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九单元第三百一十九节

    有人的地方,就有戏。一个人,叫做独角戏。两个人,叫做对手戏。三个人或者更多的人,就是一台戏。独处的时候,没必要说谎,可以完露出自己的本性。所以古人说:“慎独。”第二个人出现的时候,人就开始说谎了。当第三个人出现的时候,人就开始说出更加精致的谎言。最像真话的话,是真正的谎言。最不像真话的谎言,其实这是另一种形式的真话。如果你能够说出一口精致的谎言,你一定会使一个,非常受人欢迎的人。你也很可能是一位明星,很多人都错把你当作知己。一个人,扮演所有人的知己,其时是非常劳累的。一个人最真实的状态,就是一个朋友都没有。如果在生活中你是一个不能说谎的人,一定是个失败的,伟大的人都是伟大的骗子。希望大家都能够学会表演,一个演员,最大的价值就是得到观众的肯定。一个演员,最大的悲哀就是没有观众。
    不要做没有市场的商品,不要去演没有观众的戏。如果你重视的事儿,只有你一个人感兴趣,这是很大的悲哀。我们应该关注另外一种现象,作者常常这样说,在今天这个时代,诗歌已经死了,文学已经死了。今天很多著名作家出版的东西并不是一个人的作品,而是在一条流水线上,有一个团队打造出来的东西。它是一种商品,也许能够引起的兴趣,也许能够引起的共鸣。但它本身是一种没有感情的东西,就好比人工智能写出来的歌词,也许你能被它写出来的内容打动,真的很滑稽。作者说诗歌死了,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今天作诗的人比读诗的人还要多。这就好比在剧场,演戏的人比看戏的人还有多。无论是在什么样的年代,真正能够,留下来的被人们记住的作品,永远是少的。我们总说中国有四大名著,为什么不是十二大名著呢?为什么不是二十四大名著呢?
    世界被称为名著的书有很多,被人们经常拿来的人,却很少。有许多名著,即使你不去读它,也没必要感觉遗憾。因为作者描述的东西距离你的生活太遥远了。不知道看官当中有没有人像作者一样也在写书,当你在写书的时候,也许应该问自己一个问题,你需要给别人一个看你这本书的理由。如果他不看你的这本书,他会错去什么。事实总是告诉作者,作者的内心,并没有一个多么有趣的世界。所以别人即使不走进它,也不会失去什么珍贵的东西。小作者一样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出生的人,对于金庸和琼瑶的可谓耳熟能详。武侠,是成人的童话。作者只完整的看过一部金庸的作品,就是《鹿鼎记》。更多的是电视剧和电影的形式了解他的作品。至于琼瑶,作者更是连他的一部作品都没有看过,就连电视剧看完过。
    尽管如此,作者仍然佩服琼瑶。她是一个很幸福的人,看让别人,看到了她的价值。有多少人怀揣着梦想淹没在滚滚红尘当中,像作者一样被命运的吞没。如果你不是一个顽强的生命,你没有办法,去激励别人。再把闲话按住,书归正传。仲康突然让余胤掌兵,这超乎所有人的预料,包括仲康本人。圣旨传出去之后,他被自己的决定吓出一身冷汗。很多时候,没有一个决定是完美的,当你想要极力地回避风险的时候,机会就没有了。当你不顾一切地扑向机会的时候,风险将会接踵而至。寻找最多的机会,同时最大限度地控制风险,这是很难实现的双赢。许多时候选择更像是一种赌博,表面上看输赢凭运气,实际上结局早已注定。这一次,仲康赌赢了。权臣后羿受到了极大的抑制,而后羿又能有力的制衡余胤。
    理想的组织者,会让每个团队成员都感受到自己的价值,而作者特别欣赏的一个人,让作者陷入了一种困惑。看把那些人一个一个请进自己的团队,把他们夸成一朵花。后来他又把那些人一个一个都解雇了,被解雇之后还在赞美他的人,不能说绝无仅有,但绝对是凤毛麟角。作者一直认为最理想的爱情是从一而终,但作者认为中途下车不是一种错误,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上错了车。每个团队成员,都有头有尾、有始有终,彼此不感到失望,互相没有辜负,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作者特别不能接受一些媒体的错误表述,把他描述成一个问题儿童,而他的团队成员之中,有一些人被描述成所谓的成年人。而问题更大的是这些人真的就这么认为,当你服务于一个团队的时候,你可以表达自己的意见。但你不能为了坚持己见,阻止你的上司实现他的意图。
