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旗袍
“这花确实打理的不错,”罗彪随手拿鞭子拍了拍花丛说道。玫瑰花受惊地摇摇晃晃,扑簌簌的撒在地上几片花瓣。
杜副官垂着眼皮站在他身后,笑眯眯的一副脸,“那是,这小桥少爷手艺还真不赖,以前从大院移了这么多株,就小桥少爷打理的几株活了。”
杜副官往罗彪跟前凑凑,眯着眼睛感叹说:“要不说这就是缘分,军长去南方办事儿这几天就能碰到小桥少爷,老天爷都有引路。”
罗彪把鞭子往他身上一扔,杜副官赶紧双手接住。
罗彪扯了扯领口,“消息知道的够快,人藏家里几个月都还没带出去过。”
杜副官瞧着这马屁没拍错地方,抱着鞭子嘿嘿笑,跟在罗彪身后进了屋。
“大院那边又说什么了?”罗彪拿手巾擦擦手,坐到桌前,桌上摆好了早餐,清粥小笼包外加几样小菜,简简单单。
杜副官这才说起正事,“老太爷倒没说什么,还在旁人面前夸您,说这次煤矿的的事办的好,有几分…有几分老太爷年轻时的模样。”杜副官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微弱。
“呵,”罗彪冷哼,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半截脖子都埋到土里了,还把着不愿意放手,这群老东西。”
杜副官接着说道:“还有就是盛先生送来了请柬,在瑞生酒店办的晚宴——”声音顿住,“说是晚上九点,特意邀请您去参加。”
罗彪瞧他盯着后面,也转身往身后看,果然是桥怞下楼,赤脚踩在楼梯上,呆呆地看着他们,像是跑下来的,脸红红的。
罗彪招手让他过来,“怎么这么傻愣愣的,也不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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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怞这才慢慢地向他走过去,走到罗彪身边刚想坐下,被罗彪单手搂抱夹着腰放在腿上,罗彪伸手摸摸他脚,“天热也不能不穿鞋,地板凉气大。”
杜副官低着头偷偷瞧着这位罗军长带来的人。
“要看就看,贼眉鼠眼地吓着他。”罗彪用手给桥怞捋捋头发,把脸两侧的发丝卡在耳后。
杜副官这才抬起头来看坐在军长怀里的人,身材不大看着也就十多岁,小脸白白地,两只又大又圆的圆眼睛,眼尾红红的向上挑,乖乖巧巧地抓着军长的手臂,穿着一个素色吊带,两根细细的线爬上圆润的肩膀,他想起来之前士官说的,往胸脯上看,果真胸前小小的像没发育好一样。
“怎么跑这么快,衣服也没换?”
“想给我弟弟打电话,我以为家里没人。”
“回来让他们在卧室里给你装个电话,省的往下跑。”罗彪听到他把这说成家里,挺高兴。
杜副官听着心惊,他这马屁看来不仅没拍错地方,简直拍的太好了啊。
他从前几年就跟着罗军长,什么时候见这么宠一个人,女人从来就是用来发泄欲望得,从不往家带,北平多少女人觊觎这年仅二十四就当上军统负责人的罗军长,但罗军长偏偏是片叶不沾身的男人,没有一房太太不说,更别说什么情人了,不过这就更引得各位年轻小姐们眼热了,各个都认为自己能得军长青睐,坐上军统夫人的位置。
“眼睛不想要了,往哪瞟呢你!”罗彪看见他俩眼珠子贴在他小媳妇白白嫩嫩的胸脯,沉下脸来。
“没没没,”杜副官赶紧摇头,舔着脸说:“我看着小乔少爷又漂亮,军长又是北平数这个的帅,真般配!”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比划着。
桥怞看了看杜副官,脆生生一句:“你好。”
“哦哦,小桥少爷也好。”杜副官憨憨笑着回答。
罗彪把一小碗米粥塞在他手里,桥怞端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罗彪一只胳膊圈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放在桌上,食指一敲一敲,盯着桥怞红润的嘴唇,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去把裁缝请过来。”罗彪发话。
杜副官脑袋瓜转得快,知道罗军长这是要带着人去晚宴,他都能想到晚宴上一群女人的表情,震惊到不可思议,和他听到消息的时候一样。
“是!”杜副官跑出去。
等人走了后,罗彪不再装什么大尾巴狼,隔着一层布料摸上桥怞奶子,上次破身之后,罗彪等他身体恢复过来,便整天都要把桥怞往床上带,像个没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无论是吃着饭,还是在花园打理花的时候,没人的地方不分场合的胡乱摸胡乱亲。
罗彪把桥怞带来的衣服都给扔了,说料子粗穿着不舒服,给他买了一大柜子的衣服,男士女士的都有,把他裹胸的布带子更是给扔光了,说是勒的不健康,给他买了一沓子肚兜,桥怞反抗着不愿意穿,被人干趴下硬套上之后,确实是舒服,料子滑溜溜的,胸也不整天发痛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滋润,桥怞更显得矜贵,本来就看不出是个小地方出来的,现在看着更像个小少爷了。
