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传说(1女N男) 作者:rourouwu
学的这般会说话了,可真不象你的子!不过,这都是魏紫的功劳啊!”太后转向魏紫,和蔼慈祥的笑着,“魏紫,你是有功之人,叫哀家如何赏你呢?”
“母后,不如就让端木倾城来见见紫儿,以慰他二人相思之苦!”九王马上想到这个他认为可以使魏紫开心的点子。
什么!魏紫脸更白了,这个时候见倾城,不要命了吗?“这都是魏紫应该做的,太后不必对魏紫进行任何赏赐。”
千万不要啊!她是很想见倾城没错,可出了昨晚那档子事,她哪还有脸见倾城呢?就是厚着脸皮见了,恐怕见的也是红头发的那个吧?她还想多活几天呢!
“紫儿,你这几天都不开心,今天又莫名其妙搬到皇后那里去住了,让倾城哥哥来陪陪你不好吗?”小破孩不解问道。
魏紫几乎要抽出鞭子给这小破孩一下,她强压着怒火,挤出一个勉强可以称之为嫣然一笑的表情:“不用了,后宫里有个男人进出不好。”
“魏紫,你搬去皇后那里住了?”太后的脸有些阴郁。
“是,魏紫终究是个子,和大祭司住在御天司多有不便,皇后娘娘曾经说她那里很少有人去,魏紫想和娘娘做个伴也好,就请示了皇后娘娘,搬过去了。”
“嗯,那你就好好陪陪皇后吧,她也是个可怜人儿啊!”太后轻轻一声叹息,“我乏了,你们退下吧!”
众人一一行礼告退,出蹬来,蓝若一把抓住魏紫的手,“你还想躲到哪去?”
蓝若这一下手劲不小,捏的魏紫生疼,她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控制,“大祭司,请自重!”
“自重?”蓝若笑的狡诈,在魏紫耳边轻轻低语一句,声音几不可闻,却真真把魏紫吓着了,“昨晚你可没叫我自重啊?”
“昨晚?昨晚怎么了?”魏紫装糊涂,虽然她知道这招对于人精蓝若来说是个绝顶蠢招,仓促之间还是用了。
“没什么吗?”蓝若饶有兴致的笑笑,“我送你回凤翔宫。”
“啊?不用了!哎呀!你不要跟着我啊!喂!……”
这俩人是怎么了?九王不知就里,摸着脑袋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又笑了起来,紫儿这个样子,总比刚才那么冷冰冰的好!
御园的碧澄湖有个湖心亭,四面环水,幽雅静谧,此刻,魏紫被蓝若用轻功抓进这个小小亭子里,进退不得。
“大祭司,您这是做什么?”魏紫硬着头皮,做出质问的样子。
“魏紫,昨晚的事,你就想这样算了吗?”蓝若轻笑着,眼波流转,真真勾魂摄魄。
“昨晚什么事?昨晚您不是说了吗,从此后我爱怎样就怎样,您都管不着了!”怎么听起烂像委屈的小情人撒娇?魏紫心里寒了一下。
“那是你占了我身子之前说的,不算数,你昨晚借着酒劲占了我的身子,你得对我负责!”蓝若理直气壮。
虾米?!魏紫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这是那个呼风唤雨,冷酷无情的大祭司?!这分明是个市井无赖泼皮小啊!魏紫嘴唇哆嗦着,煞白煞白的,脸铁青铁青的,一根纤纤玉指颤抖着指向蓝若:“你……你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我占,占你便,便宜,我……”
“我什么我?反正我是你的人了,你得负责!我虽说不是第一次,可也不是随意让人轻薄的!你酒后失德,毁我清白,你说怎么办吧!”
天啊!地啊!!额滴神啊!上帝以及老天爷啊!怎么她魏紫就碰上这么个混不吝的主儿呢?她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好不好?!
还好她魏紫也不是善茬,她腰一叉,头一抬,做出一副更加无赖的嘴脸:“你说我酒后失德占了你的身子,谁能证明?啊?谁能证明?!退一万步讲,我便是占了你的身子又如何?你能拿我怎样?!我就是不负责,你又能拿我怎样?哈!”
蓝若却仍是不急不慢的笑着,突然疾速伸手,将她颈上那片银莲钿揭下,露出新鲜血红的吻痕,“这是什么?这可不要告诉我是你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脖子!”
蓝若凑过来,温软的唇轻轻蹭着她的脖子,蹭着这朵新鲜的吻痕,“好!宝贝,还有什么话说?”
