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珍砸她头:“就你会是吧,谁都没你聪明行了吧!香莲那叫认真,祖母说了,做事就该认真,做不好就要一直做,你学着点!”
英宝不甘愿地转过头。
“烫着哪儿了?对不起,要是我小心点,你也不会遭这个罪了,我那有药,回头让人给你送来。”
“不用,真不用,谷家的药可比外面的好,毕竟他们身上天天有伤,家里都备着外伤药呢。”
英珍也点头:“蓁姐姐你手上的药恐怕也是三哥给你的吧。”
刁似蓁笑容一僵,还真是谷修言给她的。
被几人好一通笑后,香莲指着自己的胸口和大腿根:“要不是这两个地方被烫,我自己也能抹药了,可是咱们女孩子,有些事还不大懂,所以能不能抹药还不知道,这才,这才——”
刁似蓁看着香莲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药里的成份比较复杂,谁知道有没有对女孩子不利的东西,万一胡乱就用了药,结果伤了身子,将来嫁人后才发现问题,她哭都没处哭去。
就刁似蓁所知,一般的伤药里都有一种会致女子体寒或是不受孕的药,这谷家特制的药里,还真保不准有几种呢!
“小心是对的。”刁似蓁只能点头赞同,这顿饭吃的,差点吃出大事来,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
英珍说:“香莲你以后还是别给他们擦药了,万一药性从你手里渗进体内,怎么办?”
“哪有那么可怕,英宝粗手粗脚帮不了忙,就你自己也太累了,我不帮忙怎么行。”
刁似蓁问:“你们说什么呢?”
英宝道:“大哥他们天天训练,晚上就要擦药,可是他们训练一天早就没了力气,我们就帮他们擦药,我手脚笨,药擦完了,他们伤更重了,所以都是大姐和香莲帮忙擦的药,娘要给爹擦药,顾不上他们几个。”
英珍这时突然道:“蓁姐姐你可别误会,我们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三哥白天虽然不训练,可是一回来就会被祖父和爹联手揍一顿,身上的伤更重,不擦药第二天都起不来,偏偏他还喜欢早起出门,擦药时就得用我们谷家的手法进行按摩,香莲手法比我好,她便帮三哥擦药,三哥本是不愿意的,可是谁让他动不了呢!”
英宝也反应了过来,跟着说:“大姐就负责大哥他们四个,香莲就负责三哥一个,不过只是后背和胳膊,其他地方都是他自己来的,他说他胳膊能动就自己来了。”
香莲眨眨眼:“其实我也没怎么帮上忙的,就是坐在他背上,用我的体重帮他舒缓,他说用手太怪异了,会痒,所以我是用身体关节按摩的。”
刁似蓁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个香莲对自己不怀好意。
英珍、英宝的话是解释给她听,怕她误会了谷修言,可是这位香莲话一出口,反而会加深她的误会,什么就叫坐在背上,什么叫用身体按摩,男女授受不亲,他们两个远房表亲,这么亲密是想闹哪样?
听香莲话里的意思,是谷修言主动提出用身体按摩的,这话听起来多有歧义,就像是说用身体还债一样,过程是怎么个过程呢?大家脱光光不成?
香莲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暗含深义,让人越想越深,越想越气愤吧!
“什么?身体?你们——你们可不是亲兄妹,就算是亲兄妹也不能这么亲密的,不管你们是武装世家,还是普通人家,都有避嫌的!”
刁似蓁板着脸,怒气冲冲地说。
英珍忙拉住她:“蓁姐姐别误会,没有接触的,没有的,我们都是用席子盖在他们身上的,不然,祖父第一个就不会同意的。”
英宝瞪向香莲:“你会不会说话呀,容易让人误会的事,就说明白点,说得这么含糊,这不是明摆着让蓁姐姐误会吗?每次我都在旁边打下手,你怎么不说呢?三哥身上还盖着被子,就怕坏了你闺誉,衣服都不敢脱,还偏要在爹娘的屋里上药,我们心知肚明他是为你着想,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
香莲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去拉刁似蓁的手:“蓁姐姐别生气,怪我怪我,我这张嘴太笨,总是说错话,你别生三哥的气,他对我不好的,一点都不好的,真的,你看,他经常给英珍、英宝买好吃的,可是却只给我摘些野花,有时送给她们新奇漂亮的首饰,给我的却是他自己雕的小木簪,我知道自己只是表妹,没办法与英珍她们比,但是真的,你别误会三哥,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求助地看向英宝,神色非常焦急。
英宝哼了哼:“那是当然了,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妹,三哥自然对我们比对你好了。”
英珍拧眉,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她说的又都是实话:“香莲说的是真的,三哥确实对表姐没有别的想法,我们这次上京,就是要帮他向刁府提亲的,都商量好了,就在盛京成亲,然后回家乡见到祖母后,再当着族人的面拜次堂、成次亲,给族里添点喜气,日子都商量好了,也与刁老夫人通过气了。”
英宝挤眉弄眼道:“三哥说这几天就会去刁府提亲,蓁姐姐听了是不是很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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