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三人行
桥怞从噩梦中醒来,头发凌乱,惊恐不安地喃喃自语,“不要,不要!”清醒过来发现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穿着睡衣。他摸了摸身上的丝绸睡衣,滑溜溜的布料贴在他身上,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带着点疑惑扯开胸前的睡衣带子,像是在沙漠行走的行人看到一片绿洲,害怕又夹杂着期待,睡衣带子打来,衣服滑落到肩膀,赤裸着的胸上爬满着吻痕,乳肉上还带着牙痕,桥怞最后一丝的期待被打破,他瞪大双眼,颤抖着手指去碰红肿的奶头,刺痛感袭来瞬间传达到全身各处。
门口传来声响,罗彪推开门进来,桥怞抬头看他,嘴唇动动说不出话,很可怕的是,桥怞感到了羞愧。
罗彪关上门,露出来一个有些古怪的表情,看了桥怞一眼,露出来个轻蔑的笑,桥怞简直不能抬头,被压抑的情绪逼到角落,他不知道,他没仔细深究,所以也没看到这个轻蔑的笑是在笑谁。
罗彪沉默了一会就出去了。
此后的几天,桥怞和罗彪几乎没说过话,他之前就很少主动开口,现在罗彪不主动两人更是没什么话说。
桥怞没法给他解释,解释自己怎么被盛先生干了,操的痛哭。他是个受害者,这里面最无辜的人是他,可在面对罗彪的时候,他还是感到羞愧,一种罪恶感笼罩着他,让他简直无法面对罗彪。他把这种罪恶感归结于罗彪对他的偏爱,情浓时对他说的甜言蜜语,那样放恣俊帅的男人在做爱的时候舔着他阴唇对他说很漂亮,最羞耻的地方感受到强烈的爱抚,这种快乐常常让他迷失。
但他和别人做爱了,他喊着罗彪老公的时候下面的穴被别人的阴茎填满着。
“唯有寸土不让才不会让敌人有机可乘,团结起来共同……”广播里义愤填膺,言辞激烈雄厚的男声把他从思绪中拉回来。
桥怞坐在沙发上,听到门外汽车驶进来的引擎声,慌忙关上了广播,有些不知所措。
桥怞看见来人猛地瞪大双眼,有些惊恐。盛宏深站在罗彪身侧,却表现的好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罗彪像头沉默的狼,他想过很多,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他都认为这是个最好不过的法子,和盛宏深一起抱了桥怞。
但当桥怞一巴掌抽到他脸上,他还是有些恍惚,像是没料到事情走到了今天,他想起来第一次看到桥怞的时候,那时候的羞涩的笑和现在身下痛苦的脸让他头疼欲裂,他像头落败的头狼,狼狈不堪的射了,慌张的拔了出来。
桥怞身上爆红,像是烫在开水里的西红柿,溢出汁水,他夹在罗彪和盛宏深之间,身体无力的下垂,身下插着两根阴茎,腰间被四肢粗壮的胳膊固定着,超出想象的痛苦与快感几乎让他承受不住。
他还没从痛苦中走出来,就落到了更大的痛苦里,从深渊到地狱。
桥怞自那以后再也没见过罗彪,可房子里的警卫又增加了一倍,他像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没了生气,脸色苍白。
他赤裸着身子站在镜子面前,月光从玻璃穿透进来打在他身上,一种病态的美感,镜子里是一个消瘦但匀称苍白的身体,之所以说身体而不是男人女人,是因为他胸膛上有着两个小巧浑圆的乳房,乳房上两颗红果又大又美,引人垂涎,但平坦的小腹下面却有着一根秀气干净的阴茎,但如果你低点身子瞧就会发现,阴茎后面两腿之间竟然有着一条缝隙,美到令人窒息。
桥怞是很单纯,但过于的单纯就会带着动物的性子,像是田野跑着的野兔,生性胆小谨慎,平日里只会吃点草,嗅嗅花,高兴了在田野撒腿跑,难受了钻进洞里睡上一觉,可偏偏有人对他好的不得了,饿了马上就会喂他新鲜的青草,还送给他漂亮的鲜花,玩累了还会给他拿掉软毛上粘上的苍耳球,他傻傻地那两只红眼睛瞧人家,还羞涩的裂开嘴巴笑,亲昵地用浑身的绒毛去蹭人家。
他被人引诱的笼子里才发现那是猎人,高兴了对你好,不高兴了就踢到一边,不理睬你。
但他感受到的是欺骗,而不是背叛,爱人之间才存在着背叛,所以他也期待着罗彪不要再来,盛宏深也不要来,更希望他们一脚把他踢回去,胆小的兔子如今钻进洞里,只希望从笼子里跑出去,金色的笼子很好看,可没有他的小土洞舒适,没有傍晚天空的晚霞迷人,没有田野上的野玫瑰香。
他笨笨的,舒服了就对人露笑,看不透他们的微笑的面具背后是毒蛇在吐露蛇信子,挣着抢着养肥他,然后一口吞之入腹。
他整天被圈在家,哪也出不去,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每天也仍会装作平常一样给爸妈打电话,他们还问他春节还回不回家,他只是含含糊糊说等之后看看,弟弟妹妹在一旁抢着电话要和他说话。
“哥,哥我攒好多压岁钱,回来给你买桃花糕,你快点回来。”桥鞍压低声音,好像怕被妈妈听见,收走压岁钱。
“嗯,哥哥回去也会给你带礼物的。”
“真的吗?!谢谢哥哥!”桥鞍惊喜的大喊一声,“你好了没有桥鞍,该我和哥哥说话了,让开点。”妹妹抱怨,在一旁跟他抢着电话。
“滋——”一阵电流声,电话断线了,桥怞举着话筒有些疑惑,好好的怎么回事,没等一会儿,客厅上方的大吊灯闪了一下,灭掉。
“停电了吗?”桥怞陷入黑暗中,放下话筒,摸索着扶着沙发走,向上楼去拿蜡烛点上。
“砰——砰——”寂静的黑夜里响起两声枪响,桥怞正走上楼梯,猛地惊吓到,神经战栗,定住不敢动。
脚步声突然响起,几道灯光照进来,桥怞心提到嗓子眼,思绪混乱中努力想罗彪教他怎样开枪的步骤,可是枪在卧室床头柜里啊,“小桥少爷!”有男人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几道手电筒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松了口气,是院里的警卫们。
警卫们赶紧跑上楼梯把他围住,表情严肃,里面一个队长样子的男人发话,“你们几个去把小桥少爷送到楼上,你去给军长报告,其他人把所有房间检查一遍!”
