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方才已经提过了,宝玉既然是老师未来的女婿,可是您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准备好那道赐婚的旨意!”水泽一本正经地笑道。水靖闻言,不由得怔住了,就连如海心里也有些讶然。“父皇,儿臣觉得,你现在应该先准备好那道赐婚的旨意,儿臣敢打赌,等明儿你召见宝玉的时候,他定然会提出来的!”水漪一本正经地回道。
“回父皇,儿臣也是这个意思!”水泽认真地点了点头。“老师以为如何?”水靖想了想,正了颜色,将眼神投向了如海。“臣启皇上,小女已经拟定日子,下月初六就离开京城!”如海无奈地叹道。“这么快?”水靖心里一惊,不由得有些讶然。“现在恩科已经结束了,宝玉的功名也有了…!”如海默然地叹息着。
要知道,他心里是真的很想跟黛玉一起回扬州去,可无奈的是,现如今的京城,是进来容易,可若是想要离开,却又有几分为难。这个京城里面,有许多都是与他息息相关的人,在京城里面,有荣国府,而荣府正是已故妻子的娘家。荣府的贾太君,是妻子的亲生母亲,是自己的岳母,是黛玉的外祖母,当初他与妻子的亲事,可是老太君亲自入宫,去太皇太后面前亲自求来的,若是不然,自己后来还能否与妻子喜结良缘,就不一定了。
而且这数年来,老太君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玉儿,一向都是视若亲生,照拂有余的。自己就算是想要就此离开京城,首先也得要顾一下她老人家才行,或者,若是老太君愿意,他自然十分乐意,请她随自己一起去扬州,自己倒是十分愿意奉养老人家的,只怕老太君舍不得离开京城,舍不得那个家。再说了,现在京城的局势如此不安稳,虽说大考已经结束,举子们的成绩也已经出来了,可是谁知翰林院又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水靖水溶水泽以及水漪,都是自己的学生,这四个人里面,一个是当今天子,一个贵为亲王,一个是当朝太子,一各贵为皇子。可是如今学生有难,难道自己这个做老师的,就得撇开了干系,袖手旁观,或者甚至于远走高飞吗?!常言道:国之不保,家将焉附?此时此刻,若是自己径直离开了京城,就凭自己这几个学生的能力,想要撑起整个局势,只怕还是有些困难。眼下,就连忠顺王也去时常去校军场,亲自督促将士们操练。
水靖经常在朝堂上提起,说自己与老王爷是他身边的一将一相,是他身上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倘若自己此时悄然离开了,这岂不是让他这个做皇帝的在群臣面前,没法子自圆其说?让他下不来台?罢了,左右玉儿已经定下了日子,等玉儿离开之后,自己方才能够免去后顾之忧。
不管那倭国是否是冲着玉儿,或者是因为觊觎天朝的富庶,自己都是绝对不能放任不管的。此时,就见水靖沉默了片刻,缓缓叹息了会儿,最终到底点了点头:“也罢!既然如此,朕这就备好赐婚的旨意,等宝玉上殿面圣之时,朕就公告天下!”如海闻言,心里方才略微松了松。
只要女儿的终身大事有了定局,他的心事便算是了了一大半了。或者,在女儿离京之前,自己亲自去一趟老太君哪里,扬州林府也不能没有人坐镇,玉儿即便是回去,也不会在家里久呆。若是能够说服老太君,让她陪着玉儿一起回扬州,代替自己坐镇林府,那么就是自己留在京城做事,心里也能够放心不少。且说黛玉在等到宝玉中举的喜讯之后,心里虽说十分的欣慰,可是终究也有些不安。
虽说现在父亲也留在了京城,可是她终归也没多大的把握,不知道水靖是否会真的信守诺言,准备好那道赐婚的旨意。再有,在自己离开京城之前,最好是先将可卿从宁府里给弄出来。算算日子,正好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只是若真的想要将这件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怕是得委屈她一下…毕竟,若是想要正大光明地从那府里脱身出来,也唯有这一种法子,才能永绝后患。
只是她出来之后,总得还要有一个尚好的藏身之所才行,可是依照自己的想法,最适合藏身的地方,只怕是除了自己的郡主府之外,就是让她与自己一起,彻底地离开京城了。当然了,也不是说,离开之后,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只是这自然也是以后的事情了,以后的事情,当然只有以后再说。
至于皇宫,在太皇太后的眼里,自己与可卿一样,都是不那么讨喜的角色,而自己也是十分不喜欢太皇太后,也不喜欢那冷冰冰的皇宫。她也听说过了,知道太皇太后对自己和宝玉的事情,一直都是抱着不大赞成,甚至于是很有几分反对的意思。可是自己终生大事,别说太皇太后与自己非亲非故,就是自己的父亲,也丝毫没有反对自己的意思。由始至终,她都坚持自己的信念,属于自己的幸福,她一定要靠自己的能力去维护。
所幸宝玉并不笨,颇能领会自己的意思,并且还如此的不负期望,竟然在这次的大考之中,得了个第七名。这一次考场的案子,她从如海哪里知道了不少,水泽中了头名状元,她心里自然是点都不惊讶。身为太子,他的学识自然是要比宝玉出众得多,这一点,她心里一点都不讶异。水漪的探花之名,倒是让她愕了好一会儿。
在她第一次看到水漪的时候,她就觉得他身上有一股气质,跟如海颇有几分相似。只是这一次也不知是天意,还是怎样子,他这一次还真就中了探花,跟当初的如海一模一样。只是,如海身上更多的,是几分淡然几分儒雅几分洒脱…而水漪是,几分自在,几分随意,几分不羁!当天夜里,黛玉再次让雪雁将之前那只雪白的信鸽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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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好友PK文《妃撩不可:殿下请宽衣》
东启国四皇子最屈辱的事情,就是被强行失身。
“本皇子千防万防,竟是没算到你竟然爬床!”
那晚,聂仙霸王硬上弓,爬了姬风冥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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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可是在凝香阁待过五年的女人,房中之术岂是你们这群小妖精可以比的?”
那天,姬风冥选侧妃,聂仙吓走了一众“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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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风冥,你记住了,我姓聂,千万记得防着点儿,只要我在这个位置一天,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那天,聂仙煞有其事地警告姬风冥,却被一句“戒不掉了”,搅乱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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