“你不要闻来闻去象个小狗好不好!”魏紫怒吼,“反正我不负责,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那我只有请皇上赐婚了。”他轻描淡写,给她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你说赐婚皇上就赐了?你糊弄鬼呢?!”魏紫不屑一顾,她很清楚皇帝是想把自己和九王撮合到一起的,不然也不会将她和倾城分开了。
“以我大祭司的身份,只要向皇上说明,我已于你,他必定赐婚。”某若胸有成竹。
“你!你那个手段那么纯熟,你不知道给多少人了!还敢跟皇帝说给我?!”魏紫怒不可遏,她简直要被蓝若这厮的厚脸皮给气疯了。
“若非如此,昨晚你怎会那般仙死?”可恨啊!真是个可恨的无赖!魏紫只觉得头发梢都在冒烟了,全身都在被怒火燃烧着,恨不能把蓝若烧成灰算了!
“你去死!无耻!恶棍!你滚开!反正我是不会接受你!”魏紫怒骂,咬住这一条决不松口。
“那我去跟端木倾城说,让他来做决定,我知道你现在只有我们两个男人,让他多接受一个我应该不是问题。”
“你有没有搞错啊!倾城那个暴脾气,肯定会杀了我们的!天啊!”魏紫哭无泪。
天上滴滴答答的落起了雨,雨点子噼里啪啦的打在亭子顶上,打在袒露于外的各种生物,植物上,还有些雨丝随风飘在魏紫和蓝若身上,魏紫被冷冷的雨水冻的打了个寒噤,蓝若一把将她圈进怀里,柔声细语:“魏紫,你心里当真一点点都没有我吗?你刚才那么说,是为我担心吗?别担心,所有的事,我会和你一起面对,相信我,好吗?”
凄凄风雨中,蓝若的声音温暖,坚定,带着让人不容置疑的力量,魏紫有些迷失在这温暖的怀抱里,又一阵冷风夹着细雨吹过,魏紫将自己娇小的身子使劲往蓝若怀里缩了缩,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其实魏紫个子并不算矮,只是蓝若太高大,所以显得她格外娇小玲珑,她吸了吸蓝若身上散发的优雅体,烦恼道:“唉!你不知道啦!根本没法解决,我怎么也不可能不顾倾城的感受啊!上次为了九王的事,他几乎要杀人了,这次要是知道我有了一情,唉!”她又是一声长叹,“我根本不敢去想这个后果,更不要说以后怎样了!”
“倾城爱你至深,他早晚会接受我们的。”蓝若很笃定的语气。
魏紫却听出了不对劲:“什么叫你们?还有谁?”
“温泽为了你都要去死了,你总不能不管他吧?九王为了你,变了多少,你也不能不理他吧?鹿长天就更不用说了,难道你真忍心把他们全部扔在一边不管了?”蓝若掰着手指头数着。
“什么啊!你去死好了!哪有这样的!谁对我好我就要谁,那我成什么了?”她在内心还是不能接受有很多个丈夫。
“魏紫,若是我死了,你就愿意接受我,那我宁可死!”蓝若这话说的血淋淋的,攘不含糊。
唉!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古人是这么开放的吗?可以和几个男人共享一个人的爱?魏紫困惑着,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别冻着了,先回凤翔宫吧!我也不逼你了,只是昨晚的事……”
“你不要再提昨晚了好不好!”魏紫忍无可忍怒吼。
“好,我不提,反正这也是抹杀不了的事实,乖,我送你回去,别冻着了,好不好?”温软的语气象是在哄个长不大的孩子。
蓝若把外面的长衣解下,两只手举起来罩在魏紫头顶,给她撑起一片无雨的天空,魏紫挽着他的胳膊,两人轻点水面,匆匆飞入风雨之中……
回到凤翔宫已是傍晚,蓝若站在宫门外,对魏紫道:“走吧!我看着你进去。”
“哦。”魏紫闷声应着,快步跑进凤翔宫,进了门,她又回过头来,看看还站在风雨中的蓝若,心中的坚冰莫名的开始融化……
她对蓝若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回去,蓝若又笑了笑,仍是站在那里不动,魏紫闪身进去,躲在窗后,果然,在她进来之后,蓝若才若有所思的面带微笑离去。
“娘娘,我回来了!”魏紫拐进后殿,对皇后打招呼。
皇后温柔的微笑着,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抚过她的卷发,“魏紫,你都有些淋湿了,还是先去热汤沐,再用晚膳吧。”
“那娘娘等我哦!”魏紫笑眯眯的,她对这个皇后很有好感,觉得她象自己的,对她说话也很是随便,皇后也不以为忤,总是温柔体贴的待她。
“好,等你,别洗太久了,水冷了会着凉。”温柔象倾城,体贴也象倾城,魏紫鼻子酸酸的想着,她的倾城,她现在,还有资格去爱倾城吗?