罗彪揉了一会他的奶子,按奈不住伸进吊带里面,另一只手解开绕在脖子后面的肚兜绳子,肚兜滑落,罗彪捏住他绵软肥大的奶头往前扯,桥怞仰着脖子细细的哼,再怎样拒绝,身体上的快感也抗拒不了。
罗彪把手伸进裙子里面,拨开小内裤,把手指插进穴里,水润润的穴让罗彪爱不释手,一根手指拨着支棱起来的阴蒂,像颗小石榴籽一样,被罗彪拨动地左右摇摆,手指在嫩逼里快速抽插,上面奶头被捏地肿大。
桥怞被这两双手带来的欲望折磨的难受,大清早就被欲望裹挟,像被灌了杯烈酒一样,神志不清,他两手扶着罗彪的手臂,脑袋向后仰去搭在罗彪肩上,两条腿直抻着,绷的脚背透出青色血管。
罗彪越抽插速度越快,桥怞在身上更加扭得厉害,屁股肉坐在他鸡巴上,一会就硬起来像杆枪抵着他屁股磨动。
“呃——哈,哈,受不了,”桥怞整个人腰腹往上挺起,像是要逃开身下掀起欲望浪潮的手指,罗彪看他要是要高潮,赶紧抽出手来,往两片黏腻的阴唇上狠狠一掐。
“啊,”桥怞疼得尖叫一声,没喷出水来,身子软下来,没了意识一样,两条腿像蛇一样缠上罗彪两条紧绷结实的小腿。
“一会来裁缝给你做几套衣服,带你去参加晚宴,”罗彪看着桥怞小嘴呼呼的喘着热气,眼睛像蒙了水雾一样,整个人懒洋洋的躺在怀里,只感觉心里充实的很,满满登登。
罗彪摸摸他汗湿的发丝,亲在他额头上,“忍忍,晚上到床上再满足你。”
等吃完饭过了会裁缝就到了,是北平数一数二的裁制旗袍的裁缝,罗彪不太注重这种东西,他从军校到军队再到现在在军统工作都是穿着制服,不过到底是名门大族,穿的也是普通人不能与之相比的。
裁缝给桥怞量完尺寸,罗彪给挑了样式,让他回去加紧赶制几件晚上穿,剩下的回来再去店里取。
安排完罗彪换上衣服就开车出去了,屋子里又剩桥怞一个人。
桥怞坐在沙发上,握着电话,一圈圈转出家里的电话号码。
“嘟—嘟—嘟——”
“哥哥!”桥鞍在那边大声喊道,罗彪真让人给桥怞家的小客栈扯了线装了电话,平日想打也不阻拦他。桥鞍知道这个电话只有哥哥打来,平日不上学就坐在一旁盯着电话,盼着哥哥打电话。
“桥鞍,你怎么还没去学堂啊?”
“我感冒了,先生说放我一天假。”
“怎么感冒了,严不严重啊,”
那边许久无语,桥怞听他不说话也不回答更着急,“听不到声音吗?小鞍,小鞍?”
“哥哥,我好想你,呜,呜呜”桥鞍带着哭腔说。
“小鞍……”桥怞也有些难过,他身不由己,罗彪占着他不放,他也没什么办法,他也想家,想弟弟。只希望他能早些对自己没了兴趣,放他回家。
两兄弟又是说了好久才放下电话。
中午罗彪没回来吃饭,打了通电话,说一会让警卫送饭,过了会就有警卫进来,精美的佳肴满满的摆了一桌子,桥怞坐在桌前,看着食之无味,草草地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只觉得浑身乏力,又跑上楼去睡觉。
这一觉就是睡到晚上,罗彪回到家喊了几声没人应,又在楼下找了一圈没看到人,上楼去找才发现人躺在床上睡得正熟。
罗彪趴到桥怞旁边,捏着他鼻子不让喘气,桥怞不一会就皱着眉毛睁开眼睛,就看见罗彪凑到他脸庞,笑容灿烂的刺眼。
“我的小媳妇原来是个小懒猪啊,”罗彪满脸宠溺的刮刮他鼻子,“赶紧起来换衣服了。”
罗彪回来的路上从店里取来了旗袍,红绸缎的旗袍开衩到大腿,浅色的金丝线游走在旗袍上,奢华中带着一丝丝的低调,再没有其他图案,简单又夺人眼球。
罗彪用痴汉般的目光盯着镜子中的人,一身红色金丝旗袍勾勒出玲珑的曲线,胸和屁股不像女人那样大,却是充满肉感,挺翘翘的,刚醒来眼睛没睁开,眼皮垂着,细长的睫毛生的很密,抬起来斜斜扫人一眼就要晕过去了。
镜子中穿着一身军服的男人怀里拥着一个穿着旗袍的漂亮女人,女人身上的旗袍上缀着的浅金丝线像是活物一般,顺着女人的腰肢爬到男人的手臂,细细密密的将两人裹在一起,看起来亲密无间。
第七章 晚宴(盛宏深)
罗彪和桥怞下楼,杜副官正站在楼下等待,看着两人拥着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看傻了眼。
罗军长虽然讨厌被人说像老太爷,可那长相却是十分有九分相像,凌眉薄唇,高挺鼻梁,一身高大骨架被军装更衬的是挺拔无比。杜副官瞧着桥怞更觉得军长有眼光,这北平的女人,大家中的小姐们养的一身骄纵脾气,真要找一些普通小家子的女的又总带着几分呆愚,小桥少爷不一样,看着娇贵的却是个乖脾气,虽小地方出来但眼睛水灵灵带着一种机灵。
“杜副官,你这两天怎么这么笨?”罗彪看着他又在犯傻,“回来把你放新兵营再锻炼一下。”
杜副官被吓得抽回思绪,“可饶了我吧,军长,”杜副官想想刚从新兵营出来脱一层皮的魔鬼训练,不由得打个颤,走上前一步赶紧说:“车都备好了。”
桥怞坐在车上,侧头看着街上的景色,天色渐暗,路上人还是很多,理发的店铺挂着闪亮的霓虹,不知不觉间来到北平已经快半年了,但这一切和他想的却是完全不一样,心里便生了几分怅然。
罗彪看他一直盯着窗外,秀气的眉毛带着几分忧郁,把人往怀里带,桥怞已经习惯了他的动作,顺着力气倚在他身上。罗彪揉揉他的肩,“等过几天让杜副官带你出去逛逛怎么样?”