    如果你成了上司实现自己意图的阻力,你被解雇不是合情合理的吗?在一个团队之中,想要长久的保有自己的职位。首先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能把自己小小的太重要,不能老让上司听你的,这叫没有伦理。作者特别喜欢李世民,是因为他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团队,这是一个人才济济的团队,这是一个光彩夺目的团队,这是一个被载入历史的优秀团队。而那位先生的团队成员,有多少会被历史记住,恐怕就很难说了。他们甚至不能被比作流星,因为他们从来没有闪耀过。他是一个强势的人,他需要绝对的忠诚。在当下,没有人能给他一个客观的结论,只有历史能公正的评价他。我们知道每位上司,都有他们各自的风格,有的人想作者一样喜欢稳定,而有的人则追求变化。这二者没有对对错,只凭个人喜好罢了。
    当然,还有第三种情况,就是他也闹不清楚自己是什么风格。仲康就是这样,他的决定一般都特别偶然,不久之后,内人被封为正室夫人。一日下朝回来,屋外阳光灿烂,室内香气四溢,仲康提鼻子一问,不由得心花怒放。高声嚷道:“是什么好吃的?快快拿来给我尝一尝。”内人满脸堆笑说:“这是新出的粟米。”一抬手,就有一个宫女,捧着一碗素米粥走过来。仲康把碗端过去一饮而尽,然后把外还可以那宫女,叹口气说:“还是新米好啊!”内人说:“新米用来吃,陈米用来来酿酒。”仲康点点头说:“还是你会精打细算。”那人说:如果天下子民,节能如此,你就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天子了。”仲康说:“这可不是很容易能做到的,大禹王当年霹肝雳胆,到最后也只能将酒禁掉,他担心后人因酒误事,以至于酿成大祸、国破家亡、社稷倾覆、民不聊生。”
    内人脸上有些尴尬,我说:“是我错了。”余胤执掌兵权之后,诸侯各自归国。逢年过节诸侯要上贡品,天子要封赏诸侯。时光荏苒,转眼又到东至了。四方诸侯送来的贡品聚集在安邑,仲康一边派后羿清点贡品,一边与余胤商量如何准备赏赐诸侯的东西,仲康说:“这个真让我头疼,不够贵重不足以彰显天子的危险,但是太贵重了,未免有些浪费。”余胤说:“天子,应该率天下以正,崇尚节俭。只要我们不向诸侯索要特别贵重的贡品,诸侯也不应该期待我们给他们赏赐太贵重的东西。”仲康点点头说:“言之有理。”这个时候,后羿正在那里发脾气,心想老子是相国。天子有什么机要之事应该与相国商量。而不是与武人商量机要,让相国去曲清点贡品。他越想越气,可眼下的局势,他也无可奈何。但愿仲康核与余胤,能早早毒发身亡。果真是如此老子一定不能屈居人下,要做一朝人王地主。
    西方凛冽,白雪飘舞。就在大家沉浸在节日的欢乐气氛中时,仲康却病倒了,后羿非常高兴,但是每天都装出一副特别痛苦。因为他的表演过于逼真,以至于让仲康都有点心疼他。外面有人通报,相国后羿到了,仲康拉着内人的手说:“真是难为他了。”内人说:“朝堂真是一个锻炼人的地方,后羿原本只是一个武夫,却能列出这样的演技,让人顿友沧海桑田之感。”仲康笑着说:“你太看得起他了。”内人说:“现在外面已经有了流言,说后羿不久之后就要做王,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还望大王早早定夺。”仲康冷笑着说:“我踉他也不敢。”没人说:你觉得余胤,能镇得住后羿?”仲康说:“后羿也能镇得住余胤。”内人说:大王的深谋远虑,让人佩服。”仲康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只是比一般人多了解了一些历史的掌故。”