桥怞被人送到卧室,警卫一直守在门外,不断传来他们检查房间的脚步声,桥怞过了好长时间才睡着,半夜中醒来迷迷糊糊好像感到罗彪搂着他,两条手臂勒的他要喘不过来,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第十三章 盛宅
雪下的又大了,街道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傍晚街头路灯亮起,灯罩下发出一圈暗黄色光晕,扩散开来照明了一小片干净的雪地。
街边小酒馆的木门被从里面推开,一个醉酒的男人扶着门摇摇晃晃走出来,醉醺醺的样子,皮鞋踩在雪里发出卡兹卡兹的挤压声,天气寒冷,大街小巷上人甚少,一双醉眼看到路边停着个黄包车,他摇摇晃晃走过去。
黄包车的车夫背对着站着,身高体壮穿的也很薄,就一个带帽的背心褂,留着一个寸头,男人向车夫走过去,车夫转过身,一双鹰眼扫过去,眼神阴翳,沙哑的声音,“不拉人。”
醉醺醺的男人踢着脚步走到他旁边,口齿不清,“不拉人,你…你不拉人…拉什么……拉什么黄包车。”
“拉不拉我做主,我说不拉就不拉,滚!”车夫丝毫不给面子。
“嘿……奇了怪了,你个臭拉黄包车的…敢这样对我说话,你…你知道我是谁吗?!赶叫我滚,我让你吃…吃不上饭!”男人挥着手里的酒瓶,被车夫的话气的脸涨的跟个猪肝一样。
“咳咳咳。”黄包车里发出一阵咳嗽声。
“咦?里面有人?”男人听见声音,用酒瓶子去撩开黄包车上面的黑布罩子。
手被猛地被折在背后,骨头被错位,咔嚓一声,“现在滚,饶你一条狗命。”车夫低沉的声音,感觉到腰间被什么东西抵住,是枪。
男人痛呼一声,酒意被浑身的冷汗吓退,手里的酒瓶子落地,砸在雪地里发出沉闷的一声,咕咚咕咚酒瓶口涌出几口啤酒浇化了雪。
“爷爷!我…有 眼不识泰山,冲撞爷爷了,您……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饶了孙子。”男人瞬间怂成狗,被酒壮大的胆子跟被扎破的气球一样,消失殆尽了。
车夫像是不像多理他,一脚大力揣在他身上,“快点滚蛋。”男人被揣了个狗啃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走了两步远忍不住的回头望向黄包车。
“砰——”车夫一枪开过去,子弹堪堪擦着他胳膊过去,“还不快滚!”
“哦哦这就滚,这就滚。”男人狼狈的赶紧跑了。
车夫看他走了,把黄包车的黑布罩子拉下来,遮住里面的人。
车里坐着一个人儿,年岁看着不大,长得实在是漂亮极了,穿着一身红亮喜庆的夹袄袍子,蓄着半长垂肩的头发,乌黑柔顺的发丝衬着有些苍白精致的脸庞让人有些惊艳,眉毛微皱,浑圆的眼睛清澈得像山中泉水,微微流转中带着几分灵动,眼角微红又像含着春情,红润的嘴唇微抿着,不时咳嗽几声,艳红的舌头尖就会擦过白亮的牙齿露出来,可能是有钱家的公子哥,宠的厉害,这外面天气还没到北方最冷的时候就冷得不行了,两个手伸在貂毛暖手套里,穿的一身红夹袄看着也厚。
“小桥少爷,快到了,再等一会。”警卫扮地车夫对他说。
“嗯,”桥怞现在心情实在高兴不起来,但还是礼貌地应了一句,他早上醒来了之后没有看到罗彪,但床边仍留有余温,枕头边放着一只手枪,是罗彪之前给他放在床头柜里的那一只。
好像要发生什么一样,他心头直蹦的厉害,他哪里敢使枪,这东西他碰都不敢碰,这可能杀人的玩意,罗彪之前强迫他学过,最后才能抖着手放了一枪。
黑色冰凉的枪管,弹仓里是满满的六发子弹,从罗彪插进他身体里的那支枪开始,再到昨天晚上的枪响,动荡不断发生。
“滴——滴滴——”街拐角开过来一辆黑色汽车,车灯刺眼。
汽车在面包车前停下来,副驾驶下来一个人,桥怞知道,那是盛宏深家的管家,盛伯走过去跟车夫说了几句,又凑到黄包车那,“桥小姐,盛先生在车里等您。”
桥怞低下头,咬咬嘴唇,坐着不想下去,颇有点很胆子大的感觉,像是在沉默的反抗,无奈又无力。
“小桥少爷,下去吧,别让军长担心。”警卫劝他。
桥怞只觉得他说话很怪异,罗彪怎么会担心他,罗彪把他送到盛先生那里,怕不是新鲜感过了,但他倒不是因为这烦心,他很惜命,但更重要的是他家里人怎么样呢?