“真的?”桥怞有些惊喜,从来到这罗彪整天把他圈在家,像是害怕他跑了一样,还没出去过玩过,他毕竟才十八,虽然在家的时候也是听话,但从小当男孩养,到底是对外面的世界新奇的厉害。桥怞眼睛亮闪闪的,仰头看着罗彪,像只讨人喜爱的小猫,两只小爪子挠在罗彪心上。
“骗你干什么。”罗彪拖住他后脑勺含住他嘴亲了亲,
前面副驾驶的杜副官也转过身来,探头说:“北城最近新开了家洗发廊,好多太太小姐都喜欢去,烫的大波浪还挺好看,小桥少爷头发也挺长了,到时候去做做头发也行。”
桥怞皱皱眉,他虽然被罗彪 19%00%33 当成女人,身上也带着女人的东西,可听杜副官这样说,把他和太太小姐们并在一块讨论,心里还是别扭。
没等桥怞说什么,罗彪就先开了口,语气满是嫌弃,“那都是什么,弄跟乱鸡窝一样,”又说,“到时候带他去马场看看。”
说话间就到了地方,瑞生酒店门前已经停了不少车,气派的高车已经整齐地排着。
杜副官下车给他们开门,罗彪揽着桥怞走进宴会大厅。
这是一场盛大的宴会,男人女人们皆是衣着光鲜,举着香槟酒杯打招呼,当罗彪和桥怞进来,所有人目光投射在两人身上。
“那是谁?罗军长身边什么时候有的人?”穿着盛装的女人声音有些尖利。
“前段时间罗军长不是去南方办事去了,估计从那带回来的。”女人答道。
“可真漂亮,”旁边男人啜口酒说。
“别光看脸,你瞧那小腰,真细。”一个穿着花西装的公子哥用轻佻的语气说。
男人们的关注永远在这上面。
“呵,果真狐媚子,罗军长以前什么时候带女人参加过晚宴。”女人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像是对他们的反应很看不上。
桥怞进来顿时感到不自在,仿佛一个误入盛大舞会的小丑,尤其是女人紧紧盯在他身上的眼光,还有男人们玩味的笑容,简直让他无处可逃,脸上也没了表情。
罗彪像是没发现一样,只是揽紧他腰带着走向人群里面。
一群马上就围上来打招呼,罗彪从侍从那端了一杯酒,和几个人碰了一下就带着桥怞去了阳台的位置,没和他们多说,也没和他们介绍。
桥怞松了口气,他果然还是不适应这种场合,陌生场合被人注视打量的感觉让他坐立不安。阳台放了一张小圆桌,罗彪领着他坐在那,叫人拿了杯果汁给桥怞。
罗彪瞧着他有些紧张,笑地有些坏,靠近他说:“不用不自在,你老公在这最厉害。”
罗彪说话音量不小,旁边人不少人都听到,面上装作看不出什么表情,心里却都诧异。桥怞被他热气哈在耳朵上,听到他这样说,用手去捂住他嘴,不让他胡说,什么老公老公的这种话,眼睛瞪着他。
罗彪被他这样瞧,只觉得桥怞再跟他撒娇,娇娇俏俏的有点别的表情,让人想亲近,又贴着他脸不说了几句,但台前有人讲话,话筒声音把罗彪的话遮住了,旁人没听到。
不过瞧着桥怞脸红的样子,应该是一些不要脸的调笑话。
台上主持人讲了一会,最后说了句“下面让我们有请盛先生,大家鼓掌欢迎。”掌声热烈地响起,桥怞也跟着拍起手,罗彪撑着手臂看着台上。
从黑色幕布后面走出来一个男人,身量极高,胸膛宽阔,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英俊。西装革履,抬起手露出腕上带着简约的腕表,声音低沉,有种上位者的成熟与淡定,“感谢各位来参加我盛某的晚宴,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盛某也是深感荣幸,接到紧急通知来担任特别委员会的主任……”
后面就是一大段的致辞之类的,桥怞听不懂也不愿意听,抬头看着台上,眼神发散,等眼神聚焦起来,对上台上那男人深沉的眼,目光饱含深意却很快移走,像是仅仅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却让他忍不住浑身一震。
“下面就请大家尽情享受吧。”盛宏深举杯说完便走下了台,接着优美的音乐响起,舞池里面一对对男女跟随着起舞。
一个中年男人走到阳台,弯腰低声对罗彪说:“罗军长,盛先生在房间等您。”
中年男人说完没等罗彪回答就悄悄离开,像是已经商量好的,罗彪等人走了一会才起身,桥怞什么也不知道,被罗彪带着走过舞池拐进一个走廊,到最里面一个房间门口,杜副官和刚刚那个中年男人都在门口等待。
罗彪揽着桥怞要进去,被中年男人伸手虚虚拦住,男人恭敬地弯下腰:“罗军长,安全起见,还是您一个人进去好。”
罗彪冷哼一声,杜副官摸上腰间的手枪,中年男人还是弯着腰,眼角腮边带着岁月留下的笑纹,两方僵持。
“盛伯,让人进来吧,桥小姐也不是什么外人。”屋内传来盛宏深的声音。
盛伯闻声推开门,罗彪揽着桥怞走进去,屋内桌旁坐着盛宏深,脱去西装外套,穿着一件衬衫,脖子松开两颗纽扣,桌上放着一杯红酒,盛宏深微笑着看着桥怞,对门外说:“盛伯,给桥小姐上一份蛋糕,宴会开始这么长时间还没吃东西吧。”