    内人说:“历史的掌故这么有用吗?”仲康叹口气说:“哎!我千算万算,算不到我的是阳寿贿这么短。”内人说:“世事无常,只要您不放弃寻找解药,谁能保证,你不会逃不能此劫呢?”仲康突然瞪圆了双眼,说:“一定有解药,一定能找到解药。”而此时的后羿更加忙碌,上蹿下跳、无所不至。为了能够尽快地实现自己的意图,他上表保举義和做钦天监丞。为了稳住他,仲康答应了他的请求。且说这位義和,乃何许人也!原来他是一个不学无术之辈,天生花言巧语,专攻逢迎上司之术。为了达成心愿,给后羿送了许多礼品。偏偏后已在这个时候犯了糊涂,你想谋夺天下,就需要强而有力的人辅佐你。而这位仁兄,除了逢迎上司,没有别的手艺。把他视为心腹,简直自取灭亡。不知道看官是否有这样的体验,现金总是拿散发出极大的诱惑力。
    天下之人,有的喜欢钱。一旦看到钱,就连而言发直、双腿发的抖、脸色发红、嘴唇发干、耳际发热、手脚冰凉。脑袋里一片空白,嘴里什么都说不出来。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没有这么庸俗。他们更喜欢女人,名人字画。见到这些就如同财迷见到钱,一个人能够在钱财面前,表现的心平气和,而且不带演技,这是非常困难的。天下之人,大多是庸俗的。天下的雅人,大多是装出来。有雅俗来区分高低,其实并不是一个科学的方法。天下的雅人,都是俗的,只是俗的方式不同而已。俗,就是吃喝拉撒。雅,就是琴棋书画、高谈阔论。俗人雅不起来,如果你是发自内心的雅,作者是很尊重的。如果只是虚假的表演,大可不必。作者很想做一个雅人,很想加入一个由雅人组成的圈子,三十二年过去,到底事与愿违。
    汉服复兴在萌芽状态的时候,作者并没有听说它,当它一点点生长起来的时候,作者开始仰慕它,祖先的基因被唤醒,遗憾的是作者的行动,到此为止。在过去的三十二年里,只是短暂的,穿过一次改良版的汉服。其实作者并不喜欢这种改良,尽管如此,还是不得不承认。几乎每个朝代,都有新款的汉服。但是今天与过去,不可同年而语。过去,几百年也出不了一个新款,如今一点就有几百个新款。如果它们与先人的衣服一起被称为汉服,用不了多久,就没有人知道,先人的衣服长什么样了。希望作者的这种忧虑是多余的,真不知道作者,有什么脸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只是一个没有穿过汉服的边缘人士,却喜欢对很多汉服圈的事说三倒四。这真的很让人沮丧,如果有一天作者真正成为汉服圈的一员,该有多好啊!这可能是作者今生今世都不能实现的愿望。
    義和做了钦天监丞,但他对天文历法一无所知,也没有兴趣去了解这些。他真正感兴趣的东西是造酒,传说仪狄在死之前,留下了一个神秘的酒方。用这种方法造出来的酒,据说美味无比。義和花了十年功夫,终于能够按照这个方子,造出这种酒。酒香飘十里,远近的人寻着香味而来。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不惜花费高价购买这种酒喝。他把这种酒献给了后羿,后羿尝了一口,顿时雨中飘飘欲仙的感觉。个拱手说:“相国大人,劳驾你给它起名字吧!”后羿捋着胡须说:“这可是稀世珍品,需要一个能够配得上它的好名字。”義和说:“所以它应该叫什么呢?”后羿说:“我听说方圆十里的人都来买这种酒,不如就叫它十里香吧!”義和说:“请你题写一下招牌。”后羿说:“你是朝廷命官,打算挂牌儿卖酒吗?”義和说:“这可是难得的好酒,如果不拿出来与大家分享,显得太小气。拿出来与大家分享,我这也是摊了本钱的。”
    后羿说:“方才我还觉得你是一个匠人,现在我觉得你是一个生意人。”義和说:“匠人和生意人有什么不同吗?”后羿说:“匠人的主要精力用在钻研工艺上,生意人好像永远揣着一个账本儿。”義和说:“匠人用一生的时间钻研工艺,只有生意,能够偿还他的付出。”后羿说:“你说的也在理,可你不只是匠人,你是朝廷命官。”義和说:“朝廷命官,也是人,也有自己的爱好,也有七情六欲。难道说朝廷命官就该放弃一切爱好,去衙门服劳役吗?”后羿说:“朝廷有朝廷的规矩,如果你接受不了,就应该好好去做一个匠人,去用生意的方式来报答自己的付出。”義和说:“你是相国,就不能改一改规矩吗?”后羿阴沉着脸说:“我是天下的相国,不是你家的相国。”俩个人不欢而散,一盒回到家里坐卧不宁,越想越感到不安。他觉得自己应该向人家道歉,得罪了顶头上司,断没有好日子过。
