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传说(1女N男) 作者:rourouwu
御天司吧!”蓝若左右打量了一下,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你用轻功带我,我没力气了!”魏紫有气无力的对蓝若翻着白眼。
“好!”蓝若抓住魏紫的后领,腾空而起,九王在后面大叫:“等等我啊!……”
终于坐在御天司自己的木屋里,魏紫手里捧了一杯热茶,舒服的眯着眼缩在一张宽大柔软的椅子里,那张大大的椅子将她衬的格外娇小,那幅慵懒的模样,看的蓝若和九王心神动荡,可还想着她在皇后那里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便又觉得心急如焚,蓝若的“对紫暴龙气”又要发作,直想把魏紫一通乱晃,晃到她把刚才的事情全吐出来为止,偏偏这魏紫不慌不忙,一反刚才惊恐失措的样子,轻呷一口热茶,不紧不慢道:“哎呀!我不知道皇后娘娘对人这的,和那个韩贵一点也不一样,还许我叫她的闺名呢!唉?你们知道皇后闺名叫什么吗?想知道的话,一百两雪银给我,我立马透露给他!”
“人!”蓝若暴怒,“这不是重点!你到底在她那里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啊!还送我一串珍珠项链呢!”魏紫的态度和刚才差的实在太多,她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这皇后可能是个同恋者,反正她也没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自己对她也没有什么歧视或别的想法,也就不想再提了。
“什么样的项链啊!紫儿,给睿儿看棵不好?”小破孩探头探脑的。
魏紫顺手把那只锦盒塞给他,“呶,就是这个紫珍珠了!好漂亮!”
“这……”九王和蓝若看了这串珍珠,都吃惊的说不出话来,魏紫发觉他二人神态有异,“怎么了?你们干吗这么吃惊的样子?不过是一串珍珠项链而已!对皇后来说,应该是很普通的东西吧!”
“普通?!紫儿,这可不是一般的珍珠项链啊!当年皇后还是秀时,与一名江湖子有了……有了私情,这段情为世不容,后来太后指婚,把皇后指给皇兄,她们便被拆散了,大婚之日,那江湖子从天而降,将这串珍珠项链亲手给皇后戴上,又在她面前自刎而死,我那时虽然还小,却也记得这串项链的!”
原来皇后真是gl,倒也也没什么,自己在现代时,公司里有几个著名的水师就是gl,对自己也曾示好过,自己虽然拒绝了,但也以平常心对待,想不到这古代的皇后却也是gl,还是段苦恋!
同之爱,为世不容,相爱的两人被活生生拆散不说,爱人还在自己面前抹了脖子,还是在婚礼上!恐怕这辈子,皇后都不可能粹样一份强烈的感情中走出来了,想到这里魏紫又觉得很是同情她,便道:“其实也没什么啊!就是同相爱而已嘛!不过我奇怪的是,婚礼上出了人命,还是那样的事,皇帝怎么还会让她做皇后呢?”
“皇后的娘家是三朝元老,满门忠烈,何况皇上对皇后的确有情,情之一物,唉!”蓝若说着皇后,看着魏紫,想着自己的心事,不仅一声长叹。
“那太后怎么又容的下这样的皇后呢?”魏紫仍是不解,冷静的抛出了这个问题。
“皇后是太后的亲外甥,与太后感情深厚,太后又怎么忍心处置她呢?总之,这件事最后被压下来了,皇上从大婚之后没有去见过皇后,皇后也很少出门,后来又有人说皇后曾染指几个宫,今日摩卡说你被皇后叫去,我”蓝若心有余悸,想想觉得可怕,竟是有些说不下去了。
“我什么我啦!皇后也是个可怜人儿,你们不用这样的,我想皇上虽然不见皇后,可对她仍是极好的,怕是有些炕过去的嫔故意说出那样的话来,污损皇后清誉!”魏紫抢白了蓝若一句,接着又冷静分析:“皇上必定知道那些嫔是乱说的,肯定狠狠惩治了她们,可这个谣言还是在宫中散布开来,说皇后喜欢害子,所以每个人提起皇后都是讳莫如深,就连你们也……”
“我们是担心你!”蓝若和九王异口同声打断魏紫。
“担心?哼!”魏紫一声冷笑,“若是担心我,就想法子早些让我离开这里,不是更省事?”
“魏紫,这串珍珠,你就打算收下了吗?”蓝若见魏紫神情阴郁,便转移话题。
“为什没收?这样一份好的感情,这样纯真的纪念,当然应该收下!”
