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关羽发大军来讨上党。”
此时的张郃,半个月前便已率领大军回到了上党,如今听了急报,登时噌的一下便站了起来。
张郃急忙问道:“关羽来了多少人马?以谁为先锋?如今到了何处?”
探马回到:“此番关羽大军共起兵马四万多,以习珍、邓凯为先锋,先锋约有万众之数,如今已到两郡边境,数日之内即可到达。”
“四万多?”
张郃听了回报,顿时瞠目结舌。
镇守在上党的张郃只有三万人马,而关羽却有着四万多人,再加上关羽军恐怖的野战能力。
就决定了张郃只能坚守中寻找机会,若是出城,只怕会给对面歼灭的机会。
“看来此战只能坚守为上,出战为下,不是不得已,仰仗城墙才是正理。”
张郃的心中暗自盘算着。
……
“什么?我黄须儿病重难治?”
且说曹操自关中回到邺城之后,便得到曹彰病重的消息,十分震怒。
半晌之后,曹操才冷静下来,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快说来。”
曹丕回到道:“彰弟得了急症,再加上再许昌作战时的箭疮发作,因此病重垂危。”
曹操闻言道:“那还不速请名医治疗?”
曹丕道:“儿臣请太医院治疗,皆无能为力,又延请各处名医,皆是说彰弟的状况无人能治。”
曹操听了这话,十分愕然,片刻才说道:“那华佗呢?不是留他在邺城么?他也不行么?”
曹丕叹息一口气,才回道:“彰弟未回邺城之前,华佗偷逃,出城门之时被守卫发觉,结果被守卫误杀。当时儿臣便已将其下狱。”
曹操听完大怒,怒吼道:“岂有此理,守卫断我儿希望,不可留他。还不速速将其正法。”
曹丕道:“是。”说完,便让侍从带命令去大牢之中提出守卫处死。
随后,曹操便急忙去看曹彰。
又延请天下名医,终究是救不回曹彰。
不久之后,曹彰去世。
曹操也因北上染了风寒。
一开始曹操还不当一回事,结果病情加重,只能躺在床上。
“丕儿,查清楚了么,华佗到底是怎么死的?”
此时,躺在床上的曹操再次向曹丕问道。
“华佗意欲逃跑,为守将误杀。”
曹丕听了曹操询问,却是一如以往,不慌不忙回答道。
“至于守将,儿臣已经追究其罪,将其斩首。”
曹操听闻曹丕的回答,脸色依旧不好。
毕竟曹彰染病和华佗死亡时间太接近了,也怪不得多疑的曹操会有所疑虑。
“魏王,急报啊,”
曹操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侍从带着快报急忙入内。
见此,曹操不再跟曹丕多说前事,而是皱眉问侍从道:“何事如此慌张?”
侍从急忙将快报上传。
曹丕见状,急忙接过,要转给曹操。
曹操躺在床上,并不接过,只是说道:“你念给我听。”
于是曹丕照做。
快报所写的,乃是东吴兵三路讨伐曹操。
第一路,由陆逊领大军从豫州出发,正面进攻兖州,主要目的是取濮阳,夺白马、官渡,为进击河北找跳板。
第二路,由是由甘宁领一路军,诈称二十万,用以牵制、吸引敌军力量,如果可以,则打算自山阳郡杀入兖州。
最后一路,则由孙权领十万人,自南青州出发,进攻曹操的被青州。
快马探听到消息之后,飞报入邺城。
念完之后,曹丕小心翼翼的问道:“敌军来势汹汹,应当如何应对?”
曹操道:“前日刘备兴兵讨伐司隶州消息传到后,我便知有今日,早有应对,不必理会。”
随后,又向曹丕说了些其他事,便将曹丕赶走,休息了起来。
……
山阳郡城昌邑城中。
“急报,东吴大将甘宁,起兵马二十万,自小沛出,兵犯山阳。”
众人正与王濬商谈发展山阳之事,仓促听得这个消息,纷纷面色大变。
山阳司马吕得当即站出来说道:“敌军有二十万之众,我军满打满算,却是不足万人。留守不过徒然送死而已,不如弃城而走、保存实力为上。”
“对啊对啊,司马所言甚是,以区区万众抵挡二十万敌军,不过以卵击石而已,还是保存实力、弃守为上。”
“是啊是啊,郡守万万不可意气用事,让这近万儿郎白白死于东吴之手,还是弃了此城,保存实力,以图后效才是。”
“有理有理……”
“是啊是啊……”
……
随着司马吕得的开口,大多数人纷纷开始向王濬劝谏道。
王濬不发一言,面上毫无表情,内心却是冷冷看着这群人上蹿下跳的模样,宛如看跳梁小丑一般。
良久,不知道是不是感觉氛围不对还是王濬的情况不对,众人的生意开始稀落,最后全部鸦雀无声。
王濬见众人不再开口之后,又等了片刻,见众人真的无话之后,才开口说话。
“诸位心急了点吧,说二十万就是二十万么?以我观之,此不过是诈数而已。”
众人听了王濬的话语,顿时陷入沉思,开始有人觉得有理。
但更多的人并不觉得如此,于是他们张口有闭,闭口又张。
半晌之后,才说道:“那万一要是真的呢?”
王濬看了那人一眼,笑道:“真的又如何,难道就因此退缩了?那如何对得起魏王?”
听了这话,众人眼中异样的光芒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王濬顿了顿之后,又继续说道:“如果是真的,你们想走,我不拦着。”
大多数人听了这话,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眼中的异样光芒也消去了。
王濬见众人没有异议,便又多派探马,要其查清对方的人马多少。
“报,我方探马已探得敌军情报。”
众人正等待回报之时,一员侍从带着一名探子入内道。
听到探得地方情报,众人纷纷大喜。
未等王濬开口,已然有人情不自禁问道:“敌军可真有二十万?”
此问一出,众人都死死盯着探子。
他们的心情上上下下,既希望是真的,这样自己就可以走了,又怕是假的,自己就留此地据守,万一敌军有后手援军,自己就玩完了。
因此他们此时的心情可以说是矛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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