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第 62 部分

    豪门少奶奶 作者:肉书屋
    快捷bsp;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完,想下次继续接着,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她能给你加官进爵,女相大人?!”
    “丹尼斯,既然你已与那中国女人彻底断了,就回来英国吧。我其实并没有做什么,没有像上次那样把你从飞机上强制押过来,只是拣准时机让你跟那个褐发女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被你妻子当场抓j。你也知道的,如果当时那女人没有借故拉肚子留下,我派去的人也是拿你没有办法的,若强迫你,伊丽莎白会生气。而那个女人原本就有勾引你的心思,我就成人之美,让你和你妻子断个彻底。不过,解脱了的你是伊丽莎白的,不是那个褐发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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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解脱了的你是伊丽莎白的男人,不是那个褐发女人的!”
    廷轩撇撇嘴角,为这句话哼了哼发出嗤之以鼻的鼻音,长指轻按,把电话挂断了。
    他早就知道那天藏在新房里的人是女相派过来的,伊丽莎白执意要他与如雪断得一干二净,不准他以沈廷轩的身份呆在国内。而在如雪执意要离婚、完全不信任他的情况下,发生这种酒后乱性的事,他真的是百口莫辩。
    所以,他与如雪赌气,说答应娶季安安。因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多娶一个季安安又算得了什么呢。季安安不过想做沈太太罢了,想的是他的钱,不是他的人。
    但如雪也真是有够让人失望的,居然让他娶季安安!在没出事前,他还是比较爱屋及乌的信任季安安的,但季安安有一双不太安分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女人。所以他对这种女人退避三尺。
    偏偏如雪信任这个女人!
    “季秘书,听说你身体不舒服?”他缓步走出办公室,从右向左扫视了一下季安安的桌面,盯着安安那张恢复红润气色的脸,“如果身体不舒服,我给你批假。”
    “不用了,沈总,我很好。”安安镇定自若抬起头站起身,干练收拾凌乱的桌面,把分类好的文件放进资料整理架,准备下班,“过几天我会调离这里,明天开始做交接。”拿起包包,径直走了,与一群一起下班的同事有说有笑的打招呼、进电梯。
    廷轩摸了摸坚毅完美的下巴,歪嘴一笑,忽然觉得这个季安安在故意若即若离。她不会以为他对她有意思吧?那可真是见鬼了。
    傍晚六点多,如雪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廷轩走到大办公室外打算接她一起下班,刚走到门外,竟然发现她办公室外的一群小秘书蹑手蹑脚的在她门外探头探脑,捂着嘴窃笑。
    “她下午让我去买下午茶慰劳大家,我特意挑着最贵的买,还把我们办公室的沙发椅全换了,让卖沙发椅的老板开假发票,然后给她多报了至少三倍的账,待会我们拿这笔钱去开心一下。”
    “她发现了怎么办?”
    “笨吖,难不成她会亲自跑去家具商城问价格。到时候她查下来,我就说实报实销,反正发票在那里。”
    “那我们现在下班吧,不管她了。”
    廷轩皱眉,把大办公室的门敲了敲。
    那群花枝招展的秘书连忙回头,朝他跑过来,甜腻腻喊了一声沈总,各自拎着包包和外套下班了,带走一股浓浓的香风。
    他屏着呼吸等这群女人离开,瞟了一眼满办公室那些卡通玩具似的皮椅沙发,缓缓走向如雪的办公室。入眼处,红的、粉的、绿的、手掌形的、贝壳形的、蛋形的沙发椅,各式各样都有,不知道的人进来,还以为进了幼儿园或植物园。
    “你打算在这里开一所幼儿园?”他打开如雪的办公室大门,发现如雪正埋头在电脑前算账。一双明澈的美目直直盯着电脑屏幕,脸蛋沐浴着电脑荧光,两颊飘起两朵红云,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芍药。
    她噼噼啪啪打着键盘,非常投入,“没,那是她们买的,用了公司不少钱。”尔后,把脖子上的丝巾烦躁扯下,扔在桌子上,用纤薄的手掌捂了捂疲惫的脸,按按太阳x。
    “怎么了?”她的样子看起来很苦恼。
    “没什么。”她站起身,准备下班。
    “你不必这么详细算你们裴家欠下的债。”他盯着她关电脑的动作,蓝眸了然,轻轻一笑:“敖宸贷给铠泽的数目是六百亿,刚够你们裴家损失的那几架飞机和期货大窟窿,但石油对赌和伤亡者的损失费是个大窟窿,政府准备让你们裴家歇业。”