“可是……”蓝若言又止。
九王却道:“我觉得紫儿说的有理,懿风虽说喜欢的是子,可毕竟爱的真挚,只要是真挚的爱情,都应该得到尊重和平等的对待!若是我,我也愿意收下这份珍贵的礼物!不过,她不要打紫儿的主意才行!”
魏紫奇怪的看了九王一眼:“想不到你能想的开,我倒是小看你了!”言语之间,颇有嘉许之意。
九王脸上一红,低头说道:“如果不是自己也陷入这样一份难舍的感情,恐怕,我也不能有今日之体会,”他深情的看着魏紫,“若是我能与我喜欢的子厮守在一起,我才不管什么天怒人怨,世俗人伦!只要能与她相守,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死!”
魏紫听了这番惊心动魄的话,看着九王深情而热切的灼灼目光,心头一阵沉闷,这样的炽热浓烈的爱,即使曾经伤害过自己,真正做的到恨他怨他的,又有几分呢?
醉生梦死
送走九王后,魏紫缩回那张大椅子里,仍旧捧着杯茶,沉默不语,脑子里却一直盘旋着九王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很有感触?”蓝若讥讽的嘲笑打断了她的思绪,“我师弟这样对你,你就是铁石心肠,也该被捂热了!”
“捂热又怎样,铁石心肠又怎样?我喜欢的只有倾城一个人,不可能再回应别人的感情的。”魏紫苦笑了一下,说起倾城,她的眼神立刻温柔如水。
“你那个世界的男人和人是怎样的?也是一夫多,还是?”
“是一夫一的,没有人可以接受丈夫有多个人,或者子有多个男人,我也不能。”
“那,若是有的可能的话,我是说可能,你愿不愿意一多夫呢?”蓝若犹豫的说着,带着一点点期盼。
“当然不愿意!我又不是要滥交,要np!我也不想被!”魏紫说的有些粗鲁。
“什么啊!你这人!说出话来真是没法听!让你多几个丈夫,怎么就是了!”蓝若的暴龙脾气有点发作了。
“笑话!一个人对着好几个男人,我搞的定吗?!万一哪天他们一起上,我还要不要活了?!你们男人喜欢找那么多老婆,喜欢被人,我可没你们那的本事!”魏紫狠狠抨击一夫多制。
“可是……那些喜欢的你的男人怎么办?你总不能不为他们着想吧!”
“那谁为我和倾城着想?就算我接受,倾城能接受吗?请你用用你的脑子,你的老婆要是被别的男人xxoo了,你能乐意吗?”
“你这人!胡说些什么!不过……”蓝若话锋一转,暴龙变成了小绵羊,“若是我真心爱那个子,哪怕是与别人一起拥有她,我也愿意!”
“你骗鬼去吧!不过,我看过一些,就是一个人有好几个丈夫,过的也满好的,可是倾城肯定不行啦,他发起飙来那真是不得了!”魏紫想起红发倾城,仍是心有余悸。
“噫?蓝若,你为什么会跟我讨论这些?是不是你太喜欢睿儿了,所以即使他喜欢我你也无所谓,愿意和我分享他?哎呀,安啦,我是不会喜欢他的,更加不会和我的偶像抢人啦!”魏紫自以为是的安抚蓝若,并等待暴龙喷火。
“你这死人!一天到晚没个正经!我……我要打你!”蓝若狂怒,跳起来抓向魏紫,魏紫早知他要发难,机灵的跳起身,两人就在木屋里玩起你追我躲的游戏,只是蓝若这次然肯轻易放过魏紫,二人绕了半天,魏紫技不如人,被蓝若抓住背心,动弹不得,“叫你躲!死人!看我这次怎么收拾你!”蓝若把魏紫按在自己腿上,狠狠一巴掌,打在魏紫丰满姣好的俏臀上。
“哎呀!蓝若!你要死啦!你敢打我!”魏紫没想到蓝若会真的这么用力打她,恼怒不已。
“打的就是你!叫你把我跟别人送做堆!”又一下狠狠打了上去。
“谁让你老跟我作对!你再打我,我还把你跟更多人送做堆!”魏紫倔强大喊。
“死人!还敢说!”蓝若也不再理她的怒骂,只是一下接一下打下去,魏紫忍着疼,委屈的眼泪直流,自己虽说是孤儿,可也没被人打过欺负过,今天被蓝若这样一打,又想想倾城也不在眼前,只觉得悲凉万分,想来想去,最后嚎啕大哭,涕泪滂沱,声嘶力竭。
蓝若见她哭的如此伤心,手上没停下来,却已经由打改成了拍,声音也柔和起来,最后干脆把魏紫抱在怀里,心里暗暗企望着,就这样一直抱着,就一直这样下去,到地老天荒……
可现实终归是现实,魏紫哭够了,发现自己竟是在蓝若怀里,不由分说,一个大耳光狠狠打在蓝若脸颊上,那苍白的皮肤上立刻浮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谁准许你抱我了!你这死玻璃!你滚!滚开!唔……”那些粗话统统湮没在蓝若炽热的狂吻中,魏紫的大脑出现了片刻的静止,她惊异的睁大眼睛,看着蓝若,正在深吻着她的蓝若,忘记了反抗挣扎,蓝若的手伸过来,轻轻盖上她的眼睛,于是魏紫把眼睛闭上了,她仍旧沉浸在惊疑中不能自拔,只觉得那个火热的吻快将自己燃烧……