魏紫泡在大桶里,满腹心事,正自胡思乱想间,皇后充满磁的中音在门外响起:“魏紫,厦了吗?你在里面很久了,水会凉的。”
“好了!我马上出来了!”魏紫应着,顺手抓起一块干燥的棉布往身上一通乱擦,又胡乱穿好衣服,出门来到偏厅,只见饭菜已经上桌,四冷四热,俱是精致味。魏紫笑道:“说好了是我给娘娘做食的,却先占了娘娘这么大的便宜了呢!”
“傻丫头,你来我这里避难是真,做食?你呀,想的出这样的借口。”皇后笑着揭穿她。
魏紫一惊:“娘娘您怎么知道?”
“你与蓝若在宫外就熟识,若不是惹了他与他闹了矛盾,怎会随意搬走?”
“这个……娘娘明鉴!嘿嘿。”魏紫傻笑着给皇后布菜。
皇后也不再多问,两人闲聊着衣料脂粉,吃完了这顿饭后,皇后道:“魏紫,你可怕打雷?”
“怕啊!唉!娘娘,我以前都是一个人住的,一到打雷下雨的时候,别提多害怕了,一直到后来养了只小狗,才慢慢好起来。”
“今晚会有雷雨,你自己睡能行吗?”
“有雷雨?这个……娘娘,我能找仙音姑娘挤一挤吗?”魏紫扭曲了小脸,做可怜巴巴状。
“仙音那里多有不便,你还是和我睡在一起吧,可好?”皇后和魏紫说话时,很少用哀家这个词来自称。
“这会不会太打扰娘娘了?”魏紫做为难状,脸上却是一副你肯定不会嫌我打扰的表情。
皇后轻笑出声来:“你这丫头!都说让你和我睡在一起了,还怕你打扰吗?”
“呵呵,呵呵。”魏紫牲畜无害的傻笑以应。
皇后却是面稍郁,还带了些好奇:“你不怕我吗?”
“怕什么?”魏紫的脑子今天有些不好使。
“你难道没有听过宫中的流言?”
“有啊!可是您都说是流言了,我还怕什么?”魏紫无所谓的耸耸肩。
“魏紫,你……唉!”皇后幽幽叹息,旋即微笑:“我真是没看错你!”
雌雄莫辨
是,魏紫与皇后睡在一起,皇后的宽大柔软,熏了淡淡的檀,魏紫想起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自己经常梦魇,好不容易从梦魇中解脱出来时,都是心惊肉跳,满身大汗,怕到不敢继续睡下去,只好和那个弹古筝的孩挤在一起,自己一生孤苦伶仃,幸好还有这个孩陪伴,可惜毕业后孩远嫁到欧洲成为一个皇鼠,自己再也没见过她。
想到这里魏紫一阵心酸,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最爱的人现在无颜以对,原来自己真的是个穷人!蓝若又步步紧逼,唉!她深深叹了口气,如果天塌了,是不是这些烦恼就会消失了呢?
“魏紫,你不开心吗?”皇后柔耗中音充满关切。
“娘娘,我本儡开心,可是……唉!”
“是因为蓝若吗?”
“娘娘怎么知道?”
“你突然从他那里搬走,神不愉,今天他送你回来时,你又是心神恍惚,不是为了他,还是为谁呢?”
“娘娘,您看见了?唉!我有一半是为他吧!”魏紫无奈的又叹了口气。
“魏紫,你喜欢他?”皇后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和,那么迷人,可是,似乎,好像,也许大概差不离的,带了那么一点点紧张?
“我不知道,我以为我不喜欢他,可是想想如果他有危险,我也会很难过,唉!我现在全乱了!”魏紫烦恼的抓着自己的卷发。
“蓝若身手不凡,当世无人能及,你不必为他担心,可是,听仙音说,睿儿对你也是情有独衷啊,你准备拿睿儿怎么办呢?”
“唉!他是身手不凡,可这世上身手不凡的人可不止他一个,睿儿我只拿他当弟弟看,注定是要辜负他了!”
“听你的话,蓝若这次的麻烦不小啊!”
“唉!我自己的麻烦更大!娘娘,咱们不说这个了,睡觉吧!您休息不好,仙音要怪我呢!”