    “飞机安全组调查的飞机失事原因完全是搪塞胡扯,谁会相信三架飞机会在同一天被雷电劈中坠毁!”她被一语说中,脸上微微有了情绪,一双美目隐隐跳动起火花,红唇紧咬,“叶细细为了得到敖宸,不惜恩将仇报,毁掉曾经抚养她长大的裴家!这个女人比四年前更无耻,没有人比她更可怕,。”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做?”廷轩心疼看着她。
    她亮盈盈的眸光一闪,黯淡下来:“叶细细的靠山来头很大,我只能推测对方就是多年前,在基隆港死追着我不放的人,跟韩英杰有关。”
    “如雪……”
    “廷轩,我不需要你的帮忙。”她快速打断他的话,侧目过来,两汪冷冰冰的眼波轻轻撩动,没有感情的凝望着廷轩,“我既已拒绝了峻熙的帮忙,就更不会让你c手此事。敖宸贷给裴家的款项,是铠泽接的手,我并不知情。若知道,是绝对不会接受他的施舍的!因为我与你、峻熙、敖宸,都是过去式,没有任何关系,当你们给我人情,我就必须要还。但我剩下的半辈子很短,我还不起。”
    “我不需要你还,这是我还给你的。”廷轩深情注视着她,对她的这份执拗感到无奈与痛心疾首。他动了动喉结,眸光变深,再哑声道:“为什么敖宸能给的,我不能给?让我帮你们裴家还剩下的债,填补剩下的窟窿。虽然这次飞机失事造成的负面影响很大,已是众怒难平,但你们裴家还可以东山再起,再创巅峰,不是有铠泽在吗?”
    “但只要有我在,对方就会一直打压我们裴家,让我们不得安生。”如雪挫败起来,两排浓密卷翘的睫扇微微翕了翕,唇一抿,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转身走出去了。
    两人一起去地下停车场,路上遇到的同事都以为他们还是夫妻,一直喊她沈太太。她与廷轩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瞥,没有把他们目前的关系戳破。
    是的,他们只是静静的拿了绿本本,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连敖宸和铠泽也不知道。
    “晚上要一起用餐吗?”廷轩对她很客气礼貌。
    如雪摇摇头,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你在国内的财产,除了你在埃弗森百分之十的股,其余都给我和啸啸了?那你拿什么娶安安?”
    廷轩笑而不语,若有所思望着她。他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倔,有些呆,又有些傻,不过不知道她是不是被裴家最近的事弄晕了头,所以才会这么是非不分的他娶季安安。
    按正常思维,就算他是二婚,那也是抢手的吧,有必要这样急于脱手?
    “如雪,我们去医院看看敖家乃乃怎么样?听说啸啸被接过去了,不知道有没有与那敖奕小霸王打架。”他乐呵呵地笑,拿啸啸引诱她,“死老太婆以死相,小霸王被成功留在国内了,天天守在老太婆的病床边。”
    他事不关己说着,悄悄打量她脸上的细微表情。
    不过她没有什么反应,直接坐进车里。
    旋即,等他的小车开出地下停车场,有人朝他们鸣笛,与他们并驾齐驱。她侧过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敖宸。敖宸板着俊脸,很不爽的看着坐在廷轩车里的她和她旁边的沈廷轩,脸很臭。
    她懒得理他,把车窗升上,看着前面的路面。
    正在开车的廷轩勾唇无声笑了,把车慢慢加速,与敖宸玩起了竞逐。
    “慢一点!”她抓紧旁边的安全扶手,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恼怒看着正在飙车的沈廷轩。这个男人是不是不要命了,飙车飙成这样,她的五脏六腑全移了位,胃里一阵一阵的翻腾,惨戚戚的快吐了!
    再不停车,她就真吐了!
    嘎——吱——
    前面路口有红灯,廷轩狂飙的车刹车刹得很急,车身猛的一停,她的身子直刷刷往后抛,脑子一阵天翻地覆,胃部一阵排山倒海,然后等打开车窗户,她乱没形象的在敖宸面前吐了。
    敖宸也是急刹车,担忧看着她,想下车来看看她。但廷轩把车拐了个弯,继续往前奔。
    “没事吧?”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没有再飙车,把车慢慢开着,“待会去医院,你也顺便去做一下检查,最近你的脸色一直不太好。”并给她递过来一瓶水。
    她接过水,靠上椅背闭目养息,气得想直接拿水瓶揍人。可稍有心潮涌动,她就想吐,索性什么也不想,缓缓调息。
    这两个臭男人,一天不整她心里就不舒坦,上次是在水里,这次是在车里,那下次……两人一见面就为她大动干戈,动手闹脾气,叶细细和那幕后黑手也是因为她与敖宸的关系把裴家往死里整,可敖宸却想方设法的让她与他有关系,让她欠他的钱……那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谁能告诉她,全心全意爱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为什么她发现她对爱男人越来越有心无力,做不到叶细细的那种疯狂?
