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缰》17 七零八碎之后三

    续上篇。
    以后如不是该篇内容连贯性极强,能拆开成二的尽量拆一下,否则篇幅过长,想必看着也会审美疲劳。
    说到哪儿了,哦,猫奴。
    其二,记与父亲的一次谈崩。
    严格意义上来讲那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崩,因为讨论最后的结果只不过是这边再收不到回复了,说是其刻意回避倒也算贴切,但明面上又不好那么讲。
    从小到大,能与父亲发生争执的事件种类廖廖,除了被棒打鸳鸯的那次正式初恋,余下的能说的上来的不过也就这么一件。
    可就这么一件,每每发生所致的争执却持续了数年之久。
    本想谈谈原生家庭对人们内心深处的影响,算了算篇幅最终放弃,且前不久才说过精神症状,这回再来个这个兴许令人扫兴。
    惆怅且无奈,只能说,
    若这回真能去成广州,
    当在隔壁赏自己个游艇以作贺喜。
    ps:这里的游艇指的是一种打赏,在座诸位可莫要误会了,以及,在此立flag为证。
    其三,前日夜里心血来潮,拿起了许久未沾的心理学书籍,并着在某东一连下单数本,没成想,转天一早便到了。
    抛开快递小哥机械式重复快递到了而对提出问题充耳不闻的莫名其妙,草草穿上衣服便兴冲冲地出了门。
    回来时,阳光正好。
    虽说仅到了八本、余下两本还没来,可那时心中喜悦已经洋溢出来到达了嘴角,非要比喻的话,就是瓜娃子得偿所愿吃到了多日心心念念的糖醋鱼,即使酱汁沾个满脸也毫不在意。
    就是感觉太重,累手。
    计算错误再来个其四。
    昨日除了冬至,还有个值得喜大普奔的意义,那就是19年的考研终于落幕。
    偏头瞅一眼书架上放着蒙尘了的肖秀荣政治集以及考研综合,说没有一点怅然那是假的,曾经的雄心壮志未能拆封便付之东流,可是又能如何呢,顶着一个记忆力大幅下降的脑子去备考么?
    且当时也命也,塞翁失马好了。
    不由想起周三一早收到的一天短信,没署名,显示还是本地号,那些个猜测可能的家伙们便被排除了——
    【未知近况,仅余三日,考试加油。】
    收到时懵逼了半晌,像很多人收到未知发信人短信那样的心理,1.这货谁啊?2.回个信过去问问看是谁好了。
    心理归心理,手在键盘上始终没动。
    号码虽看着不是很眼熟,可是非要论起来,到旧手机上一查通讯记录恐怕也是可以追本溯源的,但真的有必要么?
    最终,当作没看见。
    是他也好,不是也罢,总归看到那条短信的几秒内脑子里能出现的也就是那么一个名字再无其余。
    凉薄也好,理性也罢,对于不可能回去的曾经和谁谁谁,该放下还是要放下才是。
    这种道理倘若能够在两年前明白,想必也能够平白少了许多困扰,哦,现在就算彻底明白了么,自问自答,思索许久给不出个明朗的答案,只有暂时搁置。
    总会有个人能让你放下过往。
    这话虽稍显虚无缥缈,但也并非不值得相信,反而,如始终抱以冷漠态度,对旁人亦然是种伤害。
    又一篇的内容结束,
    写到这儿,
    总算想起来,
    哦原来,
    一开始主要想写的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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