桥怞从面包车上下来,一脚踏进雪地里,盛伯笑眯眯地看他,带着他走到车旁边,后车门打开着,警卫手臂给他撑着头上面,桥怞弯腰坐了进去。
车里很暖和,车窗挂着小布帘遮的严严实实,盛宏深坐在他旁边,穿着一身黑色大衣,正在低头看着文件,看他坐进来就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看他,问他,“很怕冷,”盛宏深瞧他这身打扮挺喜庆,配上他那副样貌招人怜爱,快赶上过年街上人家门上贴的年画娃娃了,但没见过有这么漂亮的年画娃娃。
桥怞低着头不看他,不明白盛宏深这个人,明明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但表现得像没发生过一样。
盛宏深十四五时,盛家掌权的盛父就意外双亡,一个人在大家族里踩着那群外家亲戚的人头上来,年纪轻轻就踏进了政界,如今二十七八不到三十,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高位感。
桥怞最开始对他感觉就不一样,像是长辈一样可靠,臂膀坚实牢靠,不像罗彪,罗彪狂热的宠爱更像是得了玩具宝贝的孩子开心不已,盛宏深更像是父亲,时常是沉默,一旦说话就让人信服而无法反驳。
盛宏深看他低着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没强迫他说,把他手从貂毛暖手套里抽出来,一双火热的大掌把桥怞两只手团住,“这东西越戴越容易冻手。”
桥怞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包在盛宏深手里,很热,暖了一下午仍然冰凉的手指被这被这突然的热惹了几分痒意思,桥怞不受控制的动动手指,刚动了两下,被盛宏深猛地提着腰放在腿上。
桥怞坐在他大腿上,不敢乱动,还是低头瞧着自己手,盛宏深看着他脸,考虑了一会,“盛伯,”
“哎,少爷。”盛伯回头看。
“回去把宅子整整,都铺上地暖,多点上炉子。”盛宏深摸摸桥怞脸,桥怞下意识避开,两人都愣了一下,桥怞又把脸重新贴在他手掌上。盛宏深用手掌缓缓摩挲他的脸,手指摸到他眼睛,拨了拨他长长的睫毛。
“好的少爷,回去就安排。”盛伯应道。
桥怞这时候又觉得盛宏深和罗彪没什么两样了,他更害怕这宠爱后面会不会有什么代价,对于这种代价他是害怕的,未知的恐惧让他神经轻颤。
他歪头枕在盛宏深宽阔的肩膀上,有些讨好的样子,无法拒绝的偏爱后面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他贪心地希望这代价能小点再小点。
第十四章 臣服
桥怞前阵子受了吓,又加上天寒,有点受风寒,不停地咳,盛宏深让下人给他了熬中药,一天早晚的要喝上两碗。
里面放的还都是苦参这种味极苦的中药,比以前喝的治身子的中药还要苦得多。
放到之前他可能还会窝在罗彪怀里撒娇讨好,挺着胸蹭他手掌,但刚刚宠起来点骄纵性子就被扼杀了,如今像只小蜗牛,有点动静就缩了触角躲进去。
更何况这宅子在他看来太神秘,虽然仆人要比在罗彪那住的时候要多,但总感觉很阴冷,罗彪房子里安排的警卫是一群当兵的,一个个阳刚十足,在他面前都又傻又愣的,家里还有个小花园,白天天气好的时候荡秋千特别舒服。
这盛宅除了他房间温暖点,铺着地暖,点着炉子,雕花的红木大床上铺着羊绒被,其他地方都太古朴,书架上摆着古董文玩,干净到没一点人情味,仆人们不会跟你说话,总是低着头站在一旁伺候着。
“怎么了,不合口味吗?”盛宏深看他一直拿着搪瓷勺子敲着碗沿,没大喝几口,放下报纸问他。
“没有。”桥怞摇摇头,这前院吃饭的地方也铺上了地暖,上面加了一层长绒白毛毯子,门又遮得严实,一点寒气都进不来,暖和的厉害,他就穿的也挺简单,一身的白裙子,赤裸着脚踩在毯子上很舒服。
但他确实挺难以下咽,这旁边站着八个仆从,虽说低着头没人看你,但还是特别别扭。
“下去吧。”盛宏深看见他的小动作,对一旁伺候着的下人说。
几个仆人应声退了出去。
“过来。”盛宏深隔着餐桌拉起他的手,桥怞绕着餐桌被他拉过去,盛宏深抱着他放在腿上,桥怞老老实实地环住他脖颈,两只赤裸的脚丫荡在他腿边。
“认识字吗?”盛宏深一手从背后环住他腰,另一只手拿起来桌上的报纸问他。
桥怞视线顺着看过去,报纸正中间占据了好大一块版面,浓墨的大字标题写着“翌日,军统局局长罗彪与裘家小姐裘月月举行订婚典礼”
桥怞眼皮颤抖了一下,低声说:“认识。”
盛宏深放下报纸,摸摸他脸,语气平稳,“之前见过裘家小姐一面,长得也挺标志,听说以前还参加过军校,而且还和罗彪做过同学,是不一般的女人。”