    “医院到了,我抱你下车,去见见我曾经最亲最慈祥的外婆。”廷轩把车缓缓停下,神采飞扬的侧脸恢复了他一贯的恶毒y沉,眯眸盯着那灯火辉煌的家族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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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护病房里,敖奕和啸啸两个孩子果真坐在老太太床边的地毯上玩玩具,两人相处得很好,你给我玩具玩,我给你玩具玩,拉拉小手,早忘了先前的不快。老太太则躺在床上,一边让看护给她喂营养餐,一边老脸舒展笑看两个孩子。
    “哥哥,我要那个。”两个小家伙的小外套都脱了,穿着小毛衣,一个趴着,一个坐着,开始用积木合伙搭房子。啸啸出声喊敖奕哥哥,用小手指了指敖奕旁边的那块红色积木,红嘟嘟的脸蛋闪着光亮,像九月里熟透了的苹果。
    小敖奕捡起手边的那块积木给啸啸递过来,嘴里含糊不清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咧开的嘴角挂着纯真的微笑,像红石榴一般。他也稚声稚气的喊了一声啸啸,非常友好。
    把啸啸抱过来的敖世政则站在病房外,正给一老两小准备吃的,手上拎着食物笑呵呵的。今天他去学校接敖奕的时候,特意把啸啸也接了过来,啸啸起初有些怯生,不肯靠近太乃乃,后来拿着玩具哄了哄,说了半天好话,才肯喊了一声‘太乃乃’,与敖奕坐在一边玩。
    现在见一老两小相处融洽,他总算放下心来。
    他知道敖宸把细细送走,肯定是铁了心要娶如雪的,而乃乃又舍不得敖奕,这样敖宸与如雪成立家庭后,定是要见到敖奕的。于是为了避免以后大家见面尴尬,他给老太太和啸啸制造机会,让老太太喜欢上啸啸,接受这个重孙。
    至于敖奕的去留问题,等老太太归天了再说。
    “世政,你又这样私自把啸啸接过来,如雪会不会生气?”郑淑贞走在他身后,双手同样拎满玩具和零食,担忧问起来。
    “现在生气,总比以后尴尬要好。现在气一气没什么事,若等以后如雪与敖宸复婚,妈强烈反对,要求把细细接过来,那才是大问题。”敖世政站在门外,颇为遗憾的叹息,“要是四年前细细没有c足进来就好了,这孩子为什么就是这么想不开呢。”
    “她当年不赌气任性,就不会有后面的事,其实当年我还是蛮喜欢这个乖巧聪明的孩子的……”
    “谁说如雪要与敖宸复婚呀!”郑淑贞正徐徐说着,廷轩浑厚有力的声音从转角处远远传来,嘹亮张力中带着一丝丝奚落与嘲笑。音刚落,他高大挺拔的西方男性体魄便出现在众人的眼界。他的确在笑,笑得非常迷人,右手挽着如雪的腰肢,缓缓朝这边走过来,“如雪现在是我老婆,他敖宸想犯重婚罪是不是,还想复婚!”
    如雪则面色苍白,白得透明,脸庞细嫩如刚刚出水的白荷。她没有挣开廷轩挽着她的臂膀,安安静静的,与他继续假扮夫妻。
    而他们身后,一脸y沉的敖宸刚刚从电梯里走出来,推开挡道的人,大步流星朝他们直直走来。他满脸怒气,牙关紧咬,气得想杀人。
    沈廷轩知道他来了,巧妙的把如雪往旁边一搂,藏到身后不让他接触,故意说道:“原来敖总也来了,我与如雪来看看乃乃,听说她老人家快不行了。”
    敖宸瞟了加护病房里一眼,对这边冷道:“这里不欢迎不姓敖的人,丹尼斯你姓甚名谁?”
    “我是不姓敖。”廷轩爽朗一笑,把旁边的如雪搂得更紧,故意当着敖宸的面亲密的贴了贴脸,“但老人家毕竟做了我十一年的外婆,现在她老人家要鹤驾归西了,我来哭丧,以尽孝道。这有错?”
    如雪在廷轩搂紧她的时候,就感觉不舒服了,暗中推了推沈廷轩,警告他别得寸进尺。但廷轩就是要得寸进尺,不仅贴脸蛋,还在她侧脸上亲了亲,留下满脸他身上的气息。
    他又在向敖宸示威,从口头上惹怒敖宸,嘴里不断喷出张狂放肆的话,紧紧箍着她不放,还妄想吻她的唇。她偏开脸,突然一个巴掌伺候过去。
    一巴掌,力道不大却很突然,把他的笑容和热情全打没了,让他眯着眼睛错愕不已。旁边的敖宸也怔住了,眼神不解,继而快速闪过一丝欣喜的亮光。
    “是你犯规在先。”她打人的手掌放回身侧,捏成拳头,冷冷瞧着被打的廷轩,以及一边黑眸灼亮、似是看到希望的敖宸:“以后别在我面前争风吃醋,故意拿我斗气,我不是你们的玩具!而且这种拿女人报复出气的事,不是一个真男人的所作所为!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瞧不起你们!”