不知过了多久,蓝若终于抬起头来,魏紫的眼睛仍然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颗泪珠垂在那,原本粉嫩的面颊嫣红如醉,温润红的唇如浸在酒里的樱桃,脸颊上还有一颗泪珠,蓝若又低头吻下去,将这颗晶莹的露珠含进口中,此时,魏紫终于睁开眼睛,两人相互对视着,在一种近乎催眠的情绪中,慢慢清醒过来,“为什么?”魏紫哭的声音哑哑的问。
为什么?蓝若心里在苦笑,还能为什么?可是,告诉她,以前做的功夫就白费了,她不会再随意的向自己展示喜怒哀乐,她会疏远自己,就象疏远九王那样……
“想让你闭嘴,想跟你证明一下,我不是断袖!”蓝若做出气恼的样子,心里却象被几万把刀在同时切割。
魏紫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愤怒的火焰在她眼中燃烧着,“就为了证明你不是断袖,你就要这样欺负我?!蓝若!你疯了吗?!”
魏紫猛力旺他:“你滚出去!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你滚!”
门狠狠的关上了,发出巨大的撞击声,蓝若呆呆的看着紧闭的门,突然笑了,他发现自己那种说法真是白痴,即使这样告诉她,她照样会不理睬他,会讨厌她,还不如直接告诉她,自己喜欢她,这样,即使疏远,也不至于把自己当成一样的防着,讨厌着,对!干吗不告诉她!现在就去告诉她,难道这扇木门能难的住自己吗?
于是蓝若毫不犹豫的,一掌劈向那木门,这一掌有千钧之力,粉尘木屑到处飞扬,蓝若大步流星,来到魏紫面前,魏紫显然没有想到蓝若会用这样的方式再进来,她愣在那里,看着蓝若,蓝若却没有说话,他抓起魏紫,飞身腾起,将魏紫带出房间,来到那棵巨树前,暗暗提气,使出一身登云麓的绝等轻功,将魏紫带到那巨树之颠的一间树屋里。
那树屋布置的简单舒适,地上一张大大的黑熊皮褥子,一个小小的黄铜暖炉,一张小小的木几上放了一套白羊脂玉酒具,侧边的一面墙全是垒的酒坛子,有紫砂的,陶的,藤的,还有白玉的,蓝若放下魏紫,柔声说道:“你总说不敢上来,我今日便带你来,这里有最好的酒,最好的风景,先坐下烂吗?”
这番话说的很是真诚动人,魏紫一肚子怨气,也只虞且忍了下来,她一屁股坐在那张柔软的熊皮褥子上,想起在枫谷竹舍里也有块白的,每到吃过晚饭,倾城都会抱着自己躺在上面,两人卿卿我我,甜蜜开心,思及倾城,魏紫心里又是一阵难过,眼圈也红红的。
蓝若却是不慌不忙的,从那众多酒坛子中选了一个白玉的抱过来,打开塞子,一股清淡的梅幽幽飘了出来,他略略倾斜酒坛,将一只羊脂玉杯斟满,那酒,其如血,梅淡淡,正是温泽所酿的梅酒。
魏紫眼见这如血的酒,想起那个冰山火种般的人儿,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樱唇中飘出,“这酒是温泽亲手酿的梅酒,知道你要进宫来,他特意托我放在这里,说是你若想喝了,就有现成的……你怎么了?”
他好奇的看着魏紫,她眼里的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温泽对你,唉!他也是个苦情人啊!从小无父无母,被他的师父抚养成|人,他师父,就是镇远大将军温子威,温将军战死沙场,温泽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跟在九王身边做了影卫,现在他遇到你,你却已经有了倾城,他心里的苦……魏紫,其实南边的水患虽然严重,娶不需要影卫前去,可是他怕他留在王府,会造成对你的困扰,就请旨前往,我已接到密报,温泽奋不顾身,救了诸多百姓,即使筋疲力尽,还是要跳下水去救人,他这是抱着必死之心,想成就你和倾城的感情,可这傻瓜为你做的事情,你却一件都不知道,你可以不爱他,不喜欢他,可这样的情义,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若是真的等到有一天他救民于水淹死了,你后悔也阑及了!”