桥怞不知道怎样回答,心里没有任何波动那是不可能,但他没什么资格和立场来谈论,只是谨慎地说“嗯,很般配。”
盛宏深满意的笑了笑,紧紧抱住他腰,扳过他一条大腿,让桥怞两腿岔开坐着,裙子扯到高处,露出两条光滑的大腿。
“舌头伸出来。”盛宏深两只手放在他白嫩的大腿上,色情的抚摸,声音有些暗哑。
桥怞垂着眼,嘴唇打开,舌尖颤巍巍的探出来,勾着点亮晶晶的水儿,盛宏深按着他后脑勺,含住他舌头吃,吃了一会又探进口腔巡视,过于激烈地吻让桥怞疯狂的分泌口水,来不及咽下去从嘴角露出来。
盛宏深放开他,桥怞攀着他肩膀弯腰猛咳了起来,盛宏深满是笑意的说“这就受不住了,真成个小病包了。”
“不想吃饭的话,那就给你吃点好吃的。”盛宏深支撑桥怞屁股的腿向两边打开,桥怞顺着坐在了地上的毛毯子上。
刚才亲他的时候,桥怞腰就情不自禁地扭了起来,两团屁股肉又多又软,盛宏深那根大鸡巴隔着那层裙子布料就顶在他臀缝处摩擦。
“跪好。”盛宏深用膝盖碰碰他脸。桥怞两腿跪着,胳膊撑在他腿上,拉开裤子拉链,黑色内裤上有些濡湿,桥有垂着眼用舌尖舔舔,鸡巴又撑起来点,桥怞用牙齿把内裤拉下来,一根大鸡巴弹了出来,打在桥怞小脸上,粘在脸上一点粘液,桥怞看到这根东西感觉很可怕,让他想起来那晚的痛苦,太大了,青筋凸起,囊袋饱满,紫红的冠头瓮张,小腹处长着浓密的阴毛,暗示着主人强大恐怖的性能力。
桥怞含住龟头,舌头卷住圆柱打转,时不时用力吸几下马眼,鸡巴上的凸起的青筋贴着他舌面跳动,盛宏深眉峰皱着,被舔的舒爽极了,顾着他嗓子,忍住了想抱着他头猛插到喉咙头的欲望。
桥怞把鸡巴往外吐吐,侧着头沿着鸡巴往根部舔,红润的嘴唇沿着鸡巴亲,用手托着囊袋含住吃。他身子碰过欲望,也沉溺于过欲望,自从破了身子后,就一直被鸡巴插着,不再是纯洁无瑕的处,含着包含精液的囊袋简直被欲望熏红了眼,忍不住夹夹屁股,身下的阴唇口忍不住流出淫水。
盛宏深看他屁股扭动,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桥怞猛地夹屁股身子往前挺,盛宏深把他裙子拉起来,露出来整个白屁股,像是被人看了,屁股有些害羞地缩缩,穿的是小蕾丝内裤,女士的,臀眼和小穴被很窄的一块布料遮住,他身子有穴有阴茎,但都发育得不好,两样东西都小。
盛宏深把布料勒到中间,扯住来回磨。
“唔——”桥怞被磨的爽,含着鸡巴的嘴里不停地流口水,滴在长毛毯上,不一会儿,身下的小穴也跟着吐出淫水儿,内裤湿漉漉的。
盛宏深把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抬着他脸,桥怞整个人被欲望控制,挺着奶子往他鸡巴上磨,惹得盛宏深鸡巴涨得更厉害。
扯着他胳膊拉起来放在桌上,把裙子推倒腰间,露出来淫荡的下身,盛宏深给他脱下来湿透了的内裤,随手扔到地上,把他两腿分开来。
“自己握住腿。”盛宏深带着他手摸到脚腕,然后站直身子,解开衬衫的袖口,把袖子卷高,露出精壮的小臂,要品尝这道美味的大餐。
桥怞把自己打开,两眼迷蒙的看着他,舌头热的吐出来,嘴角都是口水,像是臣服。
盛宏深把手指插到他穴里,阴唇和穴肉赶紧贴住他讨好,淫水往外细细地流,从大阴唇流到红嫩的臀眼,臀眼夹了夹,盛宏深两根手指在穴里抽插,又摸向后面的穴。
臀眼毕竟是更干涩,但也更加紧致,只经历过一次,还是不适应,盛宏深一根手指插进去,桥怞就难受的挺起腰哼哼。
盛宏深按住他小腹,手指使劲抽插,“唔唔——啊——”桥怞握不住脚腕,两条腿无力地从桌上滑下来。
“小骚逼,都是水,想不想让鸡巴操进去。”盛宏深手指从穴里拔出来,透明的淫水黏在手上,抹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
桥怞张张嘴巴,吐出来话:“想要……”
盛宏深把他两只胳膊压在头两侧旁,下身入进他穴里,桥怞身体被填满,咬着手指,嘴里发出呻吟声。
盛宏深感觉到鸡巴被紧致的穴肉包裹住,欲望像条鞭子抽在背上,让人忍不住一激灵,俯下身钉住身下的人猛地冲撞起来。
“怎么都在外面站着。”盛伯提着一个笼子走过来。
“先生让我们出来的。”一个仆人说。
盛伯往门口站,隔着门听到屋内传来男人的喘息声夹杂着细弱的快要哭了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
盛伯皱了皱眉毛,“你们先下去吧。”
他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才听到屋内传来一声,“进来。”
盛伯赶忙提着笼子进到屋内,少爷坐在位置上,对面坐着桥小姐,眼角泛红,两眼含着柔波,一股被浇灌了的娇媚气息。
“拿的什么东西?”