    “如雪。”两个男人眸光一阵闪烁,掀开薄唇想说话。
    她抿着红唇,投以一个轻蔑讥讽的冷笑(嘴笑眼不笑的那种),不再听他们废话,走进病房抱起坐在地上的儿子转身就走。
    “以后别再把我儿子往这里抱,谁再抱来我跟谁急!”一双冷若冰霜的秀眸扫视房里一圈,在敖世政郑淑贞、各个看护脸上各不客气停留一秒钟,最后定在病情稍稍好转的老太太脸上:“敖乃乃,你放心,没有人会抢走你宝贝敖奕的位子,也没人会打扰小少爷养病,我家啸啸永远跟着我姓,不会再踏进你们敖家一步!而你家敖宸我现在瞧不上眼了,他不仅被其他女人用过,而且还有一个拖油瓶,谁喜欢谁拿去,我不稀罕!所以您老尽管安心养病,不奉陪了!”
    绝冷一笑,拿起儿子的小外套,将儿子夹在腋下,撞开挡在她面前的面色铁青的敖宸和扳回一成的廷轩,疾步走出病房,把病房门嘭的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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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如雪说完这番话,病床上的老太太已被气得差点气绝,干枯的嘴唇激烈抖动哆嗦,一脸病苦,血色全无,黄得像一张陈年的旧报纸。她万万想不到以前温婉柔顺的如雪会说出这番话,她说敖宸她瞧不上眼,别人用过的她嫌脏,谁喜欢谁拿去。可四年前她明明爱敖宸爱得死去活来,一心向着敖宸。
    “老太太,慢慢吸气呼气,慢慢来。”左右两旁的看护眼见情况不妙,连忙跑过来给她抚胸口顺气,降血压。久病在床的老太太两腮明显凹陷了下去,清癯的脸痛苦地皱成一团,眼眶里盈满浑浊的泪水,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有气无力。
    这些年她做这些事,不就是为了一个家吗?当年如雪不能生,她并没有怪她,反倒宽慰她给她说体己话。可四年前她自己不懂得珍惜,有了情敌就将敖宸往细细怀里推,一消失就是四年。
    这四年,细细掏心掏肺的照顾她这个老太婆,对敖宸忠贞,对敖家死心塌地,比当年的如雪有过之而无不及。细细当年是不肯甘心,与敖宸赌气后又c足了进来,可四年后发生的事,足可以证明一切——细细对敖宸始终如一,如雪却琵琶别抱,嫁给了廷轩又与敖宸扯不清。
    现在比一比她们在外界的名声,到底是谁的更不堪入耳!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几个人都老大不小了,早过了爱得死去活来的年纪,错过就是错过了,应该珍惜眼前人,安定下来。不然又要搅出不少事端。
    所以为了这个家,她有错吗?
    “妈,您不要c手他们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安心养病。”敖世政走上前来说了一句公道话,担忧又无奈看着老人家。其实在他心里,他觉得母亲越活越糊涂了,从当年把叶细细的孩子接进门来就注定了以后的这些事。
    但话又说回来,细细生出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错,谁的过?每个人都有错,包括如雪她自己,当年是他和淑贞的不幸婚姻导致敖宸的心理y影,老太太又c上一脚,把敖宸和廷轩调包,细细趁虚而入,纠缠不休,如雪在婚姻出现裂痕时,选择远走……可现在说这些前因后果于事无补,关键是怎样解决目前棘手的问题,安顿小敖奕。
    他与小敖奕相处了四年,说没有感情完全不可能,虽谈不上有多喜爱,但对这个孙子绝对有感情,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动物,而敖宸爱的人是如雪,如雪有啸啸,啸啸与敖奕会打架。若这个问题解决不好,以后敖奕很可能会变成下一个廷轩,会毁掉这个孩子。
    而假若让如雪抚养敖奕,会委屈如雪,让她一辈子记得四年前的伤害。
    “妈,我建议还是把敖奕送走吧,或者让我来抚养这个孩子。”寻思一番,他还是把这句话说出了口,郑重严肃盯着母亲皱巴巴的脸,接过看护手中的半湿毛巾,亲自给母亲擦拭嘴边的涎y,“因为我不育,您四年前才这么重视敖奕这个孩子,用当年疼爱敖宸的心来宠这个孩子。可您现在也知道啸啸是敖宸的孩子了,是四年前我们全家人满怀期待的那个孩子,他流落在外四年,一直寄养在别人家里,得不到亲人的关爱。所以我们敖家亏欠如雪母子太多了。”
    老太太眨了眨眼睛,眼周呈现憔悴的青褐色,一张老脸,爬满一条条愁苦的皱纹,“本来一切相安无事,敖宸与如雪各过各的,世政你非要整出这一桩桩的事来,先是走细细,现在又要送走敖奕。好,如果这是如雪和廷轩对我们敖家的报复,那我敖家就让啸啸认祖归宗,给细细来带。”
    “妈,您疯了!”敖世政发出一道大吃一惊的急呵,被母亲的这个决定吓得魂飞魄散。