盛伯端着蛋糕进来,精美的一小块,花边奶油上面摆着一颗草莓,桥怞今天中午就没怎么吃,还真有些饿。下意识的抬头看看罗彪征求意见,罗彪被感到主权的宣告,颇为满意的说了句:“吃吧。”
盛宏深看着两人的互动笑了笑,把蛋糕往桥怞的方向推了推,“你会喜欢的。”
桥怞拿起来小叉子小口小口的吃,房间寂静,只剩他吞咽的声音。
“你家那群人能同意让你担任主任,”罗彪开口。
“不同意也没办法,罗老太爷也不同意,你也不是坐上的军统负责人的位置。”盛宏深没说事情经过,罗彪却知道,走到这位置总得干点见不得人的事。
两人又说了一大堆桥怞听不懂的话,什么北方战乱的,商行火药的一大堆,红酒也下去了大半瓶。
桥怞早就吃完蛋糕,听他们谈话的声音要昏昏欲睡,盛宏深看着桥怞,人像是困了,腰胯斜着,身上的红缎旗袍褶皱起来,身子有些往罗彪身上倒,大腿白花花的肉露出来,罗彪有些醉意,把人直接搂在怀里,手习惯性的放在桥怞胸下面,虎口卡在小奶子的位置,桥怞迷迷糊糊中以为又要弄他,娇憨的哼了一声。
“这身旗袍真衬人,红色果然更显人白嫩,”盛宏深喉结涌动,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
“是吧,让徐家裁缝给做的,颜色我挑的,特别像家里种的玫瑰。”罗彪摸摸桥怞的胯。
“有空可以来我这儿移两支,北平的玫瑰花最漂亮的就在我家。”罗彪又补一句。
盛宏深目光看着桥怞,意味深长的说:“好啊,有空一定去。”
十多年后,盛宏深记得这句话,罗彪更记得这句话,并常常在两人一块弄桥怞身子的时候怒骂自己嘴贱,好好的宝贝不藏好不说,还放人家嘴边显摆,时光倒流,罗彪恨不得掏出枪冲那时候的自己开上几枪。
第八章 马场
一大清早桥怞就被身下作孽的舌头弄醒,薄薄的吊带被人推到腰上,露出来整个白屁股,被子蹬到床脚团成一包,窗帘透出一道道细碎的阳光洒在床上诱人的酮体上。
桥怞屁股被罗彪端着,罗彪整个头埋在他两腿中间,舌头灵活地在小穴里扫荡,桥怞被欲望激地舒服极了,手指头攥着床头的铁栏杆,两腿绞的紧紧地,大腿细嫩的白肉贴在罗彪脸上。罗彪含着两瓣阴唇,舌头插在小逼里,感觉里面穴肉抽动的狠,果然桥怞没能坚持太久,挺着腰下身喷出一股水儿,全被罗彪吞进嘴里,又含着他下身给了一个缠绵的吻。
不知道是不是双性身子的缘故,总是容易喷水,罗彪又是喜爱的厉害,刚开始的时候总是停不下来,他那家伙大,每次插得深了能插到桥怞穴里面的小肉壶,顶一下就要喊痛,总想让桥怞喷点水给他看,不等人高潮缓过来,就要继续摆着精壮的腰猛插,桥怞在床上挺乖的,舒服了就娇憨的呻吟,弄痛了就细哼哼叫一下让他轻点,就这么乖得个人,每次被罗彪强制喷水了还要死命插他下面的时候,逼得桥怞两只细白的手掐在罗彪青筋绽出的脖子上,哭着乱叫:“要死了,不要捅,小穴好难受,”他没什么力气,更何况现在整个人抖的不成样子,嘴里喊着罗彪教他的淫言乱语,什么求求老公,小穴好痛这种话。
每当这时候罗彪两眼红的像浸在血里,任他掐着脖子,低头咬住桥怞绵软的奶头拉扯,下身更是要捅死他一样,事后桥怞整个人像坏掉了一样,下身肿的吓人,身上细细的抖,躺在罗彪怀里大半天都缓不过来,后来还是意识到对他身体不好,才不这样过分。
罗彪从他下身爬起来,躺在桥怞旁边,手放在桥怞小腹揉按缓解他有些抽搐的身体,冷不丁来一句:“什么时候能给老公生个孩子?”
桥怞不吭声,小脸绷着,罗彪笑了笑,没再提起这个话题,就算桥怞真想生,他现在也不会让桥怞生,现在时局动荡,他又身处高位,有桥怞一个软肋就够他护着的了。
罗彪往上坐坐,半躺在床上,两腿岔开,把桥怞抱起来放在两腿中间,用膝盖顶了下桥怞屁股,“该让老公舒服舒服了,今天不捅你穴了,好好用嘴巴吃。”桥怞屁股被顶得重心不稳,倒在他身上,热乎乎的大鸡巴贴在脸上,猛地一胀。桥怞扯开裤子,掏出来那大东西往嘴里放,尺寸永远不合适,罗彪身强体壮,鸡巴也大,桥怞舔舔龟头,含着小半个就到喉咙了,罗彪被他含的舒服的低喘,被舔了一会,自己扶着桥怞的头插,捅的桥怞干呕,喉咙挤压的感觉让罗彪沉迷,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满满一嘴从桥怞嘴角溢出来,罗彪抬着他下巴,让人把东西咽了下去。
罗彪用手指磨磨他嘴巴,亲了一口,洗了个澡下楼吃饭。吃完饭罗彪去了军统 19㎜00㎜34 局,桥怞把桌子收拾完又整理了床铺,拿着吊带准备去花园里洗衣服,罗彪没请什么仆人在家,在军队生活习惯了,家里有人才不习惯,桥怞住进来以后,也没请什么保姆,只是多安排了些警卫放在家。
“桥怞吗?”
“嗯,你是?”桥怞进来拿洗衣粉,听到电话响了以为是家里打来的,结果是一个陌生人。
“呵呵,才过了几天就听不出来声音了吗?”对面人轻笑一声,本就低沉的声音经过话筒一传仿佛带着电流,让桥怞耳朵一震。
“是盛先生吗?”
“嗯,上次说去移几株玫瑰,现在有空吗?”
