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九单元第三百三十一节

    于是少康将他们当场释放,不仅如此,还给对方官职,让他在尚书房行走。为了表达对少康的感激之情,他给自己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做恩荡,意思是皇恩浩荡。他的这个决定要上少康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人类的感情是非常微妙的。人不多了狗的自由,有的甚至给狗做了阉割手术,在它的一生当中只被允许陪着主人,他不被允许参加任何形式的社交活动,当然也不会有朋友。如果你足够幸运,你有机会一辈子陪着你的主人,如果对你不够幸运,你会被中途遗弃。被遗弃的狗,就像是一个学富五车有没有机会施展才华的人。在今天这个社会,几乎每个人都感觉自己怀才不遇,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如果有足够的机遇知识自己,自己也完应该入阁拜相。一只野狗永远不会期待回到一个人类的家,而流浪狗不同,它许境遇凄惨,也许对人类出买怨恨,但他永远期待,有一个主人,有一个家。
    生活在文明社会的人,都是经过驯化的。我不是野狼,而是家犬。很多人都是如此,他需要一个王不断地对他发号施令,不断的鞭策他。他需要融入一个群体,群体是产生信仰的地方。当然我们之中还有一部分人,他们期待成为发号施令的人,他们梦想成为手拿鞭子的人。如果你是这样一个人拒绝驯化,拒绝做的奴隶。你永远不会成为手拿鞭子的那个人,也没有机会去鞭策别人。必须比奴隶更像奴隶,你提供的服务让主人欲罢不能。于是你在主人心中的地位就越来越高,当有一天你处于一人知晓万人之上的时候。你就可以不断地儿拿出自己的手段,整治那些拒绝向臣服的人,直到最后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你是这个世界真正的主人。但你也还是要装出一副奴颜美股,对你的主人有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深厚情感。你的演技,你的冷峻阴沉的目光,让所有人不寒而栗,你就是王,无可争辩的王。
    可能在一个时期,人们会有一种错误的认知。认为异域的世界与我们完不同,实际上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无论是彼此的传统彼此的文化如何不同,他们都没有也不可能脱离驯化。列位看官,切莫以为戏只在戏台上,其实生活当中的戏更多。你是儿子,但你每天都要演一个儿子的样子。你是女儿,但你每天都要演一个女儿的样子。在我们的心中,都有一个儿子或女儿该有的样子,不需要照着这个样子,开始自己的表演。如果在你的心中没有一个儿子或女儿该有的样子,那么请你放心你一定不是一个好的儿子或女儿。因为你作为儿子或者女儿,完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你对自己的角色没有任何思考。其实无论你决定要做什么,应该尝试去了解表演。如果你的演技也难过时时刻刻打动别人,那么你一定是一个受欢迎的人。一个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受欢迎,而这个人不成功,未之有也!
    其实作者很期待与列位看官交流。因为在现实生活当中作者是一个没有朋友的人,然而非常可惜,作者的每一个字都写给了空气。根本没有人在看这本书,这不是人世间最可悲的,最可悲的是如果作者根本就没有写这本书。恩荡在进入上书房之后工作非常之卖力,深得少康喜欢,不知道列位看官是否同意这样一种见解,一个人如果内心把自己放在很高的位置,他往往在现实生活中是非常卑微的人。相反,他如果内心把自己放在很低的位置,现实生活中他往往活的要比前者得意。所以在交际场合,一般没有人去争上座,到了照相的时候,一般也不会有人争着往中间挤。这里有一个术语叫摆正自己的位置,在之前很漫长的一段时光作者没有这个意识,如果你已经为人父母,一定要把这种东西,尽早的灌输到孩子脑袋里去,它将让孩子终身受益。
