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5》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611

    (六)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婊子摆出这个淫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了然。小牛自然不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阴户里。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哼。女子下阴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阴阴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淫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奶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乳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的乳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乳头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地上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布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乳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乳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乳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只圆圆的乳房顿时被拉成锥形,乳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挺,以减轻乳头上的压力。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乳头上的剧痛彷彿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只乳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乳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乳头之后,一掌又‘啪’的一声扫在一只乳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乳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冬都感到乳房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道。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彿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标致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插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肉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多爽,她的肉洞一动一动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婊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于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阴阜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阴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奸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就是……’眼见被强奸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迫使她阴户大露,做好强奸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阴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阴户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心,搓了搓自己的肉棒,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肉棒对准她细细的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干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奸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身却不停歇,肉棒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阴户,被这么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处女。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处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插入处女阴户里的肉棒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服,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无异于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阴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面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阴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面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乳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乳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布满污迹的阴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阴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阴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阴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根阴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占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阴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持着警棍,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阴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阴阴笑着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于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阴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乳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乳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梁:‘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性奴隶了,知不知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性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啸而去。
    (九)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淫威之下一脸的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根本遮不到阴部,乌黑的阴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乳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两只乳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彿就要被扯下来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倒在地,掏出阳具,‘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射而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液已当头淋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于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冲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大的乳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乳房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乳房上下各绕了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乳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双乳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乳被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乳头,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大叫起来。
    ‘这对奶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乳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淫水遍处的阴户,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阴户,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亲还淫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阳具塞入了俞竹卿的阴户里,一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乳房,一手牵扯着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眯着眼,雪白的肉体淫荡地扭动着,口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红萝卜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阴户仍然伤痕累累,现下还须咬着牙苦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阴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的阴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她的阴户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脏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阴户里的假阳具‘嗡嗡’地响起来,插在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下又是硬梆梆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咽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干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阴户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说出存折密码。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折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十)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乳房,用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液作什么用,嚅嚅道,‘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屌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液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又乱摸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阴户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液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液里面,不由张嘴欲叫,可嘴唇一张,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液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声。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上干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于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液的女警察。阿驴玩得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充满酸性的尿液。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彿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去求主人宽恕。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乳房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家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射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液尽数吐在地上,干咳不止。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液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液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液滑进之际,尚自未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于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干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喷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冲了一阵,看看大概干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插你的屁眼。’
    ‘插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肉棒,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处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肉棒的插入形成不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中,对于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尸般软绵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肉壁的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肉棒如排山倒海之势,疯狂地一下下猛插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于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占据绝对主动,一方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十一)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于他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阴毛的光滑阴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辟作响。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于渐渐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于是将抬在墙上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他的阳具,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家伙含到嘴边。
    ‘呼………’尿液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脸,等口腔里盛满尿液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干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厕所里洗干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体地她只围了一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乳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肉棒,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肉棒。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巴已给我踢烂了,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块红烧肉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吃过小牛赏赐的肉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于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根筷子,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进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插入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性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阴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两片阴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肉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恶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乳突出,阴道中插着胡萝卜,一丝不挂地吊在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性虐的录像,母女和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乳房上,在雪白的乳肉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乳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对此杰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插着胡萝卜的肉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淫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卜,把手指插入她的肉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乳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身而起,印成的乳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爱液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淫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性虐待,她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肉洞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淫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正淫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卜塞入她的阴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么觉得。连母亲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
    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于是,当小牛的肉棒凶猛地刺入她的阴道里,当她的乳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性高氵朝。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淫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淫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插着伍咏冬的肉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叫这两只母狗去做**。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不过小牛淫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布消息,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天,勉强答应。
    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淫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乳一手摸阴,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师’的名目,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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