“少爷,这是林家公子林英纵送来的,”盛伯抬抬手里的笼子,“一只宠物猫。”
盛伯把笼子打开,从笼子里面走出来一只猫,通身雪白,两只蓝眼睛,毛柔顺华丽,尾巴蓬松粗大,高高翘着,走路很高贵优雅,迈着猫步往桥怞身边走。
“它的毛好长,”
“是的,桥小姐,这好像是一个叫波斯猫的品种。”
这猫到一点不怕人,跳到桥怞腿上,姿态优雅,眯着眼睛舒服地打呼噜,桥怞试探性地摸摸它的头,也乖乖的,桥怞没养过宠物,看着这东西又漂亮又听话,惹得笑弯了眼。
“留着吧,正好做个伴。”盛宏深看他挺喜欢。
桥怞是挺喜欢,吃完饭也要一直抱着它,这猫带着体温的身躯要比他那些暖手套还要管用。
饭后仆人送来了药,桥怞捏着鼻子喝了下去,整个舌头发苦。
小猫趴在笼子上面,尾巴一晃一晃打在铁丝上,桥怞看笼子里面好像有东西,把手伸进去掏,是一个羽毛做的逗猫棒,还有一个铁盒子,下面压着一封信。
桥怞打开信,抽出一张信纸,上面是凌厉有劲的钢笔字,写着“桥怞,好久不见,我是林英纵,这只猫是送给你的,它的名字叫云朵,另外,盒子里面是我从国外带来的奶糖,你可以尝尝,希望你能喜欢,期待下次和你见面。”
桥怞放下信,打开铁盒子,里面是一整盒的奶糖,他拿了一个放在嘴里尝了尝,奶味充斥着整个口腔,冲淡了舌面的苦味。
他嚼了嚼,腮帮子鼓起,一股子娇憨的模样,嘟嘟囔囔道,“好甜哦,”又拿起逗猫棒去逗猫,引得小猫伸着爪子抓,“你叫云朵啊,云朵……可能是因为你的毛就像一团云朵吧。
有这只小猫陪着,桥怞一天不至于太过于无聊,晚上盛宏深也没有回来,他好像要比罗彪更忙碌,罗彪之前至少每天晚上都会回家吃饭,桥怞来到这见他并不多,盛宏深只要是回家,就一定会和他做,而且之后他还要去书房接着工作到很晚。
桥怞吃完饭才发现,猫不知道跑哪去了,一会没抱着的功夫就找不到了,害怕它再随便乱拉乱尿他赶紧跑上楼看,楼上是盛宏深的书房,里面万一有什么重要的文件就惨了,果然在书房门口看到乱转的小猫。
“云朵,云朵”桥怞蹲下身子唤,“云朵过来,”小猫看到他,慢悠悠走过去。
“你个小坏猫,这地方可不能乱去。”桥怞抱着猫下楼。
瞧见客厅里有一个男人蹑手蹑脚的进来,还贼眉鼠眼地往外注意着仆人。
“你是谁?”桥怞冷不丁的出口。
“啊——”一声惊恐的尖叫,“大哥,大哥饶了我,大哥饶了我。”男人吓得转过身来,头也不敢抬就是道歉。
“你是谁啊?找盛先生吗?”桥怞看着双手合十不停做拜的男人问。
男人反应过来,抬起头瞧他,“你又是谁?”