“也好,早些睡吧!”皇后拍了拍魏紫的脑袋,象拍一只小小的狗狗。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雷电交加,魏紫牙齿紧紧咬着被子,害怕的缩成一团,她在孤儿院时,曾经因为调皮,被一个很凶的嬷嬷关在黑漆漆的储物间里,那天,外面下着雨,雷声隆隆,她哭的死去活来,却没有人管她,一直到第二天,好心的院长知道了,才将她放了出来,从那天起,她就害怕雷雨天,要命的怕,她知道自己这是落下了心病,工作之后去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却没有什么效果,后来有个医生建议她找个男朋友,或者养个宠物增加安全感,她选择了养宠物,于是有了那只憨厚可爱的巴哥砣砣,再到雷雨天时,她把砣砣抱在怀里睡,果然好了许多,甚至一度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好了。
可是到了这个世界,她更加孤独,原本有倾城在时,她可以什么都不怕,但经过昨晚,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资格,她觉得自己活该要一个人,她更加无助,只好哆嗦着把自己蜷缩的更紧,一只纤长的手臂伸过来,将她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魏紫使劲往这个怀抱里缩了缩,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娘娘,您真是个好人!”
“傻丫头,睡吧,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皇后轻轻哼起了一支不知名的小调,柔和优,应该是摇篮曲一类的,魏紫沉醉于这柔纯净的旋律,渐渐放松,进入梦乡。
愤怒的雷雨在后半时渐渐变成了沙沙细雨,魏紫翻了个身,将自己完全窝进皇后的怀里,半梦半醒间,她突然觉得有个硬硬的什么东西顶着自己的臀部,她迷迷糊糊的随手一探,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一下翻身坐起,却发现皇后一双凤目带了三分睡意,七分狡诈的看着她,“魏紫,怎没睡了?”
“你是男人!”魏紫说完了又后悔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万一“皇后”杀人灭口,虽说自己现在武功不弱,可也未必是这妖怪的对手,这下这惨了!
“是啊。”“皇后”象说今天吃饭了吗那种口气回答她。
“你这是为什么啊!天啊!”魏紫发现从昨天起,她就只会叫天了。
“皇后”的身体突然开始变化,全身骨骼发出声响,那件绣了麦兜猪的睡袍随着整个人的抽长变大崩裂成破布条,五的线条渐渐刚硬,模样还是原先的模样,只是因为线条变硬而多了男子的刚毅,原来那个让人感觉舒适如清水的子,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男子!若说原来那个皇后是恬淡精雅如水,现在这个男人,则是纯净飘逸如风,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啊!魏紫再也承受不住,一闭眼昏了过去。
“皇后”无奈的苦笑一下,起身褪下已经破的不成样的睡袍,打开壁橱上的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件宽大的银长袍披上,又从暗格中拿出一个精巧的匣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灸用的金针,他从中取出一根极细的,小心翼翼扎在魏紫人中上,不多会,魏紫缓缓醒来,她看着眼前变成男人的皇后,渐渐冷静下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冒充皇后?”
“我是怡风,懿风才是皇后,是我的,我们是龙凤胎,一生下来,就被分开养,我随师父云游四海,直到一年前病危,我潜入皇宫,代替,成为当今皇后。”
“你过世也是正常,为什么你还要冒名顶替?”
