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大叔你居然隐藏得这么深!今后能不能教我们几招啊?”
酒足饭饱之后,鸣人推开牢房的大门,刚一趴回自己的草席上,憋了一路的两个少年就兴冲冲地跑到了他的身边,满脸期待地发问道。
“瞧你们那猴急的模样儿……总得等老子屁股上的伤好了再说吧!”鸣人偏过头来,笑骂了一句。
“嘿嘿,那是当然啦!大叔你可是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龙二挥舞了几下拳头,眉飞色舞地答道。
“话说你们有想过,出狱之后,自己将来会干什么吗?”
“出狱啊……”龙二脸上兴高采烈的表情瞬间就消隐了下去,神色忧郁地答道,“我们这辈子真的还有希望能出去吗?”
“我和龙二从小也没学过其他的手艺,就是身体素质还不错,如果有其他忍村愿意收留我们的话,那自然是最好;实在不行,也可以去矿山挖矿,去建筑工地搬砖,无论干什么,也比呆在这个鬼地方要强。”相对更加沉默寡言的泽也仔细思考了一番,认真地回答了鸣人的问题。
“如果连大叔你这么厉害的忍者都没办法逃出这个监狱,那我们又能有什么出路呢?”
龙二刚说完这些消沉的话,头上就挨了鸣人一记爆栗。
“哎哟!大叔你干嘛突然打我?!”
“你这个混小子,自己没信心也就罢了,还敢在这儿排揎老子。”鸣人搓了搓自己刚刚行凶的右手,闲闲地答道,“耐心等等吧,机会总不是没有的。”
“大叔你的意思是……”龙二和泽也听出了鸣人的言下之意,唰地一下站起了身来,脸上泛起了一丝希冀的光芒。
“到时候你们可不许哭鼻子啊。”说完这句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话之后,鸣人遂不再理睬两位年轻的狱友,拉起被褥,阖上双眼,进入了美妙的梦乡。
当天夜里,在墙上的时针指向凌晨三点的时候,三个全副武装的狱卒忽然冲进了他们的牢房,并把刚被响动惊醒,正要呼喊出声的三名囚犯全部打晕在地,各自装进了一个麻布口袋之中。
……
不知过了多久,龙二才从昏厥中缓缓苏醒了过来,口中发出了一阵低微的呻吟。
“呃啊……我……我这是在哪儿……”
明晃晃的白炽灯,充满了蓝色液体的玻璃罐,还有束缚着自己脖颈、躯干和四肢的冰冷金属条:一切都透露着一股莫名诡异的气息。
“这么快就醒来了吗?不愧是我的典狱长亲手挑选的优质祭品啊。”
一个颧骨高耸,身长体瘦的男人出现在了龙二的视线范围中,让后者从脚跟到脊柱都泛起了一股寒意,期期艾艾地问道:
“城……城主大人,你这是什……什么意思?”
无为还没来得及回答,寂静的房间中就忽然响起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老子就说怎么这个监狱里一直有人在进来,总人数却一点儿也不见多。原来都是被城主大人您给吃干抹净了啊。”
心灵被恐惧牢牢攫取的龙二听到这个熟悉异常的声音,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忙发问道:
“面麻大叔,你也在吗?!”
“是啊。咱们三个还真是有缘啊,连死都要死到一块儿去。”
龙二只觉得一阵鲜血涌上了自己的头颅;他双唇微张,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迎接你们的不是死亡,而是升华。以肮脏而卑微的生命融入到更加崇高的存在之中,是你们无上的光荣。”一道幽幽的红光从无为的双眼中泛起,将他原本就瘦削的脸颊衬托得更加阴沉。
“这就是你的最终目的吗?通过掠夺他人的生命来完成自身的进化?”
“以你们人类区区百年的寿命,怎么可能体会得到宇宙的浩瀚,时空的渺茫;又怎么可能触碰得了那道通往终极真相的万物之门呢?”
鸣人和无为不着边际的对话,让龙二原本因为受到重创而昏昏沉沉的头脑变得更加混乱。他奋力挣扎了一番,身体地力量铁床摇晃得“嘎嘎”作响,冲着背朝自己的无为大声吼道:“你TMD要杀要剐,有本事就快动手啊!”
无为转过了身来,猩红的双目注视着龙二那张带着些许疯癫之色的脸庞,嘴角翘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
“还记得我昨天晚上跟你们说过的那句话吗,小子?”鸣人的声音仿佛带有某种神秘的魔力,瞬间将龙二那接近崩溃边缘的心情平复了下去。
“大叔你是指……”
龙二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剧烈的查克拉风暴就忽然从龙二的身边爆发开来,冲刷着他那许久未曾流淌过查克拉的干涸经络。
“我曾经许下过诺言要把你们带出这个地方,而漩涡鸣人一向说到做到。”
“忍法飞雷阵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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