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女,19岁,身高177厘米,热爱的事情:英语不错,雅思四个7的水平(因为在澳洲上过大学的缘故),散打(初一就开始报班练习一直学到高中毕业),剑道2段和好友缘一从高中一起学习。
缘一,男,19岁,身高185厘米,热爱:剑道(香港段位考试取得5段水平),喝酒。不热爱打架但遇到欺负弱小总会出手相助;本人很迷,忠于陈九,因为陈九的一句话“那你就像个武士一样来忠于我吧!”而苦学剑道。
吴晓语,女,18岁,身高165厘米,热爱:射击。
黎阳,男,19岁,身高181厘米,热爱:拳击。
南宫沧月,女,19岁,身高173厘米,热爱:酒会,派对和一系列奢侈品牌。
赵友成,男,19岁,身高178厘米,热爱:侦探推理小说和网络编程,大学It专业,在校期间曾获本校科技发明金奖,并获得奖学金。
某年某月某日
魔都外滩,耀.雅苑,C栋27层,2706房间。陈酒站在阳台上眺望着外滩的风景,这天的天气并不好,但格外的平静,青云遮盖了天空,偶尔才有阳光穿过云层照射在大地的某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风平浪静却又有一种暴风雨前的感觉。阳台的玻璃桌上摆着一瓶红酒Bin707,虽然不是什么上乘的酒种,但这是陈酒在澳洲上学时候最喜欢喝的牌子,毕竟Bin是澳洲的老牌子。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空灵般的眼睛望着外滩的远景,与那时突破云层的一束阳光相照应,给人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就好像这个世界有她没她都一样。陈酒在思考着什么。2706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是缘一,他从茶几上拿走一个烈酒的酒杯,走到阳台将Bin倒满了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唔,爽快!”
“道场那边练完了?”陈酒问道。
“完了,今天算OK啦,晚上打算去哪,要不要找个酒吧喝一杯。”
陈酒低头没有回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缘一心领神会,“是那个有消息了吗?”
.......
陈酒的父亲陈江河是著名的上市集团龙鼎的总裁,同时也是多家上市公司的投资人,在投资圈子里算是小有名气,在商界混的如鱼得水,但为人低调,谦和,待人有礼,每天进出公司见到基层的员工、保洁的阿姨也会说句“辛苦了”之类的话,座驾是奔驰s600;善交际、善应酬。
陈酒的大哥叫陈一言,陈一言在父亲的母公司担任着副总经理的位置,按照这个趋势下去陈一言会成为龙鼎的下任接班人。继承了父亲为人低调谦逊的特点,他的名声在公司也颇好,绯闻也很少,开着一辆保时捷帕拉梅拉。
陈酒的二哥陈一诺则比较外向,倒是有富家公子的做派,从上到下一身潮牌,换女友的速度赶得上换衣服,开着一辆兰博基尼大牛,有时间就去车友会,酒会,表展之类的地方;虽然陈一诺为人比较嚣张,但也有自己的能力,陈一诺自己经营着一家科技公司主要业务就是开发关于“摄像技术”的突破,由于父亲的关系,很多商场、大厦的安保系统的摄像都是从陈一诺的公司下的单。不能否定的是陈一诺商业上的成功有来自老爸的光环加持,但他也有自己的能力。
陈酒的大姐陈彤在父亲名下的一家子公司担任CFO,在为人方面比大哥陈一言还要低调一些,几乎没有绯闻,至于有没有男朋友这个事情就不知道了;陈彤是陈江河重点培养的人才,为的就是将来能够辅佐陈一言,执掌龙鼎集团;座驾是一辆奥迪R8。
看样子,陈酒的一家子都不是凡人,无论是父亲,哥哥还是姐姐都是有能力有手段能挣钱的高人。
但陈酒在这个家里并不受待见,无论是父亲,哥哥还是姐姐。他们都或多或少的不喜欢陈酒,甚至是厌恶。为什么呢?这还得从他们的母亲、陈江河的妻子说起,陈江河的原配段小琳是陈一言,陈一诺,陈彤的生母,在他们都还在上小学的年纪,段小琳因为一次意外的事故去世了。全家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事发两年后,陈江河又娶了一名叫宋怡汝的女子,宋怡汝年轻,漂亮,陈江河爱她的一切,但在陈江河眼里宋怡汝唯一的缺点就是她本身还有个女儿,据说是和一个落魄司机生的孩子。陈江河起初是很讨厌这一点的,毕竟对于一个豪门世家的大家长来说,续弦一个带着孩子又没背景的女人在他人眼里多少有点丢份儿。但这似乎掩盖不了陈江河对宋怡汝的爱意。陈江河的圈子里不是没人给他介绍对象,很多人给他介绍过很多有背景的女子,只要结婚可谓是强强联姻,但陈江河不顾他人反对义无反顾地娶了宋怡汝。
