夫,哪怕你程家再是威风赫赫你也是我齐家的人,更何况你父亲不过是光禄寺卿,你的哥哥也是商人罢了,嫁进我齐国公府就要谨守我齐国公府的规矩,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商枝被齐衡这样说倒不在意,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提及父亲与兄长,她心中对哥哥本就有愧意,齐衡这般一说,她就更难受了,“齐衡,我敬你一声夫君是我身为你妻子的本分,可你为何扯上我父亲与兄长,是,我娘家比不上你齐国公府的门楣,是我程商枝高攀了你,可我父亲在朝中一没借你齐家的势升官发财,二没以你齐家之名行不正之事,你何以谈论我父亲,再说我兄长,生意都在千里之外的边关与水土肥沃的江南一带,在京都不过几处地界不好的铺子,何时借你齐家行事。”
商枝这两年其实也不太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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