“哼!的死,根本不是生病,而是有人下毒!我跟随师父多年,在毒药上的造诣非同一般,当今世上,唯我独尊!就是你那端木倾城,也不是对手!”怡风冷笑着,对魏紫讲起自己的身世。
原来当年懿风成为皇后,却心如死灰,不肯伴君承宠,但皇帝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对她早已情根深重,也不强逼于她,只是着人好生伺候,想着终有一日能打动佳人心,然料后宫这等吃人的地方,嫔为了皇帝恩宠俱是不择手段,争的你死我活,眼见皇后有那般丑闻却还稳坐正宫,有些不甘心的便使出非常手段,其中一名许惠,因与皇后生的有几分相似,深得皇帝宠幸,日子久了忘乎所以,觊觎皇后之位,买通了皇后手下的一名膳食太监,在皇后每日的饮食中下毒,这毒药若单此一副,便如调味品一般,无毒无害,但若是与荷叶汤同服,便是一副慢毒药,日积月累,皇后身体渐渐虚弱,看上去好似得了心衰之症,终有一日,毒攻心,皇后奄奄一息之际,盼来了自己的弟弟怡风,怡风发现皇后根本是中毒,发誓要为报仇,于是皇后死的当晚,怡风施展绝技回梦移影,将身材面容缩至与无二,等着那下毒之人上门。
那下毒的太监见皇后明明奄奄一息,却又鲜活活的站在自己面前,将自己拎了来问话,做贼心虚,便将如何受了许惠的买通,如何下毒,交代了清清楚楚,怡风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他下的并不是毒药,而是失魂的疯药。
那许惠明明得了密报说皇后毒发,却见皇后第二天又神清气爽的在御园里闲逛,当鸡了怕,知道自己事情败露,怕皇后找自己的麻烦,每日提心吊胆,在疯药的作用下,最后精神失常,每日疯疯癫癫,皇帝原本还为她延医诊治,然料有些个平日嫉妒许惠的嫔落井下石,替怡风帮了把手,最后发现许惠失足落水,淹死在自己寝宫后的一口井里了,皇帝查了查发现没有什么可疑的证据,便当她自己不小心淹死,厚葬了她,此事不了了之。
怡风大仇得报,本想离开,却发现宫里来了魏紫这号人物,对魏紫产生兴趣,就这么又留了下来,不想魏紫对自己竟也颇有好感,居然要求搬过劳自己同住,且对皇后信任有加,根本不计较宫里的流言罕年那段惊世骇俗的绝恋,对她更是心生爱慕,今日魏紫睡在自己身边,一个温软玉的身子就这么腻在自己怀里,他一个年轻男子,如何抑制的住?就这么被魏紫发现了。
怡风把事情全部说完,已是天大亮,魏紫听的惊心动魄,对他又是佩服又是害怕,小心翼翼问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怡风抬手轻抚魏紫的脸颊,“你说呢?我想和你在一起,可看你现在这么烦恼,又不忍心给你添乱。”
“唉!可你已经给我添乱了呀!算了!还好咱们也没发生什么实质的关系,颈一切都没发生过,你还是我喜欢敬重的懿风,好吗?”魏紫诚恳的看着怡风的眼睛,诚恳的央求他。
“那你打算怎么办?端木倾城,蓝若,这两个最棘手吧?”怡风避而不答,却把魏紫最头疼的提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唉!天亮了,我该起来去陪太后了。”魏紫说着,就要起身下。
怡风却将她紧紧抱住,把头埋在她柔软的胸前,“你会不会不回来了?”
魏紫苦笑一下,“不回来我能去哪呢?蓝若那里是不能去了,刚搬到你这里又要搬出去,那太后一定会认为你把我怎么了呢,只是我不会再和你睡一,你仍旧是我敬重的皇后娘娘,如此而已。”
怡风圈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勒住,“总之你先别离开,你若要离开,我会陪你一起,我保证,不给你添任何麻烦!”
魏紫无语,她伸出手,想抚摸一下怡风的黑发,却犹豫了一下,又把手放下,轻轻拿开怡风勒住自己的手臂,怡风没淤拦她,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找衣服,打扮自己。
魏紫正待脱下睡袍,却发现怡风眼都不眨一下的看着自己,顿时羞红了脸,“你转过头去!不许看!”
怡风笑道:“好啊!我不看。”果真转身面向内,魏紫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走上前去,飞快点在怡风身上,笑眯眯道:“这样最保险!”
“魏紫,你可真狡猾!”怡风大笑。
魏紫一边穿衣服,一边回道:“我这叫提高警惕!”
魏紫收拾停当,给怡风解了|岤,问道:“娘娘,您打算什么时候起?要不要叫仙音来伺候?”突然惊道:“你天天让仙音伺候,她岂不是知道你的身份?”
怡风笑道:“仙音只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能进这后殿,这些穿衣洗漱的事,自然是自己动手了。怎么,怕仙音看了我的身子,你就没机会了吗?”
“拜托!别那么自大好不好?我家倾城比你好看的多!”魏紫不屑的撇了撇嘴。
怡风突然将魏紫捉进怀中,问道:“你和那个倾城已经这么亲密了吗?”
“是又怎样?你没机会了!”魏紫挣扎着说道。
怡风手上用力,“那蓝若呢?”
“你不要再提他了好不好?!”
“好,不提就不提,不过,蓝若肯定也和你很亲密了,我也得要点好处才行!”说着,在魏紫唇上轻轻一吻,魏紫反手一掌,却被怡风控制住,她不由得气恼:“都说我的武功已经是难逢敌手了,为什么每个人我都打不过?!”
“你不是把秦渊打败了吗?还有那么多军侍卫。”
“那些不算!我是说……”魏紫脸上突然一红,愣把下面的话收住了。
怡风却是哈哈大笑:“你是说,为什么每个喜欢你的男人你都打不过吗?”