陈酒的生父是一个落魄司机,在某个公司给老板开车。像宋怡汝这么漂亮的女孩为什么会嫁给他,人们实在想不通。弄堂里的人也是说三道四、议论纷纷。但事实就是这样,他们结婚了,并且有了陈酒,这大概就是爱吧。他很爱陈酒,陈酒之所以叫酒,是因为他希望陈酒能像酒一样香醇,如同悠长的巷子里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又如同戴望舒先生笔下那悠长的巷子里散发出淡淡的丁香的芬芳一样。他工作很忙很忙,朝九晚五,但只要有闲暇,他都会带着老婆孩子去游乐园,由于陈酒胆子小从不坐过山车,爸爸总会带她和妈妈去玩旋转木马和摩天轮,在美美地玩了一下午后还会买个甜筒给陈酒,这是陈酒回忆里最美好的部分。这一家人虽然日子上是清贫了些,但也算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可是后来有一天啊,突然地,陈酒的父亲消失了,离开了他们,不知所踪。陈酒的妈妈宋怡汝不是没有找过,但是在和宋怡汝生活的时间里父亲并没有告诉宋怡汝自己在哪个公司工作,只是说哪个公司老板缺司机他就去哪个公司。宋怡汝无奈只能去派出所报了警,但一无所获。
紧接着某一天,宋怡汝的经济实力不允许她在这座金融与经济铸就的大都市里生活下去,她准备带着陈酒办理学校的退学手续然后回到老家去找个工作养活陈酒。可是就在这天,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陈江河刚成功地谈完一单生意,他让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他想亲自去天桥对面的咖啡馆买一杯咖啡,散散步然后享受一下阳光。在下了天桥的转角处的花坛,他看见了宋怡汝,宋怡汝一身碎花连衣裙,白色的平底鞋,一袭长发。那天下午,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风轻轻地吹起宋怡汝的长发,阳光洒在身上,让陈江河看出了仙女的感觉,至少陈江河当时心里只有‘仙女’这两个字。他让司机开车跟悄悄地跟着宋怡汝,来到了宋怡汝租住的弄堂。这下陈江河知道了住址,他通过人为创造的机会,最终和宋怡汝成功搭讪,在后来的日子里他们俩越来越熟。宋怡汝也逐渐知道陈江河家大业大,在仔细考虑过陈酒的抚养问题后,加上陈江河猛烈的爱意和并不在意自己有孩子这一事实,于是便在某一天的晚上答应了陈江河的求婚。
但显然,陈家的三个孩子对这对新来的母女并不喜欢。他们一直以来认为宋怡汝是个后妈,传统意义上的后妈。以至于宋怡汝嫁过来的时日里,他们从来没喊过一声妈或母亲之类的话,这点宋怡汝自己心里其实也清楚,但只要小酒能过上好的生活就足够了。
但小酒过的真的好吗?小酒跟着母亲过来,自然改姓了陈。陈酒原来的幼年生活并不是很幸福,也只能用‘幸福’这个词来形容吧。在魔都这个国际大都市里,没钱可能连尊严也没有,小学的孩子便学会了攀比。由于生活上的贫困,陈酒在上小学的时候受到了很多欺负与侮辱,这让年幼的陈酒内心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些许创伤。
......
“你滚啊!”
“你不要靠近我啊!”
“你看你穿的那破旧的衣服!”
“铅笔盒都用不起,到现在用的还是过了时的破笔袋!”
“看你那一副穷酸的样子,不一定是在哪里捡垃圾凑来的学费吧!”
这是每天都会发生在陈酒小学时的事情。
这一天课间,小陈酒的橡皮掉到了地上,她弯腰伸手去捡,同班的一个女生看见了之后,径直地走了过来,狠狠地踩在了陈酒的手上。陈酒也没说什么,擦了擦手,把橡皮放了回去。陈酒不是不想说,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她不愿意告诉父母自己的遭遇,自己正在被全班排挤、欺负的遭遇;因为她不想给自己的家庭增添更多的负担。她知道爸爸辛辛苦苦给别人开车供自己上学已经很不容易了。她也不愿意告诉老师,因为她早知道告诉老师是没用的,即使告诉了,老师也会站在大多数孩子那边,用一句非常恶心、下贱的话问陈酒“一个人欺负你就算了,那全班都欺负你,你是不是要找找自己的原因?”