“罗彪现在不在家。”
“和他说过了,反正你也会,你帮我移两支就行,一会儿就到了。”
“好吧。”
“嗯。”
盛宏深挂完电话一会就到了罗彪家门口,被人检查完留下枪才让进去,盛宏深没什么异议,走到花园的时候桥怞洗完了衣服正往绳子上搭,他上身穿着白褂,下身穿着配套的到大腿的短裤,都是罗彪特地给买的,桥怞家乡是个多雨的地方,来到这北平,成天都是艳阳,不适应,热的桥怞腿上起痱子,他皮肤又嫩,扑了好长时间给小孩子用的痱子粉才消退。
绳子是桥怞让外面警卫给系的,一群当兵的大高个看到桥怞就脸红,傻愣愣给栓那么高,桥怞抬着脚后跟伸着胳膊使劲够,那一节腰腹带着上面精致的肚脐在阳光下泛着莹白的光,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盛宏深眼里。
桥怞这才看到盛宏深,跟他打招呼,“盛先生,您先等一会,我晒上衣服。”
盛宏深走过去,抬手帮他扯平绳子上吊带,捏了捏薄薄的布料,“都不知道该叫你小姐还是少爷好了。”
桥怞有一种秘密被扒开敞在阳光下的羞耻感。
索性盛宏深没多说,就让他去给弄花,桥怞拿着铲子和两个黑色的育苗杯,蹲在花旁边挖。
盛宏深站在他身边等着,看着桥怞往挖着两只玫瑰苗,拿着铲子往里面培土,不知道是不是走神,蹲着想转过去却向后栽倒,屁股压在盛宏深脚上,盛宏深还没说什么,桥怞赶紧挪开,像误踩扑兽夹的小动物一样,站起身给他道歉。
盛宏深要不是看他脸红的像滴血一样,差点以为他耍些不入流的勾引招数,“没事,把花给我吧,对了,昨听罗军长说你想去马场玩,你换身衣服我带你去吧。”
“嗯?可以吗?”桥怞睁大眼睛瞧他,“可是门口的警卫……”
“当然没问题,你去换身衣服,我和罗军长说。”
桥怞把花给他,跑上楼换衣服,站在衣柜门前挑选,穿了一身利落的男生装束,下楼看到客厅盛宏深拿着话筒打电话,电话那边应该是罗彪。
“不耽误时间,正巧今天准备去骑两圈。”
“行,人回来给你送到局里。”
盛宏深挂了电话,看着已经做好准备了的桥怞,穿着小马甲像个活泼少爷样子,穿上旗袍又有着女人柔媚娇软姿态,这种宝贝让人忍不住藏起来好,盛宏深打量的眼光让桥怞有些拘束。
坐着盛宏深的车,后面跟着一车罗彪的警卫,出发去了城郊的马场。
马场的听说特别委员会的盛主任要来,早早等在马场门口。
“盛主任好,马在跑场准备好了已经,”马场的人一脸笑得迎上去招呼。
盛宏深和桥怞被一群人围着走向马场,跑场里被人牵着两匹马等着,头部有着一撮红棕色的毛,鼻子哼着气,尾巴一扫一扫,姿态壮美,都是上等的好马,桥怞新鲜的看着,他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马,上前摸了摸骏马长长的脸,这马挑的到温顺,被桥怞碰了也只甩甩尾巴。
“牵只小马驹过来,”盛宏深对旁边人说,这马生的高大,桥怞仰着头才还不到马脑袋。
两人换上骑马装上了马,盛宏深让人给桥怞牵着在这走走,自己骑着跑了两圈,桥怞坐在小马驹上,这小马驹不高,活泼可爱的,像是特地训练过,四只蹄子抬抬放放的,稳得跟平地一样。
他看着盛宏深骑着马跑得飞快,四蹄翻腾,长鬃飞扬,脱下了西装,一身骑马装把盛宏深更衬的俊帅。
盛宏深骑了两圈,勒紧缰绳放慢骑着马走到桥怞旁边,看桥怞骑着身下憨憨的小马驹有点委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怕你不会骑,万一摔着了我可不好交代,”
“摔不着我。”桥怞有些置气的说。
“那你上我这个马,我带你骑上两圈,怎么样?”盛宏深扯扯缰绳说。
桥怞高兴地爬下小马驹,旁边人把马牵下去,桥怞走到盛宏深马下,踩着脚蹬费力的往上爬。
“啊—”桥怞惊呼一声,人被盛宏深拖了上来,桥怞坐在马上感觉都不一样了,比那只小马驹可高的很。
桥怞坐在盛宏深身前,屁股紧紧贴着盛宏深,盛宏深伸手攥住缰绳,正好把人环在怀里,低头凑近桥怞耳朵:“坐好了,”说罢甩了一下缰绳,骏马扬蹄,飞快的跑了起来,桥怞激动地抓着盛宏深的手腕,风把桥怞细软的头发吹起来,扑在盛宏深脸上。
第九章 军统局
桥怞被两个警卫带着走进军统局,复杂的长廊,房间好像都一样,单调的黑灰搭配显得阴冷,前面两个警卫在一间房间门口停下来,这是罗彪工作的地方,看着和其他房间都要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报告!”警卫在门口稍息大声喊道。
“什么事,”罗彪的声音,无比阴沉。
“盛先生刚把小桥少爷送来了。”
罗彪没回答,里面似乎传来几句怒骂。
“小桥少爷赶紧进来吧。”门从里面打开,是杜副官,小心翼翼的声音。
“我看你们是不在乎自己头上那颗脑袋,滚,全给我滚出去。”
还没等桥怞进去,几个穿着军服的男人跟个鹌鹑似的排着队齐步走着出了屋。
那几个穿着军服的男人皆五大三粗,从桥怞身边擦肩而过,几个人想瞧他但又刚被罗彪给训了,就各个头摆的挺正,但靠着桥怞那边的一只眼睛快瞟出眼眶飞到桥怞身上,看看帮自己止住挨骂的人是是什么样的。
这人偏偏有缺心眼的,队尾的最后一个男人嘴巴蠢蠢欲动,没忍住猛地凑到桥怞脸前,快速打量他一眼,话不过脑子就吐了出来:“原来你就是他们说的桥美人啊!就是不一样,模样真俊,比罗军长以前找的女人漂亮多了。”
“我看你是真想掉脑袋!”罗彪拿起桌上放着的手枪,卡塔一声,枪上膛的声音。
“蝎子你长点心吧,小心罗军长真一枪崩了你。”杜副官一脸苦相,皱着眉毛往外推他胳膊,要是被罗军长知道是他大嘴巴跟那武装队那群人说的,保不准顺带着一枪也崩了他。
