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没有大声说话的,他们都很小声的和身边认识的人悄声说着什么。
我刚下来见到这些人奇怪的样子,便说道:
“厅里怎么这么多人?”
我说话的声音微微有点高,在这大厅里显得有点突兀,很多人都回头侧目看我,见我不再说话,他们才把头转回去。
我哥此时的表情再次变得严肃起来,他食指中指捻着掐算,过了半分钟他说道:
“这附近出人命了。”
在我们旁边站着的人听我哥这么说,搭茬说道:
“这还用你说,在这里的人都知道了,要不然我们这么多人也不会都聚在这里,真不知道警察要查多久才能放我们自由出入。”
经过一番打听,原来这幢大厦的正门门口刚刚出了一桩奇怪的命案,据我们旁边的人说,有一个干瘦的像是柴火一样的女人像电影里的丧尸似的,她跑出来抓着人就咬,有两个人被她咬死了。
被她咬过的人变的和她一样皮包骨的模样,后来她追人跑到太阳底下的时候一下子就自燃了,全身的皮肤骨骼都燃烧起来,地面只留下一堆蠕动的蛆虫。
刚开始有人看到这场面的时候,都吓疯了,所有看到这场面的人都乱成一团,直到警察过来主持秩序之后才安静下来。
这些警察为了安抚众人也为了保护案发现场,没有让这些人马上离开,而是让他们呆在这里,只有得到警察允许的情况下才可以离开这幢大厦,所以这里才集了这么多的人。
这个案子发生的蹊跷,用科学几乎解释不了这种原因,有好多人私下聊着怀疑是不是有恐怖分子在这里散生化病毒,因为这场面和这几年著名电影【生化危机】里的场面太像了,被咬一口就变成了那副模样,论谁看到都会害怕的。
我在我哥的耳边悄悄的说道:
“那个凶手应该是小美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将这件事告诉警察。”
我哥掐了我一下小声说道:
“你疯了吧,现在大部分人都是唯物主义,这些鬼神之说对于他们来说是封建迷信,我们要是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是魔鬼做的,那就是恶意煽动群众,我们没准会当做政治犯被抓进去,到时候咱俩没准还要吃牢饭,得不偿失,还是老实的呆着吧。”
但是不与警察沟通不代表我们要躲着警察,毕竟我们又不是杀人凶手,我们往前凑一凑应该也没什么。
我和我哥挤到了人群最前面,也就是这大厦的正门口,门口的位置用带子拦住了,旁边还有警察守着,怪不得这大厦里的人一个也出不去。
虽然不能去尸体的旁边,但是我们这个位置是可以看见现场的。
只见地上有两具斜歪躺着的看起来和小美差不多的干尸,干尸的不远处有一团白色的东西,这东西在蠕动着,应该就是他们说的小美死后留下的东西。
警察的动作倒是快,现在相关人员已经在查看尸体了,这些人刚到这尸体旁边的时候,突然尸体上冒出了火星,人群中有人对着警察喊道:
“快走开,你们快走开,这尸体马上就要燃起大火了,会伤到你们的!”
这提醒的话还没说完,这两具尸体就像是被浇了汽油似的燃烧起来,这火势来的又猛又旺,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没有躲开,把眉毛都烧掉了一半,不过幸好他的动作快,其他的部位都没有被烧到。
两具尸体被烧光后,和小美尸体一样,都留下了一地的蛆虫,专家们没有尸体可检查,只要检查这些恶心的虫子。
结果可想而知,他们什么都没有检查出来。
为了避免群众的恐慌,他们以白磷作为借口解释这些尸体燃烧的原因,解释过后,他们便将封锁撤去,大厦里的人又可以自由出入了。
大部分的警察都走了,只留下了几个便衣调查的警察。
我见警察放行,我也准备走,我边走边说道:
“我可不想在这鬼地方多呆,快点走,只要不来这里,让我去哪都行。”
可是我要走的时候,我哥却不让我走了,他拉着我,眼睛却看着那些便衣警察,我对他说道:
“你刚跟我说不管闲事的,你现在又有恻隐之心又要管闲事了?”
我哥皱着眉头说道:
“要不你先走吧,我必须得去看看,这些警察好像去地下室了,现在的石敢当已经成了魔,如果冒犯了这尊泰山石,只怕他们要有性命之危,我不能对这些无辜的性命视若无睹。”
他松开了我,自己往便楼梯的门跑过去了,我虽然不想继续在这幢大楼里呆着,但是更不想自己一个人走,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离奇古怪的事情,没有哥在身边,我心里总感觉有点慌。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果不其然,这些便衣警察首先就去了地下室,在他们到地下室的时候,我哥才跑到他们的跟前拦着他们说道:
“你们千万不要碰这块石头,如果碰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些警察还以为他是疯子,他们不耐烦地对我哥说:
“你赶紧走,别在这里妨碍公务,你要是再打扰我们查案子,我们就把你抓进去拘留几天。”
我哥上前一步,左右稍稍往上抬,看他这架势是要像说教我那样的去说教警察了,我忙跑上前去对警察们笑呵呵的说道:
“警察大哥们,我哥是个特别迷信的人,他昨天晚上做梦说这幢大楼下面的石头是天上下凡的圣物,今天一早就吵着要过来看这石头,我哥这个人的脑子有点那个,你们大人有大量,为了照顾病人,就不要摸这个石头了吧,求求你们了,要不我哥疯起来见谁打谁,我就被他打过好几次。”
这些警察也是好说话的,本来就是查案的,这里除了这块大石头也没别的,何必为了个石头和一个精神病过意不去呢,于是他们嘱咐了我几句就走了。
他们走之后,我哥对着我脑壳就打了一下说道:
“你这个臭小子,还敢编排我!”
我笑着刚要回嘴,话还没说,地面又震颤起来,地下室的灯光也忽明忽暗的,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我感觉这里突然间有一股阴凉刺骨的风从地底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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