蓝若的话很冷酷,魏紫仿佛已经看到了温泽在惊涛骇浪中扑救百姓的身影,又仿佛看到了温泽冰冷的尸体,“不会!他不会死!温泽一定会好好的回来!”
“他根本是一心求死!你还可以这么冷酷无情的说你和倾城的爱是多么伟大吗?用温泽的生命成全你的爱情,你还可以和倾城笑着在那个枫谷中隐居吗?”
“我没有让他去死!我没有让他爱我!这不是我的错!”魏紫近乎崩溃的大喊大叫。
“是!你没让他去死!可你不能够爱他,这和让他死没有任何区别!”
“你们不讲道理!我已经有了倾城,我怎么可以再去爱他?我又能怎么做?把我劈成几段分给他们?”
“为什没能?你可以试着接受他!”蓝若步步紧逼。
“我接受他,那倾城怎么办?我和他是命中注定,生生世世!我们不能分开!”
“可你敢说,你对温泽没有动过心吗?你没有动心,为什么你一看到梅酒就失态,为什么端木倾城那么生气,为什么他会想了那样的法子来治你!他那样虐待你,你还护着他?!”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你监视我?”魏紫惊恐的看着蓝若,眼睛已经哭的红肿。
“我监视你?!你那么凄惨的叫声,整个云舞绣坊都听到了!九王是不对,可他对你的心意你不知道吗?你不在乎,你由着倾城把他打的半死,温泽呢,他好不容易动了情,却一个你这样一个子!我呢,我想只要你开心,我就认了,可你整天就知道把我和九王送做堆,把我的心意当成破布一样踩在脚下!魏紫,你真的很残忍,我说了,我不介意和他们一起拥有你,我把男人的尊严扔到九霄云外去,你呢,你不屑一顾,魏紫,你怎么可以这眯忍?!”
蓝若哭了,很压抑的,很克制的掉眼泪,他又笑了,“其实这是你的可爱之处,你只爱端木倾城,即使他虐待你,凌辱你,你仍旧爱他,如果你真是个水杨的子,我们这些人,又怎么会对你用情至深!”
“倾城他不是有心的,他是”魏紫仍是要为倾城辩驳,可她知道自己根本不能把倾城人格分裂的事说出来,如果这件事被他们知道,倾城可能会有危险!可是,蓝若怎么会自己,她疑惑的看着蓝若:“你……你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
“我怎么会你?天知道我怎么会你,天知道我什么时候了你?!”蓝若怒吼着,却突然温柔的笑了,墨蓝的眼睛散发出迷人的光彩,“也许是第一眼看到你?也许是你喋喋不休的说我和九王是断袖的时候,总之,我把自个儿掉进去了!我也不想让自己的感情对你造成困扰,所以我一直故意惹你生气,也故意让你捉弄我,看着你每次得逞的时候那种狡猾的笑,我都很开心,只要你天天都这么开心,那我也就一直这么装疯卖傻让你捉弄好了,可端木倾城,他不珍惜你!在九王府,他又凌辱你!那条染满了血污的单,现在还在九王的密室里放着!”
魏紫不敢置信的摇头,她已经快要崩溃了,那些喜爱她的男人,要么是对她呵护有加,要么是转了邪念,她应付起愧不难,可是蓝若这样的穷追猛打,将她原本坚饶神经弄的脆弱不堪,她捂住耳朵,大哭大喊:“不要说了!我不听我不听!你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
她哭泣着瘫坐在地上,仿佛被人抽掉了脊梁骨,蓝若却仍旧不肯放过她,他一把将她抓起来,猛力扯开她的衣裙,指着她身上或浅或深,或触目惊心,或隐约可见的各种伤痕,“这就是他对你的爱?我们对你的呵护难道比不上这样畸形的爱?!魏紫,”他拼命摇晃着她,“看看你自己身上的伤,看看你身边的男人,哪一个都比他值得你去爱!为什么你还要选他?!为什么!就因为他是你到这个时空认识的第一人吗?你那是爱吗?你那是依恋,不是爱!你弄清楚吧!”
“不!我是爱倾城的!我不能爱你们,可你也不能这样伤害我!”魏紫无力的返他。
“哼,伤害?魏紫,我们把心都掏给你了,却是变成了伤害你,端木倾城把你弄成这样,你却说你爱的是他!”蓝若的神情和声音都带了浓重的悲哀,只觉得心如死灰,“魏紫,我……罢了!呵呵,”他苦笑着,将魏紫的衣裙整理好,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倒了一杯梅酒,一饮而尽,“只是温泽……不说了!从此后,你爱怎样就怎样,我蓝若,还能真的放不下你吗?”