前面几个出去的男人又回来赶紧把蝎子拉了出去,勾肩搭背的跑了,那个叫蝎子的男人还嘴里嘟囔着“军长,军长,我祝你和小美人早生贵子,早生贵唔唔——子——唔。”嘴被其他几个男人用手紧紧捂住,把人扛起来带走,人命最重要。
桥怞看着这一场闹剧噗嗤笑了出来,这群人也太搞笑了,从今天去马场,又来这军统局,跑了不少地方,让桥怞这一天心情都挺不错,带着一脸笑意跑到罗彪身边,主动往人身上靠。
罗彪挺意外,虽说桥怞平时挺乖,但很少情绪这么外露的时候,更别说主动与他亲近了,气也消下去了,把人抱了起来,端着屁股放在棕色的长宽办公桌上。
杜副官颇有眼色,准备关上门悄悄出去。
“再跟那群人耍嘴炮,就把你们放在一块训练。”罗彪头也不抬的说。
“军长,我不敢了,你又不知道他们几个,逼人的法子都是您训出来的。”杜副官想想那群罗军长直管的野人,欲哭无泪。
“去拿点宵夜。”
“是!”杜副官逃过一劫,一脸庆幸的跑了出去。
“你饿了吗?”桥怞看着埋在他胸前的人的脑门。
“我不吃,给你吃。”罗彪抬起头,捧住他脑袋,用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蹭桥怞的鼻子。
“我不饿,盛先生请我吃了饭。”桥怞打断了罗彪沉浸在美好的氛围。
“盛先生的是盛先生的,老公的是老公的。”罗彪摸着他脖子上的领扣说,“再多吃点,吃饱了才能运动。”
桥怞有些不解的看他,后来为人喂了几口饭,就被扒了衣服在办公桌上操了起来。
桥怞赤裸着被人按在身下干的神志不清的时候,总感觉这房间不隔音。
“我操,军长这也忒猛了点吧。”
“好刺激,好刺激。”
“你们说小美人能扛得住吗,那小身板不得操劈了啊。”
“唉,你们说,我和军长那家伙谁的大。”
几个穿着军服的男人趴在罗彪门口拿着听筒靠着门缝偷听,动作着实禽兽,表情着实猥琐。
“蝎子,你他妈倒是让让啊,就你自己听到了,给我们腾腾地啊,让弟兄们几个都感受感受。”男人做了个下流的动作,“感受下咱们罗军长的威猛。”
其他几个人推他 19100134 ,蝎子纹丝不动占着地方,嘴里叨叨叨跟个机关枪一样:“快点,说实话,你们觉得我跟罗军长谁大,就那玩意儿,别跟我装,你们肯定见过军长那玩意。”蝎子好一阵没感受到后面那几个人动作,“唉,你们怎么不说话了,这屋里怎么也没声音了?”他侧着耳朵听,“我草,不会给军长操断气了吧。”
“我这就让你断气信不信。”
蝎子感到脑门一点冰凉,放下听筒,下意识缓缓举起双手,慢慢抬起头,看见裹着浴巾的两条精壮的小腿,罗彪一脸狰狞,手枪抵着他脑门,
蝎子看着军长腹肌胸肌上布满了指甲划的红痕,耳朵里全是刚刚偷听的声音在回荡,在生死关头不由感慨一句,罗军长真猛啊!
第十章 高跟鞋(林英纵)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桥怞迎来了来到北平的第一个冬天,桥怞看着飘茫的大雪纷纷扬扬落下。
院子里是早上起来罗彪陪他堆得一个雪人,雪球滚得又圆又大,样子憨态可掬,他跑去厨房拿了个胡萝卜给雪人当鼻子,他头一次见到雪,看着这白白厚厚的雪高兴地不得了,玩的两手通红兴致才减少点回屋吃早饭。
吃完饭又接到徐裁缝给打来的电话,说是衣服做好了,来店里取衣服。罗彪订的衣服多,又入了冬,就添了几件冬装,放着一块拿了。
桥怞坐着车到了裁缝店,上面挂着黑色木匾,上面书着几个大字——徐记裁缝铺,看着有些年头了,是个老店,店面不算很大,说是卖衣服但里面更像是个设计室一样,屋里放着很多模特,身上全是各式各样旗袍和一些其他样式的服装,不得不说他名气大是有原因的,衣服做的很漂亮。
徐裁缝看着到挺年轻,约摸二十多岁,手艺是家传的,他父亲之前在这北平就是有名的巧手,父亲死后,承了这做旗袍的手艺,加上人年轻,做的东西也更有新意,铺子做的比他父亲在的时候更红火,不少年轻少奶奶小姐的挺喜欢在他这看衣服。
桥怞去的时候徐裁缝正跟人说着什么,徐裁缝听到门口动静抬头看到是桥怞,赶忙说:“这说曹操曹操到,”又转头对旁边那对男女说,“跟您说了吧,这鞋子是这位桥小姐定制的,真不是我不卖给您。”
那对男女闻声也都看向桥怞,女人脸上画着精美的妆,穿着一条浅色长裙,肩上披着一条丝巾,很有气质。
桥怞听到他提到自己,走过去说了句:“我来拿衣服。”
“都给您准备好了,还有这双鞋,这就给您包上。”柜台上放着好几套透明袋子装好的衣服。
“鞋,没有鞋子啊?”桥怞疑惑,之前只做的衣服。
“你看看吧 19!00!35 入裙加②8278851②0 □,这位小姐都说没订了,小裁缝你可别骗我,不会是偷偷给哪家的小姐留下的吧?”那女人打笑裁缝,“这双鞋多少钱,我瞧得上的,还真没有买不起的。”
“桥小姐,这是罗军长给您定的。”
“林大小姐,您可别开我玩笑,要是做得在这卖的,怎么可能不卖给您。”徐裁缝跟这位林家千金解释。
“大姐,我瞧着这鞋大小倒是挺合桥小姐的。”一旁站着的男人开口。
桥怞看他一眼,男人绅士地冲他微微一笑。他带着个银框眼镜,本来细长的桃花眼被这副眼镜显得有几分精明,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嘴角始终微笑着,站在那里玉树临风。
“林公子好眼力,这鞋是三六的号,对的是三六脚,林小姐您的号码我都记着那,您的鞋号是三八的,这买了也没法穿不是。”
“你个小裁缝,记我的脚记得这样准。”林大小姐平日里就是个爱开玩笑的人。
“您可别逗我玩了,林大小姐。”
“桥小姐,这鞋是罗军长给您定制的,您先坐这试试吧,哪不舒服的我再给您改改。”徐裁缝说着把两只鞋都放在柜台上,那是一双挺高的高跟鞋,红色的细高跟,得有五六公分,鞋底有条浅色的金线,在灯光下一闪一闪,应该是和他条去晚宴的旗袍是一套的。