    “呵呵,老太婆当然没有疯,清醒着呢!”歪在门口,没有出去追如雪的廷轩听了良久,缓缓踱步过来,倾过身盯着床上的老人:“你在报复我吧?你现在一定在想,当年把这个小杂种送去孤儿院做什么,应该直接让他下去见冥王,省去好多事!如今小杂种不仅回来了,而且还成了英国人,带着你以前的孙媳妇四处招摇,撩拨你疼到骨子里的亲孙儿敖宸。于是嫁给我的如雪也与我成了同路人,都是你敖家的敌人。是敌人没关系了,反正你敖家树的敌人也不少,不多这一个,呵。”
    他发出一声长笑,有声有色的描绘,缓缓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盯着老太太那张唇角急剧抽搐的脸,“关键是你的宝贝孙儿敖宸又想要如雪了,发疯的追赶迫,疯的连公司也不要了。于是您老这才开始急了,想接受如雪,又怕她跟我一伙来报复敖宸,灭你敖家。您顾虑的东西多着呢。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名声不大好,被我碰过,您嫌脏。所以比来比去,还是叶细细干净乖顺,可以当软柿子拿捏。也省去给裴家填补那些债。
    现在,你说要把啸啸抢过来,是看到敖宸对他们母子越来越上心,疼啸啸比疼敖奕多一些,怕我沈廷轩拿这个孩子来威胁敖宸?于是你索性把孩子弄过来算了,反正是你敖家的血脉,你当初还在遗嘱上给他分过财产。而你十分相信叶细细比倔强的如雪适合做后妈,养不养啸啸,不就是你老太婆一句话吗?叶细细她敢拒绝?!敢拒绝就给我走人!呵~~”
    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非常舒畅,心情大好的盯着老太太那种青紫交错的老脸,一p股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滚!”老太太老脸涨红,手在激烈地抖动。
    “我不急着走。廷轩我今天特意是来给外婆您哭丧的,披麻戴孝的孝服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您双眼一闭,两腿一伸进棺材荣登极乐。”廷轩双臂环胸瞧着床上被他气得发抖的老人,勾着唇笑得潇洒畅快,再瞟一眼一旁怒气冲冲赶人的敖世政和院长,朗声笑道:“游戏没这么快结束的,只要你老太婆苟活一天,我就陪你玩一天!”
    ————
    敖宸在如雪撞开他和廷轩,大力摔门而出的时候,就大步追出去了。他觉得她今天的样子太过坚决,完全把他贬得一无是处,一文不值,他还以为她打沈廷轩那一巴掌是表示他有希望了,没想到,完全没有一丝希望。
    “如雪!”他对她的背影大声吼停,没想到这女人穿着细高跟,抱着孩子也能走那么快。小啸啸还扭着小脑袋在看他,开心的喊了一声‘爹哋’。
    但她跑得飞快,把电梯门快速关上了。
    他骂了一声shit,连忙跑到下一楼去堵她。他最近才知道这个女人喜欢跟他玩这种鬼把戏,把他骗到一楼,自己却在下几楼就出了电梯,再绕道走,把他耍得团团转。
    不过医院的楼层没有多高,他相信很好堵截她。
    但跑楼梯跑到下一楼,发现电梯门口没有她,数字显示电梯在一楼,于是他飞快往楼梯跑,气喘吁吁跑到医院门口,看到一辆绿色计程车在他面前绝尘而去。
    半开的车窗里有一只胖乎乎的小手在欢快的对他摇晃,喊他爹哋,车子在他面前一晃而过。
    他也来不及取车了,直接把其他乘客推挤开,抢上一辆刚停靠过来的计程车奋起直追。
    最近他从敖家搬出来了,在甫东区的别墅区毗邻她与廷轩的新房买了一幢房子,在裴宅附近也买了一幢,但没有让她知道。假若让她知道,她又不知道要躲到哪了。
    “山上到了,一共三百六十八块。”司机在裴宅附近的出租车免入区停下,把价表给他看,打印发票。
    他摸了摸口袋,这才发现刚才被沈廷轩那小子气晕头,把装有钱夹的西装外套落在车上,没有拿就直接追进医院了。现在裤子口袋里貌似有一张白金卡,“没带现钞,刷卡。”他把卡递过去。一般在外面消费他都是用卡,很少用到现钞,幸亏今天在裤子口袋里塞了一张卡。
    司机头顶一阵乌鸦呱呱飞过。
    “刷啊,我赶时间!”眼见如雪抱着孩子的身影在向前移动,就要进入裴家大门,他急得大吼,以及跳脚。裴家大门口养了三只凶猛无比的藏獒,一只比一只凶猛,上次他用浸了药酒的生r迷晕它们,它们至今还记得,而且非常记仇。每次他来裴家办事或拜访,它们一只只跳起来狂叫,拖着铁链子追出几米远,死盯着他不放。
    所以这次在什么都没带的情况下,他不想惹这三只瞎了狗眼的畜生。
    “先生,付现金就行了,368块。”司机扭过头,把卡还给他,诧异打量了他一眼。坐出租车刷卡?他载客至今还是第一次遇到。
    “没带现金。”他心急如焚打开车门,一条长腿已经跨出了车外,一双黑眸直直盯着那在路灯下晃动的纤细身影。这司机啰嗦不啊,人进门了他负责?!他负责帮他搞定那三条藏獒?