魏紫原本小声的啜泣突然变成了纵情悲哭,她不知道怎么今天会这样了,她宁可蓝若象以前那样凶巴澳和她斗嘴,哪怕她不还嘴,随便蓝若嘲笑她,她也不想看到蓝若现在这副心如死灰的样子,而温泽,如果他真的这样离开了她,她的确不可能再和倾城过什么逍遥快活的日子,她更不要那清甜的梅糖,醇的梅酒从此消失,因为那都是温泽爱她的证明,可是她能怎么样呢?她能接受几个男人的爱吗?她能不顾及倾城的感受吗?
她觉得自己全乱了,于是她坐起身,给自己倒了梅酒,和着自己的泪,一杯杯饮下,“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她喃喃自语,“倾城,我该怎么办……”
蓝若亦是一杯接一杯的,借酒消愁,醉意正浓时,魏紫如的娇颜近在眼前,她张开手臂,是要自己抱她吗?蓝若刚想出声,魏紫却倒在他怀里,“不要离开我……我好怕……”
如星的双眸透出醉意,这是梦吗?蓝若想,如果是梦,这也太了吧?她不要我离开她,她说她会怕……
于是蓝若抱紧了她,吻上她的朱唇,霎时之间,一团火在蓝若心头蔓延,他深深的吻着心爱的子,狂热而细致的深吻着她,于是她发出动人的呻吟,蚀骨,蓝若解开她的罗衣,吻上那些深深浅浅的新旧疤痕,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当这具渴求已久的身躯完全在他面前时,他欣喜若狂,爱如至宝,他小心的,温柔的吻她,抚摸她,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弄疼了她,当他伸指探入她的深处,发现那里已湿滑火热,于是他不再忍耐,却仍是小心的进入,缓缓的抽动,直到她在他身下发出难哪苦闷娇喘,他才猛力律动,使的骇浪完全淹没她……
倾城!我的好倾城!是你来了吗?魏紫醉的糊里糊涂的,那样温柔的抚摸,那样火热的深吻,是她的倾城!倾城,你也想我了吗?你到我的梦里来了吗?倾城,不要离开我……我好怕……好怕失去你,好怕从此又要孤独一人……
心乱如麻
宿醉的痛苦使魏紫头疼裂,她往身边那个温暖的身体上又靠了靠,嘴里嘟哝着:“倾城,我头疼……”
没有人回应她,她努力的转过沉甸甸的脑袋,想看看睡在身边的倾城,却呆住了:蓝若!不是她的倾城,是蓝发蓝眼的蓝若!那猛她亲热的那个人……也是蓝若!
魏紫懊恼,沮丧,愤怒,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情?她魏紫居然有了一情!如果倾城知道了,会多么伤心!如果再象上次那样发狂,那她小命堪忧!只是这么一会儿,她的脑袋里转了几百个念头,她甚至想杀了蓝若灭口,可是,倾城是会读心术的,什么都瞒不过去,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蓝若长长的睫毛轻轻动了一下,似乎是要醒来了,魏紫下意识的伸手,点了他的睡|岤,于是蓝若头一歪,又沉入梦乡,他似乎是在做个梦,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着,魏紫心中的懊恼无处发泄,她随手就抽了过去,两个耳光狠狠打在蓝若脸上,看着那抹微笑消失在这两个耳光中,魏紫才觉得稍微好过一些。
她飞速转动脑筋,回忆着昨晚的事,蓝若指责她残忍,温泽为了让她安心宁可去发大水的地方送死,后来她喝醉了,蓝若当时似乎也喝了很多酒,tnnd!魏紫狠狠骂着自己,酒后乱!自己错把蓝若当成倾城给上了,似乎还是自己主动的!
倾城这边是肯定不好交代了,那等蓝若醒来,该怎么办?这也是个不好相与的主,他会怎么对待这件事?魏紫无力的叹气,如果从没有发生过就好了!等等,从没有发生过?为什没可以?蓝若现在被自己点了睡|岤,只要把他衣服穿好,自己再悄悄离开,那么等他醒来,就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要不说酒是好东西呢,人类能把多少错都归到酒的身上啊!
