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似娈第一个不同意:“什么!那怎么可以!”
刁似姣却是想了想问:“大姐姐可以说的具体些吗?还有,若是除了头里的病源,母……姨娘会像往日一样健康吗?”
“我的方法就是在她的脸部或是头部切出几道刀口,再用针法逼出病源从刀口流出来,所以刀口会留下疤痕,不过周姨娘就好了,虽然身体还是会很虚弱,一天也就能清醒四个时辰,使不上太多力气,吃不了太多东西。”
刁似蓁说完没有人再接话,周姨娘的三个孩子也没说话,刁广浩今天不是休息日,所以不在,倒是不用他来做决定。
所选择权留给他们后,刁似蓁便坐下来,与张氏、刁似秀一起逗弄小小的刁直浩,小家伙现在喜欢说话,呜啦呜啦的,还见人就笑,非常可爱。
刁似姣拉着刁似娈还有小少爷刁正浩到一边去商量,这一商量就商量了许久。
刁似蓁都有些不耐烦了,催促了两声,他们才回来。
刁似姣非常郑重地说:“请大姐姐动手吧,只是能不能尽量把刀口弄小点,还有,能在脑袋上弄吗,脸上就不用了吧?”
刁似蓁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当然没问题,只是刀口的大小决定了她的病好到什么程度,若是想她好到我说的程度,刀口就不会小。”
刁似娈嚷道:“行啦知道啦,我们都同意了,反正有头发遮着,总比在脸上好。”
“说的也是,我也比较赞同在头部。”
刁似蓁挂着笑进了屋,让夏风、秋月守住门,她便动手了。
其实她说这些都是假的,不过是她故意要折磨他们的办法罢了,让周姨娘恢复正常,那不可能,但是她也觉得现在的周姨娘过得还是太舒坦了,不如就遂了他们的意,让周姨娘白天尽可能醒着,看着自己现在的可怜处境,然后苦苦折腾、挣扎。
刁似蓁现在对待周姨娘,就像是猫对待老鼠一样。
她见门窗都关好了,便翻手拿来一把剪刀,凑到床上,几下子便把周姨娘满头的秀发全部剪掉。
“可惜了这把头发,那就送给温老板吧,他们肯定用得上,唉,我手艺不好,把姨娘剪成狗癞子的模样了,你醒了不会太生气吧?”
笑完,刁似蓁便开始动手划刀痕,她还恶作剧似的在周姨娘的后脑勺上划出了一个井字。
每划一刀,她便一道辟邪术使出,伤口便没有流出太多血,而且也是止住血的状态。
做完这些,她才简单给周姨娘包扎上头,样子包的特别丑,最后还在周姨娘的额头部位系了个漂亮的结。
她又趁这个时候,跑了趟公主府,在那里寻了个空闲的院子,然后放了把小火,偷了点银子,洒到几户家贫的百姓家,这才慢悠悠地回了周姨娘的卧房。
这一次,她用辟邪术清了周姨娘体内的毒,然后又重新下了新毒,这一回的毒可是她向谷修言讨的,就是让周姨娘每天只能清醒四个时辰,还会浑身乏力的毒药,有点像武林上用的软骨粉一类的东西。
下过药,收拾好东西,刁似蓁才出了门。
“呼,好了,等周姨娘醒来后,先喂她喝点稀粥或是汤,过个两三天再喂其他食物。”
“谢谢大姐姐。”
刁似姣感激地行礼,而刁似娈只是敷衍地行个礼,话也没说,先进了屋,刁似姣还是看她进屋了,才匆匆跟进去的,手里还拉着弟弟。
其他人只是从刁似蓁这里听到结果,再到门口张望下,便回去了,左右人还没醒,要表示关心,那也得等人清醒了再说。
☆、相识
拿着那把秀发,刁似蓁出了门。
才到梨园门口,便又看到了那个怪老头。
“嘿,大爷,你怎么还在借钱啊!”
“呀,又是你这个女娃娃啊,嘿嘿,我这不是没钱了嘛!”
“你这样不行的,家里的孩子怎么都不给你钱的?要不是我,你能不能看上戏都不一定呢,走吧,今天我请你看戏。”
“你可别再借我钱了,还不上喽!”
“那你跟不跟我一起去看戏?”
“这个行,走走走,都开始好一会儿了!”
带着怪老头一起去了她的专间,把怪老头惊得张大了嘴巴,连连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
一场戏下来,时间也不早了,到了午休时间,下面的人都离开了,下午场要一个时辰以后呢。
刁似蓁去了后台,把头发送给了温老板,又与他们谈了谈最近送来的新本子,不想打扰他们休息,刁似蓁长话短说,没一会儿便离开了。
可是她才走到门口,便看到那怪老头站在大太阳下,可怜巴巴的样子。
“大爷,你怎么还不回家啊!下午场还早着呢!”
“嘿,我这不是等你呢嘛,走走走,上我家去吃顿家常饭,欠你的钱也一道还了,今天下午我请你看戏。”
怪老头拉着她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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