    “先生,先付车费……”
    “好了,拿这个抵押!”他一把摘下手腕上的名家腕表扔过来,两条长腿已经跨出车厢外。
    “喂!”
    “不够的话去埃弗森找我!”他头也不回的跑了,长腿迈开大步直追前面的一大一小。坐出租车坐成这样也真是够窝囊的。不过幸好儿子牵着妈妈的手走的慢,帮他拖延了一段时间。儿子好样的!
    如雪一手牵着儿子,正在裴家大门口按门铃,忽然有个人在她左肩拍了一下,等她扭头往左看,此人忽然一把抱住她,一声不吭就抗她上肩,“爹哋!”牵在手上的儿子则被该混蛋夹在腋下,大声叫着,惹得该混蛋呵呵低笑直往外面跑。
    “爹哋!爹哋!”早在儿子喊出第一声爹哋的时候她就知道是谁了,且被夹在腋下的儿子还在欢快的叫喊,稚嫩的声音乐得跟黄鹂似的,洒下一路银铃般的笑声。
    “喂,把我放下来!”她在受到惊吓发出第一道‘啊’后,冷静下来,死死揪着男人那一头浓密黑亮的短发,“姓敖的,我自己会走。”第一次是水里,第二次是车上,现在是抗在肩上?他就不能有一次正常点的?再不放下揪头发了!或者吐他一身,看他还臭不臭美,靠他那张俊美的皮囊勾引女人,四处得意!
    他将她扛出禁止载客区,一脸得意的放她下来,黑眸邪魅如成功偷到鱼的猫,再把儿子抱在怀里,亲了亲小脸蛋:“爸爸能一手抗起妈妈和宝宝,厉害不?”
    宝宝忙不迭的点头,崇拜的看着爸爸。
    “儿子,我们回去。”她美目翻白,送了他几个白眼,牵起儿子要重新走回去。等她走进裴家大门,这臭男人就追不上来了,因为他怕她家门口的那三只藏獒,不然刚才不会把她扛来这里。
    “女人,我把你扛过来,就是为了让你重新再走回去的?!”他一把霸道攫住她的腰,剑眉飞扬,气息平稳阳刚,抗着她走了一段路喘都不喘一下,蛮横无理的把大的小的都勾在怀里,不让她移动一步,紧紧盯着她。
    “不然怎样?”难道让她在这里跟他大眼瞪小眼?还有,她现在也想伺候他一巴掌,如果他再不放手的话。
    “跟我说说话。”他盯了她半晌,突然倾下脸在她红唇上蜻蜓点水啄了一下,笑得邪恶不已。待到她果然伸出巴掌,他早已把脸偏开了,故意抓着她那只腕,拖着她的身子往路边拦车。
    他把她扛出来就是为了掳走她,只可惜抗着她跑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是开车来的,连手机都没有带,只能琢磨着带老婆孩子走到他附近的别墅去,顺便在月色下聊聊天。
    不过好像天公不作美,没有月色,没有出租车,在打雷,似乎要下雨了。
    “儿子,来,爸爸抱。”他一手圈着如雪不放,一手把儿子抱起来,想着要不要进裴家算了。反正今晚他赖定这个女人了。
    “警告你放手哦。”被圈得动弹不得的如雪恨不得抽他。这是在家门口明目张胆的掳人吗?!而且儿子不帮她,反而乖乖听爸爸的话!