第十五章 遇险
“小姐,算我求求你了,您就换上衣服吧,您要是不穿,一会儿老爷知道又得骂我了,呜呜呜——”
“啧,别哭了,哭的我头疼,穿,我穿还不行吗?”裘月月被她从大清早开始在耳边劝,吵得脑仁疼,不耐烦地说。
“嘻嘻,那小姐你快换上吧,您别再翘着腿了,跟个男人一样,哪家的大小姐有跷二郎腿的。”这丫鬟脸跟唱戏的一样,听到裘月月说换上礼服,马上就挂上笑脸。
“啧,你个丫头片子,翻脸跟翻书一样,还挑上我的刺了,赶紧给我出去。”裘月月拿脚假意踢她屁股。
“哎呦,好好好,您赶紧换,外面宾客都开始来了,我这就出去。”丫鬟笑嘻嘻地跑了出去。
裘月月放下腿,一脸为难地看着床上放着的婚纱礼服,终于是一声长叹,“造的什么孽啊!”,拿起了衣服进了里间。
“裘月月?嘿,房间没人!”
“蝎子,不好吧,再怎么说这也是人家女孩子的闺房。”
“是啊,不太好吧。”其他人应和道。
“可拉倒吧,裘月月那个母老虎,以前在一块都没计较那么多,”蝎子一脸鄙视地看着其他人,“不想进来就拉倒,你们昨天谁一个个闹洞房说的火热。”
“嘿嘿嘿。”几个男人尴尬的笑了笑。
“蝎子,你他妈说谁母老虎?!”裘月月拖着裙子从疾步走出来。
“喔喔喔——”几双眼睛盯着她。
裘月月尴尬的往床边走,一屁股坐下去,“我说你们能不能要点脸,万一我在这换衣服,不得被你们看光啊!”
“哈哈哈哈,你竟然有胸裘月月,哈哈哈。”沉默了一会蝎子石破天惊地爆出一句。
众人又陷入沉默。
裘月月极力压住满腔的愤怒,默念三声,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实在是忍不住了,挥起拳头准备暴打他。
“一会你就要和军长订婚了,什么感想?”旁边一个男人托腮,满脸同情地瞧着他。
裘月月握起的拳头又无力的砸在床上,这话好像一声霹雳,击中了她,有气无力地说:“唉,还什么感想?我什么都不敢想,我看见他那张脸,就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负重跑上五公里。”
别说裘月月了,就蝎子他们几个都对罗彪那张脸有阴影了,太惨了。而且裘月月还是当时他们军校班里唯一一个女的,本来他们几个还挺照顾的,但罗彪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跟她说她要是不行就趁早滚蛋。
正吐槽着,房门突然被大力撞开,杜副官一张焦急的脸,“你们几个赶紧过来,小桥少爷被人绑了!”
几人严肃起来,摸了摸腰后的枪,快速跑了出去。
“谁啊,小桥少爷是谁啊?”裘月月拉住蝎子胳膊问。
“就是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小美人,军长他小媳妇,”蝎子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军长他小媳妇?”裘月月愣了一下,若有所思,“……那,那不就是我小嫂子。”转身去找出来枪,也跟着跑了出去。
一出门就撞到丫鬟,“唉,小姐,”丫鬟看她已经换上了衣服,拿起手里的首饰,“真好看这婚纱,小姐你看这项链,快进屋我给您戴上。”
“别挡路哈,我有事。”
“小姐,您干什么去呀,这一会就开始了。”
“救我小嫂子去。”裘月月晃过去她,追着前面那几个人跑了出去。
“唉,小姐,小姐您别走啊,我这一会又得挨骂了。”裘月月跑得飞快,丫鬟转眼看不到她身影,脸皱巴成一团,哭了起来,“老爷就您一个女儿啊,上哪里救什么嫂子啊,呜呜呜呜——”
杜副官被车内的低压喘不过来气,罗彪坐在后座,表情还没有平时训他们的时候那么扭曲,但是愤怒到了极点,棱角分明的脸庞冰冷无情,眼神冷酷可怕。
“让蝎子他们仨个跟着我去,其他人去大院守着,再告诉他,要是出一点差错,我让他用命偿。”
“是。”
蝎子几人进来,车子启动,飞快地行驶着。
罗彪确实很生气,所有的心血全都白费,他后悔到不能再后悔,不应该把人交给盛宏深,当初不知道怎么想的。现如今可倒好,这才不再他身边几天,人一点没照顾好,还被绑了。
他不敢想,一想到桥怞可能遭受到的危险,怒气就冲到太阳穴,手背上因克制而鼓起的青筋像是流动着的怒火。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地方,一个郊区树林的小破房子前,车子停下来。
桥怞迷迷糊糊醒过来,整个人被捆在在木桩上,嘴巴被绑着布条,嗓子干涩地发不出声音。
早上仆人跟他说云朵一直拉肚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焦急的厉害,一早就抱着猫去看宠物医生,结果不知道怎么就有人要抓他,还没等着他跑,又有一群人跑了出来,两批人不知怎么就开始激烈地打了起来。
他吓得不轻,抱着猫就跑,还没走出几步,身后一只大手拿着一块纱布使劲捂住他口鼻,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他费劲的睁开眼睛看四周,这是一件十分简陋的房间,只有五六步长,屋里只有一张桌子,破烂不堪,上面还落满了泥,地上铺着干草。
但屋里没有人!桥怞嘴里发出呜呜声,手腕挣着动了动,绳子把手脖子磨破了皮也没松一点。
“碰——”门突然被踹开。