之前罗彪没和他说,桥怞没想着还有高跟鞋,穿女人衣服还好,但这高跟鞋让他有点怵,不过钱都花了,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桥怞坐下来试鞋。
他穿了条黄色裙子,外面怕冷又披了个白色短绒毛裘,脚上蹬了双到腿弯的矮跟棕色靴子,靴子上前的绳子从脚腕系到膝盖,他把裙子撩起来。
这鞋子是他挺喜欢的一双,因为和罗军的军靴挺像,看着帅气,唯一不好的就是穿脱很麻烦,鞋带最少也得解开到小腿才能脱下来,而且平时穿的时候要是不系非常紧的话,走路脚后跟总带脚,今天就是罗彪给他系的,他平时都是穿军靴,有时候还得跟着拉练什么的,鞋带就习惯性的勒得特别紧。
桥怞使劲儿拉扯好一会都扯不开。
旁边那位林公子看他弄不开,就单膝蹲下身,两根手指扯住两头帮他拉开,桥怞有些惊讶,哪有人一上来就帮人脱鞋的,更何况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林英纵解开鞋带,这鞋带绕来绕去挺麻烦,手掌虚握住桥怞小腿,帮着把绳子松到了小腿,又拿来高跟鞋套在他脚上。
桥怞扯着裙子晃晃脚,很合脚,不大不小正合适,白嫩的脚背被红色圈起来,高跟鞋把他脚衬的更完美。
桥怞给他道过谢,拿衣服准备回家。谁知这男人又帮他拿衣服送到外面车上。
“太谢谢了。”桥怞冲他点了点头。
“不客气,为桥小姐帮忙是我的荣幸,我叫林英纵,你叫我英纵就好。”男人自我介绍到。
“……嗯,谢谢林先生,我叫桥怞,…那我先走了。”旁边警卫给开了车门,说完桥怞就坐进车里。
车子开走后,林英纵看着汽车消失在街拐角,推了推眼镜,嘴角露出来个玩味的笑。
林菀从后面走过来,瞧见她弟弟嘴角的笑,胳膊上直起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冻得还是为林英纵那个笑感到恶寒。
他这个弟弟从小是半点亏都吃不得,精明的不得了,又在国外混了几年,本来一个小狐狸长成了个老狐狸,戴着副眼镜装的斯斯文文,也就能骗骗外人。
毕竟老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没过多久桥怞就又遇见了林英纵,是罗彪举行的宴会,他穿着那身红旗袍,脚下踩的就是那天林英纵替他换的高跟鞋。他还被罗彪搂着腰给人介绍,这男人应该和罗彪有合作,两个人说说笑笑地谈话,桥怞总感觉对面的人有意无意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之后罗彪又拉着他进舞池,桥怞哪里会跳舞,跟着罗彪跳得磕磕绊绊的,时不时踩到罗彪的脚,羞的把脸埋在罗彪肩上,罗彪被他惹得发笑,一手圈着他腰,另一只手掐着他胯,把人抬高带着人转了两圈,就牵着他手下了场。
“林公子不去跳会儿,这在外国待过几年,舞跳的肯定不错。”罗彪走到林英纵旁边拿了杯酒。
“罗军长跳的也不错啊,桥小姐也是。”林英纵微笑着说。
桥怞被人说的脸红,他舞跳的多烂自己知道的。
“哈哈,他跳的那里好了,脚都被他的鞋踩痛了。”罗彪笑着说,宠溺溢于言表。
“那要算是鞋的事,到不应该怪桥小姐的舞技。前些日子家姐还和我说,这鞋子就该是桥小姐穿才好,今天一看这鞋和衣服搭配在一块,果真如此。”
林英纵瞧着桥怞,细白脖颈上带着一颗红宝石项链,垂到小小的乳沟上方,浑圆挺翘的屁股下修长又颇有肉感的大腿在旗袍下面半遮半掩,脚下踩着的高跟鞋闪着细碎的金光。
让他想起来在西方上艺术课的时候老师给他看的裸体女人的画,那个大鼻子的年过半百的老头,每次说道那个裸体女人的时候,深邃眼眶里有些浑浊的眼睛总是爆发出一股激动地热情,一种狂热的兴奋,“这是我的缪斯,纯洁又淫荡的女神。”
所有的情绪被他掩藏在镜片后面,面上风度翩翩的微笑,装作绅士一样。
第十一章 侵占
罗老太爷今年八十七,年龄上来说是个耄耋老人了,但要旁人看是一点看不出来,他身材高大,看身形体态也只有五十多,面孔严肃,鼻翼两旁因为长时间神经质的耸动留下纹路,有一双目光锐利,神情凶恶的眼睛,像是把人看个透彻。
虽然看不出他真实年龄,但罗彪站在他身前便能明显的体现出来,更为年轻健壮的身体,更为英俊没有丝毫皱纹的脸庞。
罗老太爷仍就穿着长袍,端坐在木椅上,眼神一闪,才对站在他面前的罗飚开口,“听说你院子里养了个人,”他说话很慢,像是每句话都有潜层意思让人去猜测,“是男的就当个兔儿爷,女人要不是什么大家子的,不立少奶奶当个宠就好,”罗老太爷两眼一眯,眼角挤出几条皱纹,语气古怪,“但是个不男不女的小玩意,倒可真稀罕,”眼神突然变得有些狠毒,“你还准备给他办宴会,这请帖都发到盛家了,太爷我才刚刚知道。”
“要太爷说啊,这宴会大可不必办,宠儿这东西玩玩还可以,养在院里,裘家小姐挺不错,别让人家太丢面了。”罗老太爷站起来,拿起墙上挂着的一柄长刀,窄面银刀,刀刃锋利,长刀随着罗老太爷的挥动和阳光相撞发出刺痛的光芒。
罗彪看着他挥着长刀,屋里一片沉默,响起罗老太爷有些缓慢苍老的声音:“宝剑在手缚苍龙——”
“呵呵,太爷,时代现在可变了。”罗彪冷笑一声,突然开口。
罗老太爷挥刀的手臂猛地顿住,像被射中了一支箭,身子摇摇晃晃,转过头看他,拖着刀向罗彪走过来,眼神像淬了毒狠狠地盯着罗彪。
罗彪倒是不怕,从腰间掏出配枪,他给上了膛,放在罗老太爷的榆木桌上,“您可以试试,是它快还是您的刀快。”
“再好的肉上面人赏的也都和骨头没什么两样,狗才吃骨头,狼要吃肉得靠自己去抢。”
罗彪摞下这句话就转身走了,身后传来罗老太爷神经质疯狂的大笑。
罗彪坐在车上,面无表情,杜副官小声问:“军长,那小桥少爷这宴会还办不办?”