    作者在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经常扮演头目的角色。吃饭的时候常常不自觉的,坐在上座。然而知道进入社会之后你才真正明白这样一个现实,在很多场合你并不是主角,如果你不爱找剧本演,做出一些抢戏的动作,别人就会指责你不专业,从内心瞧不起你。我们是看戏的,人更是剧中人。每次在开始表演之前,首先要了解自己的角色,说话、举止都要符合自己这个角色的身份。恩荡在这个方面悟性非常高,每次只要天子一出现他立刻第一个从座位上站起来,又第一个又上去。他非常善于察言观色,如果发现自己说的话对方不爱听立刻就会打住,随着和少康接触的次数会越来越多,在他的脑海逐渐形成了一套数据,他知道恩荡对什么样的话题更感兴趣,而什么样的话题是他所忌讳的。他不断的进行总结分析,有针对性的改变自己,最终他成了少康驾前最得宠的大臣。
    终于有一天,他也入阁拜相。白天的时候迎来送往,处理各种政务。到了晚上他就把鱼自己打交道的各色人等列出一张表,后把每个人的观感,都分别记录下来。长此以往,这些人的各种喜好都在他的脑海中如数家珍。所以,在整个朝廷,没有一个人不喜欢他。恰恰成了他遭到猜忌的理由。在朝中没有人与他为敌,意味着他不会受到制衡。一个没有被制衡的相国,一定会威胁到天子。少康开始暗中不止眼线,对他进行天候的监控。嗯到几乎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不知道那一双眼睛在什么地方。关于恩荡的各种记录,被源源不断地受到大内。终于恩荡在暗中记录群臣言行的事被发现了,这立刻引起了朝廷上下的,普遍恐慌。恩到自知大难将至,于是将自己的家财给每一位被记录的朝臣送去一份,附带着道歉的书信。
    表示自己这么做确实欠妥,但他没有恶意,他没有因为掌握这些东西,而做损害大家利益的事。相反他因为掌握了这些东西,而能够,最大限度的团结大家。他抢在自己被抄家之前,烧毁了所有的物证,这让少康非常被动。但凭口供给人顶嘴是没有说服力的,其他相关人士都因为拿了恩荡的好处选择默不作声。他们也都是人精儿,恩荡这个人虽然在背地里记录别人的喜好,但是这个人确实没有干过损害打家利益的事。再找不到人证,又缺乏物质的情况下。少康最终将恩荡释放,出狱的那一天阳光灿烂,听说有许多人要来接他出狱。他没敢与这些人见面,而是选择把这件事告诉了典狱官,在对方的安排下他一个人离开了现场。也许看官在读到这里会感到困惑,为什么负责监控恩荡的人不出来做人证呢?为什么这个人没有在街口的时候顺手我带走一些物证呢?
    一旦监控恩荡的人被公开,势必会引发群臣的恐慌,只要越发没有了给恩荡治罪的理由。当时难道对这些物质的看管非常严密,你想把他去走是不可能的。所以在这件事上,少康只完成了目标的三分之一。相国的位置出缺,谁来补这个缺呢?有一个叫杼的人进入了起少康的视线,他曾经与少康长期做同事,一直想处的很不错。而且他也是大禹王的子孙,对于复兴夏朝他有很强烈的责任感。在众人期待的眼神当中,杼坐上了相位。这个人去之前的效果明显不同,他沉默寡言,在与下属打交道的时候,每一件事都斤斤计较。每一位下属在他的眼里充满了瑕疵。他虽然经常需训人,却从不整人。每一次要调动某个人,作为当事人没有不服气的,特别是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工作一段时间之后,因为没过多久他就会发现自己更适合新的工作。
    当你遇到适合自己的工作,很快你就会发现,你简直是一座宝藏。这主要得益于你平常的积累,你的积累源于你的兴趣,你的兴趣源于你的感觉,有的人对于色彩和图案容易产生感觉,有的人则容易对声音有感觉。不过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对漂亮的女人有感觉,这些感觉会吸引力呀付出很多时间精力去研究它琢磨它。这先研究和琢磨,经过不断的沉淀,最后成为你在某一领域非凡的见识。如果你是这样一种人,对一种事物产生感觉,而你却没有进一步对它生兴趣,你一定是一个失败的人。对一种事物产生兴趣,而没有花时间精力去研究它琢磨它,你一定是一个失败的人。还有一件事情,非常非常的关键。你要足够了解你的市场,是被许多有才华的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我们看到有人通过不断抄袭而成为最受欢迎的编剧,有的人苦心原创却过得十分惨淡。