心动不如行动,魏紫一骨碌爬起来,抓起乱扔在地上的衣服穿好,看看自己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那些新鲜的吻痕无一不在提醒着昨的乱荒唐,魏紫又狠狠踢了蓝若一脚,拖着纵过度的身子给他穿好衣服,又细心的把树屋收拾了一下,最后再看看觉祷有什么破绽了,便胆战心惊的出来,两腿发软,闭上眼睛使劲一跳,身体本能的运起轻功,稳稳落在地面上,她跑回自己那间没了门的木屋里,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去求太后给自己换个地方住,那会不会显得太盖弥彰了?还待在这里?实在不能去面对蓝若,从皇宫里溜走?皇帝怪罪下来要牵连好多人,天啊!怎么办怎么办?魏紫头疼的要命,在屋里来回乱转,突然看见皇后送给她的紫珍珠锦盒,顿时眼前一亮:皇后!住到皇后那里去,太后应该不会反对吧?皇后,看起儡容易亲近,应该也不会拒绝自己吧?
蓝若大概要两个时辰才能醒过来,两个时辰足够她去请示皇后并且搬家了,于是魏紫纵起轻功,奔到凤翔宫,彼时,皇后也刚刚起来用过早膳,见魏紫来了,很是亲热的拉着她坐下,“刚刚用膳的时候还想到你了呢,听说你手艺不错,什么时候也给哀家露一手啊?”
“娘娘想试魏紫的手艺,是魏紫的荣幸,那娘娘愿不愿意经常吃到魏紫给您做的食呢?”魏紫顺着皇后的话,故意卖了个关子。
“自然是愿意了,你这丫头莫非有事求我?直说就是,不必兜那么大个圈子。”皇后聪明绝顶,自是猜到魏紫有事相求。
“我……”魏紫咬了咬下嘴唇,“我想住到娘娘这里来,给娘娘做个伴。”
皇后明显一惊,旋即笑的无比开心:“好啊!我这凤翔宫常年冷清,你来了倒是添了些人气,什么时候来?”
“那个……我想现在就搬行不行?”
皇后又是一惊,“好啊!那让仙音叫几个人去帮你吧!仙音,随魏紫姑娘把东西拇,手脚利落些。”
“是,娘娘。”仙音恭谨退下,在门边候着。
“娘娘,我……”魏紫感激的看着皇后,“谢谢娘娘,我……”她激动的不知道说什。
“好了,我知道你这样做一定是迎因的,不必如此,”她低下头,自嘲一笑:“这偌大的皇宫,大概只有你肯这样信任我吧!”
“娘娘……”魏紫有些哽咽,她经历昨晚骤变,已是到了崩溃边缘,皇后对她如此,她竟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快去吧!早些回来,我还想看看你说的那个睡袍呢。”皇后笑着,撵着魏紫去收拾东西。
从凤翔宫回来的这一路,魏紫走的飞快,仙音和几个宫几乎要跟不上她,一进御天司,摩卡笑眯眯的迎上来,“紫姑娘,仙音,这急匆匆的,是要做什么去啊?可要奴才伺候着?”
“摩卡,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我要搬到皇后娘娘那里去住。”魏紫吩咐道。
“啊?紫姑娘,大祭司他知道吗?”摩卡的脸立刻变得皱巴澳。
“摩卡,这张银票给你,谢谢你照顾我这么久,其他的事,你不要多问。”魏紫从身上抽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塞到摩卡怀里。
摩卡一看,五千两?他有种预感,这个银票不是那收的,赶紧推辞:“紫姑娘,奴才伺候您是应该的,这银票可是万万不敢拿,奴才多嘴说一句,你就这么走了,大祭司怪罪下来,奴才就是有九条命,也全数送给阎王了,姑娘,您还是别走了吧!”
魏紫有些不耐烦的皱皱眉,冷声道:“摩卡,我给你你就拿着,不许说那么多,大祭司不会责罚你,他若是责罚你,你就把这张银票给他看看,这张银票除了给你销,还能救命,记住了!”
摩卡仔细端详那张银票,白的纸,蓝的字除了右下角画了一朵紫的牡丹和一个怪模怪样伸舌头的笑脸,也没什么别的了,但他总算是服侍蓝若的贴心人,心想这银票的救命所在恐怕就是这朵牡丹和这张笑脸了。
他无奈的将银票收好,看着仙音带着人把魏紫的东西收拾好了抬走,又撵上去,对魏紫道:“紫姑娘,您可一定要小心哪!”