罗彪听到这表情才有点缓和,“办,怎么不办。”
桥怞今年十八了,准确点说过了这个生日刚满十八,在他家的时候按说就是简简单单吃点长寿面吃个鸡蛋就好,罗彪却跟他说这是个大日子,意味着成人了,还是要好好办一下。
桥怞穿着一身小西装,白净还有点婴儿肥的脸庞仍然显出几分稚气,来到这吃的也营养,个子到抽条长了不少。罗彪也脱下军服,换上了和他同样式的西装,罗彪从背后圈着他,给他整理一下领结,这种仪式感让不自觉地紧张,习惯性的捏着罗彪的手指。
罗彪看着镜中的桥怞,笑了笑,含住他耳垂安抚他的心情。
桥怞永远记的这个十八岁成人礼,让他快乐高兴又痛苦到流泪的十八岁。
他记得他被罗彪带着下去,好多好多的人的面孔在记忆中都变得那么模糊,他看见盛先生送给他一个腕表,替他戴在手腕上,后来又看见林英纵很惊喜的看着他,像是被他这身打扮震惊了,桥怞没法给他解释为什么他可以穿裙子又可以穿西装,林英纵好像也不需要他解释,还说他穿着身西装像是尊贵的小王子,送了一副亲手画的油画。
桥怞第一次喝了酒,罗彪之前都不让他喝,这种成年人的特权让他心跳加快,暗红的葡萄酒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摇晃,让人眩晕。
再后来的事就是痛苦到难以回忆,他毫不知情,不知道被人打开了身体,赤裸着身子被人操了个透彻,被人舔着下体低声赞赏感叹,被人掐着阴蒂高潮。
盛宏深满眼欲望的看着身下的人,鸡巴缓慢插进去感受着层层叠叠的嫩肉争先恐后的裹着他,薄薄的白肚皮被撑起来,好像连鸡巴上凸起的筋络都显现出来,插到从未被进入的子宫,疼得桥怞眼角流下泪,太深了,他吸着气地哭。
盛宏深把他两条腿分的大开,腰下面塞了个枕头,缓慢的抽插着,过了一会等桥怞哭声渐小,就握着脚 ※婆文群衣凌七嗣1伞漆吧泗玖 ※腕把他腿压在头两旁,猛干起来。
桥怞记得他看到了盛先生的脸,他觉得不可思议,而后身上的动作让他猛地尖叫,盛宏深那张稳重的脸上被欲望爬满,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插到子宫,桥怞眼泪流了满脸,盛宏深松开握着他脚腕手,两条腿无力的滑落,把手掌放在他小腹上感受着,“这里面应该没被进去过吧。”
桥怞无法回答他,像是被操死过去了,躺在盛宏深胯下,小小的子宫里装着男人滚烫火热的阴茎。
再当他醒过来时,盛宏深已经走了,他身下被异样的感觉惊醒,看到罗彪恐怖的面孔只感觉这一切都是噩梦。
罗彪目眦欲裂,桥怞身上的西装早就被人脱光了,身上铺着一个西装外套,盛宏深留下的,身上惨不忍睹,脚腕被人捏的发青的痕迹。
“你他妈连自己逼都护不好!”罗彪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就那么骚,我他妈操你操的不爽是吗。”
“好凉,痛,老公,不要枪好痛。”桥怞尖叫着哭。
“什么都能操你,老公的枪怎么不能,让你他妈来连自己逼都捂不住,让你敞着穴给人操。”罗彪胸膛里全被怒火充斥,整个人要爆炸。黑色的枪捅进桥怞刚被操红肿的穴里,凹凸不平的枪随着抽插带出来点红肉。
罗彪猛地把抢抽出来,用腰带把桥怞两只手绑在床头,冲门外怒吼:“备车!”
“乖乖在床上,等回来再罚你。”俯身在满是吻痕的奶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像是要把乳肉吞进嘴里。
罗彪开车去了盛宅,盛宏深像是预料到他要来,下人没有拦着,罗彪拿着枪走到客厅的时候,盛宏深正喝着酒,看到罗彪手里的枪放下酒杯,松松领口,放松地往沙发上一倚,冷静地抬眼看他“你现在拿枪指着我,不觉得晚了吗?”
“谁给你的胆子碰老子的人?”
“你把人放到我面前又是什么意思,想让人伸手出力,先尝点利息不对吗。”
“用得着你了吗?我什么时候说让你出力了。”
“不出三个月时局变化,身为军统局的罗军长应该做什么,你是觉得自己能带着他上战场?”
罗彪脸色有些难看。
“我瞧这盛宅倒是挺适合的。”盛宏深举起酒杯碰了一下罗彪的抢筒,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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