    他们之间的命运是如此的不同,最关键的就在于前者更了解他的市场,而是后者对自己的市场几乎无感。如果你想成为一个成功的编剧,你就不应该已经精英自居,以不同于世人为荣。而是尝试着通过一些渠道,无语的受不住进行交流,了解他们的内心感受他们的需求,然后把它们期待发生的故事虚构出来。如果你只是将自己的故事,凭什么要求别人来看的。世界上所有伟大的作品大概都有这样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你能够在作品当中,找到与自己相似的人物,或者找到自己想要成为那个人物。几乎所有看过《红楼梦》的男人,无论他长得有多丑,他几乎不可避免的都幻想自己是贾宝玉。年少时,那就是作者向往的生活。到如今作者与之前的看法有所不同,去做一个生活在脂粉堆里的男人,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你愿意去大观园卿卿我我,还是愿意去水泊梁山大块儿吃肉大块儿喝酒呢?贾宝玉这样一个角色,只有在他还在青春期时。如果同样的行为发生带一个中年男人的身上就非常恶心了。我想象一下,一个中年的大肚子的谢顶的男人,但凡遇见女人就说着一嘴情话,动不动就吃胭脂。不论他能说出一套什么样的花言巧语,这个人都非常恶心。其实无论是大观园,还是水泊梁山,都不是童话里的地方,哪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算计。作者非常仰慕竹林七贤,他们在竹林之中饮酒抚琴,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然而这种美好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嵇康与山涛绝交了,后来嵇康也被杀了。竹林七贤作为一个整体,就此烟消云散。每当回想过去,真正让作者难忘的,其实也就是那么简单的几件事而已。回忆中的那些人,她们是如此美好,随着时光流逝,留在自己脑海中的印象,与她们本人的差距越来越大。
    在少康的面前杼显得非常恭敬,在群臣面前显得非常有威严。他一个不经意间的眼神,就能让人不寒而栗。少康的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立刻重新起用了恩荡,让恩荡做了大司马。如何能够不重蹈自己老婆这个覆辙呢?翻来覆去的琢磨,他觉得自己的老子,主要犯了两个错误。一是对天子心理不够了解,二是对自己的约束不够严格。如今自己要负责制衡杼这样一个强势的人物,所以他要把自己需要注意的事项再加上一条,就是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去研究杼。但没有把杼琢磨透之前,他首先需要照顾少康的感受,这就意味着他要在杼的面前展示强硬,之前两个人虽然见过面却没有深交。他们又一次同时出现在明堂,恩荡装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面对这种情况,杼显得非常冷静。这天内侍说:“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饭散朝。”
    不等杼开口,恩荡出班奏道:“大王,这些年形势发生了很大变化,恳求大王实行新政。”少康点点头说:“把你想的行政的内容说一下。”恩荡说:“臣还没有想好,只是提出来让大家讨论,相国大人一定已有成见。”少康抬高声调儿说:“相国,说说你的看法吧!”杼笑着说:“臣之所以没有说,是因为臣还没有想好。方才大司马一定是谦虚,这个问题上还希望大司马能多多指点群臣。”恩荡笑着说:“方才我所言句句属实,你相国大人之才,这件事一定早有成见。”杼说:“我有才我不知道大司马却知道,不知道大司马这么说的依据是什么?”恩荡冷笑着说:“相国大人,如果没有才你怎么能做相国呢?”杼说:“那我都要请教作为大司马,你有才吗?”恩荡说:“我有的是统兵之才。”杼说:“令尊在世的时候是一个统兵的奇才,你一定比他强吧!”