“怡风!”魏紫大怒。
“好了,不逗你了,早些回来,我等你用中饭。”怡风帮她整理一下衣领,将一缕散发别在耳后。
“知道了!”魏紫正要出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怡风,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不怕我出卖你吗?”
“我要是连这点眼光都没有,还报什么仇呢?”怡风在她身后笑了,醇厚的中音变成了清朗感的男声。
魏紫出门到了太后那里,陪太后做了套瑜伽后,又陪她说了会话,又提心吊胆的担心遇到蓝若,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太后放她回去,走在路上,却遇到了摩卡。
“奴才给紫姑娘请安!”
“摩卡,最近好吗?”
“奴才挺好的,奴才现在在皇后娘娘那里,紫姑娘您这几天太忙,奴才都没怎么见着您呢。”
“哦!你有事吗?”
“有,大祭司说,有东西要给姑娘,请姑娘方便的话,现在就去御天司拿。”
“那你帮我拿去皇后娘娘那里好了,我就不过去了。”魏紫能躲就躲。
“姑娘,大祭司不在御天司,他今天被皇上派出宫办事了,就留了东西在那里,说是位姓端木的公子让他带的。”
魏紫心脏一阵狂跳,倾城榷若送东西给她?她阑及多想,便施展轻功,奔向御天司。
再见倾城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内容极虐,看文的亲们请做好心理准备,感情特别脆弱的亲,请准备纸巾,另,表拍我,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就成这样了,但我自己心里就很难过
这是个过渡,为了让魏紫顺利展开拓展后宫的工作,这是个不可或缺的过渡,亲们,可以用和票票砸我,拍砖请稍微轻一点,下面偶就不大虐了,嘿嘿,嘿嘿,傻笑着飘走到了御天司,魏紫一阵乱翻,却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会是倾城送来的,想问问摩卡,却发现这小子根本没有跟来,她想了想,看到那棵百余丈的巨树,只有这里没翻过了,便飞身攀上,顷刻间,到了那间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进的树屋。
她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仍是推门进去,只见一男子长身玉立,白袍宽袖,风神绝代,正是魏紫日思想却又最怕见到的端木倾城。
倾城温柔的笑着,朝她张开臂膀:“紫儿,还不过来?”
听的这熟悉的一声“紫儿”,魏紫泪如雨下,她飞奔着扑进倾城怀里,“倾城!我好想你!我……你好吗,倾城?”
“我不好,小紫儿,我一点都不好,”倾城将她抱的紧紧的,紧的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我每天都想你想的睡不着,紫儿,你好吗?”
“我……我也不好,我也想你!倾城!”魏紫被愧疚,思念,悔恨,各种情绪纠缠着,倾城低下头,吻上她脸上的泪,将她抱起来,放在那张熊皮褥子上,俯下身来,轻轻解开她的衣带,露出洁白的胸脯,轻吻着那朵血莲图腾,魏紫很快被倾城的吻点燃了身体的火焰,只是她感触到这熊皮褥子时,顿时那把火就熄灭了,她实在不能释怀那晚的事,而这间木屋里的一切包括这张熊皮褥子,无一不在嘲讽她,提醒她,她曾经在这里,和另一个男人交欢,她曾经在这里,背叛了她最心爱的倾城!
“倾城,我有话对你说……”魏紫想干脆坦白,死就死吧!反正也瞒不过去,不如坦白从宽,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不要说,我都知道……紫儿,什么都不要说,现在……什么都别说,让我好好爱你!”倾城吻上她的唇,火热的进入她柔嫩的深处,纵情的穿梭着对魏紫的思念。
魏紫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一刻这般难受,她从来都觉得和这个倾城是件愉快的事,可是今非昔比,等他知道了,还能对自己这样吗?怕是那个红头发的又要出来了吧!她想让倾城尽快结束,好和他谈一谈,于是她努力迎合他,做出种种媚人的姿态使他迷乱,可倾城,他实在太强了!多日不见,积压已久的根本不是魏紫这点小小的伎俩能够摆平的,他更是疯狂的爱着她,直到她神智混乱,疲惫不堪,他才放过她,将在她身体内释放。
魏紫瘫软在他怀里,倾城怜惜的吻去她额上的一滴汗珠,“紫儿,你刚才要对我说什么?”
魏紫刚要张口,倾城突然道:“等等!其实刚才我不想让你说,是因为我觉得你要说的会是件麻烦事,现在,你如果执意要说,我也会听着,会帮你想办法,只要你开心就好。”
倾城那么温柔的笑着,笑的魏紫的心都碎了,泪,一滴滴打在倾城手臂上,魏紫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出不了任何声音,她心疼的连话都说不出了!