    于是寂静的路灯下,男人半拖半抱拖着女人在走,一只手就把女人的双腕抓牢了,让她恨得牙痒痒,但两人看起来又像一对闹别扭、搂在一起的夫妻。宝宝则挂在爸爸的脖子上,让妈咪不要生气,帮爸爸说好话。
    “先生,终于找到你了。”正在这时,一辆绿色出租车从夜色里急匆匆驶来,嘎吱停在他们面前,“你刚才抵押的那块表太贵重了,我现在还给你!368块我下次去你们埃弗森拿!”
    “等等,再载一次客。”他大喜过望的喊住司机,将如雪往后座塞,再把宝宝抱进去,自己高大的男性身躯挤进来,坐在最右边,把右边的车门守着,“去附近的xx庭园,车费去那里一并算给你!”
    “别开车,帮我报警,我被这混蛋挟持了!”
    “司机叔叔,爸爸和妈妈在吵架。”啸啸给司机稚声解释,说出了一句完整的中文。
    “……”她瞪着儿子。
    “如雪,我以前养过藏獒你相信吗?部队训练的时候,狼狗是我们的朋友。”男人则坏坏一笑。
    “那你现在怕藏獒?”她果然被转移注意力,这句话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但话一出口,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因为司机在用一种恍然大悟的眼神看他们,以为他们真的是一家三口。但她确实是被这个男人挟持,只是跟他搭了一句话而已。
    “唔,我不是怕所有的藏獒,而是怕你家里那几只。”男人笑着摇摇头,将伟岸精壮的身躯惬意躺靠在椅背上,“你家那三只似乎一直看我不顺眼,见我一次就追一次,是不是你教的呀,如雪?”他笑眯了眼,坏坏的,对她侧目而视。
    “你什么德行自己不知道?你每做一件事都会引得人神共愤,连狗也不例外。”她啐了一句,不与他笑,把旁边的儿子提到腿上坐着。“过来。”待会得教训一下这小子,才多久就被这臭男人给荼毒了,竟敢再次叛变她!
    “雪雪,我钱夹落在车上了,一会你帮我把车费先垫着。”
    “自己付!”
    “只有这块腕表。”
    司机:“这块名家腕表我要不起,还是小姐你先帮忙垫付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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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水庭园xx幢xx号,敖宸将她带到了大厦的十一楼,说是孙杨住在这里,过来避避雨。而孙杨也果真住在这里,穿着居家毛衣,汲着拖鞋,手上还拿着一块苹果,边吃边给他们开门。
    而厅里,那天在餐厅见到的那个娇小女同事正坐在沙发上切苹果,外套毛衣都脱了,穿的非常单薄,俨然一副房子的女主人模样。见到敖宸拜访,孙杨和女同事大吃一惊,慌忙解释说是谈工作上的事。
    “原来是搞办公室恋情。”敖宸笑了一声,没什么特别表示,说要进来避避雨。
    于是孙杨忙把如雪往屋里让,给他们准备茶水,端吃的。
    敖宸打量了这一百多坪,装修非常时尚现代的屋子一眼,夸赞了几句有品位、非常精美等等的话,从大客厅转到其他地方去了,示意孙杨跟上。
    孙杨跟上去后,娇小女子对如雪说道:“我是埃弗森秘书部的秦蕾蕾,英文名gigi;从孙杨放弃安安后,就与他在一起了。那个时候孙杨经常来秘书部与季秘书讨论工作上的事,与我相识,然后开始追我。因此我与季秘书产生了误会。”
    “她觉得是你抢走了孙杨?”听这秦蕾蕾这样一说,如雪心里心知肚明。
    “说起这个,是孙杨没有处理好。”秦蕾蕾不点头不摇头,默认了,白里泛红的脸蛋,像一朵三月桃花,配上一双清泉般透亮的眼睛,显得文静又聪颖,她在说话的时候,唇边一直挂着一抹恬静的微笑,“季秘书那段时间经常生病,隔三岔五半夜打电话让孙杨过去,于是孙杨让我等在楼下,自己则上去看季秘书。有一次,孙杨将我带上了楼,与季秘书说清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季秘书当场没有生气,表现得很洒脱,说,孙总原来有女朋友,这样让你三天两头的跑来真不好意思,蕾蕾你别往心里去,之前我是不知道,谁让你们不公布关系呢。”