    恩荡说:“这里今天的话题无关吧!”杼说:“什么时候,上朝讨论什么话题改由你说了算?”恩荡说:“此话何意?”杼说:“你别忘了我是统领百官之人,大司马排在相国之后,今日上朝抢在我的前面说话却不说自己职责范围的事儿,你这是不在其位乱谋其政啊!”杼直接出口攻击,这是恩荡之前没有想到过的。杼说:“大王,此等乱政之人,如果不能严加惩治,以后大王的权威何在?”少康面沉似水,说:“怎么处置它是我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杼说:“这是大王的事,也是天下的事。如果奸佞之人得不到应有的惩处,不知朝廷法度还有何用呢?”少康说:“你这也是不在其位、乱谋其政。”杼冷笑着说:“我算是看出来了,今天大王与大司马是暗中联手发难于我,对吗?”恩荡简直被气坏了,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敢在明堂之上诽谤大王。”杼说:“你这个奸臣,我宰了你。”
    本来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这一眨眼大家就看到,杼已经把配剑扎进了恩荡的胸膛,热腾腾的血不停的往外翻滚,群臣都傻了眼。少康真是怒不可遏,扯着嗓子跳着脚破口大骂,他一口气说出了当时人们所能想象当中的所有脏话,然后把左右的武士都叫来,转过身去说:“送相国大人上路。”杼用剑锋指着少康说:“这个昏君草菅人命、宠幸奸佞。维护这个人就是助助纣为虐,希望你们悬崖勒马、改邪归正。”一听这话武士们立在那里不动了,杼说:“昏君,现在在我的手上。”少康说:“你个乱臣贼子,事到如今、死到临头,你竟然还异想天、开心存侥幸,杀了这个人重重有赏。”杼立刻大声说:“你不觉得这个人的话,可以相信吗?傅靡和女艾都是他当年信任的人,如今怎么样?我也曾受过他的信任,今天他怎么对待我?”
    少康咬着牙说:“你少在这里山风点火。”杼说:“这个昏君对亲信人都无情无义,对你们能好到哪里去?”武士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杼立刻抓住时机,提着宝剑朝着少康扑去,俩个位高权重的人扭打在一起,杼大声说:“武士们,快来帮忙啊!我如果死了他一定会秋后算账,你们想想看,以你们现在的表现能逃过了一劫吗?”少康高有说话,脑袋上突然遭到重重一击,有人想要立即把少康杀死,杼说:“不妥,先把他软禁起来吧!”从那之后,少康就被囚禁在后宫。同时发布上谕,任命杼为摄政。他在朝臣当中选了六位精明能干之人,形成了他的核心团队。日常的决策就由这个团队做出,需要做重大决策的时候,就召集群臣讨论。除此之外,他还创立了日讲制度。所谓日讲就是今天请一位机构的负责人给核心团队成员介绍该机构的情况。
    除了日讲,还有朝讲。所谓朝讲就是每个月都会有一位诸侯来到商丘介绍当地的情况。总而言之经过他一通忙活,夏朝进入了空前安定的士气。一日天刚亮,少康人就望着白色的墙壁,他的脑海当中一片空白。就在这个时候身后有一个声音说:“大王,摄政大人来看你了。”少康转身看着他,只见那人直着身子斜眼看着少康。少康冷笑着说:“真是世态炎凉,连你这种东西也敢看不起老子,如果有一天我东山再起,第一件事就是将你碎尸万段。”那人微笑着轻轻的一拱手,说:“大王被幽静这么些日子了,还是去不掉身上的戾气,你怎么敢奢望自己能东山再起呢?我若是把你说的这番话告诉摄政大人后果可想而知。”少康说:“你不过是像是蝼蚁一样的人,我如果要求他杀了你,他一定会给我这个人情。”那人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不妨试一试。”
    说着话杼就来到了他们面前,看见少康,他不执人臣之礼,抱拳拱手轻轻地弯了弯腰,说:“臣在这里一个大王行礼了。”少康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指着那个人说:“如果你能杀了他,我愿意把王位禅让给你。”杼说:“我并没有想过要做王,我只是想做事。当年你不让我做事,不得已我才将你幽禁。”少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人却说:“摄政大人做得对,身为一朝人王地主,不为天下苍生计,整天打着自己的那点儿小算盘,这样的人实在不配做王。”少康立刻把话抢过去,说:“这个人如此的藐视大王,你可以好好想一想,如果有一天你做了王,他也会这么对待你的。”杼说:“你真的不该做王,若不是王也许还能做一个好人。”一听这话少康简直被气坏了,说:“你是专程来污辱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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