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业就这样完了,丞相直接瘫倒,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丞相于朝堂之上直接下狱,齐衡回家就告知了商枝此事,虽然她依然未曾言明自己的身份,可到底没暗自做过其他事,想起这几日的归京路,齐衡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半月之前,杉州的粮食到了,齐衡和杜长安一起安抚灾民,分发赈灾银。杜长安是江安城中的“活青天”,有他在,灾民之中并无一人暴乱,加之驻守邻城的一支军队前来,重建之事就开始实行。
齐衡见事已安定,便决定次日回京复命,为了快捷,让随侍的人留在江安,他们四人先行回京。商枝同意了齐衡的想法,也不打算带上那支百人军队,让他们自行前往京都,可那日夜间她又梦见了孤岛上的那对老夫妇,只是他们这次出现在回京的官道上,救了身受重伤的商枝,而齐衡伤势太重,已经气绝。
暗夜中的商枝一下就惊醒了,按着绞痛的心脏,眉头紧皱。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为了不吵醒齐衡,连鞋都没有穿去开门找堇色,守在门口的堇色发现有异,起身正要出手,结果一看是商枝捂着心口,脸色有些难看,“小姐可是心疾犯了?”
商枝摇摇头,“心里有些不踏实,你去通知杜长安,让杨参将带人偷偷跟着我们。”
堇色点点头,就去办了。杨参将就是那百人军队的头领,商枝让杨参将带人跟着他们,就说明他们要跟着一起回京。
商枝现在也睡不着,愣了一会儿,索性穿上衣裳出门走走,正好遇见办完事的杜长安,杜长安现在对商枝丝毫不敢怠慢,私下见面一直是恭恭敬敬的,“主子。”
商枝对江安丝毫不熟悉,她不确定先皇是否给赵谦徵留了后招,若是有,不打点好杜长安就是对她的一大威胁。
如今夜风微凉,心口也没那么难受了,“知府大人不必如此,只是机缘巧合知悉了太组在江安发生的事联想到的。”
杜长安知道商枝是在宽慰他,那四句话讲的是太组当初起兵的缘由与登基之后的志向。
太组为了考验后辈的能力,特意在话中将事件对调,且当年登基的缘由到现在已经无人知晓,跟着皇上最久的老定国公早已去世,放眼整个大宋,除了驻守在此的暗卫,再无其他人知晓。
而商枝的那句话就像是投入死湖中的一粒石子,荡起层层涟漪,杜长安听到的时候实在诧异,事后他求证过身在京都的人,原来是冲着荒山里的那支百人军队,他突然想到,也许就是这支百人军队才证实了程商枝的猜想,来到江安求证。
杜长安也没打算探究到底,既然程商枝破开了谜题,那她就是他们的主子,整个江安城的暗卫都供她驱使。商枝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只想着别留后患就好,“杜大人安安心心在江安待着吧,我一介女子,没那么大的心,只求一生顺遂,一世长安。更深露重,杜大人莫要染了凉气。”
商枝说完就转身回房了,杜长安也算是松了口气,要是商枝真有野心,他还不得不从,那就是一大麻烦了。
第二日,依照计划他们四人像来时一般骑马回京,而杨参将带着几人悄悄的紧随其后,其他的人不易察觉的跟着。
这第一日无事,安全的过了一个城镇,歇了一晚,可商枝倒更不放心了,在城中他们不便下手,可路上就方便了。
第二日白间,他们远离了城镇,午时正是艳阳高照,在一个树林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风抚过林间沙沙作响,有几分意趣,若不是此处正是伏击的最好地段,商枝还真是想好好欣赏欣赏。
乌季听得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立马神情肃然,四人对视一眼,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黑衣人突然出现,围住了他们,看着这少说也有数百人,乌季有些颤抖的吞了下口水,堇色也知此情有些为难乌季,问了乌季一句,“轻功厉害吧?”乌季点点头,堇色就安排了事情,“待会儿我说跑你就带着姑爷离开包围圈。”
堇色做好准备,见黑衣人正要上前,一声令下,堇色带着商枝、乌季带着齐衡施展轻功纵身飞出了包围圈,杨参将看见商枝脱险,立马带人上前围住了黑衣人。
商枝一看这些人就知道他们是邕王的余孽,就他们四人的话,再是武功高强也抵不住这么多人,不过杨参将一来,他们这些逃亡的余孽自然就比不得正规训练的军队,几下就死了大半,四人就在外围看热闹。
杨参将留了一两个活口,审问之下才得知丞相曾与邕王合谋,邕王事败之后,因他与邕王的交易是私下的,无人知晓,所以他转投了四王爷,谁知后面四王爷也无法翻身,被赵谦徵捡了个漏,丞相见此只得作罢。
后来他得知邕王还有余党,便想方设法的找到他们,希望他们能帮自己杀了齐衡,他们一直躲躲藏藏,并不知道江安送进京的消息,所以才会在半路上拦截住齐衡他们。
齐衡只要一想到若不是有杨参将的军队在后面赶来,他们一行四人可能就成了这些余孽的刀下亡魂就有些后怕。
晚间歇息的时候齐衡说到了此事,“今日一事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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