    明日散朝,群臣走出明堂,后羿正和两位朝臣聊天儿,突然凑过来陪着笑脸说:“相国大人,昨日的事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了。”这一下,在场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有一位不开眼的大臣拱手说:“相国大人,昨日发生了什么事?”后羿阴沉着脸说:“不要什么事都想着要打听一嘴。”那大臣说:“难道说这件事不不宜让大家知道?”后羿说:“我没有什么事不得不让大家知道,但我凭什么一定要告诉。”看这个,義和我不由得怒火万丈,扯着嗓子说:“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不等话音落地,冲上去直接卡住了对方的脖子,只见对方双目圆睁、嘴巴张开、双手划水、两脚乱蹬。后羿突然大喝一声,说:“快给我住手。”義和这才松手,这一切都被群臣看在眼里,余胤笑着说:“義和大人真是好手段,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不去边疆?你若去了边疆不到三年必定封侯。”
    義和竟然没有听出来,余胤是在讽刺他,反而笑嘻嘻地说:“我知道我的才能如果被充分使用,肯定封侯,不过我这个人淡泊名利。只愿以在安邑做个富家翁,不愿意在边疆建功立业。”听了他的这番话,程都露出不屑的眼神,这个时候,義和才感觉方才余胤的话不怀好意。于是冷笑着说:“以你的才能,一定能够成为一位了不起的隐士,只可惜你被功名利禄绊住了手脚,安邑的花花世界让难以割舍。”余胤说:“你的这番话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我愿意跟你这种人会用,我哪里还配做隐士呢?”一听这话,義和就像被针扎的一样,说:“大人现在手握重兵,想必是大王看中了了你的口才吧!”话音未落,后羿突然发出一声断喝,说:“达达人,你竟然在明堂之外,诽谤君上。”義和狡辩说:“我没有。”后羿说:“有没有朝廷只有股论。”
    有人把明堂之外发生的争吵告诉了仲康,笑着说:“让他们去吵吧!”没过多一会儿,又有人来说:“他们打起来了。”仲康睁开一只眼说:“打得厉害吗?”那人说:“不厉害。”仲康说:“有没有人受伤?”那人说:“没要。”仲康说:“你不要管,让他们打去。”请说明堂之外打得越来越厉害了,義和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嘴上还叼着一块肉,余胤被打成重伤,后羿袖手旁观。義和实在是打兴奋了,竟然一高兴扇了后羿一个嘴巴,后羿拥有一身好武艺,三拳两脚就将義和打的满地找牙,一直等到明堂之外的的打斗彻底结束。骗子才派人来,去把他们申斥一顿,然后叫他们轰出大内。这个时候,内人走了过来,看见仲康双眉紧锁,于是轻声说:“你有什么心事吗?”仲康说:“我没有什么心事。”内人说:“那你为何双眉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仲康说:“我就是这样的性情,你不必大惊小怪。”
    莫名的心情不好,这其实只是一种性格,如果他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不影响别人的话。当然,有一些人受不了别人心情不好,这些人每时每刻都表现得很开心。不要总是尝试着去改变别人,因为别人不见得愿意被改变。试图强行改变一个人,这是一种流氓行径。在过去的三十二年里,作者始终没有学会一样东西,就是尊重。未见得希望改变别人,只是单纯的喜欢辩论。想作者这样一个人,如果生活再好的环境里,也许能够成为一个有用的人。雄辩涛涛在赛场上是极好的,在生活中却像是是精神病。作者一直没有机会去赛场上表现自己,所以,一直像一个精神病人一样活了很多年。如何在生活中克制自己想要辩论的冲动,到目前为止,作者没有找到方法,也许永远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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