倾城那温柔的笑渐渐隐于嘴角,他伸出手,在魏紫心口的血莲图腾上轻按了一下,魏紫知道,他是在用读心术!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倾城的宣判。
良久,倾城的手从那血莲图腾上无力的垂下来,他在宫外等着她,等了这么久,终于找到机会可以见她,却被她告知这样一件事!酒后乱,把蓝若当成自己,还和一个男人扮的皇后睡了一!这是他的紫儿吗?倾城不知道怎么办,他想逃避开这些事,甚至想避开这个他深爱的子,一种异样的情绪缠绕着他,将他渐渐分割,是那个他要出来了吗?不能让他伤害紫儿!
他突然抓起魏紫,快速给她套着衣服,“他要出来了,我控制不了多久了!紫儿,听我说,我不想伤害你,但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你快走!等他出来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魏紫却突然冷静下来了,她拉住倾城,让他坐下来:“倾城,你是不是想离开我,想赶我走?”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也许你根本爱的就不是我!你只是在落入这个地方的时候,第一个遇到了我,就象溺水的人攀住浮木,以为我是你的真爱,可我不是!你遇到这么多优秀的男人,他们个个都对你很好,没关系,只要你开心,我无论怎样都好,你快走吧,我的头好疼,他就快来了!”
“我不走!”魏紫激动的大喊:“那是个意外!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糊涂,倾城,你不要赶我走,不要离开我!无论那个他怎样对我,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
倾城已经听不到魏紫在说什么了,他的眼睛和头发开始变,一会是黑,一会是红,他极力控制着,对魏紫大叫:“快走吧!快走啊!”
魏紫害怕的瑟缩着,却仍是紧紧抓住他:“我不走!无论他怎么对我,我都不走!我是爱倾城的!”
那眼睛和头发终于完全变成血红,嘴角上一抹冷酷的笑:“爱他?爱他韧别的男人上!”他反手钳住她的下巴,俊的脸扭曲的狰狞:“不走是吗?他不忍心处罚你,就让我来吧!”
他狂笑着,撕去魏紫身上仅存的衣物,“多么的身体!不如,我们在这娇嫩的肌肤上做幅画好吗?”
魏紫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正视他,“无论你怎么对我,你要让倾城留下,我随你怎样!”
“让他留下?你这个自私的人!你还要招惹多少男人才够?!他对你那,你就是这么报答他吗?”他从散乱的衣服间摸出一条红的鞭子,那浓重妖的彩,带着血腥,带着厚重的悲伤和怨恨,对着魏紫挥了出来,在魏紫雪白的肌肤上绽出一朵朵妖异的
魏紫几乎要疼昏过去了,事实上她很希望自己快些昏过去,这样就感受不到巨大的痛楚,可是这个倾城却把力道控制的很好,每一下都很疼,每一下都皮开肉绽,每一下都能让她在剧痛中保持清醒,魏紫笑了,这就是惩罚,还好只是这样的惩罚,想来这个身体,他已经不屑来碰了吧?只要不象上次那样的羞辱和虐待,她情愿被这样鞭打。
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他突然停止了鞭打,魏紫忍着剧痛看着他,这个妖的男子,拿出一只小巧的瓶子,魏紫开始发抖,他,还是要那样凌虐自己吗?
那妖的男要抓起她,魏紫却如疯了般的反抗,她把自己所学的全部都用上,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人,可她不能出去,她还着,她,也不是他的对手。妖的男子轻而易举的将她治住,点了她的|岤道,象扔块破布一样的,将她扔在熊皮褥子上,他轻笑着,将瑟瑟发抖的她纳入怀中,“别怕,同样的方法,我不会再用第二次,不过,你真的是个妖精,我越打你,越是想要你了!”他说着,舔向她身上的血,把瓶子里的药洒在鞭伤的创口上,一阵更为剧烈的疼痛霎时散布开来,魏紫忍不住大叫:“啊!……”
“很疼是吗?可这是治疗鞭伤的灵药,越疼越有效,看!现在的你,多么啊!”他又舔着她的创口,再把药洒上去,魏紫动弹不得,任由那巨大的痛苦传遍她身体的每个细胞,他妖娆的笑着,“我还是心疼你的!你的脸我一下都没有打到呢!”