不想魏紫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在他额头上弹了个爆栗,“行了!你就罗嗦吧!”再不理他,飘然离去。
待到蓝若醒来已是正午,他按了按还有些疼痛的太阳|岤,揉了揉眼睛,心中疑惑:明明是魏紫在自己怀里睡着的,怎么一醒来没有人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整整齐齐的,那一缠绵,莫非真是个梦?如果是个梦,那个太真实了吧?那温暖富有弹的身躯,柔媚撩拨的呻吟,蓝若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身体有些热了起来,不苦笑一声:真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昨晚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断渐渐串联起来,魏紫无助的哭泣,自己严酷的指责,对了,他还吻了这个妖精!她会怎样对待自己?蓝若心中忐忑,一种不安的情绪笼罩在心头,仿佛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蓝若再不多想,起身出了树屋,飞下巨树,却见人去楼空,只剩摩卡对着一地的木屑凌乱发呆,“摩卡,魏紫呢?”
“大祭司,您可来了,紫姑娘搬走了!”
搬走了?蓝若象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浇了个透心凉,他用力抓住摩卡瘦小的肩膀,极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她去哪了?谁准她搬的?”
摩卡被他捏的肩膀生疼,龇牙咧嘴的答道:“紫姑娘她搬到皇后娘娘那里去了!奴才该死,奴才没有棵紫姑娘!大祭司,您治我的罪吧!”
蓝若的声音犹如寒冰凝成:“治罪?没用的东西!不如杀了省事!”
“大……大祭司您真要杀我?那,那您看看这个,紫姑娘说若是您要奴才的命,就让您看看这个!”摩卡哆哆嗦嗦的说着,把那张银票拿给蓝若。
小小的紫牡丹,古灵精怪的笑脸,蓝若心中一阵痛楚:一个奴才你都可以为他设想的如此周到,为什么却对我这般狠心?一声不响的走了,还是搬到皇后那里去,魏紫,你真是忍心哪!
“摩卡,本座不治你的罪了!只是这张银票本座留下了,你可愿意?”
“奴才愿意,愿意!”摩卡不停的磕头,小命保住了就好,钱财本是身外物啊!
“本座也不白拿你的,这是张一万两的,本座放你出宫,回家乡去做个小生意也好,这一万两足以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蓝若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塞到摩卡手上,又将魏紫的那张银票小心叠起来,贴身藏好,正待离去,又道:“紫姑娘走的时候说了什么?可有什么异常?”
摩卡还未从那万两银票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听刀若问话,顿时结结巴巴:“没,没,没说什么,”又镇定下来想了想:“紫姑娘身上有酒味,脸不太好看,别的也没什么了。”
“唉!你去吧!今日就出宫吧!”蓝若无力的挥了挥手。
“大祭司,您真的不要奴才伺候您了吗?奴才不愿意离开大祭司啊!”摩卡与蓝若主仆情深,竟是依依不舍,哭了出来。
“摩卡,摩卡……”蓝若想起魏紫给摩卡取这个名字时的俏皮模样,轻笑起来,“算了!你还是留下吧!”
摩卡虽不明白蓝若为何又改变了主意,却仍是惊喜交加,当即磕头谢恩不止,蓝若道:“你还是跟到凤翔宫去,继续伺候紫姑娘,有什么事,立刻来报。”
“是,奴才这就去!”摩卡屁颠屁颠退下了。
蓝若一人坐在魏紫那间没有门的木屋里发呆,木屋里似乎还残留着魏紫的气息,淡淡的,芬的……
“师兄!师兄!”九王大叫着跑进来,“紫儿为什么搬走了?这间木屋的门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九王爷,你……”蓝若失神的看着九王,“你见到魏紫了吗?”
“她不是搬去皇后那里了吗?我怎么见她?”九王撅着粉嫩可爱的嘴巴,“到底怎么了,她要搬走?”
“我……我把温泽的事告诉她了……”蓝若呐呐的说着,心已经疼的麻木了,只有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师兄!你……你这是为什么呀!”九王急的跳脚。
“我问过她,愿不愿意有几个丈夫,她说不愿意,她说她只要端木倾城,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把温泽的事告诉她,我……端木倾城那样伤害她,她都可以接受,为什么我们对她这,她却这么排斥?!我不明白!”蓝若颓然扶着头,兀自难过不已。
“唉!师兄!现在先不说这些,我们先去看看紫儿吧,她在皇后那里,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呢!”九王说着,拉起蓝若就走。
“我不去!她搬走就是不想见我,我去了,徒增她的不满,九王爷,你去看看她,回来跟我说一声就是了。”曾几何时,他蓝若也变得如此怯懦?
“唉!我先去看看情况,要是紫儿消了气,我立刻回来告诉你!”九王说完就跑了。
凤翔宫内。
魏紫拿出一套水蓝的睡袍,在皇后身上比划着,那件睡袍设计极为简单,薄如蝉翼的纱袖配在水蓝的醉绫上,收腰设计,只是在裙边袖口绣了极可爱的麦兜猪,皇后忍不住笑起来:“阿紫,你怎会绣这猪头在衣服上?