“唔——”桥怞被吓得几乎尖叫,看见一群熟悉的脸,心中的惊恐才消退。
罗彪看到桥怞那一刻瞳孔震动,心脏几乎痉挛。
裘月月偷偷跟着过来,探头好奇的看桥怞,这个征服了罗军长的人, 19,00,40 管 李贰二七五壹捌陆捌壹八 ▼他还第一次瞧见罗彪这种表情。
她面前是一张非常年轻的小脸,约摸才十多岁的样子,一张小小的脸,相当漂亮,一双眼睛像是含着水儿,发丝有些凌乱,嘴巴被绑着的缘故呼吸有些急促,脸色通红。
几个人用枪把干草挑开,检查一遍后,罗彪跪在桥怞旁边给他解开绳子,扯掉嘴里的布条,把他浑身上下摸了一遍。
“都转过去。”罗彪突然说。
几人忙转过身。
罗彪把手探进桥怞的连衫裙里面,摸上内裤,桥怞不知道他干什么,以为要在这弄他,脸色有些苍白,拉住罗彪臂膀。
罗彪亲亲他额头,舌头顶进他嘴里,又含着他嘴唇亲了几口,低声说:“不弄你,让我检查一下。”
手指挑开内裤,直接探进穴里,干涩紧致,罗彪又亲了亲他,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小阴茎就把手从内裤里抽了出来。
整理好裙子,理了理桥怞有些凌乱的发丝。
"小心!有人!”蝎子大喊一声,瞄准树后面的举着枪探头的男人,两眼之间,一枪致命。
罗彪下意识把桥怞按倒在地,紧紧拥在怀里,宽厚的背把桥怞遮挡的严严实实。
本该射向桥怞的一发子弹射中了罗彪。
“军长!!”杜副官吓得不行。
罗彪看了一眼肩膀,仅仅是擦着过去,但也留了不少血,低头看了看怀里人,“没事,一点皮肉伤。”桥怞脸贴着罗彪的胸膛,心中一股异样的情绪。
罗彪直接抱着桥怞走了出去,旁边几人拿枪护着上了车。
车上杜副官给他包扎一下伤口,罗彪握着桥怞的手腕,看着那一道红痕看了良久,弯腰在上面亲了亲。
语气阴冷“开车去大院。”
杜副官看军长这是准备直接找老太爷算账,这一次只怕是要彻底动手了。
第十六章 娇宠(上)
“云朵呢?”桥怞从惊慌中回神,突然想起来还有猫。
“嗯?”罗彪没听懂,低头看他,“谁?”
“就一只猫,白色的,”桥怞着急的两只胳膊扑棱,跟他比划。罗彪怕他碰到手腕上的伤口,揽住他胳膊,皱了皱眉。
“在这呢!”裘月月掐着毛脖子提溜着猫伸到他面前,嘻嘻地笑,“小嫂子,给你。”
桥怞看她掐着猫脖子,赶紧接过来抱在怀里,抬头看看裘月月,穿着一身好漂亮的婚纱裙子,利落的短发显得几分英气,猜到这人就是罗彪的订婚对象,裘月月看到桥怞瞧她,冲他眨眼睛,有些俏皮。
“我不是你嫂子呀。”桥怞小声反驳。
谁知道惹得车里一群人哈哈大笑,罗彪也忍不住低声笑,蝎子大声说“你是我们军长小媳妇,就是我们小嫂子啊。”
车子开了一会,到了罗家大院,罗彪很小的时候在这住,早早地搬出去了。
罗老太爷早早就坐着等着了,看到自家孙子带着一行人气势十足的闯了进来,老头眯了眯眼睛,慢悠悠地抿口茶,才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扯出一个阴冷的笑。
罗彪往沙发上一坐,又拉过来桥怞坐到旁边。
罗老太爷一双犀利的眼射向桥怞,话却是说给罗彪听得,“为了这么一个东西,乖孙子,你也太沉不住气了。”
“你他妈骂谁孙子呢,老不死的东西。”蝎子又尥起蹶子来,枪上膛就是一声大喝。
“……你他妈能不能别又犯傻。”裘月月忍不住扶脑袋,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罗彪给很自然地桥怞扯了扯衣服,说:“不是东西,他就是以后的罗太太。”
“呵,为了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你知道反抗我的代价是什么?”罗老太爷自信满满,并不觉得他这个孙子能翻出什么大浪。
“丫头片子,你气死我算了。”门外急冲冲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带着副圆框西洋眼镜,来人是裘月月他爹,看见自家女儿拿着枪站在一堆男人那里,血压直冲脑门,指着裘月月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好啊,你娘走了以后,你就,就……”
裘月月他爹是走中举的路子上来的,身上带着一股酸腐书生气,认为女人就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才好,偏偏有个这么叛逆的姑娘,前些年给他下蒙汗药把他迷晕了,跑出去偷偷报军校,整天和一群男人混在一块,说什么要做新时代女性,是要把他气死才好。
裘月月怕他爹气晕过去,跑过去道歉,“对不起还不行吗,你别气别气。”拍着他爹胸口忙不迭地说。
裘爹不想在这多待,拉着裘月月给给罗老太爷道歉之后就走了。
“什么代价?我只知道这一次,您要付出代价。”罗彪毫不留恋的拉起桥怞,没听老头子再叨叨,“咱也走吧,这宅子是给死人住的,活人在这是要粘上死气的。”
这话恶毒的很,上了年纪的人听到这个死字谁不得脸色变化,尤其像这种野心十足的人,把罗老太爷气的嘴唇颤抖,五官有些狰狞。
人都走了,车上只剩下罗彪和桥怞,罗彪十分亲密地搂着桥怞,像是要把不在的这些日子全都补回来。
桥怞安安静静地让他抱着,怀里揣着猫,云朵刚去医院给它拿了些药,现在正懒洋洋的的窝在桥怞怀里睡着。桥怞抬手碰了碰罗彪受伤的胳膊,“疼吗?”