    她顿了顿,露出一个很无奈的笑容,“在孙杨面前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在公司里排挤我,带领她的那帮姐姐妹妹天天给我找茬挑刺,指使我在外面取送文件,故意让我迟到。那时我刚入秘书部,是一个初级秘书,到处跑腿,看人脸色。所以季秘书一直认为,是她自己给我跟孙杨搭了桥牵了线,是我利用送资料的机会抢了她的男人,不然以我的身份根本见不到孙杨。可孙杨在遇到我之前,其实已经放弃了她,是外界传得沸沸扬扬,让孙杨下不了台。后来孙杨不再去找她,她就主动找过来,说工作上有很多问题不懂,孙总再帮帮忙,安安会永远记得你当初的提拔之恩。她故意在我面前提当初孙杨提拔她的事,然后以各种理由邀约孙杨吃饭。”
    “那她是在什么时候不再缠着孙杨的?”如雪蹙着眉头,对秦蕾蕾的话只信一半。毕竟安安是她的好姐妹,秦蕾蕾只是一个陌生人。
    “几个月前,也就是裴小姐你回国的那段日子,她可能是见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下子想通了,很少再利用工作之便找孙杨。但对于季秘书,裴小姐我说句不该说的话,我觉得她这个人非常有野心,对猎获俊朗多金的男人尤其有兴趣,嫉妒心和报复心很强。”秦蕾蕾点到为止,把一些想说却不该说的话没有说出口。
    如雪沉默下来,看着坐在小凳子上吃水果看电视的儿子,蹙眉思索,没有再说一句话。其实,她觉得很心寒。
    于是秦蕾蕾也不再多说,起身去厨房炒几个菜,留他们吃饭。
    窗外的大雨噼噼啪啪打在窗玻璃上,一阵哗啦,孙杨与敖宸不知在书房谈了些什么,双双走出来了,敖宸说要出去办点事,便出门了,伞也没拿。孙杨则走过来逗啸啸玩了玩,坐到她身边,“裴小姐,想不到我们住的这么近,这套房子是我最近买的,我跟蕾蕾的婚房。”
    “恭喜你们了。”她唇边绽放两个笑涡儿,望了厨房炒菜的娇小身影一眼,“你和蕾蕾很般配。”
    “那裴小姐以后多来这里玩。”孙杨扯开唇角,脸上荡漾起幸福的笑容,一脸光彩照人:“敖总大赦天下,批准我和蕾蕾的这段办公室恋情了,今天得多灌他几杯,贿赂贿赂他。裴小姐,蕾蕾最拿手的是湘西菜,做的泡菜很好吃,待会你多尝尝。”
    如雪站起身,想去帮蕾蕾。孙杨却不让她去,说她是客人,若怠慢了总裁夫人和总裁小少爷,敖总明天在公司会拿他开涮。
    于是如雪很无语的坐在原处,心不在焉的跟啸啸一起看电视。姓敖的臭男人干什么去了,不会买酒去了吧?特意把她掳来就是为了在这里喝酒?他还真会做电灯泡,带着他儿子做一大一小两灯泡!
    “敖总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了,裴小姐你不要担心。”孙杨去厨房转了一圈,帮蕾蕾涮了几个盘子,又走回来了,“其实敖总这个人蛮不错的,英俊、多金、有本事,就是在对待女人的方面粗心了一点,不太懂女人心。不过若不是粗心,又怎么挡得了那些主动送上门的桃花呢。以前ga被调走的时候,秘书部的那些事务秘书、高级秘书争破头颅的往我的部门挤,跟三宫六院的妃嫔似的争奇斗艳,让我推荐她们。我看季安安是裴小姐你的姐妹,又是敖总推荐进公司的,有一定本事,于是我挑了季秘书的简历往敖总那送。但敖总看都没看就断然拒绝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季秘书没了勾引敖总的机会……”
    “孙杨,你说什么!”正抱着儿子的如雪蓦地回头,一双美目盈满惊诧,不可置信盯着孙杨。安安勾引敖宸?
    蕾蕾正端菜上桌,把围裙取下走到孙杨身边,摇了摇他的手示意他直说。
    孙杨见说漏了嘴,扭头望蕾蕾一眼,索性把话继续说下去:“是有那个意思,但没有成功。当初我把季秘书提拔出来的时候,季秘书一直在我这里打探敖总的事,与我称兄道弟,后来总裁秘书位空缺,她立即向我毛遂自荐她自己,说敖总的老婆是她多年的姐妹,关系匪浅。当时我并没怀疑她的意图,直接给她把履历递了上去,只是后来敖总驳回了她的秘书申请后,她便与我玩起暧昧,每次三更半夜把我call到她的住处,以为每个男人都会对美色趁虚而入,有机会吃就饥不择食的吃,让我渐渐感到厌烦。四年前,敖总心灰意冷在公司加班,她利用敖总焦急找你的心理,又想往上爬,但叶细细没给她机会。叶细细寻死腻活的手段比她厉害得多,天天折腾,让敖总开始对女人感到恐惧,退避三尺,而且敖总除了问关于你的事,根本不理季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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