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爽朗的笑声:“你个臭小子,又打什么主意呢?”
随着声音的响起,人也走进了屋,刁似蓁在听到声音时惊了一下,站了起来,这时便与来人撞了个正着。
两人面面相觑,还是对方先开了口:“蓁蓁?你怎么在这儿?”
刁似蓁突然觉得有点羞耻,身子不禁僵立住,她不敢低头去看其他人,更不想听见那一声声隐忍的闷笑,这个家伙居然还叫自己蓁蓁,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呢!
“咳,这是你家?”刁似蓁虽然不好意思,但是无奈脸皮太厚,一点没见红,她只是有点不自在,僵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常太,问完话,便非常自然地坐下来继续吃,“安婶的手艺真不错,你学着点。”
谷修言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情况啊?
他刚在外面忙完回来,准备吃完饭,去一趟刁府,见见刁似蓁,结果人竟然就在自己家。
他还没安排好他们见面的时间呢,他们竟然都已经认识了。
谷修言揉了揉小谦的头发,几步坐下来,他看向刁似蓁:“行,回头我学成了做饭给你吃。”
行大哥摇头:“啧啧啧,你这就不兄弟啦,我们让你烤条鱼,你推三阻四的,现在人家才一开口,你就主动要做饭,我们生气了!”
策二哥道:“谷家人的特点,宠媳妇。”
他这话一说出来,桌上的谷家男人们都咳了起来,两个小的倒是没什么反应。
“所以说,我自报家门时,你们便知道我是谁了?嗯?祖——父——”
刁似蓁眯着眼看他们,尤其是怪老头,是他最先用奇怪的方式自我介绍的,还直接让她开口叫祖父,她还没嫁进来呢,这就已经改口了,真是,真是太会算计了。
“哦?他们做什么了?”
谷修言同样眯着眼,把众人打量一圈,然后不怀好意地笑,阴森森的。
他这是知道刁似蓁的脾气,这些胆敢算计她的人要倒霉了,这种时候,他自然是挺自己媳妇的,看戏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嘿,早晚的事。”
柏叔:“吃饭吃饭,要不凉了不好吃。”
刁似蓁哼了哼抬手就要夹菜,结果听见咣当一声,水杯倒下的碰撞声,然后是惊呼声。
☆、香莲
装着清水的茶杯正好被刁似蓁的衣袖拂到,然后倒下,里面的水洒在了旁边香莲的身上。
“不要紧的,没事,一会儿就干了,大家继续吃饭吧。”香莲笑着用手绢擦了擦衣襟,“蓁姐姐不用在意,我小时候也经常打翻桌上的东西,弄得一身都是,早习惯了,这回不过是清水,还不会脏衣服,蓁姐姐不要放在心上,来,吃菜吃菜。”
夏季衣服薄,但是谷家人穿的不是富贵人家那种轻薄的布料,而是普通的粗布麻衣,湿了也看不出什么,穿在身上,在这种大热天,一会儿就能干。
香莲说的也是实话,而且他们平时也不讲究那些,所以谁也没在意。
只是刁似蓁道了歉,奇怪地看了眼空茶杯。
她记得这茶杯好像摆的并没有这么近啊,不然她早就打翻茶杯了,放在这个位置上,她只有一伸手夹菜,就一定会碰到,她怎么可能这么做,难道是刚才放的位置碍着香莲了?她稍微动了下,结果又碍到自己了?
刁似蓁没有弄明白,只是觉得香莲的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什么叫她小时候?说得好像自己像个孩子一样没规矩!
心里有点反感,但是确实不是大事,她也就没再想。
饭后,她正与谷修言对招,便看着英珍、英宝焦急地跑出来寻安婶。
“怎么了?”刁似蓁问,她看到她们是从香莲的屋里出来的。
英宝嘟嘴:“香莲被烫伤了,我们让她看看大夫,她却不让声张,我看着就觉得疼,也不知她忍什么。”
“烫伤?”
刁似蓁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是那杯水。
“很严重吗?还是看看大夫吧,我有认识的女大夫。”
英珍摇头:“还好,就是有点红肿,上些药就好了。”
“那你们愁什么?”小谦撇嘴,“整天跟个千金似的,一点小伤就掉眼泪,真娇气!”
英珍瞪他:“香莲又不是小子,你以为她像你似的整得打得一身伤,姑娘家本来就娇贵,她要是伤着了,回去爹娘也不好跟她父母交待不是?”
安婶这时从屋里出来,笑着安慰:“没事,就是一点小烫伤,已经抹过药了,就是位置不太方便,女孩子家家的不好意思了。”
“我去看看吧。”
刁似蓁进去时,香莲正在窗口绣着什么,见她进来,忙收起来塞到被子下。
刁似蓁打趣:“哟!藏了什么宝贝呀?还不让人看?”
香莲垂头:“我在练习女红,有点……怕你们笑话。”
英宝笑:“你都学多久了,还没学会吗?好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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