他俯下身,含住她粉嫩的,用力吸吮,一只手突然一扬,将瓶内所有的药粉尽数洒在她的身体上,魏紫发出了凄厉之极的一声惨叫,那男子然管不顾,解了她的|岤道,分开她的腿,猛力进入,魏紫又是一声惨叫,那男子却把食指比在自己嘴唇上,轻轻“嘘”了一声,“怎么这么快就干了?”
他忽然一笑,“没关系……”他退出来,吻向她的胸脯,一路吻至两腿间的私隐秘处轻舔着那动人的瓣,一只手突然用力,魏紫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腿上一处鞭伤裂开,鲜血迸流,他抹起一掬血,涂在她的私|处,又粗暴的探进手指抓挠,甬道内的肉壁被抓破,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他把血抹在自己坚挺的昂扬,依旧笑的妖娆:“这不就湿了吗?”
他重新进入她的身体,玩味的看着身下痛苦的子,心中掠过阵阵剧痛,他稍稍停顿,揉了揉自己的心口,笑道:“心疼……是他的感觉吧……”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我可是不会心疼呢!”
他依旧笑着,粗暴的凌虐着她,间或啃咬着她的,她的肩,她的颈,她的伤口,每一次啃咬都有鲜血流出,将他丽的脸沾染,于是他不再丽,他变的象个嗜血的恶魔;而那肉刃的每一次出入对魏紫来说,都是比鞭笞更为痛苦和羞辱的巨大折磨。
于是魏紫努力的将灵魂抽离自己的,仿佛在看着一场悲剧,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酷刑,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涣散,肉刃凌迟的痛苦仿佛也在远去,她想着温柔的倾城,对她好的倾城,她想自己快要死了,她看见身上的创口渐渐迸开,血又流出来了,身下的黑熊皮褥子已经泛出血光,那厚实的褥子,浓密的茸毛也承受不了那样多的血,于是浓腥的血液又淌到了地板上
她笑了,原来她有这么多的血,她想起在现代献血时,医生还给她们普及献血知识,一个成年人身体里的血液总量为4000――5000毫升,现在,该流的差不多了吧?
倾城,我快死了吗?我就要离开你了,你说过,我们可以生生世世在一起,下一世,你还能找的到我吗?你的魏紫,你的紫儿,若是堕入轮回,变成草虫蚁,你也可以找到我吗?
原谅我,倾城,我不能再爱你了,我的血快流尽了,我没法再爱你了,那朵血荷也失去了原本鲜的彩,咦?这个红头发的男人,他在干什么?他在叫我吗?他为什么那么恐慌,为什么那忙怕,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无助?为什么,他,在哭……
倾城,我的心好疼,我舍不惦开你,我是个坏人,渭负了你……下辈子,我会认认真真的好好爱你,无论是温柔的你……还是这个伤了我的你……
再见了,倾城,原来我到这个世界,只是为了这样爱你一次,这样伤你一次,原来,这就是你的劫……
再见,倾城
杀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码出来了,大家凑合着看哈,偶让他俩一起穿过去,码的眼都了,不喜欢的亲也手下留情,表拍偶啊!
看着魏紫的生命随着血液的流干而渐渐逝去,那种心痛的感觉再次缠住他,把他的心绞拧成一团,他不想她死,他只是不想见到她对另一个自己那,他在妒嫉他自己,这样的妒忌象毒蛇,扭曲着他,他更容不得她对自己之外的男人微笑,他想摧残掉她的微笑,他想毁坏她的丽,可他在毁坏她的同时,却发现自己比他更痛。
他抓起扔在一边的一件袍子裹住她,想带她走,却发现血正顺着魏紫姣好修长的脖子缓缓流下,那里,是红发男人在旧伤上面咬出的新口子,血流的很快,很多,漫过那根亮晶晶的白金项链,渗到甩在一侧的血玉荷项坠上,随着血液的渗入,那血玉荷仿佛喝足了水的儿,闪着盈润的光泽,慢慢变成一团极刺目的红光裹住他们,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飘了起来,于是把魏紫抱的更紧,等到那团红光散去,他发现自己抱着魏紫,站在一个很奇怪的房间,当他看到墙上一幅巨大的画时,他觉得更奇怪了,那画上居然是魏紫!
她巧笑嫣然,穿了件白沙堆雪般的长裙,袒露着洁白的胸脯,身后是大朵白的,叫不出名的朵,她好!男人的眼睛很快被巨画下面的一个大大的长方薄盒子吸引住,银灰的边,下面还有几个很奇怪的字,对面是一排看起来极为舒适的白大椅子,呃,应该是椅子吧,男人想着,却又想起怀中的魏紫,他急忙放下她,他记得在那团氤氲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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