“嘻嘻,娘娘是不是也觉得这个好可爱?娘娘的象天上的谪仙,若是用这个可爱的猪头点缀,别有一番趣味呢!”魏紫暂时忘记蓝若的事,又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你呀!样这么多!”皇后溺爱的对魏紫笑着,光华夺目。
“娘娘,九王爷到。”仙音进来禀报。
“哼,”皇后冷笑一声,“准是不放心我呢!传!”
魏紫见是九王来了,一下又勾起心事,不由得站在那里恍惚起来。
“睿儿叩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九王弟,你可是来看魏紫姑娘的?”皇后不紧不慢道。
“娘娘,睿儿来给娘娘请安,顺便来看看紫儿的,娘娘不会生睿儿的气吧,嘻嘻!”九王嬉皮笑脸的打着哈哈,看来他对这皇后倒是并无芥蒂。
“行了,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吧,我累了,进去歇会!”皇后说罢,带着仙音等人进去后殿,给九王和魏紫留了个谈话的空间。
“紫儿,你好好的为什么搬走了?”九王眼睛忽闪着,做出一副看上去很可爱实际也非常可爱的样子。
“我觉得皇后娘娘很孤单,就过来陪陪她咯。”魏紫对蓝若只字不提。
“可是我师兄惹了生气了吗?”
“没有。”魏紫低着头,只是把玩着手中的紫珍珠项链。
“紫儿,你回去好不好?睿儿好担心你的……”小破孩开始施展他一贯的死缠滥打。
“不好,倾城好不好?”魏紫将话题转移。
“还好吧!每天写写画画,自己画出好些衣服样子,又叫我给他找了织造贡品来做,说等你回去了,就可以穿他亲自设计,亲手缝制的衣服了。”
“倾城……”魏紫眼里沁出泪水,此时此刻,她最想见的是倾城,最怕见的也是倾城,除了逃避,她还可以怎么做呢?
“紫儿,过些日子我跟母后说,放你回去见倾城哥哥,都是我不好,我太任了!”九王自责无比。
“唉!你不知道……算了!我就住在这里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魏紫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那师兄……”
“睿儿你回去吧,你师兄……我……唉!”苦涩的泪水随着叹息滑落。
九王见魏紫无奈如斯,只得先回御天司去找蓝若想办法。
你得负责
蓝若仍旧痴痴的坐在那间没有了门的木屋里,仍旧痴痴的看着手上那张画了牡丹和笑脸的银票,脑子里却是千回百转,他不是傻子,尽管醒来之后未见衣衫凌乱,但释放过后的痕迹还是骗不了人的,他从魏紫搬离的仓皇中冷静下荔,想到了这一点,也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这一点。
嘴角抿出一抹动人的微笑:小妖精,你是在逃避我吗?那是不是证明,你的心乱了呢?
乱的好!他几乎要遏制不住的大笑了,九王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蓝若这副忍俊不的神情,“师兄,你那是什么表情?”
“唔?魏紫可是要去给太后请安了?”他笑的仍是暧昧。
“是的,可我看紫儿脸可不大好看呢!”小破孩颇为担忧。
“既然如此,我们也去给太后请安吧!”蓝若还是笑,也不理他,一撩袍子就出去了。
到了慈恩宫,魏紫果然在太后那里,她穿了一身荷绿的长裙,嫩绿的透明纱袖,腰上束了一根墨绿滚银荷的腰带,腰带一侧坠了一朵粉的毛茸茸的大绒,绒里又垂缀出一串银铃,随着魏紫的举手投足,发出玲珑剔透的妙音,也许是因为宿醉,也许是因为昨天那一吻的不快,她脸不好,苍白透明如纸,还有些憔悴,进宫这些日子好像瘦了很多,原本精致的下巴现在尖尖小小的,眼睛更是大大的,现在的她,的弱不风,楚楚可怜,叫人疼惜。
蓝若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她真!等等,脖子上的那个是?尽管她用一朵银莲钿贴上去巧妙的遮起来,可眼光犀利如蓝若这般的绝世高手,仍旧可以看出那是个吻痕,颜还是血红的,新鲜的。
蓝若回想起醉梦中,自己也曾这样吸吮她的玉颈,那么,这不是梦,这是……蓝若开心的几乎要当场笑出来,太后似乎也发现了蓝若神异常,“大祭司,今日为何这般开心哪?”
“回太后,臣见太后最近气越发好了,人也更是年轻,所以开心不已。”
“你呀!什么时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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