罗彪俯下身舔舐桥怞外露的一截白皙的脖颈,舌头色情的贴合弄出来水声,桥怞嫌痒,缩缩脖子。
“说不疼那是假的,”罗彪懒洋洋地眯着眼睛,桥怞他没想到罗彪会这样回答,哽住不知道怎样回答,罗彪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凑近他脸,“回去把我喂饱就好,老公快饿死了。”下身顶着桥怞屁股动了动。
罗彪仔细盯着光洁无毛的下体,粉嫩嫩的花唇带着点透明的水痕,小阴唇被肉棒经常抽插的缘故,一点刺激就露出来猩红的肉,罗彪用手指碰了碰,前面的小鸡巴挺动了下,阴蒂也冒出头来。
桥怞躺在沙发上,满脸潮红,难耐地摇头,嘴里发出呜呜声,脚丫子在地板上蹬动。
罗彪看他反应那么大,起身坐在他旁边,解开他胸口的扣子,扒出来两团小奶子,罗彪最娇宠他奶子,明明恨不得吞到肚里才好,怕人痛,只好含在嘴里又裹又吸,把他当做一颗糖,含在口腔用火热的舌头融化他。
罗彪心里为自己辩解,不怪他变态,要怪就怪桥怞的胸偏偏长着这么诱人,这对肉乎乎的小奶子,缀着两点樱粉色的奶头,他舌头舔两下颜色就会加深,像两颗透明亮透的红宝石。
桥怞被他含着,有力的舌头围着奶尖绕圈,罗彪的手大力的揉,揉的他奶子发痛,只好自己拖着小乳往他嘴里送,罗彪舔的两个奶子上都是口水,嘴唇移到他胸口,吻了吻。
“这么爽?才吃了口奶子,下面就流成这样了?”罗彪有些惊讶的看他,手掌撑着他胯,掌心压着前面的穴还有后方的臀眼,淫水从指缝中流出来,桥怞为自己的淫荡羞愧的不行。
“一会老公的大棍子插进去,不得把你插尿啊。”罗彪插进去两根手指,穴里面的媚肉不停地蠕动,紧紧地吸着手指。
罗彪插了会,抽出来手指,动作粗鲁,把桥怞大腿抬起来,大大的岔开搭在沙发上,自己胯部上挺,握着暴涨的性器根部不磨他穴,龟头紫红,盘着肉筋,顶开黏腻的阴唇,插进去前端就被穴肉吸着往里进,罗彪看的眼红,忍不住狠狠在臀尖上扇了一巴掌,声音暗哑“骚成这样,不是喂饱老公,是老公得喂饱你。”
桥怞舒服的不行,整个身子软成一滩水,没有罗彪的支撑,就要流到地上,下身还没插进去就不停地流水,跟坏掉一样,身体不受控制。
粗长的肉根破开媚肉的阻挡,插进湿淋淋的花穴,“真紧。”罗彪存心让他多舒服会儿,憋着暴虐的心,掐着他大腿缓慢地摆动着腰。
桥怞捂着肚子,粗大的肉棍把他填满,好像要插到胃里,让他忍不住干呕,“好大,好大,”
“喜不喜欢,喜欢这么大的吗?”罗彪被他夹得爽得不得了,穴肉水嫩嫩的裹住他鸡巴,九浅一深的插着问他。“喜欢,好 19t00t41 豆丁;酱P0⒙推文整理 ζ喜欢,”桥怞被插得耸动,小奶子一晃一晃的,眼睛迷蒙起来,嘴巴张的圆圆的吐着热气。
罗彪插了一会儿,就感到小穴的肉绞紧,按着桥怞小腹拔出来,性器从逼里弹出来,像把弯刀,上面沾着黏糊糊的水,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罗彪提着桥怞两条腿,凑近那口小逼,花唇瓮颤了几下,喷出来水儿,全进了罗彪嘴里,罗彪吸了吸了,发出来羞耻的声音。
罗彪一次还没射,把桥怞弄舒服了,他才一改之前温温柔柔的动作,粗鲁的捅进去,桥怞高潮之后的身体敏感到可怕,眼泪扑簌簌地掉。
罗彪好一阵子没弄他,两只大手掐着他腋下把人往上提提,腰放在沙发靠背上,含着烂红的奶头,下身发了疯的干穴,跟发情的畜生一样,囊袋撞在阴部,拍得阴部通红。
桥怞夹着他腰,整个身子抖得厉害,哭得成了个泪人,被他插得要崩溃,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就被罗彪掐着腰不管不顾的颠着屁股猛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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