有的时候啊,霸凌就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不论是非。
下午的课间休息,陈酒是今天的值日生,她在教室的后方打扫着,突然一个男孩子走过来,上去就踹了陈酒一脚,没有原因,就是单纯的讨厌。紧接着,教室里传开了“xxx又欺负陈酒了!”之类的话,随后几个男生发了疯似的跑了过来,你们以为他们是过来保护陈酒的吗?不,他们是那个男孩的帮凶!于是一群人开始了对陈酒拳打脚踢。闹事过后,上课铃声响起,大家又各自回到了座位上,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此时的陈酒嘴角破了,身上也有好几处淤青,更为严重的是刚才的男孩用木板凳卸下来的凳子腿狠狠地打在了陈酒的左胳膊上。上课期间陈酒忍着剧痛,捂着胳膊,最终还是坚持到了放学。可是这样的事情啊,不是发生在这一天,而是发生在每一天。
陈酒回到家中,爸爸因为工作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妈妈做好了饭,陈酒赶紧回屋穿上了长袖衬衣,她害怕自己身上的伤被父母发现,她不想让他们操心。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直到父亲消失,母亲改嫁,带着陈酒进入陈家。这个时候陈酒刚好开始上小学五年级。继父陈江河为她办理了转学手续,让她去了更高档的学校。
刚进入陈家豪华的大别墅时,陈酒就被眼前的一切震呆了。这个大房子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富丽堂皇,室内的喷泉,金色狮子的雕像,毛绒的地毯,从上到下三层式旋转楼梯,以及墙上无数张名画和房间角落里陈设的各种精致瓷器,这些都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物。
然而陈家的三个孩子可并不喜欢这对新进来的母女,他们仍旧怀念着自己的生母,所以对父亲从外面领回来的这个野女人以及野女人的孩子他们一直都是持厌恶态度的。而刚进门的宋怡汝也是小心翼翼的对待着这个家。不过孩子们是不会领情的,他们没有喊过宋怡汝一声妈,甚至不会理会她。
宋怡汝和陈江河一起住。陈酒的卧室被安排在二楼转角处的房间,那是原来一个家政保姆的房间,走了之后便一直空着。可即使是保姆间,对年幼的陈酒来说也是相当豪华了,她从未想过自己能有这么大的房间,如此柔软的被料,刚进门的第一天她美美地睡了一觉。
虽然陈酒知道陈家三兄妹对自己很厌恶,但他们并没有主动地去殴打自己,顶多就是言辞上的一些犀利。陈酒心想可能这就是富有人家的教养吧。就这样,陈酒开始了自己新的学期,由于家庭突然变得富裕,陈酒的吃穿用度都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加上新的贵族学校的环境,陈酒过得还算很舒服,至少再也没有人骂她脏,或者是殴打她了。
可一切还是发生了转变,在陈酒五年级学期末的时候,母亲查出了胃癌,查出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在陈酒的回忆里,那段时间的母亲总是吃不下饭,每当晚饭做好,一家人坐着开始用餐,母亲总是拿着凳子坐在餐桌旁边说自己吃不下。母亲就坐在那里,望着陈酒,目光里充满着无限的温柔。或许吧,或许母亲在那个时候自己就去检查过了,或许母亲早已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在未来的很多天里,她总是趁陈江河外出办公的时候把陈酒叫到自己的房间,抱着陈酒,抚摸着陈酒的小脑袋。对陈酒说:
“要好好热爱生活哦。”
“这个世界充满了温和的阳光与爱。”
“要好好和哥哥姐姐相处。”之类的话。
之后的半个月,母亲病重,陈江河也察觉出来了,他急忙安排宋怡汝住院,可是查出结果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没有挽救的可能性,换句话说:等死。
陈江河悲痛万分,在宋怡汝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日子里,陈江河天天守在宋怡汝身边。陈酒每天放学也是急忙赶去医院陪妈妈,小小的陈酒看着妈妈日渐消瘦,最后瘦的只剩下皮和骨头,陈酒不知所措。“在爸爸离开自己后,难道妈妈也要走了吗?而且是再也不可能回来的那种!”陈酒想着想着就哭了。
有一天陈酒放学后来到病房看望妈妈,却发现那里的床位空掉了,之前的水果,水杯,暖瓶也都不见了,只剩下被打扫一新的床铺和干净整洁的桌子。她感觉不对劲,却又不知所措,陈酒飞奔回家发现坐在楼梯上的陈江河正在喝着一瓶烈酒,没有杯子,就对着瓶喝。陈江河一脸疲惫,头发乱成一团糟。陈酒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声地问:
“爸爸,妈妈呢?”
陈江河低着头喝着酒没有回答。
“妈妈是不是…”
“滚开你这个小畜生!”陈江河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陈酒脸上。陈酒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的脑袋空白,耳朵出现耳鸣。一阵轰鸣声之后,陈酒才清醒过来,她爬起来望向在三楼站着的兄妹三人,他们向陈酒投以戏谑的眼光,颇有几分嘲笑和活该的意思,甚是玩味。
陈酒识相地跑回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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