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烟感叹,“没有失去你就好。素鸢,你得答应我,不许再拿自己的安危去豪赌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来照顾本王?本王非得饿死不可!”
秦素鸢嘴角抽了抽,“宁王府那么多厨子,怎会把你饿死。”
“肚子是饿不死,可是这里很饿啊。”沐浅烟说着就抓过秦素鸢的手,送到了自己下.身的某处去,“毕竟能喂饱本王的,就只有素鸢了。”
“你……”秦素鸢被他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发.浪的行径弄得十分无语,嗔道,“你态度端正点。”
“我很端正啊。”沐浅烟相当委屈。更甚者,因秦素鸢握住了他,引发了他的反应,于是小手中的玩意儿变得又硬又烫,沐浅烟委屈的眼神里也夹杂了几分炽.热。
秦素鸢无语至极,松手丢开沐浅烟,冷道:“我没力气,你忍忍吧。”
“唔……那等回了京城,素鸢要加倍补偿我。”
秦素鸢恨恨在沐浅烟胸口咬了一口,“骚包,竟也学会讨价还价了。”
温存了好一会儿,秦素鸢渐渐的找回点力气。她抬起手指,在沐浅烟胸口画着圈,问道:“潞城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梁家人你们是怎么安排的,凉玉情绪还好吗?”
沐浅烟把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秦素鸢。
这时候,两人听见外间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仔细一听,是拾遗的声音。
拾遗对张慎思道:“找不到卫焦,全城都搜索了,没有任何痕迹。”
秦素鸢提起了注意力,示意沐浅烟将她抱到外间去。沐浅烟抱起秦素鸢,去了外间。拾遗看了他们一眼,欣喜的朝秦素鸢笑了笑,又对张慎思说:“属下审问了梁国公的谋士,他们说,卫焦从王师兵临城下的第一天起,就消失不见,连同他的心腹也都没影了。丞相大人,你说卫焦去了哪里?”
沐浅烟和秦素鸢听得眼神肃然起来。
张慎思还很虚弱,他扶着椅子站起来,对拾遗道:“随我回京,走水路。”
短短七个字,听起来没头没尾的,但秦素鸢和沐浅烟却都明白了什么——卫焦显然不会全盘依赖梁国公,卫焦还有后招。眼下听张慎思的意思,怕是卫焦去了京城,要直接拿嘉和帝下手!
秦素鸢忙道:“六哥……”
“没事,素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沐浅烟柔声安抚,他将秦素鸢放在躺椅上,转身对张慎思道:“本王可以信你吗?”
张慎思温声答:“可以的,请宁王殿下相信我。卫焦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只有我最了解他。”
“好,那就劳烦相爷跑一趟了。卫焦交给你。”
张慎思笑了笑,行礼道:“宁王殿下,谢谢。”
沐浅烟既然将卫焦交给张慎思,便是对卫焦网开一面,让张慎思决定卫焦的下场。这份恩情,张慎思感激不尽。他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卫焦回头,还大陈太平盛世。
张慎思和拾遗急急忙忙要走,凉玉不顾体力不支,跌跌撞撞追出去。
凉玉在院落的门口追上了张慎思,她喊道:“我也要去!”
拾遗停下脚步,无声的退开。凉玉冲到张慎思跟前,苍白的小脸因奔跑而浮现了些红晕,上气不接下气。
“慎思,我和你一起回京。”
张慎思笑得温润:“我们走水路回去,我记得你晕船。”
凉玉一窘,忙说:“那是好多年前的毛病,早就好了,我现在不晕船!”
“横江的水流急,你一定会晕的,留下来吧。”
“我不要,我说了不会晕!我偏要和你一起去。”凉玉说着就抓住张慎思的手,一脸铮铮切切,“你又想寻个借口一个人去赴险是不是?云崖的事才过去多久?你又故伎重演!张慎思,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就算不带着我,我也跟你一路走,偏就不让你一个人去做危险的事!”
“凉玉,卫焦是我表哥,他不会对我如何。你相信我,你该留下来照顾师姐。”
“师姐有宁王殿下照顾,敬王殿下和应长安又都医术卓绝,他们在这里比你那边安全多了!”凉玉注视张慎思,厉声道:“你一个男人别跟我婆婆妈妈的,反正我就一句话,我跟定你了,别想支开我!”
张慎思不觉一窒,虽说是被凉玉吼了,可心中却如裂开一道缝隙被灌进了蜜糖那样,尝到了甘甜温暖的味道。
他凝视凉玉,双眸似凝聚了北地春日里的明亮微醺,笑得有几分感动,也有几分认命,“罢了,那就一起走吧。一路上小心些,尤其是见到卫焦后,记得站在我身后,别离他太近。”
“我知道,他不就是会给人下咒吗?我会躲着他的!”
“嗯。”两人说话间,拾遗去牵来了三匹马。
三人上马,快速赶往横江渡口。
很快,他们就上了船,顺流南下。
从北疆到京城,走水路比陆路要省时间,故此张慎思选择走水路。
凉玉果然晕船了,还晕得相当厉害。但她能忍,硬是装出没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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